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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手撕职业打假的表妹后续+完结

尉迟小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机器上明晃晃的操作守则。“我跟大家强调了无数遍,严格按操作守则来。”“既然是你带林婉,她又是你的好妹妹。帮她担责任不过分吧?”林婉闻言眼睛亮晶晶仰视陆承安。“婉婉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这个姐姐不疼她,还不许我疼她。”看着陆承安豪气的样子,我冷笑,喊来会计小刘。“这台机器8万,用陆经理的这几个月工资抵扣。”看着小刘噼里啪啦操作,陆承安的脸肉眼可见绿了。林婉也坐不住了,“你有病吗,江上歌,给我好好等着。”说完,拽着陆承安头也不回走了。陆承安走前,目光淡淡瞟向人群,像在用眼神暗示某人。放下手里的活儿,我赶紧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哎,妮儿,妈妈在家呢,你大姨刚打电话说要过来呢。”想起妈妈的身体情况,我也不敢耽误,匆匆开车回家。刚到家门口,门外堆满...

主角:江上歌林婉   更新:2025-04-07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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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上歌林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职业打假的表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尉迟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机器上明晃晃的操作守则。“我跟大家强调了无数遍,严格按操作守则来。”“既然是你带林婉,她又是你的好妹妹。帮她担责任不过分吧?”林婉闻言眼睛亮晶晶仰视陆承安。“婉婉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这个姐姐不疼她,还不许我疼她。”看着陆承安豪气的样子,我冷笑,喊来会计小刘。“这台机器8万,用陆经理的这几个月工资抵扣。”看着小刘噼里啪啦操作,陆承安的脸肉眼可见绿了。林婉也坐不住了,“你有病吗,江上歌,给我好好等着。”说完,拽着陆承安头也不回走了。陆承安走前,目光淡淡瞟向人群,像在用眼神暗示某人。放下手里的活儿,我赶紧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哎,妮儿,妈妈在家呢,你大姨刚打电话说要过来呢。”想起妈妈的身体情况,我也不敢耽误,匆匆开车回家。刚到家门口,门外堆满...

《重生后手撕职业打假的表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机器上明晃晃的操作守则。
“我跟大家强调了无数遍,严格按操作守则来。”
“既然是你带林婉,她又是你的好妹妹。帮她担责任不过分吧?”
林婉闻言眼睛亮晶晶仰视陆承安。
“婉婉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这个姐姐不疼她,还不许我疼她。”
看着陆承安豪气的样子,我冷笑,喊来会计小刘。
“这台机器8万,用陆经理的这几个月工资抵扣。”
看着小刘噼里啪啦操作,陆承安的脸肉眼可见绿了。
林婉也坐不住了,“你有病吗,江上歌,给我好好等着。”
说完,拽着陆承安头也不回走了。
陆承安走前,目光淡淡瞟向人群,像在用眼神暗示某人。
放下手里的活儿,我赶紧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哎,妮儿,妈妈在家呢,你大姨刚打电话说要过来呢。”
想起妈妈的身体情况,我也不敢耽误,匆匆开车回家。
刚到家门口,门外堆满了亲戚。
真不知道大姨母女哪来的号召力,还是说这些亲戚都上赶着叮我们家这颗蛋。
妈妈从里面打开了门,看了看我,也惊住了。
许是抹不开面子,她把亲戚全迎了进去,一人倒了杯水。
大姨坐在主位,往茶几上啐了口茶叶沫子。
“瞅瞅这茶,这都是好茶,得多少钱,我们平时可喝不上。”
引起一阵附和声。
我妈不知道她的意图,光赔笑,没说话。
我实在忍不住了。
“大姨,你有话就开门见山,带这么多亲戚来,难不成想我了,组团来看我?”
大姨刚要开腔,一旁的林婉抢过了话头。
“姐,我喊你一声姐。你是怎么对我的?给我安排脏活累活我就忍了,破机器坏了还赖在我头上,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讹我?张口就要八万,你怎么不去抢呀?”
亲戚一听这话,更是吵得热火朝天。
我妈连忙摆手,做起了和事佬,“妮儿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看着她长大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大舅也耐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要我说,你也没儿子,就妮儿一个闺女,能成什么事儿?谁给你养老?”
“赶紧把他哥安排进去管工厂,正好他是学工商管理的。让
览大好河山,远离恶心的亲戚,对她的身体有好处。
我心软果然是随了我妈,从医院出来,她泪眼朦胧地连连感叹着爸爸走后,我真是长大了。
第二天,太阳都偏西了,连林婉的影子都看不见。
我心里纳闷,林婉什么意思,她这是不来了?
一个工人满头大汗跑了过来,“江总,门口有个女孩说是您亲戚,保安让她登记,她不听非要闯进来,跟保安打起来了!”
什么情况,保安小李为人宽厚平和,不应该打起来呀。
到地一看,小李脸上手上几道血淋淋的指甲印,臊眉耷眼站在外边。
果然,林婉浑身毫发无损,趾高气昂地叉腰坐在保安亭里,把玩着升降杆遥控器。
“我说什么来着,我姐可是老板,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看到我来了,她像是狗见了主人飞奔过来,拉起我的胳膊眉飞色舞。
“姐,你这保安什么东西,忒不懂事,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顺着她的视线我才看到,站在她身后贪婪打量的黄毛。
我按住突突直跳的眉心,让经理王东赶紧带着小李去医院,抓紧打狂犬疫苗。
轰走了黄毛后,我淡淡看着林婉,“他是你什么人?”
她肉眼可见羞涩起来。
“朋、朋友。姐,我妈不让我跟他谈恋爱,你可要帮我掩护啊。”
我不说话,带着穿着恨天高的林婉进了车间。
一进门,林婉不是嫌弃木尘太大就是嫌机器太吵。
“我妈还以为让我跟着你,能坐办公室吃香喝辣,这什么破地儿啊?你该不会看我是亲戚,让我干脏活累活杀熟来了?”
话一出口,整个车间的好奇打量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换成平时我早就耐心告诉她,车间虽然累点苦点,但是技术学到手,在哪儿都吃得开。
但是现在我可不惯着她。
“我这儿多劳多得。你的工资比大家只多不少,你嫌脏嫌累,难道你是人,大家都不是人吗?”
众人听见议论纷纷,还有人在角落里调侃林婉。
“我当什么大小姐呢?原来是江总家的穷亲戚。”
“可不是吗?靠人施舍还好吃懒做的。”
林婉的脸憋的青一阵白一阵儿,张口吐不出一个字,不知
表妹网上拜99个师父学职业打假,我劝她昧良心钱别赚。
她不听,网贷几十万从我店下单一百张实木餐桌,联合我男友换成劣质桌子发货。
收到后反手投诉,平台判定我产品材质不符,假一赔十。我赔光家底,包括爸爸的赔偿金。
抱着突发心梗的妈妈跪在街头求路人时,表妹林婉挽着我男友招摇路过。
我顾不得羞辱,抱住她腿哀求她帮我打120,被她一脚踹开。
“当初求你让我进工厂你爱答不理,给我磕几个头就原谅你。”
我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脑袋鲜血淋漓,换来她一句“没电了哦,下次吧。”
妈妈慢慢变冷,我拼命冲向林婉,被她推进车流里。
也许是老天爷觉得我冤,让我重生。
看着撒泼耍赖要进我工厂的林婉,我笑着答应了。
四肢被碾压断裂的喀嚓声渐渐散去。
“老江给你们俩留那么多钱,不接济亲戚就算了,给婉婉找个工作也不行?”
“姨妈,我不像大姐,会念书还有心眼,你让大姐带我一块干吧!”
大姨和表妹林婉在客厅缠着我妈,算盘珠子都崩我一脸了,我妈还在纠结。
大姨冷笑一声:“等你闺女要娘家人撑腰,没我们找谁去。”
表妹在一旁连连点头。
我妈许是想到了自己女儿没人撑腰的悲惨下场,不停地搓着手。
呵,还说什么需要娘家人撑腰,我看离开她们这娘家人的“保护伞”,外头根本就没有雨。
老家这些吸血鬼,谁又真拿我们当亲人?
我爸在世时,好心接济他们。
我爸去世了,赔偿金刚到手,亲戚跟捅了马蜂窝一样,一茬接着一茬。
排着队借钱装修新房娶媳妇儿。
我攥着卡咬紧牙,谁都不借,全拿来开了工厂。
亲戚当我面骂白眼狼,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了我家门槛。
这两年刚有起色,又趋之若鹜了。
之前我顾念亲戚情分,耐着性子和林婉解释,工厂还在成长期,现在生意一般。
劝她按兴趣找合适的工作,我这可以给她兜底。
林婉打滚撒泼不干了,还要道德绑架我教她找工作。
教,手把手教,像教小孩儿学擦屁股。
从下载求职
软件到面试穿什么,她整天在我屁股后面事无巨细问。
不管我是在工厂切割木材,和供应商谈判,还是在吃饭睡觉。
我的工人因操作失误受伤入院,我忙得焦头烂额。
两天都没吃饭、没合眼的时候,她叫我立马上门给她做岗前培训。
“什么工人不工人,你表妹的工作不比什么都重要?”
明知她看不见,我还是隔着电话翻了个白眼。
“你是救过我命还是什么的?”
我实在忍不住反问她。
她沉寂了一段时间,再出现,炫耀起自己在老奶奶商店放过期火腿肠,买回来再投诉拿到1000块赔偿。
我妈听了二话没说,掏出10张纸币。
“小婉啊,姨妈这有1000块钱,你给人家还回去。”
林婉随手接过钱,面露鄙夷。
“姨妈,我看你真是老糊涂,我这是维护公平正义!谁能确保她从来没卖过过期食品,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前和以后都没有。”
我一把抢过钱,“林婉,你要做这种黑心丧良心的事,就别再来我家。”
她咬牙切齿离开时,怨毒的眼神藏也藏不住。
越回忆我的喉咙越干涩,咽唾沫像刀划过。
想起线上店接到几百张缅甸柚木餐桌订单时,我惊得手下一紧,差点弄坏数万元的雕刻机。
在我扩招一倍员工,购置无数新机器,加班加点赶工后,居然被林婉和狗男人合伙调换了货物,还投诉到平台,我赔得血本无归,欠下一屁股债。
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我推开门看着大眼瞪小眼的大姨母女,随口应了下来。
“明天8点来上班,别迟到,否则扣工资。”
我妈瞪大眼睛像见鬼了一样。
我是什么人她最清楚,按我的性子肯定是耐心劝解林婉。
我也顾不得和她解释,拉着她的手,二话不说开车去了医院。
等了一下午,拿到报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免疫力降低导致的轻微心肌炎症。
想来是因为街头环境恶劣,让妈妈突发了心梗。
如果我提高警惕,不烂好人,也不会害了她。
遵循医嘱拿好药和营养补剂,我反手给她报了环游中国旅行团。
和同龄人一起游
上歌赶紧嫁人,你也抱大胖小子省得操心。”
当年跟我家要钱就大舅喊得最欢。
他口中的我哥是他不成器的儿子,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家混吃啃老,一问就是备战公考。
我嗤笑一声,大声斥责他,“我哥不是天天吹考公上岸,你这么着急给他安排,你活不到那时候了?”
他脸成了猪肝色,抬手摔了茶几上的合照,撸起袖子就要来打我,被旁边人拦了下来。
看着全家唯一的合照粉碎在地,爸爸温和的笑脸也四分五裂,我眼泪瞬间决堤。
“打啊,你有本事冲这儿打!”我向前一步,手指抵住自己脑门儿。
我妈连忙上来要拉我,我不为所动。
“我爸死的时候,你们谁帮着打过一场官司吗?赔偿金送来又闻着味儿来了,你们是狗吗?反倒是我爸在世时你们欠的钱,还一分了吗?”
“我江上歌今天和你们断绝一切亲戚关系,都给我滚出去!”
屋子里顿时沸腾起来,怒骂和抱怨冲破房顶。
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作势拨打报警电话。
人群骂骂咧咧地从屋子里一拥而散。
我瘫坐在地毯上,抽泣着说不出话。
妈妈轻轻抱住我,像小时候一样一下一下轻拍我的肩膀。
“妮儿,好姑娘,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你的话就是妈的话。”
我紧紧拥住她放声大哭,恨不得像胎儿一样融进她的身体。
此后几天,我家再没有亲戚登门,陆承安也一反常态没来上班。
不知道林婉还会不会走前世的老路,我特意给工厂的小张放一天假,让她帮我去那个老奶奶的商店打听一下。
小姑娘还没回来,线上订单先到了。
看着几百张缅甸柚木餐桌的订单,我激动地手都在颤抖,赶紧点开了买家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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