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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顾元洲温念念 番外

如火如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几年过得焦头烂额,婚礼一拖再拖。直到现在,转眼我跟他的感情一团糟,他都要跟另一个女人办婚礼了。我起身走近那件婚纱。我想再检查下,细节处有没有什么问题。看着看着,那婚纱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推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我站在它身边,忍不住想着,我如果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的?从未想过,这件我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有一天会穿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还是我丈夫未来的新妻子。我看得有些入神,都不知道顾元洲过来了多久。他站在我的身后,西装革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我甚至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下一刻,我就要跟他携手走上婚姻的殿堂。哦,不对。顾元洲怎么会来了这里?我猛地回过神来,如触电一般,往旁边几乎是跳开了好几步。顾元洲对我说:「怎么不直接试试看?婚...

主角:顾元洲温念念   更新:2025-04-07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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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元洲温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顾元洲温念念 番外》,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几年过得焦头烂额,婚礼一拖再拖。直到现在,转眼我跟他的感情一团糟,他都要跟另一个女人办婚礼了。我起身走近那件婚纱。我想再检查下,细节处有没有什么问题。看着看着,那婚纱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推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我站在它身边,忍不住想着,我如果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的?从未想过,这件我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有一天会穿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还是我丈夫未来的新妻子。我看得有些入神,都不知道顾元洲过来了多久。他站在我的身后,西装革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我甚至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下一刻,我就要跟他携手走上婚姻的殿堂。哦,不对。顾元洲怎么会来了这里?我猛地回过神来,如触电一般,往旁边几乎是跳开了好几步。顾元洲对我说:「怎么不直接试试看?婚...

《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顾元洲温念念 番外》精彩片段


那几年过得焦头烂额,婚礼一拖再拖。

直到现在,转眼我跟他的感情一团糟,他都要跟另一个女人办婚礼了。

我起身走近那件婚纱。

我想再检查下,细节处有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看着,那婚纱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推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站在它身边,忍不住想着,我如果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的?

从未想过,这件我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有一天会穿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那个女人,还是我丈夫未来的新妻子。

我看得有些入神,都不知道顾元洲过来了多久。

他站在我的身后,西装革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

我甚至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下一刻,我就要跟他携手走上婚姻的殿堂。

哦,不对。

顾元洲怎么会来了这里?

我猛地回过神来,如触电一般,往旁边几乎是跳开了好几步。

顾元洲对我说:「怎么不直接试试看?婚纱要上身才知道效果。」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从镜子里看看设计效果,免得温念念挑刺,谁想试它了?」

顾元洲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什么,有些尴尬地没吭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从来没有这么恼怒过,抓过自己的包跟外衣,直接大步离开了。

那一天之后,我跟顾元洲接连两三天,没说过一句话。

我偶尔还是听到他打电话,夹杂着一些「婚礼」、「爱尔兰」、「筹备」之类的词汇。

他变得对我好了起来,经常白天看我在家,就也待在家里办公。

去公司的话,也肯定会赶回来吃晚饭,晚上不会再出去应酬。

他明显在讨好我。

离婚的事他虽然没主动提出来,但我也不是傻子。

七月初五那天,我的奶奶过世。

我跪在灵堂里,悲痛欲绝痛哭流涕。

顾元洲大概没见我这么失态过,以为我真的是极度伤心。

他一直跪在我身边,帮我拍着后背,安慰我节哀,仿佛生怕我会突然哭断气。

他不知道,我其实不只是为我奶奶哭。

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被病痛折磨多年,死亡对她而言就是解脱。

我也不至于难过成那样。

我只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可以顺便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顾元洲看得有些动容,对我说:「以后我替奶奶照顾好你。」

我哽咽着,没说得出话来。

为了哄着我早点离婚,给温念念婚礼跟名分,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那天葬礼后,我大病了一场,高烧了一天一夜。

顾元洲一直留在家里照顾我。

到第二天初六下午,我身体终于好转。

很奇怪,那天我突然觉得精神特别好。

(十)

下午一起床,我主动提出要给顾元洲做饭吃。

还将温念念也叫了过来。

我会做的就那么几个菜,都是之前跟顾元洲学的。

有一道糖醋排骨,他总说我做得很好吃,说比他自己做的还好吃。

我买回了食材,在厨房里准备时,温念念过来了。

她进厨房给我帮忙,夸口称赞。

「元洲哥总说沈宁姐的厨艺好,做的饭很好吃。我就不行,我做的菜都难吃。」

我笑着对她说:「我教你做菜吧。」

温念念面色一愣,站在厨房门口的顾元洲,明显也愣住了。

随即温念念立马点头:「好啊。」

那天我教得认真,温念念倒也算是诚心学。

后来菜做好了,我还特意将做法详细写了下来,发给了温念念。


我结婚七年的丈夫。

有个藏在心尖上的女人。

人前他们是干兄妹,人后她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他拿走我来不及穿上的婚纱,迫不及待准备跟他心爱之人的婚礼。

我死在了他新婚当天。

(一)

我被查出肝癌晚期。

收到医院的信息时,我正跟顾元洲吵得不可开交。

原因是他将我收着的一份婚纱设计图,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他的干妹妹。

那设计图是我珍藏多年的,为了自己的婚礼。

我跟顾元洲结婚七年,婚礼却一直没办。

现在婚纱设计图就被他送了。

顾元洲一脸的不耐烦。

「念念喜欢收集婚纱。你收着也没用,我按她的尺寸把婚纱做出来,送给她。」

我倒还没见到过,有谁的嗜好,是收集别人家的婚纱。

我怒声:「那是我的东西!」

顾元洲身边的律师,立马一本正经给我普法。

「顾太太,这设计图是顾先生画出来的。

且设计时间在你们婚前,这属于他的婚前个人财产。」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元洲,有一瞬间觉得,他不至于跟我争这点东西。

顾元洲也看着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了:「好,她爱要就拿去吧,我不稀罕。」

顾元洲起身道:「你能这么说最好。离婚的事也考虑下,早些办了对谁都好。」

他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书,离开了这里。

我看了眼他拿走的,那张设计图。

都多少年了,我都快要忘了。

这也曾是他熬了通宵,为我设计的。

那时候他说,只有他亲手设计的东西,才配得上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快要死了。

(二)

我十八岁认识顾元洲。

十九岁开始跟他在一起。

顾元洲家世显赫,家里就他一个儿子。

开始他家人不把我放在眼里。

男孩子嘛,年轻气盛玩玩而已。

过几天腻了,自然就分了。

可他身边却一直是我。

我二十一岁那年,大学毕业。

上午拍完毕业照,下午他就哄着我直接去领了证。

他妈妈气疯了,晚上将我堵在小区楼下,破口大骂。

我还记得她那时候说的话:「连蛋都下不出一个,还一家子癌症基因。

只要我还活着,我儿子就不可能娶你进门!」

我家境一般,父母双亡。

还天生没子宫,不能生孩子。

顾元洲赶过来的时候,我正被他妈妈的保镖按在地上。

贵妇面目扭曲,要扇我耳光,让我清醒点。

顾元洲就那样跟家里闹翻,搬出来跟我一起白手起家。

我还记得他那时候抱着我,眼睛都红了。

说小宁,我绝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他怕我伤心,没拿家里一分钱。

为了应酬拉生意,喝酒喝到胃出血。

晚上瞒着我从医院回来,还跟我道歉说,是朋友过生日。

娇贵惯了的大少爷,跟我住着不到五十平的出租房。

学着做饭煮汤,大早上跟着一帮大妈逛菜市场。

忙疯了还连夜画婚纱设计图,说要给我做出世界上最好看的婚纱,给我最好的婚礼。

那时候的顾元洲,多好啊。

后来,一切终于好转。

我们却怎么开始吵架的呢?

哦,是一年多前。

那次他父亲突然心脏病发作,被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后来他父亲熬过来了,顾元洲跟我说,他想回到家里去。

他说总是要回家的,家人跟公司需要他照顾,总在外边也不是办法。

他跟我商量,说和我一起领养一个孩子。


「您好,我是江城警方。」

(二)

我没太听清楚那边的话,只感觉身体冰冷而僵硬。

有几个词汇突兀地灌入我耳里,「车祸」、「当场死亡」、「处理后事」。

我的脑子好像突然失去了,思考跟分析能力。

前面长长的静止的车流,汇成一大片红色的灯海。

它们在我眼底,旋转、晃动、模糊。

那边急声:「先生,您现在方便过来处理吗?」

我说:「你们弄错了,出事的不是我妻子。」

警察说:「如果您不认识车主,或者不方便过来,那我们另外联系人。」

隔着长长的车流,我远远地看去。

我就这样看到了,开始堵车的位置,晃动着的警察制服。

我不敢动。

身体凝固在主驾驶座椅上,额头上的汗,滑过眉眼又滴下去。

那边急问催促,然后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我想我是无比确定的,我的小宁还在家里。

我走的时候,她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安静。

她答应了等我回去,我说还有话跟她说。

她从来不骗我的,从来没有过。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我的手也不听使唤。

它打开了车门,然后我走了下去。

车门一开,铺天盖地的声浪朝我涌过来。

鸣笛声、叫嚷声、风声。

还有街边商场的喧嚣声。

在那些声音里,我像是猛地回过神来。

我发疯一般朝前面冲过去,我要立马看清楚,那个人不是她。

交警跟很多人围在一起,混乱声越来越清晰。

交警遣散人群,拉起警戒线。

我没看到沈宁,可远远地我就看到了她的车子。

我的脸一瞬惨白,脚下一软栽下去,又立马爬起来继续跑过去。

交警很快注意到了我,朝我看了一会。

随即他们很快过来搀扶我:「先生,请您冷静一点。」

我目眦欲裂地推开他们,冲了过去。

沈宁死了。

警察说她已经没了任何生命体征,是当场死亡。

我说要叫救护车,他们说回天无力了,不帮我。

那么多的人围着我,他们同情地落泪地看着我。

我趴到地上,拼命给沈宁做心肺复苏。

我叫她的名字,我说我错了。

我说我还有很多话没告诉她。

可她就是不睁开眼睛,就是不说话。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血是热的,她的身体却是冷的。

我救不醒沈宁,又打了120,求那边快点过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还在哭。

我绝望地看向四周:「她没有死。

我只是手上没力气了,求求你们,你们帮我一起救救她吧。」

交警跟现场学医的车主,满脸悲悯地劝我。

「先生,心跳停止后,生命体征最多维持五分钟。

我们尽力了,无力回天,请您节哀。」

我不信。

我浑身颤栗地俯身下去,拿我的脸紧紧地挨着她的脸。

我的脸是热的,可却怎么也捂不热她。

所有的人都说,沈宁真的死了。

我的母亲也赶了过来,说要我配合警察,处理后事。

我不听,我抱着沈宁,开车回了家。

我将她带去卧室,将她放回床上。

我给她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说:「小宁,我回来接你,我们一起出国。」

我母亲说,我疯了。

(三)

我待在卧室里,半个月没有出去一步。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只有我知道,我没有疯。

沈宁她气我一个人出国,她跟我赌气。

她一直不愿意吃饭,我才不吃的。

我母亲逼我吃东西,吃下去的我又吐出来。

她又叫了几个人按住我,逼我打营养针。

又给我打镇定剂,逼我睡觉。


这样他父母高兴了,或许会答应让我进顾家。

那天我们吵得很凶,最后他还是没回去。

但这个话题一直没有结束。

这一年来,我跟他几乎再也没有和平过。

顾元洲不相信,他家人容不下我,不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他也不知道,他母亲曾去找过我奶奶。

我奶奶因为那一次刺激,突发脑溢血,就此成了植物人。

我怕顾元洲痛苦,知道他已经够为难了,所以没跟他说过。

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看着咖啡厅外慢慢升腾起的夜色,我脸上一片凉意。

我知道,不只是我快要死了。

我跟顾元洲,也早已经走到尽头了。

(三)

胸口隐隐疼得厉害,我打开包,翻出来止痛药。

手边没水,一大把药片干咽了下去。

我回到家,顾元洲在厨房里做饭。

他将温念念带来了。

女人站在他身旁,比他矮了一大截,小鸟依人地在洗手池里洗着青菜。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浑然没察觉到我站在了后面。

我拿了茶几上的工作电脑要离开。

温念念却追出来,执意要我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她声音很甜:「都这么晚了,沈宁姐怎么还要出去?」

我跟顾元洲也结婚七年多了。

顾元洲这个名义上的干妹妹,还是一见我就喜欢无辜地叫一声「姐」。

我扯了扯嘴角:「不了,我还有事。」

顾元洲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面色不冷不热地看着我。

「也一起吃不了几顿了,你有必要这样?」

他大概指的是离婚,我却不知怎么想到了别的。

那一瞬我有点没忍住,鼻子不争气地酸了。

想想也确实一起吃不了几顿了,还是留了下来。

顾元洲厨艺好,很快就将两荤一素一汤摆上了餐桌。

红糖年糕,糖醋小排,白灼虾,再是一份三鲜汤。

温念念口味淡,喜甜不喜辣。

而我喜欢辣,这样的菜色,对我而言不如喝白开水。

顾元洲陪着温念念坐在我对面,给温念念舀了碗汤,又给她夹了块年糕。

我一瞬感觉,看到了他们未来夫妻生活的影子。

那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到深夜的时候,温念念才离开。

我要去医院拿药,也开车去了趟医院。

出门的时候,我养了很多年的小咪,跟在我脚边出来了。

我将它带去了医院,想着自己也照顾不了一只猫几天了。

过去医院拿药的时候,索性将它送给了我的主治医生宋时。

宋时有家宠物收容所,他很喜欢小动物。

我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服装店。

最外面的玻璃橱窗里,展示着一条很漂亮的长款白色纱裙。

我以前很少穿这么温柔的裙子。

但想着既然觉得好看,以后死了也买不到了。

我很爽快地下车买走了它。

到家提着它进去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裙子为什么有点眼熟。

好像就是前两天,温念念穿过的款式。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有点羡慕温念念的。

推开门进去,客厅里黑乎乎的。

顾元洲突然跟个幽灵一样,在黑暗里冲过来。

他怒不可遏地逼问我:「你把小咪送了?」

(四)

我伸手摸索着把客厅灯打开,「嗯」了一声。

顾元洲用那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沈宁,养了五年的猫,被你拿去讨好一个男人,你还真够无情无义的。」

我没吭声,要上楼回卧室。

顾元洲却注意到了,我手上提着的袋子。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出去。

我才发现我错了,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

我跟顾元洲早就结婚领证了,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没名没份的那个人,不是我,是温念念。

顾元洲说的婚礼,怎么会是给我的。

顾元洲说的晚上有话跟我说,是急着离婚。

(八)

我画设计图的手总是抖,索性没画了,抽出张纸写遗书。

临近傍晚的时候,顾元洲发了语音过来。

他显得有些急切:「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回,不到十分钟,他又发来一条:「要不我来接你?」

我还是没回,他就打了电话过来。

我不太想回去,知道他是要找我离婚。

我索性发了信息过去:「今天宋时过生日,邀请我去。

我可能要后半夜,或者明天才回。」

那边发来信息质问:「你去他家过夜?」

电话不停打过来,我干脆将手机关机,丢进了包里。

其实宋时去国外出差去了。

他临走前留了片钥匙给我,说他家里有药。

我要是缺什么药了,找不到他的话,可以直接去他家拿。

我开车去了宋时家,拿了几瓶止痛药。

又将他仅存的几瓶助眠药物,全部拿走了。

身体疼得厉害,有些回不去了。

我窝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熬了一夜。

第二天我舒服了点,开车回去,顾元洲居然又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是真没忍住问他:「你最近公司很闲吗?」

他冷淡地睨了我一眼:「你看起来更闲。」

我不经意扫了眼他的电脑桌面,正停留在他跟温念念的微信聊天界面。

温念念给他发了一个动画表情,很可爱的皮卡丘动图,点头说「好」。

我想起来温念念昨天找我催婚纱,就笑说了一句:

「温念念突然急着要婚纱,不会是跟你办婚礼吧?」

顾元洲冷眼看着我:「跟你有关系吗?」

我一想,好像确实关系也不大。

他也不会在意,我知道他婚内出轨。

大不了婚内财产都判给我,我知道,他不在乎。

但嘴上也不太愿意落了下风,我笑道:

「我们好歹还没办完离婚,你也不用这么等不及吧?」

顾元洲面色坦坦荡荡的:「签个名走个手续的事情而已。

我们离没离婚,对你而言区别很大吗?」

我笑着,心里扎着根刺,这一次却说不出话来了。

顾元洲电话响了,他直接开了免提。

那边温念念的声音传过来。

「元洲哥,婚纱有点细节问题,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顾元洲应了声「好」,直接拿了手机,起身离开了。

我在原地站着,不知怎么老半天没回过神来。

顾元洲说得对,不过是签个名走个程序的事情而已。

我就算再拖延,也不会改变他打算娶温念念的事实。

顾元洲一直到半夜才回来。

他身上沾着温念念的香水味。

他在我身边躺下来的时候,我假装睡着了,一动不动。

迷迷糊糊地,我好像听到他轻叹了一声。

「沈宁,你到底在赌什么气?」

(九)

温念念的婚纱,是赶在农历七月初一那天做好的。

做好的婚纱放在设计室里,我给温念念打了电话。

她说去外地了,明早过来取。

我忍不住多看了眼那件婚纱。

洁白的婚纱,是每个女孩的梦想。

那婚纱的设计图,是二十三岁的顾元洲给我画的。

那时候,我以为跟顾元洲领了证,很快就会有婚礼。

后来顾元洲的家人,反对我跟他在一起。

顾元洲从家里出来,跟我一起白手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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