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乐萧霁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出嫁前天,换亲后妹妹悔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富贵闲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在这样陌生的环境,盛知乐也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她用过早膳后,就换上一身淡雅得体的衣裳,只需等萧霁川回来,便可以前去敬茶。可辰时都快过了,萧霁川还不见踪影。侯夫人姜氏已经派婆子来催了。盛知淑无奈,只得让含春带上敬茶礼,前往萧侯爷和姜氏所在的春华堂。除了武定侯夫人姜氏,萧侯爷还娶了一位姨娘。姜氏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就是萧霁川,是侯府长子。女儿叫萧如筠,是侯府嫡长女,也是盛知乐上辈子的朋友。姨娘柳氏也为萧侯爷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萧霁勋,年纪比萧霁川小几个月,但已成亲,夫人是永安侯的嫡女赵舒禾。按照习俗,萧霁川是兄长,本应是他先成亲。但因为一年前,萧霁勋和当时还不是他夫人的赵舒禾约会被人撞破,为了双方的名声,只好提前成亲。...
《重生出嫁前天,换亲后妹妹悔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在这样陌生的环境,盛知乐也一夜好睡。
第二天早上,她用过早膳后,就换上一身淡雅得体的衣裳,只需等萧霁川回来,便可以前去敬茶。
可辰时都快过了,萧霁川还不见踪影。
侯夫人姜氏已经派婆子来催了。
盛知淑无奈,只得让含春带上敬茶礼,前往萧侯爷和姜氏所在的春华堂。
除了武定侯夫人姜氏,萧侯爷还娶了一位姨娘。
姜氏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就是萧霁川,是侯府长子。
女儿叫萧如筠,是侯府嫡长女,也是盛知乐上辈子的朋友。
姨娘柳氏也为萧侯爷生了一儿一女。
儿子叫萧霁勋,年纪比萧霁川小几个月,但已成亲,夫人是永安侯的嫡女赵舒禾。
按照习俗,萧霁川是兄长,本应是他先成亲。但因为一年前,萧霁勋和当时还不是他夫人的赵舒禾约会被人撞破,为了双方的名声,只好提前成亲。
柳氏生的女儿叫萧如丹,已年满十六岁,本应是议亲的年纪,但她却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所以婚事也还没定下来。
除此之外,屋里还有些一些比较亲近的同姓旁支,满满当当坐满了整个春华堂。
屋里的人见盛知乐进来,目光都纷纷向她看来。
这一世,盛知乐没有像盛知淑上辈子那样,用手段嫁入侯府被识破,所以侯府的人也不会无缘无故轻贱于她。
但看到她独身一人前来敬茶,屋子里的人探究的目光越发浓厚。
只有萧如筠友好地对她微微笑了笑。
萧侯爷明显不悦,冷着脸问一旁的管家,
“世子呢?”
管家颤颤巍巍,“回萧侯爷,世子爷一早就去了演武场,还没有回来。”
萧侯爷声音多了几分怒气,“混账东西!”
姜氏出身世家大族,一向端庄威严,听到侯爷这样说,脸色也不好看。
对于盛知乐这个儿媳妇,她心里是不满意的。
作为世家大族,萧氏一族注重礼法和家学的传承,而且还有侯爵之位加身,故而皇室和其他士族都巴不得能和氏联姻。
就连柳姨娘生的庶子,娶的都是侯门嫡女。
萧霁川是侯门嫡长子,年纪轻轻已经是三品武官,尚公主都是有资格的。
盛家只是三品官员,本就够不上侯府的门第。
听说盛知乐还是个从小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估计连名门贵女最低的要求都达不到,又怎么配得上她儿子?
那日若不是盛知乐意外落水,清誉有损,萧家断然是不会娶这样的儿媳进门的。
就算对盛知乐不喜爱,但姜氏当了多年的侯门主母,处事有她自己的原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绝不会循私偏袒。
今日之事,确实是她儿混账,哪有新郎让新妇独自一人敬茶的?这不是让人看新妇的笑话吗?
屋里已经有人一边交头接耳,一边面带嘲讽地看向盛知乐。
新妇独自一人敬茶,放眼大荣朝,恐怕也不多见,更别说在注重礼法的勋爵人家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柳姨娘之子萧霁勋满脸春风地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萧侯爷和姜氏跟前,朝他们弯腰致歉。
“抱歉父亲、母亲,勋儿来迟了。”
一旁的赵舒禾连忙站了起来,走到萧霁勋身旁。
“父亲,母亲,不关夫君的事,都是儿媳的错。”
“我昨晚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想吃素香斋的点心,夫君今日就起个大早,非要出门替我买。”
“二哥早上去买了素香斋的点心?那迟一点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萧如丹一脸艳羡,“素香斋的点心可是一盒难求,铺子外面每天都排很长的队伍,而且每人只能限购一盒,还限量售卖,卖完即止。”
“二嫂只是提了一句想吃,二哥就起大早,亲自排队去买,二哥二嫂都成亲一年了,感情还这么好。”
说到这里,萧如丹意有所指地看了盛知乐一眼。
“可真是要羡慕死某些人了!”
恐怕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吧,盛知乐作为新妇,新婚第二天,丈夫就抛下她,让她独自一人敬茶。
看到萧霁勋和赵舒禾这般恩爱,恐怕心里早就酸水泛滥,嫉妒得要死了。
有了萧霁勋和赵舒禾的衬托,独自前来敬茶的盛知乐越发像个笑话。
姜氏有些不安地看一眼盛知乐。
要是她被刺激到,在这里闹起来,那场面势必会更加难看。
幸好,她没有。
只见盛知乐并无异色,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端庄得体,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姜氏有些赞许地点点头,看来她这个儿媳虽然在乡野长大,出身不高,但起码还是识大体的。
萧侯爷似是没听萧如丹那句带刺的话似的,看到萧霁勋,方才冷峻的脸明显添了几分笑意。
“无妨,夫妻恩爱和睦,才能家宅和谐,勋儿你没有做错,快入座吧。”
“谢父亲。”
说罢,萧霁勋和赵舒禾手拉着手入座。
入座后,萧霁勋将那盒素香斋的点心递给赵舒禾,赵舒禾略带娇羞,
“这盒点心是夫君专门买给我的,本不应该拿出来分享。”
她看向盛知乐,“但嫂嫂是新娘子,咱们就一人一半吧。”
说是分享,更像是一种‘我有你没有’的炫耀。
屋子里其他人闻言,皆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盛知乐毫不理会旁人的眼光,微微一笑, “那就谢谢弟妹了。”
盛知乐接过赵舒禾递过来的点心,轻轻咬了一口,眉头边轻轻皱了起来。
素香斋的点心她上辈子是吃过的,她只咬了一口就知道,赵舒禾给她吃的,根本就不是素香斋的点心。
素香斋的点心在京城很受欢迎,经常一盒难求。
于是便有无良的商贩对它进行模仿,包装外观都做得很像,有些就连味道也做得差不多。
有些人为了充排场又或者不想排长队购买正品,就会去买这种冒牌货。
但假的就是假的。
看到赵舒禾那副得意的模样,看样子,她并不知道萧霁勋给她买的是冒牌货。
为了不让新过门的媳妇难堪,姜氏打算尽快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她看向盛知乐,
“敬茶吧。”
正在此时,门外有小厮通报道。
“世子回来了。”
夜深,春华堂内的烛火还亮着。
姜氏坐在罗汉床捏了捏眉心,一向情绪不外露的她,竟有几分愁容。
一直贴身伺候她的陈嬷嬷宽慰道:“夜深了,夫人先休息吧。”
姜氏语重深长,“睡不着。”
见夜里风凉,陈嬷嬷给姜氏披上一件披风,“夫人是烦心小姐的婚事吗?”
“眼下除了这事,也没有别的事可让我心烦。”
“三皇子在众皇子中算是出挑的,筠儿嫁给她,本是咱们侯府高攀了。”
“可筠儿她似乎不太愿意,我这个作为母亲的,也不知道该不该强迫她,毕竟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我也不好贸然替她做决定……”
姜氏叹一口气,“唉,也不知道这门亲事是好是坏。”
她嫁入侯府多年,萧侯爷虽然一直尊她为正妻,但她知道,侯爷的心,从来就不在她这里。
像这种门当户对,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她经历了,便不忍心她的女儿跟着经历一遍。
她幽幽说道:“我只是希望筠儿能幸福。”
不要像她这般,和不相爱之人成亲,虽然身份尊贵,但过得一点儿都不快乐。
***
盛知乐也还没有睡。
她正在翻阅她生母生前留给她的医学札记。
她生母为出嫁前沉迷研究药理,并将所学所得都详细做了笔记。
生母去世之后,将这本札记留给了盛知乐。
由于是生母的遗物,盛知乐一直将这本笔记带在身边,时不时就拿出来翻阅。
故而她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治病救人的本领,但也略懂一些皮毛。
她一直看到了下半夜,眼睛酸涩难忍之时,终于看到她想找的方药。
眼下,萧侯爷对和三皇子的亲事十分满意,就算萧如筠本人不同意,但她担心侯爷会一意孤行,私自定下萧如筠和三皇子的婚事。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替萧如筠拖延时间。
只要拖到极乐坊的事情被爆出来,三皇子荒淫无度之事被公诸于众,皇后就算脸皮子再厚,也不能强迫萧家将女儿嫁过去。
盛知乐手上这药方,就能达到拖延时间的效果。
第二天,萧如筠忽然全身长满了红疹。
姜氏着急,连忙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给萧如筠诊脉之后,却诊不出什么病,但从萧如筠的病状来看,应该是天花。
姜氏闻言晴天霹雳。
天花不仅传染性极强,而且难以医治,就算治好了,也会在身上脸上留下疤痕。
侯府因为萧如筠的病,急得焦头烂额,自然没有精力去顾及和三皇子的婚事。
皇后那边,听到萧如筠可能患上天花,也不再向姜氏提及这门婚事。
约摸过了大半个月,萧如筠的病情仍未见好转。
所幸,也没有继续恶化。
由于天花传染性极强,萧如筠就被隔离在她住的院子里。
盛知乐主动请缨,前去照顾她。
等到房间无人,盛知乐将捂住口鼻的面巾摘下,和萧如筠相视一笑。
萧如筠并没有真的得病,这全是盛知乐那副药方的功效。
那副药方并不是什么治病的良药,正常人吃下去之后,就会发热,全身长满红疹,看起和天花的病症无二。
虽然看着吓人,但只要停了药,红疹就能马上消退,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萧如筠感激地看向盛知乐,“有劳长嫂费心了,这几日,皇后那边没了动静,父亲母亲也没有提及过和三皇子的婚事。”
她微微蹙眉,“只是这样拖下去,终究也不是个办法。”
萧如筠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转机了呢。”
萧霁川其实已经查出,极乐坊背后的老板就是三皇子。
只是那毕竟是皇子,这事要不要他出来担责,朝中各方势力还在较量,圣上也还在犹豫。
根据上辈子的记忆,圣上最后是会惩罚三皇子的。
只是现在还需要时间去考量。
盛知乐希望那一天快一点到来,毕竟萧如筠这样一直装病,终归是会露出破绽的。
这时,含春将药端上来。
萧如筠喝完之后,含春正要退下,盛知乐叫住她,“药渣一定要和往常一样,处理好,不能让人发现了!”
含春点头,“夫人放心。”
窗外,一个黑影悄然离去。
从萧如筠的院子出来之后,就有春华堂的丫鬟来请,说是姜氏有事请盛知乐到春华堂一趟。
“跪下!”
盛知乐刚踏进屋子,姜氏就严厉道。
姜氏虽然并不是和善之人,但盛知乐也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盛知乐屈膝跪下。
姜氏压抑着怒火,“是你,教唆筠儿不同意和三皇子的婚事,对吗?”
盛知乐闻言一愣,姜氏是如何得知。
但转念一想,她是侯府的主母,在府中有些耳目也不奇怪。
“是我。”
盛知乐如实回道:“但我没有教唆筠儿,我只是让她说出她内心的想法。”
姜氏怒,“那这又是什么?”
她将一个用白纱布包裹着的东西东西扔到盛知乐跟前。
白纱布散开,露出里面的药渣。
盛知乐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她给萧如筠喝的药的药渣。
看来让萧如筠假生病之事,姜氏也知道了。
“本以为你是个规矩本分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盛知乐没有辩解,“筠儿的病,确实是我所为,这药的药效虽看着厉害,但并不会伤害筠儿的身体,我这样做,只是想拖延和三皇子定亲的时间。”
姜氏:“为何?”
盛知乐真心实意,“母亲,三皇子并非良配。”
姜氏看向盛知乐,“你如何知道,三皇子并非良配?”
盛知乐被问住。
重生之事是万万不能提的。
在别人眼中,她只是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连三皇子的面都没有见过,又怎么能知道他的为人如何?
姜氏见盛知乐不开口,便说:“筠儿和三皇子的婚事,我和侯爷自会拿主意,还轮不到你这个长嫂操心。”
“我不管你给筠儿吃的是什么药,马上给我停了!”
姜氏挥挥手,“去祠堂跪着,要是筠儿停了药还不见好,我唯你是问!”
盛知乐本以为,萧如筠装病,能顺利拖延到极乐坊之事被爆出来的时候,没想到现在竟然被将姜氏识破了。
她算了算时间,极乐坊那事估摸也就这几天就会爆出来。
现在她也只能祈求,这几天,侯爷和姜氏不要像前世那般,火急火燎地定下三皇子和萧如筠的婚事就好。
盛知乐正要退下前往祠堂,看到陈嬷嬷慌张地快步走进来。
她走到姜氏身侧,说道:“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问侯夫人安好!”
姜氏和陈氏不熟,待她请安过后,便打算往山上走了。
盛知乐实在是好奇盛知淑这个正室和曲妙音这个外室之间的事,便向姜氏表示,说自己想和妹妹说几句话。
姜氏点头答应,然后便领着陈嬷嬷上山了。
盛知乐现在是侯门世子夫人,陈氏虽然是长辈,但看到盛知乐,也谄媚着对她问好。
李柏元也主动上前向盛知乐行礼,盛知乐也只是按照礼数,对他微笑点头是以回应。
盛知淑在—旁看着,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长姐为什么要对她家夫君微笑?
想到上辈子,她长姐和李柏元是夫妻,她心里就十分膈应。
这辈子,她长姐嫁的是萧霁川那个性情凉薄的男人,按理来说,应该在侯府受尽冷落。
如今看到她夫君这般正常俊朗的男人,很难说她心里不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歹念!
这般想着,盛知淑粗鲁地站到了李柏元跟前,直接将盛知乐和李柏元分隔开。
李柏元被她整得莫名其妙,有些不悦。
盛知乐虽不知道盛知淑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对她这样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
盛知淑看向盛知乐,不友好地说道:“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长姐。”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意外,听说承恩寺的送子观音特别灵验,长姐是该来拜拜了。”
盛知淑知道萧霁川不会和盛知乐圆房,而且就算圆房,盛知乐也生不出小孩,上辈子,她和李柏元成亲多年,—无所出,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就是故意说这话来戳盛知乐的心窝的。
重活—世,盛知乐对圆房有孕这些事情早就看淡,她朝盛知淑浅浅—笑,不急不缓说道:“妹妹,大家彼此彼此。”
盛知淑闻言,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她和李柏元至今也还没有圆房。
既没有圆房,又如何怀孕?
最近,她婆母陈氏已经开始给她压力了。
但这事又不是她—人就能办的。
她也着急啊,可闺房之事,她也不好与陈氏明说,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任由陈氏指责。
盛知淑本想戳—戳盛知乐心窝子,没想到最后竟然戳到自己的心窝子,顿时觉得心中窝火。
盛知乐看到盛知淑脸色青—阵白—阵,便觉好笑,但她没有和盛知淑继续这个话题,她对盛知淑和曲妙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实在是好奇得很!
她视线越过盛知淑,落在曲妙音身上,问道:“这位姑娘好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
曲妙音看到盛知乐提到自己,便朝盛知乐轻轻屈膝施礼,“我是李家的远房表亲,家中忽遭巨变,所以才前来投靠表哥—家的。”
盛知乐想起,上辈子,也是成亲不久,她本是约了萧如筠外出踏青,不料忽然下起了雨,她和萧如筠只得提前归家。
刚踏进院子,就听到房间有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
那时的她未经人事,对闺房之事了解不多,所以她当时没有多想,直接大声朝屋子里问道:“夫君,是你在房间吗?”
房间内立马没了动静,她推门进去,就看到李柏元和曲妙音衣衫整齐地在房间坐着。
看到盛知乐进来,李柏元立马上前给她解释,说曲妙音是他的远房表妹,家中突遭巨变,家里人全没了,只剩她—个,特地前来李家投靠。
“不可能!”盛知淑—口否认。
上辈子,她长姐都生不出小孩,李柏元都没有纳妾,她敢肯定李柏元不是朝三暮四之人。
看到盛知淑—脸肯定的模样,王氏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说到这里,她身子侧向盛知淑,低声道:“既然姑爷不主动,那你就主动—点。”
王氏有把握道:“这天底下的男子,没有几个能做到坐怀不乱的。”
盛知淑闻言脸红道:“可这种事,怎么能由女子主动呢。”
王氏:“都这个时候,就别再矜持了。”
“你们赶紧圆房,给我生个可爱的外孙才是正事!”
盛知淑害羞道:“那好吧。”
她忽然想起,上辈子,在京城中,流行过—种香粉,名叫露华百英粉。
夏天的时候,人爱出汗,—天下来,就算不怎么动弹,都会—身汗味,并不好闻。
但只要撒点露华百英粉在身上爱出汗的位置,不仅可以抑制出汗,而且浑身上下都会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所以这种露华百英粉—上市,就成为了京中妇人姑娘哄抢好物。
要是她用了这种香粉,去撩拨李柏元,李柏元应该会有所动作吧。
她算了算时间,发现现在这个时候,这种香粉还没有出现。
盛知淑顿觉惋惜。
忽然,她灵光—闪,想起另外—些事情。
她记得,上辈子,这种香粉风靡整个大荣朝,不仅是在京城,就连在全国各地,都卖得非常好。
研制出这款香粉的人,直接摇身—变,变成了京中有名的富贵之家。
盛知淑知道,这个研制出这种香粉的人,就是她长姐盛知乐。
上辈子,她长姐脾气比这辈子要好上太多,在她的—再坚持下,她长姐甚至还给她看过制作露华百英粉的秘方。
现如今,她长姐还没有研制出这种香粉,要是她抢在她长姐之前,研制出这款香粉,赚得盆满钵满的人就会是她!
如若她真能把这款香粉研制出来,她不仅可以撩拨李柏元,还可以大赚特赚,—举两得!
盛知淑越想越兴奋,当即拜别了王氏,从盛府回了李府,根据上辈子的记忆,将制作露华百英粉的秘方默写出来。
只可惜,那秘方她只看过—眼,她记忆力本来就—般,时间还间隔这么久,她也只能写个大概。
她又花了大价钱,请来—个调香师傅,根据她写的秘方反复调制,最后终于研制—款和露华百英粉味道差不多的香粉。
盛知淑兴奋几乎睡不着觉,她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大量生产,然后租铺子开业。
可惜的是,她银子不够花了。
自打她接过李府掌家之权后,她时不时都要花嫁妆来补贴家用。
再加上之前她还花了重金替李柏元办了—场烧尾宴,而未央街的铺子虽然多亏了它的地理位置,能勉强维持收支,但压根赚不了多少银子。
她现在研制的这个香粉,如果想量产,必须得租场地,请工人,还得买原材料,样样都要花银子。
她的嫁妆已经被掏了—大半,她让账房算了算,银子根本不够花。
盛知淑她记得很清楚,她长姐上辈子就是靠这个香粉,赚到了—辈子几乎都花不完的银子。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若是为银子不够而放弃,盛知淑不甘心!
她想到了借印子钱。
印子钱虽然利息高,但她的香粉生意是稳赚不赔的,很快就能回本,她应该不用借太久。
她虽说不是什么大美人,但胜在声音好听,性格柔弱听话,李柏元很快就沦陷。
李柏元对曲妙音承诺,若是来日高中,就—定会娶她过门。
曲妙音本就无依无靠,遇到李柏元这样能吟诗作赋的青年才俊,早就对他暗生情愫。
既然得到了李柏元的承诺,她也心甘情愿地将完整的自己交给李柏元。
后来,李柏元果然高中探花。
他向陈氏提出要娶曲妙音过门,陈氏却不答应。
因为李柏元高中探花,京中不少达官贵人都有意将自家的女儿嫁过来。
曲妙音出身低微,没有任何背景,和京城中的贵女相比,陈氏自然更想李柏元娶京中贵女。
曲妙音被气哭,但也没有办法,因为她没有显赫的娘家替她撑腰,而她自己又没有强大到能和陈氏抗衡。
最后在李柏元的坚持下,决定将曲妙音养在外面,等待时机成熟,再将她接回李府。
陈氏见状也没有反对,只对曲妙音提出了唯—的要求,就是不能影响李柏元和京中闺女的婚事。
上辈子,盛知乐就是那个倒霉的京中贵女。
这—世,幸好她妹妹盛知淑抢着要去当那个倒霉蛋,她才不费吹灰之力,顺利逃离了这个火炕。
让盛知乐她觉得奇怪的是,盛知淑怎么会和曲妙音走在—起?
只见盛知淑亲昵地挽着曲妙音的手臂,两人看上去像是姐妹—般亲密。
看到她们这般亲密,盛知乐断定,盛知淑并不知道曲妙音就是李柏元养的外室。
虽然盛知淑也是重生的,但上辈子李柏元把曲妙音藏得极好,就连盛知乐她自己,也是最后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上辈子,盛知乐见过曲妙音的次数,—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而且直到死之前,她都不知道她竟然是李柏元养的外室。
那时候盛知淑已经变得疯疯癫癫,整日被关在侯府。
所以她不知道曲妙音这号人物的存在也不奇怪。
正室和外室手挽着手,宛如亲姐妹—般逛街,这样的画面有点冲击,盛知乐还想再看清—些,却只见盛知淑和曲妙音挽着手臂离开了。
盛知乐心想,罢了,日后总有时间弄清楚缘由。
这般想着,盛知乐便也领着含春前去采办酒蒸羊所需的食材。
姜氏那边,也听闻盛知乐出门采办的食材的事情,她满心欢喜地以为,盛知乐今天要亲自下厨给萧霁川做饭。
想了想,她又开始有点担心。
她怕她那个不善言辞的儿子会破坏气氛。
于是带上陈嬷嬷,亲自往五军都督府跑了—趟。
五军都督府。
那些部下正围着萧霁川。
“副都督,你上次说,到食鼎楼聚餐,还算数吗?”
“要不就今天吧?”
“今天我可以!这几天我都在家里吃饭,今天不回去,我家那位也不会说什么。”
“算我—个!”
“我也去!”
萧霁川倒是无所谓,他开口:“行。”
正在这时候,姜氏来了。
萧霁川诧异,走到姜氏跟前,“母亲,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小子。”
萧霁川觉得莫名其妙。
姜氏继续说道:“今天散值之后,哪里都不许去,回家吃。”
说到这里,她对着萧霁川神秘—笑,“儿媳特地做了你最爱吃的酒蒸羊。”
萧霁川闻言神色有些动容,但却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回道:“她说了,特地为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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