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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结局+番外小说

泉水叮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样的人家出的银子自然也丰厚,可不是像寻常的庄户人家送什么猪头肉猪下水的,郑怀安去忙个三天,有二两银子可赚。窈儿因着刚睡醒的缘故,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挽起,都是柔柔顺顺的披在身后,领口那里也有些松散,露出了一块白皙如玉的肌肤,她看着眼前的丈肤,眼瞳氤氲着,当真是娇柔的很。“那你要去吗?”窈儿问了一声。盛怀安俯身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了怀里,“要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我得多挣些银子回来,让你过上好日子。”“嗯,”窈儿几乎困得睁不开眼,她点点头,觉得盛怀安说的有些道理,她跟着他又不是为了吃苦的,他既然娶了她,那就该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你什么时候走呀?”窈儿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偎在了盛怀安怀里,成亲了这么久,她已经不再抵触他的怀抱...

主角:窈儿盛怀安   更新:2025-04-05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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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人家出的银子自然也丰厚,可不是像寻常的庄户人家送什么猪头肉猪下水的,郑怀安去忙个三天,有二两银子可赚。窈儿因着刚睡醒的缘故,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挽起,都是柔柔顺顺的披在身后,领口那里也有些松散,露出了一块白皙如玉的肌肤,她看着眼前的丈肤,眼瞳氤氲着,当真是娇柔的很。“那你要去吗?”窈儿问了一声。盛怀安俯身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了怀里,“要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我得多挣些银子回来,让你过上好日子。”“嗯,”窈儿几乎困得睁不开眼,她点点头,觉得盛怀安说的有些道理,她跟着他又不是为了吃苦的,他既然娶了她,那就该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你什么时候走呀?”窈儿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偎在了盛怀安怀里,成亲了这么久,她已经不再抵触他的怀抱...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样的人家出的银子自然也丰厚,可不是像寻常的庄户人家送什么猪头肉猪下水的,郑怀安去忙个三天,有二两银子可赚。

窈儿因着刚睡醒的缘故,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挽起,都是柔柔顺顺的披在身后,领口那里也有些松散,露出了一块白皙如玉的肌肤,她看着眼前的丈肤,眼瞳氤氲着,当真是娇柔的很。

“那你要去吗?”窈儿问了一声。

盛怀安俯身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了怀里,“要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我得多挣些银子回来,让你过上好日子。”

“嗯,”窈儿几乎困得睁不开眼,她点点头,觉得盛怀安说的有些道理,她跟着他又不是为了吃苦的,他既然娶了她,那就该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

“你什么时候走呀?”窈儿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偎在了盛怀安怀里,成亲了这么久,她已经不再抵触他的怀抱了,他的怀抱温暖宽厚,总会以小心与爱护的姿势将她抱在臂弯,她也不是傻子,好与坏,她心里能感觉到的。

“明天早上。”盛怀安拍了拍她的腰,干活要三天,来回的路上也要两天,这一走五天,要将窈儿丢在家里,新婚燕尔的,他实在是舍不得。

“那你再陪我睡一会儿,我好困。”窈儿倒没有舍不得他,他不在家,她刚好可以回娘家小住几天,五天她都嫌短了,巴不得盛怀安能走个十天半个月的,她可以好好在娘家过一阵子。

“就没有舍不得我?”盛怀安低声问道。

窈儿迎上了他的黑眸,见他的眼睛里蕴着希冀的光,窈儿想,左不过是动一动嘴唇的事儿,看在他这样辛苦的份上,那就说一些他爱听的话去哄一哄他吧。

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颈脖,对着他小声道,“那你早点回来嘛,别让我等太久。”

盛怀安眼睛大亮,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抱紧了她的腰,俯下身就要去亲她。

“别,我还困着呢。”窈儿想也未想就要去推他。

“窈儿,”盛怀安握住她的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要不,那药咱们今天吃一颗?”

不等窈儿回答,盛怀安已是靠近她的耳旁,又是低着声音说了句,“我要忍不住了。”

一语言毕,盛怀安已是封住她的嘴唇,将她压在了身下。

窈儿是晚上被盛怀安送回娘家的。

盛怀安打算明天天不亮就动身,担心会吵着窈儿休息,索性将她送了回来。

瞧着窈儿要进院子,盛怀安有些舍不得,又是喊了她一声,“窈儿。”

“嗯?”窈儿停下了步子。

“等我回来接你,我会早些回来的。”盛怀安为窈儿将发丝捋到耳后,与她低声开口。

可别早点回来,窈儿心里小声嘀咕,但还是叮嘱了一句,“你路上小心些呀。”

“好,”盛怀安眼底一柔,伸出胳膊抱了抱她,又在她的发丝上印上一个亲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进了院子,窈儿抬眼就见大嫂站在屋檐下含笑看着自己,窈儿有些心虚,生怕盛怀安方才将自己抱在怀里的那一幕被嫂子给瞧见了,窈儿避开了嫂子的目光,小声问了句,“大嫂,你笑什么啊?”

吴氏掩嘴儿偷乐,在窈儿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窈儿的脸顿时刷的一下就红了。

“和嫂子还不好意思,瞧你这走路的姿势嫂子就瞧出来了。”吴氏揶揄着小姑子。

“大嫂,你快别说了。”窈儿简直要羞死了,忍不住在心里把盛怀安骂个狗血淋头。

“羞什么,小媳妇都有这么一遭。”吴氏噙着笑,挽着窈儿的手向着堂屋走去,一面走一面道,“爹,娘,窈儿回来了。”

瞧着窈儿回来,听说还要在家里住几天,金父和金母都是十分高兴,金母赶忙张罗着去给女儿铺床,待窈儿回屋后,瞧着熟悉的房间,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踏实与温暖。

“窈儿呀,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歇着,什么事儿也不要做,想要吃啥就跟娘说。”金母满是爱怜的看着女儿的脸蛋,凭良心说,窈儿的身段比起未出阁的时候瞧着还要丰腴了些,那脸颊上也是白里透红的,更不要说她的眼睛明亮,举止间也如从前般娇柔天真,显然那盛怀安对她也极好,和在娘家时一样,都是被人捧着过日子的。

“嗯,还是娘疼我。”窈儿笑了起来,将身子往母亲身边偎了偎。

“小没良心的,嫂子不疼你啊?”吴氏端了洗漱水刚进来就听见窈儿的话,遂是笑着嗔了一声。

“大嫂也疼我。”窈儿跟扭股糖似的又是偎在了吴氏怀里。

还有盛怀安,他也疼她,窈儿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命还是很好的,有这么多人心疼着自己。

山路崎岖。

小道旁的密林中,几人已是等候良久。

“少爷,那屠夫当真会从这里经过?”有人按奈不住,低声向着一旁的二公子问道。

二公子的眼中透着怒意,他盯着那路口,一字字的说,“我打听了,章家这次会请他去帮忙,这条是前往荷花村的必经之路,要不了多久咱们一定能看见他。”

“少爷稍安勿躁,您就在这里等着,等待会咱们瞧见了此人,一定狠狠揍他一顿,给少爷出气。”

“嗯,”二公子点了点头,想起那日盛怀安的刀柄砸中了他的后背,让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父母问起来也只敢说自己遇上了歹人,总不能将自己纠缠窈儿的事说出来,但他又岂能在一个屠夫手里吃个闷亏?

这次得了机会,他必要将自己所遭的罪加倍的还到盛怀安身上,方能咽的下这口气。

“少爷快瞧,那屠夫来了!”有人低低的惊呼了一声,二公子顿时收敛了心神向着小道尽头看去,果真瞧见了盛怀安的身影。

他一身粗布衣裳,身形却仍是挺括的,他的步伐稳健,腰间别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


“不然还能怎么办,你要真不跟我过了,我上哪哭去?”盛怀安捏了捏窈儿粉嫩的耳垂,他说的也是心里话,他本也没想过窈儿这次能主动回来,本想着将柴禾砍完再去接她的,不过见她能主动回来,盛怀安也觉得自己的妥协值了。

窈儿有些羞涩的笑了,又是将脸庞埋在他的怀里,高高兴兴的搂住了他的腰,还将自己少女时期的小心思都告诉了丈夫。

听窈儿说她那会儿就想嫁个捕快,盛怀安有些哭笑不得,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小腰儿,“你看中是这身皮,不是这个人,傻不拉几的。”

“不许你说我。”窈儿伸出小拳头在他的胸口处锤了锤。

“这下满意了?”盛怀安睨了她一眼。

“嗯。”窈儿甜甜的笑了。

“真是个毛丫头。”盛怀安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是多稀罕这个毛丫头啊。

盛怀安要去县衙当差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自然也传到金家众人耳里。

听闻妹婿要去衙门里当差,金家的几个儿子在村子里走路都是挺直了腰板,一些大娘婶子的在和金母聊天时也都有几分恭维的味道,一时间金家在村子里炙手可热,大伙儿都知道盛怀安早已没了父母,他有出息,可不都是岳丈家的光荣。

金家的几个兄弟商议了一下,决定在家里请妹婿吃一顿饭,虽说盛怀安只是衙门里的一个捕快,可对于村民来说,但凡沾上衙门的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这当上了捕快,那可是能和县老爷搭上话的,这和他们这些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能一样么?

听着儿子们要请客,金母不以为然,但也没有阻止,饭菜都是几个儿媳妇张罗着,金母去厨房看了看,见一切都被吴氏安排的井井有条,也就随他们去了。

吃饭的时候,除了金家一家老小外,金家的兄弟们还各自喊了相熟的朋友,院子里支了好几张桌子才堪堪够坐,一伙人热热闹闹的,都是举着杯盏来敬盛怀安,说什么以后都要仰仗他之类的话。

窈儿自然也是跟来了,不过没有和男人们一桌,而是留在厨房里帮着打打下手,她端着菜过来时,恰好见那些人围着盛怀安在那里恭维,她心里挺满意的,唇角也是浮起了清甜的笑意,她本就生的美,这一笑更是让人不舍得眨眼睛。

待窈儿上完菜离开,一干人又都夸盛怀安好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差事,又有个这么美貌的媳妇,整个村子都找不出比他更好命的人来。

盛怀安闻言只淡淡笑笑,众人敬来的酒都如同水一般被他喝下了肚子。

“别喝了,会头疼的。”窈儿留意到了盛怀安被灌了不少的酒,只找机会上前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没事儿,这点酒算什么。”盛怀安不以为意,他微微笑了,还想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窈儿一把拦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你不高兴啊?”

“我高兴,窈儿,你高兴我就高兴。”盛怀安的眼底蕴着醉意,沙哑着声音开口,“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

窈儿心里甜甜的,但还是啐了一句,“看你这德行。”

他们一直在金家待到了深夜才回家。

盛怀安的确喝了不少的酒,浑身上下都是扑鼻的酒气,就连脚步都有些不稳当。


“是你。”盛怀安认出了他,是那曾经化身为花道士和术士来掳窈儿的采花贼,盛怀安也不曾问他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想来可能是当日的捕快无意中透露让他听了去。

那采花贼又是嘿嘿的笑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盛怀安—眼,见盛怀安穿着捕快的衣服,越发显得英武挺拔,他点点头,嘿嘿笑道,“披上这层皮,的确是唬人啊。”

盛怀安并不想理会他,像这种女干银妇人的贼子,—向是盛怀安最看不起的。

见盛怀安要走,那采花贼抬起头,慢悠悠的吐出—句话,就是这句话,让盛怀安瞬间变了脸色。

“在红莲教的时候,你就算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日你会穿上这身衣裳,从官府手中拿饷银吧?”那采花贼说完,又是哈哈笑了起来,似乎是见到天下间最好笑的事—样。

盛怀安脸色阴沉,他—语不发的向着那采花贼看去,深不见底的眼瞳中,竟已是浮起了凛冽的杀意。

“你无需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没泄露出你的身份,”那采花贼仍是乐不可支,“当初看你就觉得不对劲,在那巷子里你来抓我的时候,还露出了手臂,虽然你手臂上的教印被你毁去了,可那疤痕的位置与形状,明眼人还是—眼就能瞧得出来,你以为毁了教印,从此以后就能过上安生的日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盛怀安的声音低沉,压抑着浓浓的厌恶。

“嘿嘿,你自然是不认识我,在教中你高高在上,哪里能留意到像我这种小喽啰?”那采花贼又是砸了咂嘴,继续说道,“不过你胆子是真不小,旁人躲都来不及,你居然还敢在官府里当差。”

“也对,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采花贼点了点头,冲着盛怀安笑着吐出了—句话来,“不愧是总坛主,果真是有魄力。”

“原来你也是红莲教的人,”盛怀安冷笑,“教义中明确禁止不可奸淫妇女,你却当上了采花贼,就是像你这样的败类太多,红莲教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是吗?”那采花贼眼中有寒光闪过,“我是抢了几个女人,又能怎样?那些达官贵人,他们抢的女人少了吗?更不要说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他又抢了多少人家的姑娘?他们抢的,我抢不得?”

“盛老弟……”许久不见盛怀安回去,张永发已是迈着凌乱的步子走了过来。

瞧见他,采花贼和盛怀安都是闭上了嘴巴。

张永发看了眼采花贼,与盛怀安道,“老弟,你别和他废话,这人已被判了秋后问斩,”说到这张永发打了个酒嗝,咂摸咂摸味道后又道,“就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了。”

盛怀安点点头,没有说话。

“走走走,别在这待着,跟老哥回去喝酒去。”张永发来拉扯着盛怀安,将他拉走了。

临走前,盛怀安与那采花贼对视了—眼,那采花贼仍是“嘿嘿”的笑着,眼中却是—副笃定的模样,并无声的做了个口型,盛怀安看了—眼,转身离开了。

当晚,盛怀安回到班房时,窈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相公,你回来啦!”窈儿看见盛怀安回来很高兴,起身扑在了他怀里。

盛怀安抱紧了她,眼睛则是向着桌上看了—眼,见上面有酒有菜,遂是笑道,“哟,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像我—直不知道心疼你—样,”窈儿嗔了他—眼,而后又是笑了,拉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你快来尝尝,—会儿都要凉了。”


“去衙门效力?”窈儿心里一惊,有许久都不曾反应过来。

“不错,盛小哥的身手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做个屠夫实在是屈才,不如进衙门当个捕快,若得老爷赏识,日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岂不比留在乡下宰猪要好?”

窈儿听着这话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着,她看着那衙役的眼睛,又是问了句,“若我相公去了衙门,是不是以后就是吃公家饭了?”

“是啊。”

窈儿激动起来,可这关头偏偏也寻不到盛怀安的身影,也不晓得他今日去哪里干活了,窈儿和衙役们又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窈儿无法,只能与那两个衙役保证,等盛怀安回来自己定会将两人今日的话如数告诉相公,并十分客气的将两个衙役送了出去。

待那两个衙役走后,窈儿在家简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是从没想过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好事儿,简直跟从天而降似的。

在庄户人家人家,能吃上公家饭可是十分了不得的事儿,像他们这样的小百姓,谁见着官府里的若不是点头哈腰的?那衙门的衣裳一穿,整个人顿时就不一样了,那个神气那个威风,简直让人歆羡的不得了。

若盛怀安真的吃上公家饭,别说她回娘家在母亲和嫂嫂们面前都能挺直了腰板,就连往日里一起玩的那些小姐妹谁不羡慕她啊?看谁敢在背后说她的闲话,又有谁敢笑话她!

窈儿越想越是兴奋,好容易等到傍晚,盛怀安终于拎着一大块肉昂首阔步的回来了。

“相公!”窈儿唤了一声,提起裙角迎了过去。

盛怀安瞧见她,黑眸中顿时浮起了笑意,他张开胳膊,将窈儿抱了个满怀,还在她的发丝上偷了个香。

窈儿刚要开口,鼻子里却是嗅到了一股子油腻腻的味道,她很快捏住鼻子从盛怀安的怀里抽出身,皱着眉道,“脏死了,快去洗洗。”

“矫情。”盛怀安笑了,但还是依她所言般进屋放下肉,打了水去洗了干净,又换了衣裳。

见他收拾的齐整清爽了,窈儿再忍不住,很快将衙役们今天来过的事告诉了他,“相公,今天那两个官差大哥又来了,他们来感谢咱们,还送了咱东西。”

窈儿向着墙角指了指,衙役们送来的都是些干货和干果之类的东西,不是很值钱,但在村里也还算稀罕。

“嗯。”盛怀安似乎没往心里去,只淡淡的应了一声,他刚要去抱窈儿,却见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盛怀安遂是问了句,“还有事?”

“他们说你身手这么好,在村子里干活可惜了,”窈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去抓住了盛怀安的胳膊,“他们说就连青天大老爷都晓得你,想请你去衙门当捕快,好不好啊?”

窈儿一脸的期待,往日里便清亮的眼睛才这一刻更是亮晶晶的,漂亮极了。

盛怀安的面色却是微微沉了下去,他没有说话,任由窈儿握住他的胳膊撒娇,窈儿只觉得若能进城去了衙门,那盛怀安再不用每天这样脏兮兮的了,当了捕快又体面又威风,还有银子拿,多好啊。

“咱们在乡下自由自在的,当捕快有什么意思?”盛怀安开口。

见他不愿意,窈儿着急起来,“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当了捕快就是公家的人了,去哪儿不让人高看一眼啊?”


盛怀安停下了步子,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与窈儿说了句,“你先吃点东西。”

“我不要吃,”窈儿抽噎着,无限委屈的开口,“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家吧……”

“不行,”盛怀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的眼瞳如墨,对着窈儿道,“你已经是我媳妇了,还想跑?”

“我不要嫁给你!”窈儿颤声开口。

“浑身上下都被我瞧过了,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盛怀安盯着她,乌黑的眼睛亮的骇人。

窈儿心神一颤,想起那一日自己被那采花贼剥下了衣裳,盛怀安不仅制住了那个采花贼,还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她身上,他虽然是救了她,但也的确将她看了个清楚。

在他凌厉的视线下,窈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她看着盛怀安,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话来,“那,那你把胡子刮了,我害怕。”

闻言,盛怀安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又看着小娘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他终是转过身,一语不发的离开了新房。

可是很快他又回来了。

窈儿看见他,却是愣在了那儿。

他的眉目英挺,鼻梁也高,原先留着胡子还瞧不出来,此时他把胡子刮了,瞧起来竟是俊朗了不少,居然是个很体面的后生。

见窈儿怔怔的看着自己,盛怀安微微俯下身,靠近她说了几个字来,“现在不怕了?”

窈儿没有说话,盛怀安却是当她默认了。

他按奈不住,一举就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搓起来,他吻住了她的脸颊,他刚刮了胡子,有些胡茬还没有刮干净,扎着她生疼,更要命的是窈儿还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窈儿吓得要死,一面躲避着他的亲吻,一面带着哭腔问他,“那,那是什么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盛怀安的声音粗哑的厉害,不由分说的去脱她的衣裳,窈儿小脸煞白,如同脱水的小鱼儿一样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殊不知她越是挣扎,盛怀安却越是情动,直到她啜泣起来。

听见了她的哭声,盛怀安慢慢停下了自己的举动,他叹了口气,替她擦去了泪珠,对着她那嫣红儿的小嘴狠狠地嘬了一口,喝出了几个字来,“行了,不碰你!”

新婚夜,盛怀安浑身是火,对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娇媳,他竟是什么也没做成。

窈儿仍是惧怕不已的,好在盛怀安并没有再难为她,一直到后半夜窈儿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第二天自然而然也就起的迟了。

盛怀安似乎也没有睡好,窈儿见他沉着一张脸,心里害怕得很,就连手都是颤巍巍的,居然连衣裳的扣子都是扣错了两个。

盛怀安站了起来,犹如山一样向着窈儿走近。

看见他过来,窈儿情不自禁的就想躲,盛怀安一把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窈儿的心“砰砰”跳着。

“别动。”盛怀安将她揽在怀里,帮她把扣子重新解开扣好。

因着刚起,窈儿也没有穿鞋袜,她的脚特别漂亮,雪白粉嫩,玲珑如玉,盛怀安盯着她的嫩足,若不是怕吓着她,真是想狠狠把玩一下。

盛怀安强自按下自己的心思,俯下身替她穿好了鞋袜。

做好这些,盛怀安又是去将饭菜端上了桌,对着窈儿瓮声瓮气的吐出了几个字,“过来吃饭。”

窈儿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桌前,见桌上有两份早饭,盛怀安面前的是粗粮,她面前的是细粮。

窈儿拿起一块白面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她夹了一点菜,不经意的抬头,就见盛怀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面盯,一面用力的咬下他手里的粗面窝窝头,那用力的样子,倒像是吃的不是窝头,而是她一样。

窈儿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别人都是吃菜下饭,他是什么?难不成是看着她下饭?

见窈儿停下了筷子,盛怀安咽下了口中的馒头,对着窈儿道,“怎么了?”

“你,你不要看我。”窈儿战战兢兢的开口。

盛怀安心里本来憋着一肚子火,可看着小媳妇的一双翦水秋瞳水盈盈的瞧着自己,他的心立马软了,当下就是低下了头,哑着嗓子说了几个字,“好,我不看你。”

见他低下眼睛喝粥,果真不再盯着自己了,窈儿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委委屈屈的又继续吃饭了。

吃完了饭,窈儿也没有去收拾碗筷,都是盛怀安收拾的。

在娘家的时候窈儿从不做家务的,小时候是母亲做,后来她八岁的时候大嫂就嫁进了门,没过两年二嫂也来了,嫂子们虽然对婆母这般溺爱小姑子也都有过怨言,但架不住哥哥们疼她,又有爹娘撑腰,家务活儿压根轮不到她。

可如今嫁了人,委屈归委屈,窈儿心里也有些发慌,以前娘总说她要嫁个贵婿,定有丫鬟婆子的伺候她,根本不需要学做家务,可如今她嫁给一个屠夫,又哪还有什么丫鬟婆子,窈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要学着料理家务的。

“叹什么气?”

窈儿没想到盛怀安的耳力居然这样好,自己的一声叹息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我不会做家务,烧饭,洗衣服这些我都没做过。”窈儿其实也有些心虚,到底是嫁了过来,若这个盛怀安当真计较起来,觉得她不会干活,给她难为,打她怎么办?

虽说她有四个哥哥,但嫁都嫁了,总不能一有事儿就要哥哥们来给她撑腰,会惹人看笑话的。

“这个好办,我来做。”盛怀安看了一眼窈儿的手,又白又嫩的,果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是知道窈儿父母一向把窈儿捧在手心上的,不会做家务也寻常。

“你不介意啊?”窈儿问他。

“介意什么?”盛怀安的确是不以为意的样子,盯着窈儿说,“你都这么漂亮了,我还要求你贤惠?哪有好事都被我摊上的道理?”

窈儿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又见他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恨不得扑上来把她剥了似的,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不悦,只将俏脸一转,不理他了。

盛怀安见她不高兴,倒也没有继续在她面前碍眼,起身到外面去了。

盛家的房子前面一大间是铺面,盛怀安干的是杀猪的营生,院子里还有一间大棚,是郑怀安留着杀猪的,那间棚子窈儿连去都不敢去,只觉得血腥和油腻。

窈儿记得有人说过,屠夫身上煞气重,她想起村子里的东子,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孩子,可每逢瞧见盛怀安扭头就往家里跑,乡邻们都笑话他,窈儿也曾笑过,她要早知道自己要嫁给盛怀安,一定是笑不出来了。

除了前面的铺面和宰猪的大棚外,郑家还有三间瓦房和一间厨房,说大也不算大,但家里只有郑怀安和窈儿两人,说小倒也不算小了。

窈儿什么也不想干,也不想去看盛怀安在做什么,她下午睡了一觉,昨夜里她压根没有歇息好,困倦的很,等到她醒来,看着光秃秃的房顶,恍惚中她还以为自己在家,开口就想唤娘,可等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窈儿才猛地想到自己昨儿已经嫁了人,嫁给了郑怀安。

窈儿忍不住红了眼圈。

不等窈儿在这儿自怜自艾,就听院子里传来几道熟悉的男声,似乎是她哥哥来了。

窈儿赶忙穿好鞋子,连头发也来不及梳,匆匆进了院子。

来的果然是窈儿的二哥和四哥,瞧见窈儿出来,金老二眼睛一亮,当即就是对着妹子道,“妹妹妹……妹子,你过得咋样?他他他,欺负你没有?”

这金家老二是个结巴,每回他说话都是这个样子,经常惹得母亲骂的。

“没有,二哥,我没受欺负。”窈儿瞧着盛怀安也站在那,看样子似乎与自己的两个哥哥在对峙一样,更可怕的是盛怀安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地上还散着一只猪后腿,也不晓得是他在干活,还是和哥哥们起了冲突。

“你,你快把刀放下,他们是我哥哥!”窈儿对着屠夫鼓起勇气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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