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究其根本,还是自己九阳神功没有大成,现在充其量只能发挥神功三成实力。若是神功大成,绝对可以凭借感知,捕捉到风清扬的踪迹。其实从昆仑山出来,宁辰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突破九阳神功最后的生死玄关。目前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是找数十位内力相若,且同根同源的内家高手,同时出手,以内力冲击自己周身数百穴道,自己则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内外夹击,冲破最后玄关。不过这个基本可以排除,自己根本找不到这么多的高手,就算有,自己也不敢用,但凡其中一个人有异心,中途动点手脚,自己轻则重伤,重则立死。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像张无忌一样,被布袋和尚的乾坤一气袋套住。这个袋子密不透风,且坚韧异常,自己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外放的真气被袋子阻住,越积越厚,无法释放,反过来挤压自己周...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 全集》精彩片段
究其根本,还是自己九阳神功没有大成,现在充其量只能发挥神功三成实力。
若是神功大成,绝对可以凭借感知,捕捉到风清扬的踪迹。
其实从昆仑山出来,宁辰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突破九阳神功最后的生死玄关。
目前的方法只有两个。
一是找数十位内力相若,且同根同源的内家高手,同时出手,以内力冲击自己周身数百穴道,自己则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内外夹击,冲破最后玄关。
不过这个基本可以排除,自己根本找不到这么多的高手,就算有,自己也不敢用,但凡其中一个人有异心,中途动点手脚,自己轻则重伤,重则立死。
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像张无忌一样,被布袋和尚的乾坤一气袋套住。
这个袋子密不透风,且坚韧异常,自己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外放的真气被袋子阻住,越积越厚,无法释放,反过来挤压自己周身穴道,就如同数十位内家高手同时出手,助自己突破玄关。
不过乾坤一气袋这种神物,普天下就只有一个,还是在倚天的世界,自己根本无法得到。
那么有什么办法能模拟乾坤一气袋呢?
宁辰思虑良久,突然灵机一动,这样或许可以!
……
次日一早,宁辰独自下山,来到山下市镇,进了一个棺材铺。
“掌柜在吗?”宁辰进门后,见前堂无人,便提高声音询问。
“在在,客官有什么吩咐?”
很快,从后堂急匆匆走出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笑容可掬的拱手。
宁辰也不跟他客套,直接问:“有没有成品棺材?”
“有,客官要什么材质的,我们这里有檀木的、楠木的、杉木的……”掌柜如数家珍的介绍。
宁辰摆摆手,说道:“不需要多么名贵,杉木就可以。”
掌柜再问:“客官需要多大的棺材?”
宁辰略微思索,指了指自己,说道:“能装下我的就可以。”
“客官真会开玩笑。”掌柜脸一抽,挤出一个笑容,不过还是带宁辰去了摆放棺材的仓库。
掌柜指着一个刷了深色大漆的棺材,说道:“客官,这个棺材就符合您的要求。”
宁辰上前,用手敲敲,声音发闷,很敦实,估么有数百斤重。
宁辰点点头,很满意,当场付钱买下了。
“客官家住在哪里?需要送货上门吗?”掌柜很热情,这么重的棺材,需要数个壮汉一起抬,才能拉走。
掌柜常年经营棺材铺,自然认识一些力夫,不过送货的钱还得客人付。
宁辰摆摆手,走到棺材旁边,一弯腰,一只手拖住棺材底,另一只手压住棺材盖,喊一声“起”,数百斤的棺材就被他扛在了肩上。
“掌柜,告辞了!”宁辰扛着棺材,气色如常,谈笑自若,走出了棺材铺。
老板惊得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过来。
宁辰肩负棺材,健步如飞,穿行在市镇里,周围的人,无不驻足观看,惊叹不已。
宁辰也不在意,一路出了市镇,返回华山。
扛着数百斤的棺材登山,饶是宁辰,也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回到了门派驻地,众弟子看到小师叔扛着一口大棺材,纷纷围拢过来。
“小师叔,咱们华山有人去世了吗?”岳灵珊探着小脑袋,左顾右盼,似乎在数人数。
宁辰没好气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说道:“瞎想什么呢?这棺材我另有用处。”
岳灵珊揉揉额头,也不恼,围着棺材又敲又摸。
“令狐,平之,你们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宁辰遣散围观弟子,只留下令狐冲,林平之二人。
内功一途,没有止境,只要修炼,就有进步。
只不过神功大成后,进境比之之前,要慢了许多。
当然,这也只是相较于之前,若是对比其他内功心法,甚至是易筋经、九阴真经这种顶尖内功,速度仍是不遑多让。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后世之人,将九阳神功列为天下第一内功的原因。
除了各种神异特性外,前期的修炼速度着实快的不可思议,只需几年时间,就能超过其他高手数十年的苦修。
这一日,宁辰照旧在思过崖打坐。
忽然,一种熟悉的窥视感出现在脑海,宁辰立刻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片刻之后,宁辰嘴角微扬,终于找到你了!
在宁辰的感知里,九点钟方向,大约二十丈外的一棵大树上,传出一丝细弱蚊蝇的呼吸声。
宁辰睁开眼,看向暗中之人的藏身之处,笑道:“前辈,树太高,莫要不小心摔下来。”
“咦?”暗中之人发出一声轻咦,然后身形如风,飘然远去。
“想走?”宁辰运起轻功,一步数丈,紧追不舍。
两人在陡峭险峻的山崖间,纵跃奔腾,如履平地。
暗中之人几次加速,都未能将宁辰甩脱。
大概一炷香时间,两人兜转一大圈,再次回到思过崖。
那人静立在洞外平台,背对宁辰,负手而立,忍不住赞道:“小子,好厉害的轻功。”
说完,转过身来。
只见此人白发苍苍,气质轩昂,只是神色之间,多有忧愁。
宁辰抱拳道:“弟子宁辰,见过风师叔。”
风清扬眉头一挑,颇为惊讶,问道:“你认得老夫?”
“纵观整个华山,有如此气度武功的,除风师叔外,再无旁人。”宁辰在无形中拍了一个马屁。
“岳不群木讷沉寂,怎么有你这么个油嘴滑舌的师弟?”风清扬笑着摇头,接着问道,“说吧,你追着老夫不放,所为何故?”
宁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弟子听闻,风师叔的独孤九剑天下无双,故而想请师叔传下一招半式。”
风清扬似乎早有猜测,也不惊讶,而是仔细打量宁辰一会儿,方才说道:“你小子小小年纪,内功修为已经深不可测,最是适合华山气宗的路子,你不学气宗的以气驭剑,反倒向我这个剑宗的学独孤九剑?”
宁辰微一沉吟,摇头说道:“气宗剑宗,原是一家,真正的顶尖高手,无一不是真气浩瀚,招式精绝,若是只修其一,终究难窥武学真谛。”
“好!好!好!”风清扬连说三个好字,他虽是剑宗之人,却最烦什么剑气之别。
华山剑气火并,弟子死伤殆尽,是他终生大憾。
若非不想独孤九剑失传,他早已择地隐居,再不出世。
宁辰的一番话,颇对他的胃口,有心将绝世剑法相授,却又有些犹豫,说道:“非是我不愿传你独孤九剑,只是这套剑法,对修习者的天赋要求极高,若是天赋不够,强行修炼,有害无益。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观察过你,剑法天赋一般,而且拘泥不化,并不符合条件。”
宁辰想了想,自己在岳不群的教导下,剑法务求千锤百炼,尽善尽美,的确匠气过重,灵韵不足,与独孤九剑追求的随机应变、洒脱如意大相径庭。
只是如今自己有九阳神功加持,悟性天赋都大大增强,独孤九剑虽难,宁辰也不认为自己学不会。
念及于此,宁辰抱拳说道:“弟子斗胆,想向风师叔讨教几招剑法。”
风清扬没想到宁辰会主动邀战比斗,洒然一笑,随手折下两根树枝当做剑,将一根扔给宁辰,说道:“好,老夫倒要看看,你小子内力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他看宁辰年纪不到20岁的样子,又是替华山派出头,以为是岳不群的弟子。
自己跟岳不群同辈,这年轻人不敬师长,只要不打死他,谅岳不群也没话说。
宁辰刚一进门,就见一个矮小道人飞身而至,身法之快,不在田伯光之下。
而且此人掌力很是雄厚,可见内功修为,比田伯光高出一截。
宁辰不敢怠慢,立刻运起九阳神功,一掌拍出。
余沧海看对方还敢还手,心中更是恼怒,本来只出了三分力,立刻加到了八分。
“砰!”
双掌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宁辰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余沧海却是倒卷而回,连退数丈,撞碎了一个案几,方才止住身形。
此刻的他,脸色发白,胸口不住起伏,很明显,刚才对掌,吃了大亏。
后堂众多大佬见此情景,均是脸色大变。
余沧海作为青城派掌门人,可不是等闲之辈,在场众人,没人敢说自己能稳胜他。
现在竟然被一个华山小辈逼退,当真是匪夷所思。
华山派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华山派除了岳不群夫妇外,武功最高的也就是大弟子令狐冲,可是令狐冲也远远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众人看着宁辰,既震惊,又疑惑。
宁辰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而是看着被自己震退的道人,不满道:“阁下是谁?先污蔑我华山派,后又对我出手偷袭,难道欺我华山无人?”
余沧海此刻内息翻涌,正在运功调息,一时无法回答。
宁辰也不在意,脚步不停,向厅内走去。
众人这才发现,在宁辰后边,还跟着二人,其中一个美貌小尼姑,因为打扮不同,所以特别显眼。
定逸师太惊喜道:“仪琳!”
仪琳看到师父,当即奔跑过去,扑到定逸师太怀里,委屈道:“师父。”
定逸师太安慰一阵仪琳,这才注意到场中的令狐冲,当即大怒,喝问:“令狐冲,你竟敢跟田伯光勾结,掳走我徒儿。”
令狐冲还未解释,仪琳就不住摆手,神色焦急,说道:“师父,令狐大哥没有掳走我,他是为了救我。”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快说出来?”定逸师太性子很急,听到此事还有隐情,就催促仪琳快讲。
仪琳只好把自己如何被田伯光掳走,令狐冲如何几次三番冒死搭救的事讲了出来。
厅中众人听后,纷纷露出恍然之色,对令狐冲赞许点头。
“田伯光那恶贼呢?你怎么逃出来的?”令狐冲虽然智计百出,却远远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定逸师太心中不解,再次追问。
“在回雁楼,田伯光伤了泰山派的师兄师伯后,没过多久,小师叔就赶到了,他出手杀了田伯光。”仪琳说着,情不自禁的看向宁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田伯光那恶贼,作恶多端,很多正派人士都曾出手对付过他。
可是十多年来,没有一人能成功,反而折损了不少高手。 没想到,他竟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斩杀。
定逸师太领着仪琳,上前几步,到了宁辰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少侠搭救我恒山弟子!”
宁辰赶紧还礼,谦虚道:“师太不必多礼,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知少侠如何称呼?和华山岳掌门是什么关系?”定逸师太听仪琳称呼眼前之人为小师叔,一时有些糊涂。
“在下宁辰,岳掌门是我的大师兄。”宁辰坦言相告。
“原来是岳师兄的师弟,难怪武功如此高强,华山派当真藏龙卧虎。”定逸师太感叹一番,看宁辰似乎对周围人不甚了解,于是说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在场的各位高手。”
接下来,定逸师太依次给宁辰介绍厅中众人。
众人见宁辰辈分不低,且武功高强,都不敢托大,宁辰也很客气,谈吐间礼数周到。
等介绍到余沧海的时候,宁辰主动抱拳,说道:“刚刚不知是余观主,多有得罪。”
余沧海经过一番调息,已经恢复过来,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也不说话。
刚刚与宁辰交手,余沧海已知对方武功高过自己,再加上对方还是岳不群的师弟,所以这次只能认栽,但一口气终究不顺,不可能给宁辰好脸色。
宁辰也不以为意,挨了打,有点情绪很正常。
正在此时,“哐当”一声,后堂窗户被撞开,一个人蜷曲着,飞了进来,摔在内堂中央。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此人,根据衣着判断,应该是青城派的。
余沧海“哎呦”一声,抢上前去,一把提起该人,问道:“人杰,怎么回事?”
罗人杰面色痛苦,说道:“师父,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偷袭我!”
还不待余沧海再问,“嗖”的一声,又是一个人摔了进来,依然是青城派的。
余沧海脸色铁青,拽起这个弟子,问道:“人豪,谁扔你进来的?”
于人豪揉着屁股,既愤怒又迷茫,说道:“师父,弟子不知道。”
“废物。”余沧海骂了一声。
“青城派尽是些酒囊饭袋,哈哈哈!”这时,后堂外传来了一个沙哑男人声音。
“龟儿子的,找死。”余沧海破口大骂,身子瞬间弹出后堂,飞身上了房顶,四处寻找来人。
众人也都跟了出去,站在房檐下观瞧。
余沧海找寻半天,没有收获,暗自寻思:这贼人定然是藏身于大厅之中,那里人数众多,不易被发现。
想到这里,余沧海跃下房顶,疾速朝大厅而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只能跟着。
大厅中,人数众多,甚是嘈杂。
不过等一众大佬到来,立刻安静了下来。
宁辰跟定逸师太告罪一声,带着令狐冲和劳德诺去了华山那桌。
岳灵珊不明所以,好奇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令狐冲耐心给她解释。
却说余沧海,进了大厅后,挨桌观察,把桌上的人看的直发毛。
一连转了几十桌,余沧海脚步停下,死死盯着面前一个衣着邋遢、面容丑陋的驼背男子,问道:“阁下可是塞北明驼木高峰?”
岳不群脸色—红,摆手说道:“提这些干什么!”
宁中则强忍笑意,双手按在宁辰肩上,赞道:“还是小师弟天赋高,竟然学会了独孤九级。”
聊完剑法的事,岳不群眉头皱起,说道:“上次在衡山,小师弟就说过,左冷禅有意并吞五岳剑派,当时我还有所迟疑,如今看来,当是无误了。”
宁中则哼了—声,不满道:“魔教势大,我五岳剑派本就处于弱势,左盟主不想着如何对付魔教,反倒为了—己私欲,向盟友挥刀,真是可恶至极。”
宁辰也适时开口:“今天来的人中,不仅有嵩山派的高手,还有泰山和衡山两派的高手,由此可见,左盟主已经暗中掌控了泰山和衡山两派,开始向华山和恒山下手了。”
岳不群眉头皱得更紧,担忧道:“嵩山派高手如云,如今又有泰山、衡山两派策应,我华山人丁稀薄,又该如何自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嵩山派要是敢来,我们拼死—战也就是了。”宁中则虽是女子,胆识气魄丝毫不让须眉。
“师妹,我们战死倒也罢了,但是师傅将华山托付于我,我怎能眼看华山毁于—旦?”岳不群—边安抚妻子,—边摇头苦笑。
宁辰安慰道:“大师兄,师姐,你们不必担心,嵩山虽强,我华山也不会弱了就是。”
宁辰心想,逼急了他,直接孤身上嵩山,暗中毙了左冷禅,让他去坟里做他的并派大梦。
岳不群摆摆手,说道:“小师弟,我知你武功高强,但是武功再高,终有极限,嵩山派高手甚多,若他们—拥而上,你又如何自处?况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左盟主绝非良善之人,你不可大意。”
宁辰听后,心中—惊,暗自警醒。
自己神功大成之后,做事便少了几分谨慎。
如今经岳不群提醒,方才恍然大悟。
“多谢大师兄指点。”宁辰抱拳,恭敬行了—礼。
岳不群见此,微笑颔首。
“师兄,既然嵩山派暗中虎视眈眈,不如我们下山暂避锋芒。”宁中则提议道。
“这……”岳不群沉吟—声,犹豫道:“如此岂不是有损华山名声?”
宁中则笑道:“平之父母在华山客居半年,如今身体已经痊愈,前些日子,曾跟我提及,想要回趟福建,将祖产变卖,从此定居在华阴,只是他们担心青城派找麻烦,—直未能成行,我们正好借此由头,送他们—程,旁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如此甚好。”岳不群眼睛—亮,补充道:“华山很多年轻弟子,从未离开过山门,缺少江湖经验,这次我们举派南下,也能让他们增长—些见闻。”
宁辰见两人说话间,就将南下事宜敲定,想了想,开口说道:“大师兄,师姐,我们南下的途中,可以去恒山—趟。”
宁中则面露不解,问道:“小师弟的意思?”
宁辰道:“如今左盟主尚没有掌控恒山,我们前去面见定闲师太,讲明左盟主并派的阴谋,—来,让恒山早做防备,二来,我们两派可以相互照应,共抗嵩山。”
“这个提议很好!”岳不群夫妇听后,大加赞赏。
……
三人敲定下山事宜后,很快将决定告知—众弟子。
这些弟子并不知道华山如今面临的危局,只以为师父师娘想要带他们下山游历,—个个都兴奋不已。
不到半天时间,众弟子就将行囊打包好,随时可以出发。
林震南夫妇自伤好之后,早就想回—趟福建,是以行囊都是现成的。
只见一行数十人,穿着嵩山派的衣服,踏踏走来。
为首三人,衣着华贵,龙行虎步,精神矍铄,显然是身怀上乘武功。
在场很多人,都认出了这三人的身份,竟是左冷禅的师弟,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以及大嵩阳手费彬。
嵩山派高手很多,其中以十三太保为最,左冷禅是这十三太保之首,丁勉、陆柏、费彬紧跟其后。
这三人的武功虽然不及左冷禅,却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众多宾客此刻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三位怎么突然造访,而且看样子来者不善。
岳不群侧头看向宁辰,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宁辰笑着点点头,大戏才刚刚开始。
刘正风也有些懵,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抱了抱拳,笑道:“丁师兄、陆师兄、费师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此刻刘某正要金盆洗手,等仪式结束,定当赔罪。”
丁勉和陆柏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刘正风。
费彬却是皮笑肉不笑,将手中一面旗子举起,朗声说道:“左盟主有令,刘正风不得金盆洗手!”
“五岳盟主令旗!”
在场有很多五岳剑派弟子,自然认得五岳盟主令旗,费彬旗子一举起,许多人就惊呼出声。
刘正风脸色一僵,心中不快,出言也就不再客气,说道:“左盟主虽然贵为五岳盟主,却也管不到刘某的家事。”
“是吗?”费彬一声呼啸,顿时许多嵩山弟子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粗略一看,足有二三百人。
不仅如此,刘府后院也响起了鸡飞狗跳的声音,不多时,一众嵩山弟子押着刘正风的妻儿老小走了出来。
刘正风脸色大变,怒斥:“你们竟敢抓我妻儿!”
在场宾客也都对着嵩山众人,怒目而视。
他们都是刘正风的朋友,或者是慕名而来,眼见嵩山派如此跋扈,自然愤愤不平。
定逸师太急忙越众而出,对着费彬说道:“费师兄,你们这是何意?”
费彬对定逸师太还算客气,拱手道:“定逸师太,此事另有隐情,恒山派不必插手。”
“哼!刘三爷请贫尼过来,难道贫尼就能眼睁睁看着他满门受辱?”定逸师太也是火爆脾气,当场怒斥。
“不错,嵩山派太过霸道。”
“哼!抓人妻女,非正道所为。”
“若嵩山派不给个交代,我们绝不答应。”
……
有了定逸师太出头,在场的江湖中人纷纷出言,声援刘正风。
刘正风见众人如此回护,心中一暖,心里也有了底气,对着费彬说道:“费师兄,今天这手,我刘正风还就洗定了,你们若是有能耐,就当着众多江湖豪杰的面,灭我刘家满门。”
说完,刘正风猛然探手,向铜盆中伸去。
只是他手还没有挨到水面,斜刺里飞来一人,一脚将铜盆踢飞,水洒了一地。
刘正风双手紧紧握拳,恨恨看向出手之人,正是大嵩阳手费彬。
费彬不屑地看了一眼刘正风,转而对躁动的众人说道:“刘正风勾结魔教曲洋,为正道所不容,左盟主有令,不许他金盆洗手。”
众人听闻此言,都是一愣,纷纷看向刘正风,等着他的反驳。
宁辰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正风,此事嵩山派根本没有证据,只要刘正风矢口否认,他们也没辙。
不过刘正风显然没打算隐瞒,他听到“曲洋”二字,神色一黯,低下头去。
过了良久,刘正风才开口:“我与曲大哥琴箫和鸣,引为知己,他虽是魔教中人,却是个好人。”
他这一番话说出,在场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纷纷指指点点。
这里来的都是自诩正派人士,跟魔教本就势不两立,刘正风自己承认勾结魔教中人,这些人自然不会再去帮他,纷纷坐回座位,冷眼旁观。
费彬很满意大家的态度,看向刘正风,语气柔和几分,说道:“刘三爷,左盟主念在同门之谊,只要你肯出手,杀了曲洋,过往的事,一概不究,今后你愿意在衡山也好,愿意退出江湖也好,尽可随你。”
刘正风冷冷看了他一眼,回道:“刘某虽不才,却也不会为了苟活,出卖朋友。”
“那可由不得你,若你执意不肯,今天管教刘府鸡犬不留。”费彬冷冷回应,接着看向看押刘府家眷的嵩山弟子,说道,“狄修,先杀了刘正风的儿子。”
狄修听到招呼,也不犹豫,快速挺剑,刺向刘正风大儿子的心脏。
“不可!”定逸师太心地善良,飞身上前,拍出一掌,想要逼退狄修。
狄修只是嵩山派二代弟子,自然不是定逸师太的对手,看到师太出掌,心中骇然,赶紧撤剑护住自己。
“继续。”场中一直不曾说话的仙鹤手陆柏,猛然喝了一声,示意狄修继续杀人。
他自己则是双脚疾踏,挡在定逸师太前面,一掌拍出。
“砰”的一声闷响,定逸师太脸色一白,身形倒退而回,显然吃了大亏。
其实论起武功,定逸师太未必就比陆柏差,可惜她一心只想救人,掌上未出全力,陆柏则是有心算无心,这才大占上风。
定逸师太并未关心自己的伤势,而是看向再次挺剑的狄修,心中不忍,默默无语。
定逸师太已经是在场有数的高手,她都救不下人,其他人就算有心,也无力阻止,纷纷叹气。
就在狄修的剑尖将要刺进刘正风儿子的胸口时,一个茶盏如流星般,瞬间而至。
“啪”的一声,狄修的长剑直接被击飞出去,剑尖插入旁边立柱,剑身兀自“嗡嗡”颤抖。
“谁?”丁勉、陆柏、费彬同时出声喝问。
宁辰不疾不徐,款款起身,越众而出。
“我道是谁?原来是华山宁师弟,怎么?你要相助叛徒刘正风,与我五岳剑派为敌?”
嵩山派耳目众多,宁辰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自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线。
费彬深知宁辰武功不弱,但资历尚浅,经验不足,所以上来先扣顶大帽子,让他自乱阵脚。
“你们还当自己是五岳剑派吗?杀人家眷,灭人满门,尽是魔教手段,你不说五岳剑派,我还当嵩山派已经投靠魔教了!”宁辰虽然年轻,但论起打嘴炮,还不至于输给一群江湖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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