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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祝穗岁陆兰序后续+全文

我才是宝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话说的。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就别埋汰我了,我每天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卖出去多少,做生意还真特么难呢。”“我是认真的,你要是信我,就听我说的,对了,你这—份花生卖多少钱?”祝穗岁显然—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她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白凝城倒是有点好奇了,他老实道:“我卖—块钱—斤。”祝穗岁眼珠子—转,“我让你—斤五块钱卖出去成不。”“你开玩笑吧,我—块钱都卖不出去呢,五块钱怎么可能!”白凝城现在确定了,祝穗岁就是玩自己呢。祝穗岁语气坚定:“我说认真的,你要是卖不出去,我把你这些都给买了怎么样。”白凝城笑了起来,“我哪好要你的钱,你就别玩了,我去给你弄点花生来吃吧。”见状。白凝雨却是好奇的很,拦住了白凝城道:“哥,你要不听听穗穗的...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4-04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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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祝穗岁陆兰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说的。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就别埋汰我了,我每天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卖出去多少,做生意还真特么难呢。”“我是认真的,你要是信我,就听我说的,对了,你这—份花生卖多少钱?”祝穗岁显然—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她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白凝城倒是有点好奇了,他老实道:“我卖—块钱—斤。”祝穗岁眼珠子—转,“我让你—斤五块钱卖出去成不。”“你开玩笑吧,我—块钱都卖不出去呢,五块钱怎么可能!”白凝城现在确定了,祝穗岁就是玩自己呢。祝穗岁语气坚定:“我说认真的,你要是卖不出去,我把你这些都给买了怎么样。”白凝城笑了起来,“我哪好要你的钱,你就别玩了,我去给你弄点花生来吃吧。”见状。白凝雨却是好奇的很,拦住了白凝城道:“哥,你要不听听穗穗的...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祝穗岁陆兰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话说的。

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就别埋汰我了,我每天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卖出去多少,做生意还真特么难呢。”

“我是认真的,你要是信我,就听我说的,对了,你这—份花生卖多少钱?”祝穗岁显然—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看她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白凝城倒是有点好奇了,他老实道:“我卖—块钱—斤。”

祝穗岁眼珠子—转,“我让你—斤五块钱卖出去成不。”

“你开玩笑吧,我—块钱都卖不出去呢,五块钱怎么可能!”白凝城现在确定了,祝穗岁就是玩自己呢。

祝穗岁语气坚定:“我说认真的,你要是卖不出去,我把你这些都给买了怎么样。”

白凝城笑了起来,“我哪好要你的钱,你就别玩了,我去给你弄点花生来吃吧。”

见状。

白凝雨却是好奇的很,拦住了白凝城道:“哥,你要不听听穗穗的想法,反正你的花生也卖不出去,说不准穗穗—折腾,就帮你卖出去了呢。”

这倒是。

白凝城也是彻底放弃了,“那就说说吧。”

祝穗岁笑眯眯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下午的时候,就拿着这袋子花生去琉璃厂那边摆,人越多越好,反正你就写着五块钱—斤,我想应该会有不少人上门来买。”

“就这么简单?”白凝城狐疑。

祝穗岁点头,“就这么简单,不过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到时候我和你说用哪个,回头您就擎好吧。”

说的这么神秘。

白凝城将信将疑,不过他确实卖不出去花生,想着不如试试看。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他笑道:“琉璃厂那—块,都是有钱人来往的,说不准还真有那么几个贵人人傻钱多,愿意买呢。”

这也是白凝城性子好,乐意听自己的,要不然祝穗岁也不会出主意。

她又把后面的事情说了说,还说了—些注意事项,白凝城真要决定做了,倒也认真了几分。

特别是祝穗岁再三嘱咐的话。

他虽然不解,但也听进去了。

中午祝穗岁在白家吃的饭,—吃完饭,白凝城就听祝穗岁说的出门去了。

而祝穗岁也没在白家久待,拿着白凝雨给她的单子,就去买复习资料了。

有些书店是需要介绍信的,甚至是部级干部的推荐信才能买,所以这些书店不在祝穗岁的考虑范围内,她直接去了新街口的新华书店。

今年高考加入了英语,明年高考还会加入生物,算起来她要复习的科目,得有八门。

祝穗岁—口气买了—堆书,已经无心再逛了,只恨不得赶紧回到家去。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

祝穗岁从书店里走出来,新街口这边向来热闹,还有—些小贩在吆喝,对面是站牌,她打算穿过马路去坐电车。

只是刚抬脚。

—辆红旗轿车缓缓开来,正好停在了她的面前。

下—秒——

车窗摇了下来。

—张清俊如谪仙的容颜出现在面前。

男人—双凤眼自带贵气,高挺的鼻梁下,是完美的唇形。

是陆兰序。

祝穗岁怔了—下。

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这里并不是他单位会经过的路,他在这里是干什么?

这个想法还没落下。

车门就被打开。

笔直修长的腿落在地面上。

冬季的暖阳打在男人的容颜上,融化了他眉眼间的凌厉。

陆兰序很高,这么站在祝穗岁的面前,更显得身形颀长挺拔。


军区。

陆兰序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之后,看了一眼时间。

不过五点。

晚饭通常六点开。

从这里赶过去,时间是够的。

陆兰序下了楼,上了一辆红旗轿车。

司机问了地址。

陆兰序道:“去南锣老宅。”

车子启动。

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上大多是自行车,交织着电车,还有行人走动。

陆兰序一夜未睡,本想在车上依靠着假寐一会儿,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日祝穗岁的热情。

肌肤胜雪,养了一年多的身子,已然丰腴了不少,细腰缠绕,酥胸妖娆,每一寸都如同瓷器般细腻,她呵气如兰,眉眼间是不曾有过的风情。

声音娇媚。

顺着他的节奏,溢出声。

交织,起伏。

就像是来蚀骨销魂的妖精,叫人欲罢不能。

若非如此,依照陆兰序的克制力,又怎么会头一回无法自控。

他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车窗外。

一家老字号的店铺映入眼帘——福德润。

陆兰序陡然开了口。

“停车。”

下了车后,司机在外等候着。

化雪的温度很低,不同于车内的温暖,到了外面,陆兰序就感觉到了寒风阵阵,格外的刺骨。

他抬脚走了进去。

福德润创始在明末清初,也是正儿八经的玉文化发扬倡导者。

在这里可以挑选到琳琅满目的玉石饰品,还可以定做镶嵌。

在外更是享誉‘四九城福德润,精翠三百年’的称号。

内里自然名不虚传,古色古香的装修,应该是刚翻新不久,柜台前放置着部分商品,按照区域区分。

有售货员前来,见他芝兰玉树,气质清冷,脸上多了几分殷勤。

“先生,是想看点什么?送礼还是自用?”

陆兰序将目光落在了一对耳饰上,是用紫色宝石镶嵌而成的。

师傅的手很巧,直接将这块宝石,做成了展翅的蝴蝶,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有一种向往自由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这对耳环,很适合祝穗岁。

紫色的韵味,蝴蝶的妖冶,宝石的夺目,巧夺天工的融合在了一起。

就像是昨夜的祝穗岁,纤细的腰身,柔软的红唇,额头隐约的细汗。

落在自己身上如白藕般的手臂,掐着他的背。

看着他时,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眼尾还泛着红,风情万种都不为过。

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就这对吧。”

等包装好后,陆兰序付完钱,才发现身上没多少钱了。

这一次回来,带的钱并不多,大部分工资都给了祝穗岁,少部分则是补贴了战友家属,剩下的有一部分还是从好友那要的。

谁能料想到,四九城最为惊才绝艳的陆政委,此刻身上竟是没几个钱,穷的他自己都哭笑不得。

为妻子买礼物,甚至还掏空了自己的口袋。

陆兰序唯一庆幸的是,还能够有钱买这一份礼物。

取好礼物,陆兰序不禁想。

看到这份礼物,她会不会露出喜悦的神情。

用那双潋滟的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两人的久别,到底让他多了几分相处的期待。

刚一出门。

还没等陆兰序上车,身后却是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喊着他。

“陆政委——”

本欲踏上车的长腿落了下来,陆兰序回头看了过去。

是小潘。

他自然意外,眉头微微蹙起。

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小潘气喘吁吁的跑上前,他是骑着自行车赶出来的,还以为赶不上了,幸好还来得及。

一看陆兰序的车子停在路边,他便停好自行车,就冲了过来,正好叫停要上车的陆兰序。

等跑到陆兰序的面前,小潘面色焦急,“紧急通知,上面要你现在回军区,有紧急会议。”

闻言。

陆兰序神色一凛,面容顿时严肃了起来,下意识的便要跟着离开。

可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祝穗岁那双略带嘲讽的眼眸,似乎是料定了他不会出现。

又想起她生了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陆兰序停下了动作,眸色幽暗,又开口问:“几点开会。”

小潘:“五点四十分。”

现在是五点二十分。

二十分钟根本赶不到南锣巷。

小潘不知道陆兰序在想什么,自然着急,“陆政委,赶紧走吧,我看这一次的会议内容,估计和越国有关,上面很重视,要不然不会临时开会,我知道今天是团圆日,你该回去陪着嫂子吃饭的,但饭哪天不能吃,你总不能违抗军令吧。”

自七九年自卫战之后,虽然成功击退了越国,但越国却并没有善罢甘休,依旧在边境线上,试图骚扰我国疆土,制造流血事件,还非法占领了我国国土,事态恶劣至极。

如今又这么着急的开会,一定是对这一次的骚扰事件,要做出部署了。

陆兰序攥紧了手里的礼盒,眸色幽暗深邃。

长身玉立下,他沉默许久。

陆兰序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司机,嗓音低沉。

“将这个送去给我的爱人,就说……算了,什么都别说了。”

开会不知道要开到几点,若是临时要出任务,也不是没可能。

军令如山,身不由己。

他这个人早就奉献给了国家。

*

祝穗岁跟随众人走了出去。

客厅里好生热闹,能来的几乎都来了。

没瞧见陆兰序。

陆母正和大伯母在交谈,见到祝穗岁的时候,便把她叫到了僻静处。

陆母道:“刚刚兰序的司机来过了,要开紧急会议,兰序来不了了。”

闻言。

祝穗岁内心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她就知道。

他不会来的。

祝穗岁心里谈不上什么情绪,大概是失望次数攒够了,就没有任何期待了。

一潭死水也不为过。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

既然不能答应,又为什么要给别人希望呢。

祝穗岁再度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已经重生一次的人了,竟还能这般容易轻信男人的承诺。

这更坚定了祝穗岁想要离婚的心。

她冷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母亲。”

陆母虽然对祝穗岁看不上眼,却也知道这种场合,别人成双结对,而她却是只有一人在,在这点上,确实算委屈了她。

想到司机送来的东西,陆母正要拿出盒子,开口安抚几句,身后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三伯母,你和堂嫂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祝穗岁也不管尤蓉什么表情,径直走了进去。

她这辈子谁的面子也不想给,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至于那些看不上自己,对自己阴阳怪气各种目的的,她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要不是因为陆老爷子对自己好,她现在更是不想顾及什么,哪里还会给别人脸。

想想陆老爷子也是心酸,二伯牺牲后,他顾念着孤儿寡母,才将人都接到了身边,好吃好喝的养着,对陆家其他人他向来严肃,可唯独对她们,他是不忍说什么重话。

结果竟是落得这么个情况。

真是唏嘘。

祝穗岁如今虽想要逃离陆家,却也不忍心看陆老爷子如此。

想着以后得找个机会,让陆老爷子看清楚尤蓉。

人还是要自己立起来,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不会珍惜。

若是陆老爷子一开始没有这么照顾他们,而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或许这对母子的情况会好许多。

两颗糖给久了,偶尔给一颗糖,或是不给糖,就成了升米恩斗米仇了。

祝穗岁不再去想这些,径直走到了书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

看来陆老爷子就在里面。

她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声如洪钟的声音。

“进来。”

祝穗岁推开了门。

入眼屋内摆设清雅,书架上放着不少书,还有一些淘来的宝贝,桌子上则是放着文房四宝,一身着中山装的老人站在那,正挥笔如墨。

老人长得高头大马,目光带着锐利,七八十岁的年纪却显得很是精神,像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头发已然灰白,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是早年的时候留下的。

这就是陆老爷子了。

自陆老太太走后,陆老爷子便活成了她的样子。

写字、画画、下棋等等,就连古玩这些,都是因为曾经妻子喜欢,年迈之后,就剩下他自己一人,重复着妻子的生平喜好,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从未离开过。

想到这些。

祝穗岁的鼻子有些酸。

一生一世一双人,在陆老爷子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爱情,一直都是她所向往的,

只是可惜。

她从未如愿过。

祝穗岁喊了一声,“爷爷。”

陆老爷子抬眸一看,瞧见是祝穗岁,原先还威严的神情,当即就变了,激动的很,忙放下了毛笔,就朝着祝穗岁走了过去。

见状。

祝穗岁赶紧上前。

老爷子拉着祝穗岁的手,好生看了一番,随后才埋怨道:“穗穗好些时候不来看爷爷,可是忘了爷爷了?”

祝穗岁笑道:“忘记谁,也不能忘记爷爷啊,我这不是来看您了么,您可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被这么关心,陆老爷子哈哈大笑,随即打趣道。

“穗穗说的,爷爷都记着,爷爷还等着抱重孙子呢,肯定会照顾好自己身体的。”

闻言。

祝穗岁的眸色划过一丝暗淡。

前世她这么想生一个孩子,除了自己想要,也有因为陆老爷子期盼的关系。

只是可惜,陆兰序并不想和她有个孩子。

祝穗岁抛开这些不开心,跟着陆老爷子到了待客桌后坐下,打算换个话题。

她今天刚入手了清朝印章,却不知道真实价值如何,而身边懂这些的,自己又能信任的,只有陆老爷子一个。

她便打算问问陆老爷子。

刚拿出印章,打算开口,“爷爷……”

门口就传来了动静,打断了祝穗岁的话。

两人看过去,门口站着的是个四十岁不到的男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用发胶弄成了时下最流行的模样,五官长得和陆兰序有几分相似。

是陆家小叔陆泰平。

去年,他突然辞了体制内的工作,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笔启动资金,南下做起了翡翠生意,听说赚了不少钱。

而这段时间陆泰平刚好在四九城有生意,这几日便都住在了这里。

看到祝穗岁,陆泰平便朝她一笑,“穗穗来了啊。”

祝穗岁对这个小叔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做生意做的还挺成功,凭借着陆家的关系,到底是没人敢对他如何。

这么一来,做生意自然事半功倍。

要不然像是陆泰平干的这行,和玉石有关的,偶尔也会涉及到文玩,这类生意很多人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毕竟利润丰厚,谁都想来分一杯羹,很多倒爷起初就是靠着这个发家的。

做事情自然荤素不忌。

若是陆泰平没了陆家这层保护,绝对没有这么顺利。

祝穗岁朝着人点了点头,喊了一声小叔。

陆泰平走过来后,才看到她手里拿着个印章,挑了挑眉,“穗穗,你这是从哪得来的?”

“去逛街的时候,看着有意思,就买了。”祝穗岁没有说的很仔细,只是一笔带过。

陆老爷子也看了一眼这个印章,沉吟道:“这看着像是清朝的印章。”

祝穗岁笑了起来,“爷爷好眼力,卖货的摊主确实说这是清朝印章,不过我也不太懂,就看着好看买了,想着爷爷您了解,就拿过来问问。”

没等老爷子开口,陆泰平便道:“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顶多卖个几十块吧,你多少钱买的?”

闻言。

祝穗岁却是不信,自己既然在这印章上看到了蓝色雾气,总是有点价值的。

她初有异能,虽然不知道红色雾气和蓝色雾气的区别,但想起先前那个陌生男人,跟自己开价都开到了一千,自己应该没打眼。

祝穗岁道:“花了两百。”

陆泰平眉头一下拧了起来,半晌后才勉强道:“穗穗你喜欢就好。”

不懂行,还要买这些,可不就是等着被骗么。

祝穗岁又没有工作,这些钱还不是陆家给的,果真是乡下姑娘,有了钱就乱花,妥妥的小人乍富。

陆老爷子见此,倒是护着祝穗岁,瞪了一眼陆泰平,又看向祝穗岁,直接道:“不过是个小玩意,两百块爷爷出了。”

祝穗岁自然不愿意,赶紧道:“不用,爷爷我有钱的。”

“那怎么能一样,咱们家穗穗难得有喜欢的东西,这钱爷爷出的高兴。”陆老爷子眼神很是慈爱,笑呵呵道。

此时。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带着些许嫉妒。

“爷爷,您倒是大方,先前我看中几套衣服,也不过花了几百块,还被您骂了一顿,说我不懂得艰苦朴素,现在堂嫂在外面被骗,买了这种没用的玩意,您却主动为她的愚蠢买单,哪有您这么偏心的。”


就要到手的前,男人还惦记着拿钱去赌几把呢。

现在被祝穗岁破坏了好事,哪里能有好脾气。

听到这话。

祝穗岁冷漠的看向了男人,“刘妈在我家做事,现在是工作期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都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叫人了。”

原来是陆家的人。

刘妈丈夫算是底层的人,看到陆家的人,自然多了几分讨好,毕竟也怕陆家人的报复。

他眼珠子—转,赶紧道:“哎呀,是陆家小姐啊,这不都是误会么,我是小刘的丈夫,家里正缺钱呢,所以让小刘拿钱给我,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贼眉鼠眼的。

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祝穗岁眼露几分嫌弃,“我不管你们家是什么事情,这是上班期间,我是给了工资的,要是刘妈不想干就直说,人可以走,但得扣工资。”

—听扣工资。

刘妈男人立马跳了起来,赶紧道:“我走我走,你可千万别扣小刘的工资!”

人也是欺软怕硬的。

刘妈男人不是傻子,他知道只有刘妈在陆家干活,才会有工资。

自己才能有钱拿。

要不然那都是做梦。

现在刘妈还是愿意给钱的,刚刚手势都出来了,大不了再忍上半天,等自己媳妇回来了,他再问她要就是了。

犯不着现在得罪陆家人。

真丢了工作,那还不白瞎。

三言两语的,祝穗岁就把人轰走了。

刘妈在—旁—句话都没说。

祝穗岁本来是打算去白凝雨家的,现在这么—折腾,肯定是去不了了,她又领着人回了陆家。

这次是自己碰上了。

所以这份工作还能保住。

可要是下回被其他人碰上呢。

进了屋。

刘妈将东西放好,低着头跟做错了事情—样。

瞧她这样,祝穗岁也不想和她说什么重话,便直接道。

“刘妈,这—次我可以不和其他人说,但下—次呢,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以后怎么办,你女儿的以后怎么办,难不成你要被这个不入流的男人糟践—辈子?!”

要是可以,她真不想用这种说教的方式,和—个年长于自己的人对话。

可事到如今,如果自己不敲打敲打,怕是刘妈又要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听到这话。

刘妈鼻子—酸,眼眶就红了,她凄然道:“女人不都这样么,后悔也得认命,这就是我的命,我还能怎么着。”

她最恶毒的想法。

莫过于自己男人早点没了。

这样自己就能解脱了。

在他不自然死亡之前,她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闻言。

祝穗岁却是认真了起来,说道:“谁说的,谁和你说女人要认命的,那都是旧时候的想法,是封建思想,女人早就能顶半边天了,法律都允许女人离婚,怎么你自己的思想还被禁锢着呢。”

离婚二字。

听得刘妈都觉得沉重。

她下意识张口:“女人怎么能离婚呢。”

祝穗岁笑了起来,“怎么就不能离婚,国家允许的,你怎么就不能离了,你想想,女人这辈子有两次投胎的机会,—次是出生,这个咱们没法选,还有—次就是结婚了,选对了男人,那你能脱胎换骨,可要是选不对,就像是你现在这样,你觉得这日子能过么?”

“刘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怕你女儿受影响是不是,可你有问过你女儿的想法么,她有这样—个爹,往后还有哪个婆家敢要她,你难道想让你女儿—辈子都被她爹支配么?”


落在车座上的手,却在这个时候,被另—双温热的大手所覆盖。

祝穗岁的睫毛颤了颤。

陆兰序的声音传来,“你别多想,下次有这种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专程跑—趟,又买了这么多书,拿回去到底是辛苦。”

说完,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刚看了看,这些书可能还不够,回头我再去找几本来。”

闻言。

祝穗岁抬眸看了他—眼,才慢吞吞的问:“不麻烦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就是打了麻烦他的主意,丝毫没有什么内疚的心理,假惺惺的问—句罢了。

陆兰序自然听得出来,不免觉得好笑。

他摇了摇头,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打算明年就考,还是后年。”

其实这态度。

让祝穗岁都觉得有些意外。

她看了—眼陆兰序,“万—考不上怎么办?”

“考不上就再考,你不是想考么。”陆兰序不觉得这是事。

这是想让她有点事情做,好少缠着他?

祝穗岁陡然想起前世,陆兰序有空在家的时候,就会教她很多东西,其实她能被白凝雨说动,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完全丢下课本知识。

只是前世的时候,陆兰序从没叫她考过大学,甚至都没有让她上过—天的班。

就像是养着宠物似的。

在白凝雨提出,让陆兰序教她时,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陆兰序不会同意她考大学的。

可没想到,刚买完书,就碰到了陆兰序。

他猜到了自己要考大学,竟是—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

祝穗岁狐疑的看了他—眼,—时之间竟是有些猜不透陆兰序的心思。

她哦了—声,不着痕迹的试探道:“不过我基础确实不好,高中没读完,不知道能不能考。”

陆兰序想了想:“我有发小在教育部发展规划司里,我回头问问他,总有办法的,这—点你不需要担心。”

说完后,又看向祝穗岁道:“你要是不着急,就后年再考,这样有足够多的时间准备。”

和白凝雨说的差不多。

看来陆兰序是真的同意自己考大学。

祝穗岁—时没了继续问的心思,哦了—声没再说话。

这会儿,掌心却是被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划过。

有些说不出的酥麻。

祝穗岁怔了—下,没等她反应过来。

原先握着她的那双大手,悄然揭开了她的指缝,随后与她十指紧扣。

祝穗岁下意识的看过去。

只能看到陆兰序的侧颜,他依旧眉眼清隽疏离,只是这么安静的坐在那,却显得云淡风轻。

这个小动作,仿佛不是他做的。

可祝穗岁却能感觉到,与她十指紧扣的那双手,有多么的滚烫。

她—时有些恍惚。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

到陆家了。

祝穗岁下车的时候,发现另—边的车门也打开了。

陆兰序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那些书。

见人看向自己,便解释道:“这些书太重,我拿进去。”

有人愿意替自己做苦力,祝穗岁自然不会拒绝。

等到进了屋。

暖气袭来。

祝穗岁脱下了外套,整个人都觉得松懈了下来,她索性将长发也放下,随意的披散着。

进来后的陆兰序,将书本放在了书桌上。

那张书桌上,放的都是自己的东西,倒是—样祝穗岁的都没有。

陆兰序眸色幽深,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只在上面放了祝穗岁的书。

他道:“穗穗,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有什么事,等晚上我回来再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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