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州，你可曾记得惜月？”
惜月，是买下我姐姐的牙婆给她起的名字。
“那是谁？”
陆应州不解。
“是曾经死在你手里的人……我的姐姐啊。”
陆应州猛地抬头看向我。
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但却并没有出口质问。
只深深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第一次不必掩饰，不必假装，用我本身的身份和情绪面对他。
陆应州，我的仇人。
我看着他被押送走，走向刑场，在那里结束他的生命。
我的姐姐不明不白无声无息的死去，是我大仇得报的好日子。
我虽不能以她的名义为她报仇，但总算手段用尽，让这仇人得到应得的下场。
20流放的路上，很苦、很难、路很长。
但我却觉得，这辈子没有这么轻松过。
直到有一天夜里，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你想离开这里，换一个活法吗？”
“我能怎么活？”
“活着追求你心里的正义。”
“好。”
第二天，流放的队伍里少了一个夜晚失足坠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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