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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已完结版

掌心有颗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掌心有颗糖”,主要人物有时星祁宸衍,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与他是死对头,她对他厌恶至极。一场大火后,她容貌声音尽毁,遭众人厌弃,唯有他不离不弃,抱着她给予安慰。死亡前的那一刻,他祈求她爱他,可她的回应他却再也听不到。重生之时,正值颁奖典礼红毯,男人绝世容颜,矜贵淡漠。她一眼望见便只剩他,不顾一切奔去吻上他唇,说出那句未被听到的“我爱你”。这场重生让她懂得真爱,她与他的命运从此紧紧相连。...

主角:时星祁宸衍   更新:2025-04-23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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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星祁宸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已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掌心有颗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掌心有颗糖”,主要人物有时星祁宸衍,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与他是死对头,她对他厌恶至极。一场大火后,她容貌声音尽毁,遭众人厌弃,唯有他不离不弃,抱着她给予安慰。死亡前的那一刻,他祈求她爱他,可她的回应他却再也听不到。重生之时,正值颁奖典礼红毯,男人绝世容颜,矜贵淡漠。她一眼望见便只剩他,不顾一切奔去吻上他唇,说出那句未被听到的“我爱你”。这场重生让她懂得真爱,她与他的命运从此紧紧相连。...

《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已完结版》精彩片段


祁宸衍吻下来时,时星环住祁宸衍腰身,指尖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西装外套。

睫毛轻颤,呼吸微凝着,任由他在她唇上肆意作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低低哑哑的嗓音让人耳朵发热,时星被烫得晕乎乎,什么也没法思考,只乖乖的伸出了舌尖。

她听到男人更低沉的呼吸,下一秒,被用力吮住。

时星低低呜咽出声,接着被他尽数吞下。

这是个格外深入的吻,舌尖相缠,呼吸相抵。

呼吸声越发低沉压抑,心跳却越来越高亢凌乱。

时星仰着头,唇舌都在他掌控中,直到发麻发疼他也不肯松开。

好像她真的是什么吃的东西,而他吃得津津有味,一点儿也没有之前说的将就。

时星揪着他腰间西装的手下意识朝上,抚到他胸口想推他,却摸到他的心跳,震动在她指尖下,格外强烈。

她指尖蜷了蜷,忽然就没有了推他的力气,只一边承受他的吻,手指无意识在他心口抓挠。

直到某一刻,掌心蹭过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似的东西。

她忽然清醒了几分似的,再次微微用力推了推他。

祁宸衍恋恋不舍的从她嘴里退出来,却也不肯彻底退开,缓缓啄吻着她被吻过后湿润的唇,一边平复着难耐的呼吸。

他有些高估自己了。

确实没想到,就算这样亲吻她,也一样会难以克制。

“怎么了?”

他将她唇瓣的湿润舔去,吻到她唇角,低声带喘却又小心翼翼的问,“我吻得你不舒服吗?”

他没有过经验,全凭着本能,这会儿被她推得停下来,倒是有些紧张了,怕她会觉得不舒服。

万一她下意识把他和贺昇对比,会不会觉得贺昇技术更好?

祁宸衍眸光深下,有些烦恼。

而时星已经垂眸去看自己刚才摸到的地方,声线哑哑的,“不是,我是想说,你这伤疤是怎么回事?”

隔着衣服,看不到那道疤的模样。

纤细的指尖隔着衬衣轻轻抚过,也能感觉到这伤疤有多狰狞。

而时星重生前是见到过这道疤的,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狠狠扎进去留下的,看疤痕的状态应该是很多年了。

那是靠近心口的位置,很危险的地方。

那时候时星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因为那时候的她没有精力去关心他一道陈年旧伤,而他自然也不会主动跟她说。

直到现在,她再次摸到,才隐隐觉得不对。

按照祁宸衍的身份,应该是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的,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而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似乎隐隐有什么画面要冲出来,竟然直觉这道疤和她有关。

她忍不住就想问清楚。

祁宸衍也没想到她是发现了这道伤,他顺着她的话看下去,就算隔着衣裳,她指尖温柔的轻抚也宛如有电流抚过,酥麻难耐。

他抿唇,握住她在他心口乱摸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她微凉的指尖,轻描淡写的回答她:“一个小意外而已。”

“真的吗?”

时星抬眸望向他深邃的眼睛,毫不客气戳穿他的谎言:“小意外会伤到这里吗?”

祁宸衍和她对视几秒,她眸光直接,一副不老实交代就要生气的模样。

他下意识弯了下唇,犹豫几秒后轻叹:“行吧,是被人用水果刀捅的。”

时星眼眸微睁,眼底闪过惊讶,“什么人这么狠?”

虽然是水果刀,可这一刀摆明了是要朝心上捅的,这是要他命啊!

祁宸衍抱住她,低下头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不看她的眼睛也不让她看他的眼,只轻声说:“她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时星皱眉,“那是怎么回事?”

祁宸衍闭上眼,缓缓道:“当时,她迷了路掉到了山坳里崴了脚。遇到一条蛇,她吓坏了,包里有水果刀就拿出来乱戳乱砍,我正好找到她,她没注意到我也没注意到,就被戳了一刀。”

恰好,戳在了心口稍偏的地方。

而且她当时确实是吓坏了,力气不小,伤口很深。

他没说名字,只说她。

时星听着,脸色却慢慢变了。

迷路,掉到山坳,遇到蛇,水果刀……

她骤然恍惚:“你说的,是我?”

初中的时候吧,他们一群人出去露营,她跟大部队走散了,在山间找不到路,最后还掉进了山坳。

崴了脚爬不起来,手机也没有信号。

她正害怕的时候,一条蛇朝她爬过来。

她吓坏了,从包里摸出那把水果刀闭着眼乱叫乱戳,直到忽然戳进什么东西,噗的一下,她睁开眼,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蹲在她面前,握着她手腕。

而她手中的水果刀,就扎在那人心口,血直接飙了出来。

时星当时大脑嗡的一声,吓晕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帐篷里了,贺昇在她身边陪着她。

她问贺昇她怎么回来的,贺昇说是他把她从山坳里背回来的。

她问他有没有见到别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他说没有,当时她身边空无一人。

时星那时候也恍惚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害怕产生了幻觉。

之后提心吊胆过了好久,生怕警察找上门说她杀人,可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

慢慢的,她就把那天的事也忘在了脑后。

直到现在。

时星忽然推了祁宸衍一下,让他抬头,紧紧盯着他的眼,“当时那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是你!”

他这道疤真的是她造成的。

祁宸衍抿唇没有回答。

时星轻咬唇:“你当时为什么要遮着脸啊,为什么救了我又跑掉不认?让我一直以为,真的是贺昇把我背回去的。”

也是因为这件事,她对贺昇的好感多了很多。

毕竟在那种被所有人都忘记的时候,贺昇还能记得去找她,把她背回去,已经足够让她感动了。

祁宸衍不太自在的挠了下脸,低叹,“当时觉得你挺讨厌我的,怕你看到我会让我滚,所以就想着戴个口罩遮一下。”

时星眼圈忽然酸涩的厉害,鼻音渐浓:“你怎么这么笨……”

她那时候也不是真的讨厌他啊。

她就是,她就是……

时星紧咬着唇,眼眸瞬间湿润起来。

年少时的喜欢,向来是不敢宣之于口的。

越是喜欢越是自卑,越是害怕,就越是想用讨厌去遮掩。

久而久之,越离越远。

连她自己也信了,她真的讨厌他。

讨厌他总是高高在上,讨厌他从不肯对她笑一笑,讨厌他那么优秀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也讨厌自己那么喜欢他却永远不会得到他。

时星忽然低头,将脑袋埋进他颈窝,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身,带着哭腔的嗡声,重复着那句无力的话,“祁宸衍,你怎么这么笨……”

如果能重来,如果她能重生到更久之前。

他们是不是不用蹉跎这么多年。

听着女孩儿的哭声,祁宸衍后脊微僵,顿了顿,长指轻抚上她发丝,缓缓的从她柔顺发间梳理过,声音涩哑:“是,是我太笨。”

只是那时候,他伤得太深,把她送回去后他被送去医院。

养了一个多月的伤,怕她会愧疚会害怕所以不敢告诉她不敢联系她。

回去学校后想去找她,就看到她跟贺昇在一起说笑,贺昇姿态随意的坐在她课桌上,随手拿起她的杯子喝水,毫无顾忌。

她也没有阻止,依然笑盈盈看着贺昇。

他们身边的同学在起哄,他们宛如一对。

他在她教室门外停顿片刻,转身离开。

后来他也曾无数次想过,如果他自私点儿,告诉她他被她伤得有多重,她会不会心疼他一些,不再讨厌他。

而不是亲手把她送到贺昇手中,给了贺昇欺负伤害她的机会。

他闭了闭眼,听她哭得有些厉害,忍不住捧住她脸让她从他肩上抬头。

女孩儿眼眸湿润,眼睫一颤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般一颗颗朝下落。

祁宸衍看得心疼死了,他无奈,“宝贝,今天是我们结婚第一天,别哭,不吉利。”

时星“哦”了声,“对不起,我有些没控制住。”

祁宸衍也不怪她,他想了想,一边用指腹轻擦她眼泪,一边说:“星星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也能问星星一个问题?”

他想着转移话题。

时星吸吸鼻子,声音还是嗡着,“什么?”

祁宸衍喉结轻滚,缓缓靠近她,灼热呼吸拂在她泪湿的面颊,声线轻缓:“刚才我吻得星星舒服吗?”

时星眼睫一颤,眼泪还没干,脸颊便又微微发红了。

她嘟囔:“还行吧。”

反正他也没什么技术,就是吸啊舔啊咬啊的,可因为是他,她就觉得很舒服。

祁宸衍目光深了深。

只是还行?

他蹙眉,忽然没忍住,略带酸涩的问她:“所以,我和贺昇,谁让星星更舒服?”

时星:“?”

她抬眸,眸光水盈盈的,还有些哽咽,问他:“你说,我哭不吉利,那你今天挨打会吉利吗?”

祁宸衍:“?”

时星垂眸,忽然捏住他下巴让他仰头,她凑近他颈,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愤愤道:“祁宸衍,你真的很笨!”



宴厅里空气凝固,所有人面上都是震惊。

这两人竟然真的结婚了?

贺昇目光森然的盯着祁宸衍揽在时星腰上的手,那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感的拥抱,宣誓主权般。

时昆呼吸也有些急促,心跳凌乱不敢相信,“祁三少,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跟我们家时星……”

祁宸衍眸光凌冽的盯着他,打断他的话,“错了。”

时昆一愣,“错了?”

难道没有结婚?

谢岚和时玥眼中也浮出期待,她们就知道,祁宸衍不会和时星结婚的。

只是这种喜悦还没彻底涌上来,祁宸衍已经弯唇,凉凉补充,“不是你们家时星。”

他说:“是我的。”

时昆心底那点不安已经积聚到顶点,哪怕祁宸衍话已经说得真明白,他还是不肯信。

双手颤抖,他忽然瞪向时星,“你自己说,你跟祁三少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确实不肯信时星和祁宸衍的事儿,毕竟就算赶时星出家门,可时星的一举一动也是在他们掌控之中。

不过就是昨天红毯到现在,这短短时间,怎么可能?

绝不可能!

时星正要说话,祁宸衍已经开口,“是我说得还不够明白还是你年纪大了耳朵聋了?谁给你的脸面,让你用这种语气跟我的妻子说话?”

他语气轻缓,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却让满厅的人呼吸放轻。

谢岚脸色扭曲,僵硬笑笑:“祁三少这话说的,时星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跟她说话那都是应该的!”

祁宸衍勾了勾唇,“希望你们能明白,从你们赶我妻子出家门那天起,她就不是你们的女儿了,你们没有任何资格质问她甚至责怪她,更没有资格这样对她说话。更别提,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话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些吗?”

时昆沉了沉呼吸,再次僵硬的扯唇,“不知道祁三少的父母知不知道这件事呢,您说时星是你的妻子,可时星怕是配不上您,您父母也不会同意的吧?”

时星眼睫轻颤,忽然有些恍惚。

这真的是她的父母吗?

他们真的可以费尽心思把她贬低到尘埃。

可她不是他们的女儿吗?

小时候,他们也疼过她爱过她的。

他们给她取名时星,跟她说因为她像星星一样珍贵。

她小时候时昆也会把她举高高,笑着说:“哎呀这是谁家的小公主这么漂亮啊,是我们时家的呢。”

谢岚也会温柔的笑着,“你小心点儿,别把星星摔了。”

然而那些画面早已经模糊不清,时星也不记得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对她不再温柔,没有了笑,他们的笑和温柔全都给了另一个女孩儿。

直到现在,他们对她也许只剩下厌恶了。

时星恍惚间,祁宸衍冷冷勾唇:“你说得没错,就你们时家人,确实是配不上我。”

他话一落,场面瞬间更加寂静。

时家夫妻脸色扭曲,毕竟这话也彻底贬低了他们时家。

众人神色亦是古怪,看时星的眼神又有点儿可怜了。

听到现在,哪儿还听不懂时家这对夫妻对这女儿有多嫌弃啊,他们自己都嫌弃自己女儿,别人又怎么能看得上呢?

看来时星就算真的跟祁宸衍结婚,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

时星也皱眉偏头看他,祁宸衍察觉到她的眼神,回眸和她对视,随后看着她,忽然弯唇:“不过我家星星早就不是时家人,也不姓时了。”

众人:“?”

祁宸衍又慢条斯理的缓声补充:“她跟我姓,从现在起她叫祁星星,她是祁家人,你们说她配不配?”

众人:“?”

时星:“……”

好的,名儿改了姓也改了。

祁宸衍:“我想,我的话应该已经说得够明白了,相信你们能听懂。时总也该知道,我的脾气没那么好,如果你们再找我老婆麻烦,后果自负。”

时昆身体忽然发软,下意识朝后退了两步。

一直沉默的时玥扶住了他,带着哭腔道:“爸爸你小心。”

时昆闭上眼,摇头叹气。

谢岚两眼也是发红,可祁宸衍话都说到这里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只能看向贺昇,希望贺昇能说点什么,毕竟他们都知道,时星最喜欢贺昇。

从祁宸衍来了后,贺昇就没说过话。

他只是神色阴沉的站在那儿,随着祁宸衍的话,额头青筋越发明显。

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相信时星会跟祁宸衍在一起,在祁宸衍来的前一秒他甚至还在认为,她是在跟他作。

然而祁宸衍这样光明正大的宣誓主权,时星没有丝毫反驳。

且从祁宸衍进来之后,时星的眼神就没有再落到他身上。

像昨天一样,她好像只看得到祁宸衍,一直偏头看着祁宸衍,眼眸明亮如星。

愤怒让贺昇在某个瞬间大脑充血,他看着眼前亲密依靠的两人,有那么一刻,宛如时光退回,眼前的两人退回到十几岁的年纪。

似乎也是这样的画面,只是更亲密些。

那时候是为什么呢?

应该是他们一群人去山里露营,时星落了单迷了路,他们都没注意到,直到祁宸衍抱着昏迷的她回来。

没人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可那时候祁宸衍抱着时星,像抱着稀世的珍宝,就好像现在。

可那又怎么样呢?

祁宸衍再怎么宝贝时星,时星还不是只会跟在他贺昇屁股后面陪笑讨好,还不是成了他贺昇的未婚妻。

时星还不是,最厌恶他祁宸衍。

贺昇紧咬着牙,直到此刻,他忽然偏头笑了声。

所有人的视线就落到了他身上。

他看着时星,语气冰冷,“时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过来,这一切都可以不计较。”

祁宸衍目光落过去,没有说话,只是搂在时星腰间的手更紧了些。

他不知道时星到底对贺昇还有多少感情,贺昇就算欺负了她,她喜欢贺昇也是真的。

他确实,在面对贺昇时,最无法自如。

时星也终于看向贺昇,听到他的话,不由皱眉:“说实话,有病就去治,你幻想症好像很严重?”

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贺昇总是要说这样的话?

贺昇只觉得牙根都咬出了血腥味,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输给祁宸衍。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不是吗?

他冷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着领带夹的盒子,“时星,你难道要告诉我,不过一夜你就不爱我了?说到底,你不就是觉得我要跟时玥订婚所以闹脾气吗?”

他深呼吸,终于认了似的,语气也缓和些:“好,我现在告诉你,我没有想跟时玥订婚,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的话落,神色大变的是一直沉默的时玥。

时玥唇瓣颤抖着,脸色越来越扭曲。

谢岚和时昆神色也不好,可这时候也不能说什么。

其他人更是没想到这戏还一出接一出,贺家这位也是个神奇的人,之前一直表现得喜欢时玥讨厌时星,现在忽然又说一直喜欢是时星?

祁宸衍认出了那个盒子,微微眯眸。

时星也有些茫然。好多东西距离现在的她已经很远了,她确实有些记不清晰。

好一会儿,她才“啊”的一声,“这个啊。”

两个男人都紧盯着她。

祁宸衍唇角紧紧抿起,忽然想带她离开。

时星却已经说说:“这的确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不过因为我那段时间太忙了,忘了你生日。可你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你的生日party,那我也不能空手去吧,正好买裙子送领带夹,我就想着把这个送给你。”

她笑笑:“不过那天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你和时玥嘴对嘴吃饼干,所以我想,这个领带夹就算再便宜也不能便宜了渣男啊,所以我就没送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贺昇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天晚上他其实是眼角余光瞥到了她,才答应跟时玥玩那种无聊游戏。

不过就是想看她吃醋,让她更有危机感而已。

贺昇呼吸发紧,忍不住再次朝前就要去抓时星的手,“这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释……”

还没靠近时星,祁宸衍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他的动作看起来很轻松,可落在贺昇身上的力道却格外的重。

贺昇痛呼一声朝后退,捂住小腹,冷汗瞬间就从额头滚落,手中的盒子也滚落在地。

其他人都吓得朝后退了退,生怕被波及。

贺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底血丝密布:“祁宸衍——”

祁宸衍只是挑眉,“我老婆说的话你没听明白,死缠烂打的犯什么贱?”

时星眨眼,这男人嘴巴偶尔还挺不饶人的。

“她说什么了,她不过是误会我了,可她喜欢的人一直是我!”

贺昇红着眼看向时星,“时星,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

祁宸衍眸光黯沉,时星长睫轻闪,忽然笑了声,“这有什么不敢说的?”

她眉眼弯弯,“我本来就不喜欢你啊,我喜欢我老公。”

时星挽住祁宸衍的胳膊偏头靠在他肩,那瞬间之前的清冷都散去,声音也变得甜起来。

说完,也不管别人什么反应,她偏头看向祁宸衍。

祁宸衍也正看着她,眼底惊讶浮动。

时星看着他眼底的惊讶,忽然想到他半夜不睡爬起来抽烟。

她好像忽略了,她只想着自己重生了,然后不断对他表达爱他就会信。

其实不是,他不信。

当然这也正常,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一个早上还讨厌你的人晚上说爱你。

她目光闪烁,歪着脑袋看祁宸衍,“你是不是也以为,我喜欢他?”

祁宸衍喉结滚动,唇角轻抿说不出话。

时星眨眨眼,哪里还不懂。

“笨蛋~”

时星凑过去,不顾所有人的目光,吻在祁宸衍脸颊,甜得不行,“我再说一次,我喜欢阿衍。这世上,我最喜欢,最爱的人就是祁宸衍。”

祁宸衍那瞬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早已经分不出真假,可他想,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她是在演,只要她愿意对着他演一辈子,他也无憾。

这地方不需要再待下去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亲吻她。

他弯唇,揽着她腰转身,然后就对上了那些对着他们狂拍的媒体人。

很明显,今天这场大戏最兴奋的就是媒体。

别人都怕被波及退得远远的,他们恨不得把镜头怼到祁宸衍和时星脸上去。

只是在祁宸衍忽然揽着时星转身对上他们时,他们还是有些慌,僵硬的笑着下意识要退,祁宸衍已经开口了,声线淡淡,“刚才的都拍到了?”

几个媒体人:“……”

完了,不会要他们删了吧!

正想着该怎么回答,祁宸衍偏头勾唇,“那就再拍点儿其他的。”

媒体:“?”

几人正茫然,祁宸衍对着镜头说:“虽然我老婆说她爱我,可很明显,我更爱她。从十几岁就喜欢她了,一直到现在从未变过。”

当然,宴厅里的人也都听到了他的话。

所以这算是,当众表白吗?

时星咬唇看着他,祁宸衍也偏头看向她,含着笑:“她以前识人不清,眼光不行,好在醒悟得早。”

时星噘了嘴。

祁宸衍捏捏她脸颊,再次看回镜头,语气浅了些:“是我锲而不舍追的她,有什么意见来跟我说。别骂她,我会心疼。”

说完,他不再管任何人,带着时星扬长而去。


他这么快就已经洗完澡了,他还真不想等她。
时星眉心收紧。
而她的视线过于炙热,盯着她伤口的男人没法忽略,才压下去的躁动情绪在她的目光中再次翻涌而上。
他用力抿了抿唇,松开她的手腕让她自己冲,宛如不经意般将浴袍领口随意扯了扯,却让时星没有办法再窥探春光。
时星轻轻噘嘴。
小气鬼。
祁宸衍只是侧身靠着洗漱台,沉默了会儿好奇问她:“你的猫为什么抓你?”
按理说,她自己养了五年的猫,不应该会抓她。
那只猫是公猫,可早就阉割了,是他亲自带去阉的。
时星目光轻闪,垂眸小声嘀咕:“不知道。”
顿了顿她忽然又说:“我觉得,我家里好像有脏东西。”
“?”
祁宸衍觉得她越来越离谱,什么话都能编出来。
时星还继续说:“它可能看见什么脏东西了,所以才发疯的。”
她抬眸看他,眼神认真:“我现在都不敢回去了,真的,它现在可凶了。”
一见到她就发狂。
她是真的有点心虚,觉得言宝好像看出她不对了。
祁宸衍默默听她编,到此刻才点点头:“所以呢?”
时星就眼巴巴看他:“你让我在你这里借住一晚上好吗?”
祁宸衍弯唇,语气浅浅:“编了这么多,就为了这一句吧?”
这姑娘确实是不太矜持。
时星小脸都皱了起来:“不是编,是真的。”
见他不信,她咬咬唇:“那你要是不信,你就跟我下去看看,你看看它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祁宸衍看她几秒,忽然想到他古怪的疼痛。
皱眉点头:“好。”
他说完朝客厅去,“冲得差不多了,你先把手擦干,我替你消个毒。”
找到药箱重新回来,他握着她手,用棉签沾了碘伏替她抹在伤口上。
碘伏对伤口是没有太大的刺激的,可抹上去那瞬间,还是有些微刺激的疼。
祁宸衍捏着棉签的手紧了紧,那种体会到她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难道没有结婚?
谢岚和时玥眼中也浮出期待,她们就知道,祁宸衍不会和时星结婚的。
只是这种喜悦还没彻底涌上来,祁宸衍已经弯唇,凉凉补充,“不是你们家时星。”
他说:“是我的。”
时昆心底那点不安已经积聚到顶点,哪怕祁宸衍话已经说得真明白,他还是不肯信。
双手颤抖,他忽然瞪向时星,“你自己说,你跟祁三少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确实不肯信时星和祁宸衍的事儿,毕竟就算赶时星出家门,可时星的一举一动也是在他们掌控之中。
不过就是昨天红毯到现在,这短短时间,怎么可能?
绝不可能!
时星正要说话,祁宸衍已经开口,“是我说得还不够明白还是你年纪大了耳朵聋了?谁给你的脸面,让你用这种语气跟我的妻子说话?”
他语气轻缓,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却让满厅的人呼吸放轻。
谢岚脸色扭曲,僵硬笑笑:“祁三少这话说的,时星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跟她说话那都是应该的!”
祁宸衍勾了勾唇,“希望你们能明白,从你们赶我妻子出家门那天起,她就不是你们的女儿了,你们没有任何资格质问她甚至责怪她,更没有资格这样对她说话。更别提,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话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些吗?”
时昆沉了沉呼吸,再次僵硬的扯唇,“不知道祁三少的父母知不知道这件事呢,您说时星是你的妻子,可时星怕是配不上您,您父母也不会同意的吧?”
时星眼睫轻颤,忽然有些恍惚。
这真的是她的父母吗?
他们真的可以费尽心思把她贬低到尘埃。
可她不是他们的女儿吗?
小时候,他们也疼过她爱过她的。
他们给她取名时星,跟她说因为她像星星一样珍贵。
她小时候时昆也会把她举高高,笑着说:“哎呀这是谁家的小公主这么漂亮啊,是我们时家的呢。”
谢岚也会温柔的笑着,“你小心点儿,别把星星摔了。”
然而那些画面早已经模糊不清,时星也不记得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对她不再温柔,没有了笑,他们的笑和温柔全都给了另一个女孩儿。
直到现在,他们对她也许只剩下厌恶了。
时星恍惚间,祁宸衍冷冷勾唇:“你说得没错,就你们时家人,确实是配不上我。”
他话一落,场面瞬间更加寂静。
时家夫妻脸色扭曲,毕竟这话也彻底贬低了他们时家。
众人神色亦是古怪,看时星的眼神又有点儿可怜了。
听到现在,哪儿还听不懂时家这对夫妻对这女儿有多嫌弃啊,他们自己都嫌弃自己女儿,别人又怎么能看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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