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嫔阴允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侯莫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喻之语带玩味:“刚才还拒死不从,现在不怕回去后我杀你灭口了?”我义正言辞:“怕,但楚黛更想要一个公道。”屁话!这话也就哄哄别人行,连我自己都不信。死里逃生这么多回让我明白,任何事与命相比都不值一提。什么公道能比命更重要?我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打消他最后一点顾虑,好放我走罢了。毕竟是家丑,他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何苦再带上我?可谁曾想…他竟然接招了!燕喻之的眸子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似探究似好奇。“好啊,既然楚姑娘这么大义凛然,本将军要是不成全你,倒显我不识抬举了。”呃…我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打起了退堂鼓……若是现在反悔,倒显得我做贼心虚,定会适得其反。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可还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我福了福身子:...
《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燕喻之语带玩味:“刚才还拒死不从,现在不怕回去后我杀你灭口了?”
我义正言辞:“怕,但楚黛更想要一个公道。”
屁话!
这话也就哄哄别人行,连我自己都不信。
死里逃生这么多回让我明白,任何事与命相比都不值一提。
什么公道能比命更重要?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打消他最后一点顾虑,好放我走罢了。
毕竟是家丑,他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何苦再带上我?
可谁曾想…他竟然接招了!
燕喻之的眸子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似探究似好奇。
“好啊,既然楚姑娘这么大义凛然,本将军要是不成全你,倒显我不识抬举了。”
呃…
我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打起了退堂鼓……
若是现在反悔,倒显得我做贼心虚,定会适得其反。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可还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我福了福身子:“将军等我片刻,我去与陈大哥告个别,谢过他今晚相帮。”
随后朝着陈崇走去。
多几个人知道我去了燕家,燕喻之为了名声或许还能留我一命。
陈崇见我神情严肃:“姑娘没说清楚?”
我屈膝施礼:“多谢陈大哥今晚的拳拳相助,若我明日回得来,定请大哥和几位军爷饮酒答谢。
若…我回不来了,烦请大哥每年清明为我洒一杯落梅酒。”
陈崇惊讶的看着我:“落梅酒?楚姑娘是龙州人?”
我微怔心下一紧:“不是…只是偶然间喝过,喜欢的紧…。
至今再无缘品尝,只觉遗憾。”
陈崇正了正身子:“落梅酒的酸涩少有人喜欢,既然你我同好。
姑娘又唤了我一声大哥,那我便认下你这个妹妹。
待你明日归来,大哥请你喝亲酿的落梅酒。
若明日午时你还不能回来,大哥便亲自去燕家要人!”
陈崇的话就如烈烈冷风中的暖阳,照进了我心底缺失了十几年的亲情,让我鼻尖一酸。
我微微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我这般失态。
“多谢大哥。”
‘啪嗒、啪嗒’的马蹄声缓缓靠近:“还真当本将军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
这么快就认了个大哥替你收尸?”
我微微抬头:“将军就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燕喻之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我:
“你的嗓门比本将军的马吠声都要高,难道不是有意让本将军听见的?”
“你…”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不愧是燕家人,嘴真毒。
他的力气很大,一把将我拎起来扔到他身前的马背上。
“午时,你亲自来接她。”
他这话是对陈崇说的。
陈崇俯身拱手:“是,多谢将军。”
再回燕家我的心情难以言喻,只祈祷他不是浪得虚名,能够信守承诺。
进门前,他漫不经心的在我耳畔说了句:“只要你所言属实,有本将军在,没人敢动你。”
最好是,只怕到时候动我的人是你。
“那将军想不想知道二位小姐见到我之后,会作何感想……?”
子时已过,想必那荒唐的冥婚已经结束了。
燕喻之这个燕大公子回来了,门房小厮通传了整个府邸。
燕家宅子大,他直接将马骑进了院子。
燕二燕三带着燕家众人出来迎接。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燕二温婉可人,燕三灵动清纯。
与我先前所见到的二人截然不同。
我轻蔑地瞥了她们一眼,暗自腹诽:“装模作样。”
当燕三看到燕喻之将我一起带了回来,那脸上的神情别提多精彩了。
且每次沐浴后,他总是让我先行离开…
许是浴桶里的水过热,我竟觉得脸颊发烫。
本来白皙的身子也被烫的发红。
“唔~”
阴允辰的双唇覆了过来,唇舌带动一池春水,温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他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
我太紧张了,竟有些食不知味。
他觉察到了我的不安,借着喘息的空档,在我唇边低语:“阿黛,以后本王都在。”
闻言,心也便开始跟着发烫。
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好”
阴允辰睫毛微微颤动将我从浴桶中拔出。
也顾不得身上大片的水渍,就步入了那方寸之间的软塌。
裂帛声里,断了衣带。
我们都是初尝禁果,但他好像很懂,照顾着我的感受。
即便如此我还是疼的皱眉。
却紧咬着唇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听了去。
见我唇瓣溢出血珠,他面露不悦:“楚黛,你是觉得与本王一起很丢人么?”
完了,这是脾气上来了!
“我…”我刚欲开口解释,阴允辰便瞅准时机蓦然一顿……
“嗯…”
使我猝不及防的催折惊呼。
我羞得将头埋进他的臂弯。
他却笑了,脸上挂着一抹得逞的坏笑,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得意劲儿。
而后我渐入佳境,他好像换了个人,汹涌驰骋…
……此处省略一万字……。
翌日清晨,我也只比平时晚起了一小会儿。
身旁早已无人,清晨练武他从不偷懒。
看着身前留下的殷红我低声嘀咕:“癫狂野兽”
赶紧将落了红的床单收拾了。
托着浑身酸疼的腰腿,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转身便撞上了魏嬷嬷:“嬷嬷…”
她上下扫了我一眼,目光落在了我的脖颈处。
想着阴允辰昨晚肆无忌惮的掠夺,定是被发现了……
“跟我过来。”魏嬷嬷冷着脸甩了一句。
小厨房里,嬷嬷端出一碗汤药推到我面前:“喝了它。”
“这什么?”我心里一阵逆反,后撤一步。
“零陵香!
早就告诫过你,机会一到殿下就会离开滇南,你不要误了殿下的前程。”
零陵香?避子汤!
看来嬷嬷是昨晚就知道了,不然怎么会提前备好这东西?
我性子倔,端起碗一饮而尽。
“我一个婢子,如何耽误得了殿下的前程,嬷嬷还真是高看我了。”
随之饮下的还有内心无以言说的酸涩。
魏嬷嬷气的咬牙切齿:“一个伺候人的玩意儿爬了回殿下的床,还真拿自个儿当主子了,敢和我耍倔?下贱胚子!
悔急了当初把你捡回来…”
“后悔?晚了!”我心高气傲,懒得与她掰扯。
随手扔下药碗。
殿下与我亲近,在这南安王府里早就人尽皆知,任她嚷嚷去。
左右这府里也没几个人。
转身回了自己屋里抹眼泪,想当初我也是被捧着哄着的…
可不得不承认她的话点醒了我。
九年前随他进府那日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说好听点我是南安阳的贴身丫鬟。
可说白了我就是阴允辰备在身边的通房。
好似心底的自尊被啃了一口。
原本的欢喜化为乌有。
……
起初滇南是个鸟不拉屎的贫瘠之地。
阴允辰自幼随沐嫔来了这封地,成了这贫瘠之地的南安王。
虽有爵位,但到了这儿无异于流放。
远离都城,无人眷顾,自生自灭…
沐嫔从贵妃被贬为嫔,要不是有这个儿子怕是后半辈子都要在冷宫里过活。
可就算这样她也没好哪去,金枝落地…没两年便郁郁而终。
白日里,我伺候他衣食住行,悉心照料,不敢有怠,称其殿下。
夜里,则先登榻,替他暖衾褥,候其安寝,他允我唤他“长生”。
那是他娘,沐嫔死前留给他的字。
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再就是早已作古的沐嫔知了。
其中的寓意明了,希冀他活的长久。
此一暖也,竟绵延九载。
岁末之际,琼花满树。
“殿下,今日是您十九岁生辰,我做了蟹黄长生面。”
他的目光略过冒着热气的面碗,停驻在我身上。
“姐姐,今日既是我生辰,可否向你许个愿?”
我放下碗,掸了掸身上的落雪。
给自己斟了杯茶暖身。
私下里在他面前我就是这般随意,盈盈一拜笑道:“长生且说,只要我做的到。”
他略过我上前一步,将殿门关好。
转身将我揽入怀中:“今夜,我想要你!”
我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儿。
以往都是暖了床就走,从未同宿过。
相伴多年这样亲密的举动也是常有的,但也仅此而已。
要命的是他那句话。
我心下一凛差点啐了手里的茶盏:“阴允辰,你…”
转念一想,我又能如何?
直呼他的名讳已是大不敬。
拒绝?
说白了他是主,我是仆。
我本就是阴允辰房里伺候的,他早已到了通晓男女之事的年纪,若是强要了我又能怎样?
能知会我一声,已是抬举。
可我始终觉得多年相伴,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这事儿不该如此随意。
“…殿下,我…”
“现下无人,叫长生。姐姐…是不愿意?”
他温热的气息划过脖颈,带动发丝吹进耳朵里,痒进心里。
到底是被他惯坏了,我竟仗着胆子开了口。
“不是不愿,我只是个婢子,不配。”
我想我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他也确实听懂了,转到身前轻端起我的下巴,口吻清淡:“阿黛是想要个名分?”
他就是这样,时而唤我姐姐,时而唤我阿黛。
闹脾气的时候就连名带姓的喊我楚黛。
我仰视着,原来他已如此俊朗。
以前便觉得他眸子极亮,今夜格外深邃耀眼。
四目相对使我脸红心跳:“阿黛不敢,殿下终归是要有自己的王妃的。”
无论他如何想,该说的话我说了,是分寸也是退路。
可他却用一句话就轻易的打消了我的顾虑。
“胆子不小,不过只要是姐姐想要的,本王都会给。”
说着,他缓手取下旧年生辰送我的玉簪将我鬟髻散落。
我从未对他说过我真正的生辰。
他便将我入府的那日定为了我的生辰。
婢子卑微,遑论什么及笄之礼。
他亦约莫着日子替我偷偷补上……
阴允辰毫不费力的抱起我起绕过雕花屏风,进了后头的小浴间。
肌肤相触我能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这十几年他每日习武从未间断。
阴允辰熟稔的解着我的衣襟,外衫顺着肩膀滑落。
顿觉缝隙间飕飕凉意。
我下意识的拉住从山峰滑落的薄衫。
他眉头微蹙:“后悔了?”
我抿嘴默默点头:“嗯…后悔了…”
阴允辰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在我肩头细细齿吻。
“要不是见你年纪小,本王何须多忍两年!”
我一怔,诧异的看着他:“殿下早知道了?那你为何还叫我…姐姐”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灼热,俯身:“若非如此,岂不乏味?又如何说服嬷嬷将你留在身边!”
是了,怪不得他每次叫我姐姐的时候,总觉得他憋着什么坏。
原是在编排我。
现在想来以前伺候他沐浴时,他瞧我的便是这般眼神。
白日里太招摇,趁着月黑风高我溜回了南安王府。
王府里本来也不是很宽裕,但是阴允辰纵着我,所以我也多少攒下了点家当。
摸出床底藏着的小匣子:“幸好还在!”
反正今晚也没地儿去,索性就留下来明日再走。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竟然听到有脚步声。
我一个激灵起身:难道是阴允辰回来了?
蹑手蹑脚的趴到门边仔细一听,竟是两个陌生男人的对话。
“将军,大门未落锁这宅子里也都空了,该是走了…咱们还找吗?”
只听那被唤作将军的男人轻叹一声:“走了也好,你快马赶上如实告知,我随后便到。”
那将军的声音沉稳醇厚。
“是!”副将领命出了门。
我暗自思量哪来的将军?难道是魏嬷嬷说的喻之将军?
他不是和阴允辰一道走了吗?
这月黑风高的他回来做什么?
会是殿下让他来找我的么?
内心疑惑重重,想着要不要出去问个究竟。
正纠结呢,门缝里见那将军转身朝着我的方向走了两步,屋子里太黑,根本看不清长相。
但我还是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铁血之气震慑住了。
不禁后撤一步。
他在离门一尺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余生漫漫,宜安宜乐。”
说罢便转身阔步离开了南安王府。
直到确认他离开,我才长舒一口气:“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现了这屋里有人?”
这么一折腾,我也睡意全无。
翻了两件衣衫带着为数不多的家当,离开了南安王府。
走之前我还是将门锁上了,不然这宅子早晚被流民占了。
又或许是在内心为自己留下那么一丁点期许…
既然都城不可回,那便一路向北…
双腿纵有千般力,难敌骏马四蹄风。
出城之时我买了匹马,自从来阴允辰身边,他教会了我好些,包括骑马。
我要去看看那千里冰封、山峦素裹的北国。
还要去瞧瞧那落日浑圆、绮丽壮观的塞上大漠。
听说南边还有个四季如春的夜狼国,也要去看看。
喜欢哪里便在哪里住下,不喜欢了便继续走。
想着这样的余生也极尽潇洒快活。
何苦为了身份情爱劳心。
也正对上的那句‘余生漫漫,宜安宜乐’。
向北行了半月有余,我带的衣衫已经无法抵御这北辽的寒冷。
正巧看见一间皮货铺子便拴马进去,想添置一件抗风的厚皮袄。
这店铺门楣高挺古朴,匾额宽大。
刻着‘燕瑞祥’三个大字。
早就听说过燕瑞祥的名号,百年前便是皇商。
乱世风雨飘摇,朝代更迭。
可燕瑞祥却从来没有受到过影响,深受历朝历代皇室的追捧。
(此处梦幻联动《十万轻狂醉枭雄》中的燕瑞祥,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翻阅。)
迎上来的小厮瞄了我一眼,我还寻思着他会不会看我穿得普普通通就瞧不起人呢。
怎料他却客气的笑脸相迎:“客官,您里边请,需要什么?我给您介绍介绍。”
这燕瑞祥的门楣已是阔气,可这店铺内更是内有乾坤。
各种珍稀的皮料成衣款式奢华贵气,更有价格不菲的金饰头面。
怎奈我囊中羞涩也只能饱饱眼福了:
“多谢,我想添置一件抗风的厚袄,可贵店的成衣价格不菲,我买不起。”
说完便欲离开。
那小厮却依旧热情:“无妨,此时外面风雪欲冽,客官可在此饮杯热茶,等风雪小些再走。”
燕喻之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咬着牙,缓缓转身,不紧不慢地开口:“啧啧啧,瞧你这般狼狈模样,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简直丢了全天下女子的脸面。
即便我早已心有所属,与那人两情相悦,可燕喻之依然对我死心塌地,我又能如何呢?
所以你该杀的,不是我,而是这般无能的自己。”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她花了十几年都讨好不了的男人,我根本就不稀罕。
说罢,我转身,潇洒地走出了燕家祠堂。
“嘶~还真疼。”
陈崇关切道:“要不我背你吧?”
“不用不用,大哥你那一跤摔得也不轻,我自己能走。”
正说着,没走几步,一抬头,便对上了燕喻之那张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的脸。
“你倒真是敢说?本将军何时对你死心塌地了?”
我尴尬地抿了抿嘴唇,道:“呃…将军,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燕喻之冷着脸道:“你方才不是说了,有两情相悦之人,嫁了便是,也省得去参加选秀了。”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可我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这么个两情相悦的人啊?
就算他在,怕也不会娶我……
陈崇说出了心中担忧:“将军,选秀的圣旨已然下达,若此时成婚,恐会被视作公然抗旨,有意躲避选秀。”
燕喻之却满不在乎,道:“若是燕家出面,便无人敢置喙……”
啥?我没听错吧?
难不成他要娶我?
“不可!”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燕喻之闻言,眉尾轻轻一挑,神色间满是莫名其妙,嗤笑道:
“不过是随口一提,莫不是你竟以为本将军要娶你不成?”
我顿时语塞,结结巴巴道:“呃……自然没有……”
心中暗自腹诽,明知自己身份高贵,何必这般炫耀,当真是轻狂至极!
他略作思忖,旋即一脸正色道:
“不过,此计倒也不失为良策。毕竟是云儿连累你到这般田地,若不是我平日太过宠溺纵容她,又怎会……”
燕喻之长睫缓缓垂下,面上似有几分歉意。
我心中暗自点头,算他还有些良心,若不是燕云派人阻拦,我早已出城,何至于陷入如今这般困境。
他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当担起这份责任。
你我二人不妨假意成婚,待选秀一事结束,便即刻和离,届时你可自行离去。”
和离?
听闻此言,我心中暗自思量,莫非他竟打算明媒正娶?
可又并非真正成婚,若只是为解眼前之困,纳我为妾岂不是更为简便?
再者,刚死了弟弟就娶妻他疯了吧?
念及此处,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一来将军既有婚约在身。
二来,燕府白蕃未撤就挂喜绸,将军难道就不怕连累自身吗?”
燕喻之神色淡然,语气轻飘飘地说道:“知晓此婚约之人甚少,况且选秀不过短短数日,并无大碍。
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他既然都这般说了,我若再推辞,反倒显得我不识好歹。
于是,我微微福身,恭敬说道:“如此,便多谢将军了。”
燕喻之慵懒地扬了扬下巴,吩咐道:“嗯,你且去先前那屋住下。
算算时日,选秀的公公明晚便会入城,在那之前,把堂给拜了,剩下的事,便交由我来处理。”
我点头应好。
就在这时,一旁许久未曾出声的陈崇突然开口道:“不知末将可否在将军府上叨扰几日?”
燕喻之闻言,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勾起一侧嘴角,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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