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说出自己的不公。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身上痛,心里更痛。
我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甚至不顾自己的衣不遮体。
可宁云庭和我的父亲却冷静地看着我发疯。
两个人平静得像是局外人。
宁云庭淡定地甩开自己的衣角,将我直接甩到了地上。
“向非菲?
你是不是早就忘记了?
向非菲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向非暖,你的声嘶力竭有什么用?
向非菲都已经提交过了死亡证明了,跟所有人说自己是向非菲吗?
你看有人信你吗?”
他站在背光处,将我的光一点点蚕食掉。
原来,向非菲早就已经是被放弃的那个了吗?
我坐在地上突然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