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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婉转爱成灰无删减+无广告

一灯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虞东歌和顾承泽婚后第一个月,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顾承泽扼住她的喉咙,任由她眼前发黑,快昏过去也没有减轻力度。“为什么......想让我死?”濒死感来临的最后一刻,虞东歌被他甩开,倒在地上,眼泪无法抑制。“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该死吗?”顾承泽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将婚戒丢在她的脸上。“在这段婚姻存续期间,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虞东歌如遭雷击。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即将和自己维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这么直白地想让自己死掉,这让她呼吸困难。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心脏病药,直接吞下。顾母走进来,被虞东歌的骇人模样吓了一跳:“东歌!”虞东歌被顾母扶起来:“妈,我没事。”顾母拿出医药箱,默...

主角:顾承泽虞东歌   更新:2025-04-02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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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虞东歌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灯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东歌和顾承泽婚后第一个月,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顾承泽扼住她的喉咙,任由她眼前发黑,快昏过去也没有减轻力度。“为什么......想让我死?”濒死感来临的最后一刻,虞东歌被他甩开,倒在地上,眼泪无法抑制。“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该死吗?”顾承泽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将婚戒丢在她的脸上。“在这段婚姻存续期间,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虞东歌如遭雷击。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即将和自己维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这么直白地想让自己死掉,这让她呼吸困难。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心脏病药,直接吞下。顾母走进来,被虞东歌的骇人模样吓了一跳:“东歌!”虞东歌被顾母扶起来:“妈,我没事。”顾母拿出医药箱,默...

《流年婉转爱成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虞东歌和顾承泽婚后第一个月,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

顾承泽扼住她的喉咙,任由她眼前发黑,快昏过去也没有减轻力度。

“为什么......想让我死?”

濒死感来临的最后一刻,虞东歌被他甩开,倒在地上,眼泪无法抑制。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该死吗?”

顾承泽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将婚戒丢在她的脸上。

“在这段婚姻存续期间,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

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虞东歌如遭雷击。

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即将和自己维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这么直白地想让自己死掉,这让她呼吸困难。

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心脏病药,直接吞下。

顾母走进来,被虞东歌的骇人模样吓了一跳:“东歌!”

虞东歌被顾母扶起来:“妈,我没事。”

顾母拿出医药箱,默默为她脖子上被掐住的青紫伤痕上药。

她苍老的脸上留下泪痕,拉起虞东歌的手:“小歌,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我的苦衷。”

虞东歌轻声安慰她:“妈,我明白,难道真的要让顾承泽知道,他父亲杀了他的祖父母,然后自杀吗?”

“他会发疯的。”

顾母抱住虞东歌的肩膀:“谢谢你,小歌,我相信假以时日,小泽会慢慢放下,他是爱你的。”

是吗?

虞东歌抚了抚自己的脖颈,她还清楚记得那个力道。

那双手使出了十成力气,在松开手前的那几分钟里,顾承泽是真的想杀死自己的。

他对自己,真的还有爱吗?

她打开保险箱,拿出两叠文件。

那是虞东歌和顾承泽的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在二人的结婚仪式上签订,两人的婚姻将存续五年。

她清楚地记得顾承泽签署协议时,脸上的厌恶。

协议上的条款,都是虞东歌自己一条条写的。

包括要求顾承泽履行一周两次的夫妻义务,一起过特定节日等等,事无巨细。

“虞总真是多此一举,您去雇佣任何一个男公关,想来这些任务也都能完成。何必要跟我结婚?”

虞东歌咽下心口的艰涩,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时就决定结婚共度一生的男人,漫不经心道:“我买了你,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她扔出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金额不多不少,四千七百万。

除了钱,还有虞东歌为顾母提供的顶级医疗资源。

她买下了自己的丈夫。

“从今天开始的五年,除非我死,你都是我的丈夫。”

顾承泽脸上的厌恶明明白白,但他不得不接受这份屈辱。

他收下银行卡,拿出十成的刻薄:“虞总今天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虞东歌摘下头纱,脱下婚纱,顾承泽的瞳孔缩了缩。

“有,履行你的义务。”

顾承泽愣怔一下,不等走进卧室,直接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

虞东歌的新婚之夜,在对方极尽粗鲁的动作下结束。

她带着微红的脸颊,预想了无数次顾承泽会怎样对待他,身体的疼痛将她打回现实。

顾承泽结束时,还拿出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用力扔在地上,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脏事。

虞东歌看着他的动作,努力挤出一丝讽笑:“顾承泽,既然把自己买给我了,就别立贞节牌坊了,有点职业精神,懂吗?”

顾承泽也笑了:“虞总说的是,我一定好好努力。”

他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继续。

“这五年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只能做我的丈夫。”

这是虞东歌放出的狠话,也成了一句诅咒。

顾承泽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自己想让她死,是完全地发自内心。

于是那天,她被顾承泽扼住喉咙,几乎窒息。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想:顾承泽,我爱了你五年,我给你五次机会。




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

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

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

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

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

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

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

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

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

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

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

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也包下了餐厅,你去后厨——”

她看着顾承泽,想从他脸上捕捉一丝动容。

顾承泽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几分钟后,小林突然冲过来,脸色煞白。

“虞总,楼下厨房起火了,火势很大,快走!”

虞东歌一愣,起身时却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餐厅里没有其他人。

她被小林和保镖护着往安全出口撤离,可火势蔓延得异常迅猛,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像是要炸开,她踉跄着靠在墙上,脑海里闪过幼年的噩梦。

烈焰吞噬了她的家,父母的呼喊被火舌吞没。

她的父母葬身火海,这是她一生的噩梦。

楼梯口已被大火封住,热浪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虞总,坚持住!”小林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她感到有人用力拽着她往旁边的窗户跑,保镖砸碎玻璃,将她推了出去。

她摔在消防气垫上,耳边是消防车的鸣笛和人群的尖叫。

虞东歌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她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次呼吸加重一道痛楚。

顾承泽站在原地。

她想质问他,想扑上去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浓烟和夜色中。

虞东歌又一次在病床上醒来。

助理小林垂首,鞠躬。

“虞总,厨房的煤气管道被人动了手脚,太隐蔽了,我并没有查出来,是我工作疏漏。”

虞东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盯着天花板。

她摆摆手宽慰他:“你不用内疚,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害我。所以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了。”

她想起每年父母忌日时,顾承泽曾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只为了让她不再梦到那场大火。

他确实知道,自己怎样最疼。

虞扬冲进病房:“小歌,你又差点没了!”他眼眶通红,“你结婚这一段时间,就几次踏进鬼门关,哥觉得,顾承泽这个废物克妻,你尽早离婚!”

虞东歌看着自己在世的唯一一个至亲,被他说出的“克妻”逗笑。

“你还笑得出来?自从你和这个人谈起恋爱,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直到结婚得偿所愿,结果日子过成这样?”

虞扬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这么想要的婚姻,到头来自己幸福吗?”

虞东歌笑不出来了。

“哥等你早点从这日子里抽身,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他顾承泽的命!”

话音刚落,顾承泽走了进来。

虞扬甩下最后一句,气冲冲离开。

听他这样说,顾承泽嘲讽一笑:“你不用等你哥动手,你的手段,想将我置于死地,想必也很简单?”




虞东歌醒来时,医疗专家队已经在她的病房里了。

虞扬将她从上到下检查一遍,见她没有受伤,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小歌,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虞东歌只看见顾承泽被高大的保镖反剪双手,控制在原地,脸上有明显的伤痕。

“哥,放开他吧。”

“小歌,你知不知道他把你置于什么险境?你要有什么闪失,我一定杀了他!”

还好哥哥只以为,顾承泽在意外时没有护住她。

顾承泽形容狼狈,嘴上却并不饶人:“你们一家人还真是一个做派,想杀谁便杀谁了?”

“你什么意思?”

“哥。”虞东歌迅速打断。

“哥,放了他吧,是我自己换了雪道。”

她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晕,那是失温后即将发高烧的前兆。

每次发烧,对她的心脏都是一次重击。

“我还得谢谢你,顾承泽,你教我的求生办法,竟然每一个都有用。”

顾承泽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起她被大雪吞噬的背影,想起她被挖出来时的样子。

自己刚刚竟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了,顾承泽心里一空。

柳芸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轻声问:“承泽哥,你的技巧,是不是顾叔叔教你的,我记得顾叔叔生前,也很爱滑雪。”

顾承泽的眼神一瞬间恢复冷硬。

“虞总,既然您明天无法滑雪了,这次纪念日我也已经陪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回国了。”

“你!”虞扬立刻上前,就快攥住他的衣领。

“哥,我累了,带我上去休息吧。”

虞东歌说完这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直直倒下,被惊惶失措的虞扬接住。

没有人看到,顾承泽在她倒下那一瞬,也无可抑制地向前走了两步。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出现的红晕,看着她羸弱的身子无力地倒下。

“承泽哥,我们走吧,还有几天,就是顾叔叔和爷爷奶奶的忌日了,我陪你去祭拜他们。”

不能心软,他和虞东歌之间,是他至亲的三条人命。

忌日这天,顾承泽带着顾母,来到顾家墓园。

他对着三位亲人的墓碑深鞠一躬。

“爸,我已经把家里债务清掉,母亲的病也已经基本康复了。”说着,他有些惭愧道,“我不能立刻为你们报仇,是我无能,但您放心,我会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承泽!”顾母大惊。

她攥紧顾承泽的手,担忧不已。

“承泽,小歌她——”

“妈,你不必劝我。”顾承泽搂住顾母的肩膀,“她做出这些事情,又拿你来绑架我,我从疗养院出来后的每一天,都觉得与她相处无比恶心。”

顾母看着儿子的侧脸,踌躇了很久,才试探道:“承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顾承泽不再多言。

顾母只好再劝:“承泽,妈只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顾承泽想起自己离开瑞士时,在他面前昏过去的虞东歌。

一瞬恍然,他又看见面前竖立的三块墓碑。

“妈,我与她,此生绝不可能有善果。”




也许是终止协议的诱惑太大,顾承泽十分配合,和她对坐在餐桌,像一对寻常夫妻。

“那天的事情,你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不报警把我抓了?”

看来顾承泽并不打算吃饭。

“你的孩子没了。”虞东歌自顾自拿起筷子,决定不辜负自己的厨艺。

顾承泽皱起眉,沉吟一会儿,平静地为这件事留下判词:“那件事,是我间接造成,我会对小芸负责。”

看来顾承泽并不喜欢孩子,失去一个孩子没什么,就算知道失去的是两个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你真是个好男友,柳芸不能生了,你还不离不弃,事业爱情双丰收呀。”

顾承泽对她的语气有些难以忍受,打断道:“那是我们俩的事情,不劳你费心。明天我助理会来给你张卡,里面有四亿七千万,你拿着。”

虞东歌笑出声:“整整翻了十倍,顾导真是值得投资,期待和你的下次合作。”

“不会有下次了。”

“也是,顾导一鸣惊人,再也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虞东歌拿起新的离婚协议,递给顾承泽,她已经签好了字。

顾承泽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拿起笔签下。

虞东歌看着他的脸,忍不住问:“顾承泽,你还是想让我死吗?”

顾承泽有些愣怔,他抬起头。

他很久没有直视过虞东歌的脸,此刻看着她苍白平静的面庞。

她身体并不好,但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样虚弱。

他印象中,虞东歌一直坚韧挺拔,即使经常被病体困扰,她从不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现在,她看起来疲惫极了。

一股巨大的不忍涌上顾承泽的心口,他张了张口,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算了,顾承泽,不用回答了,我有答案了。冷静期一结束,我们的婚姻关系就能彻底取消了。”虞东歌收起那份协议,“对了,还没有祝贺你,樱真的是部好电影,恭喜你,顾承泽,实现自己的理想。”

不知为何,顾承泽觉得,虽然她看着他,却好像将目光放在了很远的地方。

虞东歌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远方的人。

顾承泽离开这个居所时,心里忽然有些异样。

说来奇怪,从前他每次走出这里,都像逃离什么樊笼一样,迫不及待。

此刻却有些犹豫,有些抬不起脚步。

他疯了?他忘了自己在这里时经历的心理上的屈辱?还是忘了心里的恨?

他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虞东歌终于从他生活里消失,一个月后,两人婚姻终止。

“虞总,您心脏病的药,被换成安眠药了。”

虞东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盒,问助理:“这是第几次了?”

助理小林尽力维持自己的专业,但脸上愠怒的表情抑制不住:“这是顾承泽第五次想要杀您,虞总,您确定还要继续这样纵容他吗?”

虞东歌怅然地笑了笑:“五次了,让他得偿所愿吧。”

“虞总!”

“小林,给我准备好去塞舌尔群岛的机票,我想在那里死掉。”

那是电影里,顾承泽为她这个角色准备好的结局。

她作为恶毒的反派,在塞舌尔美丽的海滩上停止了呼吸。

塞舌尔群岛。

那是两人相爱时,一起选好的蜜月旅行地。




“顾承泽,你这条命,是我弄回来的,你别忘了。”

虞东歌并没有说错。

顾承泽之所以住进疗养院,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性精神疾病将他拖垮了。

那时年纪尚小的虞东歌,亲眼看着自己本来阳光健康的恋人,一点点枯萎了。

她守着他,直到顾承泽的自虐自残倾向,一直演变成轻生,他割了自己的手腕。

虞东歌才不得已将人送进了疗养院。

“是,我始终想不通,你救回我这条命,又亲手毁了我的家庭,究竟为了什么。”

顾承泽与她直视。

虞东歌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为了让他活下去,能做到哪一步?

她珍视无比的爱人,不但恨她恨到整天想让她死,她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自厌。

他甚至怨恨她救回他的命。

虞东歌回转视线,看到顾承泽手腕上的疤痕。

想起他在疗养院的惨状,想起他父亲发病,带着两位老人自杀前,给他留下的诛心的遗言。

不,她不能后悔。

她不但不后悔救了他,也不后悔瞒了他。

只要他能好好活下去。

“你看,我这么难对付,你得努力,也许下一次,你就真的把我弄死了?”

虞东歌的心口疼得如同吞下刀片,但她咽下自己口中涌上的腥甜,强自镇定。

这样狠绝的口吻,让顾承泽都有些愣怔。

虞东歌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继续开口问:“顾承泽,会不会哪一天,你不想我死了?”

她偏头看着窗外,掩下自己涌上来的泪意。

“也许到了那时,我就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受不住的。

“没有这种可能。”顾承泽看着她苍白的侧脸,还是将狠话说了出口。

“嗯,真遗憾。”虞东歌恢复平静,“亲爱的丈夫,按照我们的协议,我生病时,你需要时时刻刻陪护。”

顾承泽的脸上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别忘了,我还花了钱的,有点职业精神吧。”

自那天起,顾承泽便真的开始了二十四小时陪护。

虞东歌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吸入的气体和伤了的心神让她虚弱无比。

“顾承泽,你还是做得不错的,你看,你确实对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有成就感?”

顾承泽从不理会。

他变成一个机器人,除了陪护之外一言不发。

进出病房的护士觉得十分奇怪,这对夫妇外表十分登对,却好像感情早就破裂了。

但丈夫却在病房几乎寸步不离,又不像真的没有感情了。

直到实在忍不住好奇的小护士,悄悄向虞东歌八卦起来。

虞东歌轻声说:“我的爱人,他只是也有些生病了。”

小护士看着这个美丽的女病号,对着远处眉头紧锁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她神情眷恋,但眉间的凄怆掩饰不住。

顾承泽的工作状态,让虞东歌感到欣慰。

她知道自己反复提花钱买了他,让他屈辱,便足以逼着他不断努力工作。

她看着顾承泽像很多年之前那样,认真地创作,写剧本,画分镜,毫无懈怠。

他重新捡起自己的事业,那般璀璨的才华,他的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未曾像从前那样,工作一会儿便看看她,或者跑来和她腻歪一会儿。

顾承泽一眼也未曾向她看过来。

她并不十分气馁,时间长了,竟有些习惯这样的相处。

直到柳芸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她甚至给虞东歌带来了一束花,笑着对她说:“虞姐,祝你早日康复。”

“我听说承泽哥现在一步也出不了医院了,来给他送点换洗衣物,毕竟,他的衣服基本都在我家呢。”

好像在探望出差的男友。

柳芸在顾承泽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下颌。

“承泽哥,我帮你刮刮胡子吧?”

顾承泽任由柳芸动作,两人相处自然,仿佛虞东歌不存在一般。

虞东歌又在心底嘲讽自己,那份协议事无巨细,写了那么多条款。

但她竟然想不到顾承泽会直接出轨吗?

她看着柳芸为顾承泽打上剃须泡沫,轻柔为他刮去胡楂。

“真恩爱,我都有些磕你俩了。”虞东歌轻轻鼓了鼓掌,“顾承泽,滚吧,不用待在医院了。”

目的达成,顾承泽没有丝毫留恋,立刻带着柳芸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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