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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已完结

雪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梵声秦见鹿,作者“雪雪”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主角:谢梵声秦见鹿   更新:2025-05-06 0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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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梵声秦见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已完结》,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梵声秦见鹿,作者“雪雪”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已完结》精彩片段


谢梵声脚步一顿,嗓音微沉:“她出国了,我现在就去接她。”
“回来记得带她来吃饭。”谢父笑道,“这孩子贴心,上次我因为一些小事烦心,她特意去拍卖会给我淘了套古董茶具讨我欢心,你妈失眠,她每周都陪她去针灸。”
谢梵声怔了怔——他从来不知道,秦见鹿还做了这些。
刚走到门口,保镖正带着谢棠梨进来。
她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夜,见到谢梵声的瞬间,猛地扑上来抓住他的手臂:“哥!别走好不好?”
她声音发抖,“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不结束,好不好?”
谢梵声垂眸看她,语气平静:“那现在去跟父母公开我们的关系。”
谢棠梨的手指猛地收紧,又缓缓松开。
她咬着唇,再次迟疑了。
谢梵声轻轻推开她的手:“梨梨,哥哥够溺爱你了。”
“但不能爱到,没有自尊。”
“联姻对象我已经选好了,从今往后,我们只是兄妹。”
他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等我接回秦见鹿,你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针对她。”
“今后,我不会再偏袒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谢棠梨站在原地,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谢梵声始终没有合眼。
他买了一些礼物——秦见鹿爱吃的巧克力,她喜欢的香水,各种昂贵的珠宝首饰。
甚至还有……一枚新的婚戒。
下飞机后,他直接提了辆车,按照助理给的地址,开往秦家在德国的别墅。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谢梵声的心跳莫名加快。
他设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场景——
或许她会堵着气让他走,或许她会红着眼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又或许……她会像从前一样,扑进他怀里,笑着说“你终于来找我了"。
可当车停在别墅门前时,所有的设想都在瞬间粉碎。
谢梵声的手刚搭上车门,就猛地僵住——
花园里,秦见鹿正和一个年轻男人拥吻。
她穿着那条他嫌太艳的红裙,长发随风轻扬,踮起脚尖环住对方的脖子,而那个男人搂着她的腰,低头吻得深情。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美好得刺眼。
秦见鹿仰着脸,闭着眼睛,吻得投入又动情。
那是谢梵声从未见过的模样。
热烈,鲜活,毫无保留。
就像……二十岁时,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秦见鹿。
谢梵声站在花园外,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车门把手,骨节泛白。
他盯着不远处拥吻的两人,喉咙发紧,一股陌生的怒意从胸口烧上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秦见鹿。”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
花园里的两人闻声分开,那个英俊男人回过头——
阳光落在他的轮廓上,勾勒出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他穿着随性的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梵声?” 男人挑了挑眉,语气熟稔,“你怎么在这儿?”
谢梵声眸色骤冷。
沈墨衍。
秦临渊的至交好友,沈家的独子,圈子里出了名的浪荡子,肆意浪荡,狂妄不羁。
“回答我的问题。” 谢梵声嗓音冰冷,“你们在干什么?”
沈墨衍低笑一声,手臂自然地搭上秦见鹿的肩:“不明显吗?接吻啊。”
他故意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忘了告诉你,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


鹿鹿:
今天看见你哭,因为他又为了谢棠梨放你鸽子。
我差点没忍住去揍他。
—— 沈墨衍 2018.11.3
最后一封墨迹尚新——
鹿鹿:
听说你离婚了。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这次换我来爱你。
—— 沈墨衍 2025.12.25
从十年前开始,一封一封,字迹工整,笔触温柔。
“他不浪荡,” 秦见鹿轻声说,“他比不近女色的你专情多了。”
谢梵声喉咙发紧:“我......”
“我说过,你不爱我,有的是人爱。” 秦见鹿打断他,“我喜欢你时,你娶了我却不珍惜,天天在祠堂发泄欲望。现在我放下你了,你又在发什么疯?”
谢梵声胸口闷痛,这种陌生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我不需要。” 秦见鹿收回箱子,“我只需要你滚出我的世界。”
谢梵声却固执地站在原地:“我会改。”
“我不能离开,你必须跟我回去。”
客厅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秦见鹿快步冲出去,看见沈墨衍正弯腰捡打翻的药箱。她连忙上前:“别动,我来。”
谢梵声站在走廊阴影处,看着秦见鹿小心翼翼地给沈墨衍上药。
她指尖轻柔,眼神专注,就像……就像曾经对他那样。
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在他受伤时第一时间冲过来,红着眼眶替他包扎。
那时候,她的温柔专属于他。
而现在,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他。
心脏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疼得他几乎窒息。
深夜,谢梵声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到尽头。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沙哑:“我最近……很不对劲。”
助理沉默片刻:“谢总,您怎么了?”"



谢梵声心口猛地一窒,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见鹿看着他,眼神平静得近乎残忍。
“谢梵声,如果对你的喜欢是一百分,那这六年,你将这些分数扣得一干二净。”
“你喜欢谢棠梨,骗我结婚,扣十分。”
“我生日那天,你陪谢棠梨逛街,扣十分。”
“我发烧 39 度,你在给她挑生日礼物,扣十分。”
“她砸破我的头,你只罚她一天不准出门,扣二十分。”
“她剪断我的头发,打我巴掌,你袒护她,扣三十分。”
……
她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剜进他的心脏。
“现在,这一百分已经全部扣完。”
“我的心,再也没有你的痕迹。”
谢梵声呼吸发紧,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我知道从前是我忽视你。” 他声音低哑,“我会改。”
“但你不该随便找个人气我。”
他伸手想拉她,“跟我回去。”
秦见鹿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没有气你,我是真的喜欢墨衍哥。”
“我不信!” 谢梵声眸色骤冷。
秦见鹿笑了:“我会让你相信的。”
说完,她牵着沈墨衍的手,转身上了楼。
影音室里很快传来电视的声音,夹杂着秦见鹿撒娇的笑声。
“墨衍哥,我要吃草莓~”
“这个男主好帅啊!不过没你帅!”
“哎呀别挠我痒痒……”
谢梵声站在楼下,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忽然想起几年前,她也曾这样撒娇让他陪她看电视。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别闹,我很忙。”
而现在,她所有的娇嗔、亲昵,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席卷全身,酸涩、刺痛,像千万根针扎在心上。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
难受。
特别难受。
偏偏秦临渊还在一旁火上浇油:“兄弟,这才是开胃菜。”
他晃了晃红酒杯,笑得意味深长,“你要受不了,不如直接走吧?”
“你和鹿鹿已经结束了。”
谢梵声冷着脸甩开他:“我要住在这里,直到带走她为止。”
秦临渊耸耸肩:“随你。”
接下来的几天,谢梵声被迫见证了他们的各种亲密。
他们毫不避人,仿佛故意做给他看 ——
早餐桌上,沈墨衍会亲手给秦见鹿涂果酱,喂到她嘴边;
花园里,秦见鹿会跳上沈墨衍的背,让他背着转圈;
甚至晚上,沈墨衍会搂着她的腰,在她房门前吻得难舍难分……
而秦临渊每次出现,都要冷嘲热讽几句:“兄弟,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昨晚没睡好?”
谢梵声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在得知沈墨衍要带秦见鹿去拍卖会时,他直接跟了过去。
拍卖会上,秦见鹿对一条蓝宝石项链表现出兴趣。
谢梵声毫不犹豫举牌——
“一千万。”
沈墨衍挑眉,紧随其后:“两千万。”
“三千万。”
“四千万。”
两人你争我抢,价格一路飙升。
最终,沈墨衍直接点了天灯。
秦见鹿惊喜地亲了他一口:“太破费啦!”
沈墨衍搂着她的腰,笑得宠溺:“值得,你老公有的是钱。”
谢梵声脸色阴沉,接下来的每件拍品,不管秦见鹿喜不喜欢,他全都点天灯拍下。
中途,他去走廊接电话,却听见两个名媛的议论。
“不是说谢家继承人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吗?怎么今天这么疯狂?”
“听说离婚了,前妻现在跟沈家少爷在一起,谢总这是在追妻呢!你没看到秦小姐亲沈家少爷时,谢总那眼神,恨不得把整个会场烧了。”
“早干嘛去了?之前不珍惜,现在知道喜欢了?晚了!”
谢梵声僵在原地。
喜欢?
他对秦见鹿……是喜欢吗?
他从未有过这样疯狂的情绪。
嫉妒、愤怒、不甘……
可等他回到会场,秦见鹿和沈墨衍已经离开,连他重金拍下的礼物都没看一眼。
谢梵声彻底怒了,直接回了秦家。
刚走进客厅,就听见楼上传来暧昧的声响——
“嗯……墨衍哥……轻点……”
谢梵声瞳孔骤缩,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冲上楼,一脚踹开房门——
“你们在干什么!”
房间里,秦见鹿衣衫半褪,被沈墨衍压在床上,两人唇齿交缠,呼吸凌乱。
听到动静,沈墨衍反身将怀里的女孩护住,而后懒洋洋地抬头,碧蓝的眸子里满是挑衅:“谢总,进别人房间都不敲门?”
谢梵声眼底猩红,一把拽起沈墨衍的衣领,拳头狠狠砸了下去。
“砰!”



敲门声响起时,谢梵声正站在落地窗前,指间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他打开门,秦临渊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捏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你把沈墨衍给打了?” 秦临渊挑眉,将酒杯递过来。
谢梵声不喜欢喝酒,他向来只喝茶。
可此刻,他需要某种东西来麻痹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灼烧喉咙的感觉像极了看见秦见鹿和沈墨衍缠绵时的窒息感。
“他和鹿鹿在上床。” 谢梵声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看不了那个场面。”
“鹿鹿?” 秦临渊忽然笑了,眼底却结着冰,“多新鲜,六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叫我妹妹。”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谢梵声扶着门框,那些压抑多年的情绪突然决堤。
“临渊,我可能……喜欢上你妹妹了。”
“其实这次来德国,我甚至不确定对她是什么感情……只是觉得家里不能没有她。”
“但这几天,看着她和沈墨衍......” 他按住抽痛的太阳穴,“我把梨梨推给了联姻对象,却始终无法接受鹿鹿和别人在一起。”
他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或许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她了,只是......”
“只是你眼聋耳瞎。” 秦临渊冷冷打断。
谢梵声苦笑:“是,我眼聋耳瞎。”
“我后悔了……你帮帮我。之前的事我会用余生弥补......”
秦临渊沉默了很久,久到谢梵声以为他不会回答。
“再说吧。” 最终,秦临渊转身,“你先睡。”
房门关上后,谢梵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天花板的纹路在酒精作用下扭曲变形,幻化成秦见鹿和沈墨衍纠缠的身影。
他猛地坐起身,却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
烟雾从门缝渗入,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和尖叫。
“着火了!快跑!”
火光映红了窗帘,谢梵声连忙起身,却发现四肢发软。
那杯酒有问题!
是秦临渊......
他为什么要下药?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冷,但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秦见鹿不能有事!
他用尽全身力气撞开门,热浪扑面而来。
走廊已经陷入火海,浓烟呛得他剧烈咳嗽。透过扭曲的热浪,他看见秦见鹿正架着同样像是没力气的沈墨衍往安全通道挪动。
“鹿鹿!”
他的声音淹没在噼啪的燃烧声中。但秦见鹿似乎听见了,她回过头——
那是谢梵声此生见过最冷漠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转身继续向前走,火舌舔舐着她的裙摆。
“秦见鹿!”
这次,她连头都没回。
谢梵声想追上去,却踉跄着跪倒在地。
头顶的木质横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带着熊熊烈火朝他砸来。
横梁轰然砸下,他无力躲避。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突然想起那次绑架。
当他和谢棠梨同时被绑上炸弹,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谢棠梨。
那时的秦见鹿,是不是也像现在的他一样......
痛不欲生?
“对不起......”
火焰吞噬了他的忏悔。
"



月光如水,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秦见鹿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谢梵声俯身吻着谢棠梨,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把这六年的克制全部倾泻而出。
“梨梨……”
“梨梨……”
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嗓音里是秦见鹿从未听过的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谢梵声才像是猛然惊醒,指腹轻轻擦去谢棠梨唇角的湿润。
他重新戴好佛珠,又变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
秦见鹿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
她猛地转身,无声地关上门,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知道,谢梵声又去了禅房。
她闭上眼睛,却忽然想起这些年勾引他的点点滴滴——
她曾穿着性感睡衣在他诵经时“不小心”跌倒,却被他用佛经稳稳接住;
她故意在他沐浴时送浴巾,他却能在腰间围得严严实实才开门;
她假装醉酒往他身上倒,结果被他用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
他始终不为所动,仿佛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
可原来,真正动心的人,哪怕一个字,都能让他失控到万劫不复。
眼泪流了满面,但很快就被她擦掉。
没关系,她秦见鹿也不是没人要。
从今往后,他爱她的养妹,她寻她的快活。
第二天醒来时,谢梵声和谢棠梨已经在吃早餐了。
谢棠梨摸了摸自己的唇,嘟囔道:“哥,你们家是不是有蚊子啊?怎么我醒来嘴巴都肿了?”
谢梵声动作一顿,嗓音低沉:“等会让佣人拿药给你涂。”
秦见鹿接过礼盒,打开一看,是一个价值上亿的古董。
她扯了扯唇,声音里带着几分讽刺:“你还挺舍得下血本。”
谢棠梨凑过来看了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哥,原来你平常对嫂子这么好啊?我还以为你老古板,整天只知道礼佛,不知道疼老婆的呢?”
秦见鹿抬头看向谢梵声,却发现他眸光微敛,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这个礼物其实是作为谢棠梨砸破她头的补偿。
其实平日里,他根本不在乎她喜欢什么,更不会琢磨送她什么。
他淡淡“嗯”了一声,起身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谢棠梨,嗓音微沉:“在家乖一点,别墅里哪里都可以去,除了禅房。”
谢棠梨不解:“为什么?”
谢梵声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秦见鹿知道——
禅房里,藏着他最隐秘的欲望。
秦见鹿吃完早餐就回了房间,她不想和谢棠梨共处一室。
可等她午睡醒来,却发现自己的长发被人剪得参差不齐,像狗啃过一般。
她连忙冲出去,却看见谢棠梨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头发,笑嘻嘻地编织着什么。
几乎是一样,她便明白了。
“你剪了我的头发?”秦见鹿声音发抖。
谢棠梨抬头,笑得坦然:“是啊,学校需要做手工艺品,我打算做顶假发。”
她晃了晃手中的发丝,“嫂子的发色最好了,又黑又亮。”
秦见鹿浑身发冷,再也忍不住,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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