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全文》,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键还要看她自己,若她想的开,孩子夫君这些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吗?嗯,关键还能挑个自己喜欢的呢。想想就开心。白婉儿站到一旁,认真说道:“这一个月,我明白了女子并非只能依附男子。而关于赌注,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想请求你帮我一件事。”“你说。”白婉儿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离接着说:“我想带走我的孩子,从此与陈府和离。”苏离都没有多惊讶,意料之中。“难。”苏离毫不犹豫就将答案说了出来。白婉儿一愣,难?怎么会?苏离看出她的心思,分析道:“陈楚阳如今不肯和离,一来那小妾出身低微,你乃太尉府千金,她自是比不上你,但若他寻得身份更高之人,那便不同了。二来,便是孩子之事,孩子可是陈家的血脉,他怎会轻易放手。”白婉儿听了,脸色变得苍白。苏离拍了拍她的肩,...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全文》精彩片段
关键还要看她自己,若她想的开,孩子夫君这些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吗?
嗯,关键还能挑个自己喜欢的呢。
想想就开心。
白婉儿站到一旁,认真说道:“这一个月,我明白了女子并非只能依附男子。而关于赌注,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想请求你帮我一件事。”
“你说。”
白婉儿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离接着说:“我想带走我的孩子,从此与陈府和离。”
苏离都没有多惊讶,意料之中。
“难。”苏离毫不犹豫就将答案说了出来。
白婉儿一愣,难?
怎么会?
苏离看出她的心思,分析道:“陈楚阳如今不肯和离,一来那小妾出身低微,你乃太尉府千金,她自是比不上你,但若他寻得身份更高之人,那便不同了。二来,便是孩子之事,孩子可是陈家的血脉,他怎会轻易放手。”
白婉儿听了,脸色变得苍白。苏离拍了拍她的肩,“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
白婉儿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从那小妾入手。”苏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小妾一直想做主母,若是那小妾犯了错,失了宠,陈楚阳或许会对你有所改观,到时再提和离之事,成功几率便大些。”
白婉儿皱眉,无奈道:“那小妾有婆母撑腰,恐怕不易抓到把柄。”
“就算有,也是跪半天祠堂罢了。”
苏离笑道:“总会有破绽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派人盯着她,应该快了。”
白婉儿点点头,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是有人前来拜访。苏离和白婉儿对视一眼,八九不离十。
苏离整理了一下衣衫,道:“走吧,看该来的躲不掉。”两人一同向门外走去。
刚走出院子,沈明珠迎面而来,眼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苏离心中暗叫不好,这沈明珠来得不善。沈明珠看到白婉儿在苏离身边,更是怒从心起,尖声道:“白婉儿,你倒是躲在这里逍遥自在!”
她都快气死了,结果人家在这里逍遥的很。
白婉儿镇定道,“你来干什么?”
白婉儿出来一段时间,早已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判若两人。
现在的她早已没空在后院争宠,也不屑争宠。
“哼,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沈明珠一挥手,身后几个粗壮的婆子走上前。
她越是反抗沈明珠就越生气。
苏离挡在白婉儿身前,冷笑道:“沈明珠,这里可不是陈府,由不得你撒野。”
沈明珠轻蔑地看着苏离,“你不过是个和离的商户女,也敢跟我作对?今天我连你一起收拾!”
苏离快被她狂妄的口气气笑了。
“你一个小妾,仗着宠爱来欺负正妻 ,谁给你的胆子?”苏离笑着问她。
沈明珠被苏离说得恼羞成怒,“你懂什么,只要我能生下儿子,主母之位迟早是我的!”
苏离无情的嘲讽了她一声。
有一个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傻孩子。
沈明珠很是恼火,怎么就怀不上?
她已经很努力了。
苏离双手抱胸,不屑道:“就凭你?你以为生了儿子就能坐稳主母之位?王大人能坐稳侯府的位置,你以为,没有半点脑子么?”
“再说了,府里的小妾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你。”苏离杀人诛心。
她嘴角含笑,目光盈盈地望着沈明珠。
沈明珠气得面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
因为苏离所言不假,府中的小妾一个接着一个抬进来,又岂止她一人。
她纵然得宠,却也未能登上主母之位,而今连那宠爱也消散无踪。
“谁说我不敢的!赌就赌!”沈明珠往前迈了一步。
侯爷对自己恩宠有加,让他休了那个他一直厌恶的人,又有何难?说不定他还会更加高兴呢!
“口说无凭,立字据!”苏离见她中计,心中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立马让人准备好笔墨。
沈明珠觉得胜券在握,她甚至不将苏离立的字据放在眼里。
她迅速地在字据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没有丝毫犹豫。
“一月为期,期间无论你用何种方法,但不许杀人灭口。”苏离将字据收起来,还不忘提醒。
“呵!你若是与我比别的也就罢了,偏偏要赌这个,你输定了!等着瞧吧!”沈明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挥挥手带着一帮丫鬟小厮,浩浩荡荡地走了。
苏离看着白婉儿,心中暗暗叹息,她就不能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来吗?
这春风楼,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白婉儿被苏离看得缩了缩脖子,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可怜巴巴的。
“收拾行囊,另觅他处容身吧。”苏离又气又恼,这主母当得也太受气了些。
苏家别的不多,唯独银子最多。
苏离急需寻觅一处安身之所,自从发现楚辞有外室后,她便一直在筹谋此事,只是忙,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千辛万苦找到一处称心如意的三进宅院,里面干净整洁。假山嶙峋,花园秀美,距离正街不过拐个弯的距离,美中不足的是价格高得令人咋舌。
苏离毫不迟疑让秋月回府取来银票,整整五千两呢!楚辞不吃不喝都要将近三年才能攒够。
有钱能使鬼推磨,房契到手后,苏离又去挑选了几个丫鬟小厮,反正自己日后也要在此常住,索性一次性安排妥当。
其速度之快,令白婉儿惊叹不已。
有钱真是好啊!
忙碌了一整天,苏离这才想起还未用饭,赶忙让秋月去春风楼打包饭菜回来。
还捎带了两瓶果酒。
满桌佳肴,香气扑鼻,白婉儿却有些放不开,倒完酒后,手持酒壶,站在一旁,迟迟不肯上桌。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些年,秋后算账的人不在少数,她可不敢有丝毫僭越,毕竟苏离太傅夫人的身份摆在那里。
苏离无奈地瞥了她一眼,“你再如此,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别!”白婉儿心中一慌,手中的酒壶险些失手掉落。
待看到秋月挽起袖子,抓起猪肘子大快朵颐时,她这才如释重负,放心地跟着坐下。
“真好吃!”秋月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对春风楼的菜肴赞不绝口。
“规矩是人定的,没有外人在场时,何必如此束手束脚。”
“况且,用不了多久,我便不再是太傅夫人了,届时见到你,还得向你稽首施礼呢!”苏离仰头,将那果酒一饮而尽,言语中流露出一丝自嘲,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命运。
她已十年滴酒未沾,遥想当年,还曾偷偷地与兄长把酒言欢呢!
自遇到楚辞后,她没苦硬吃,不惜花费重金将上京贵女们的礼仪都学了个遍。
而这第一条,便是戒酒。
白婉儿闻言,悚然一惊,“这么快?为了那狐媚子,太傅竟然如此糊涂!”白婉儿气愤至极,将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世道,简直是不公至极!”
“明明是男人犯下的过错,却要我们来背负这子虚乌有的罪名。”
“凭什么他们可以宠妾灭妻,而遭受世人诟病的却是我们这些无辜之人?”
随后,人群散去,如意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在楚辞视线不及相反的方向,楚宁迎面而来拦住了林家人。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林家嫡母,当她看到人时,心中便明了,林家被那小贱人害惨了。
楚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林丽娘的眼神全是不屑。
也不知谁漏的消息,说这贱人在如意楼买头面,哼!敢花她楚家的银子!
她要让她吐出来!
林丽娘的衣服破烂得如同碎布条,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头发更是被扯得乱七八糟,上面还带着些许鸡蛋液。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啊!”楚宁先出声,说完还不屑的瞪了一眼林丽娘。
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也配跟她抢梅花衩?
林丽娘的嫡母气的快要晕了。
那贱人不过一个庶女,影响的可是她的嫡亲子女!
小贱人,与她娘一个货色,只会爬床!
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人命不好看,早就将她浸猪笼了!
林丽娘裹着破布瑟瑟发抖,半天不敢抬头。
楚宁下马走上前,将林丽娘耳朵上一对琉璃耳坠用力扯了下来,放在手里,眼里全亮着光。
耳坠还残留的一丝血渍,楚宁将耳坠擦了擦,看了看,满意的拿帕子收起来。
哼!这明明是嫂子的陪嫁,都是她的!
这琉璃耳坠可值好几百两银子呢!
楚宁环视众人一圈,冷笑高声说道:“你爹娘难道没有教过你,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吗?”
“这可是我嫂嫂的陪嫁之物,你们林家也算名门望族,居然纵容一个庶女去偷盗,传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么?”林丽娘面色煞白,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
“我兄长,不会娶你的。”楚宁附身,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林丽娘耳旁说道。
“听说你在我兄长前,差点与一个穷书生私定终身了?玩的可够花的!”
“一个庶女妄想觊觎太傅府,你也不怕噎死!”
丽娘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睁着一双极为无辜的眼睛看向楚宁,只是双眼含泪,拼命摇头。
不会的!他一定会娶她的!
她不要回林家,爹会打死她的。
林丽娘坚信楚辞一定会娶她。
楚宁满脸鄙夷,紧紧捂住口鼻,心中暗骂,一脸妖精相,难怪她那兄长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楚宁一把揪住林丽娘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迫使她抬起头来。“今天就让大家都好好瞧瞧你这张狐媚的脸!”
林丽娘的泪水决堤而出,然而只能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她的名声,一切全都毁了。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定远侯,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是定远侯!也难怪她会心甘情愿地当外室!”
“嘿,都说庶女命苦,她难道不知道进了定远侯府会更加艰难吗?听说刚入门的小妾在那后院可是只手遮天呢。”
“到时候要是打起来,你们说定远侯会护着谁呢?”
楚宁听到议论,松开了揪着林丽娘头发的手。
定远侯的轿帘微微晃动,一个侍从走了过来。“何事如此喧闹?”侍从板着脸问道。
楚宁冷哼一声,愤愤不平道:“这女子偷窃财物,被当场抓获后还妄图狡辩。”
楚宁将帕子里拿对琉璃耳坠亮了出来,咬定林丽娘就是偷盗之人。
侍从听后转身回到轿前向定远侯禀报,片刻后返回,不知在楚宁耳边说了些什么,楚宁狠狠地瞪了丽娘一眼,然后才不甘地愤愤离去。
“哼!算你走运!”
林丽娘嫡母一见是定远侯,那口气犹如哽在喉,吞不下,吐不出。
她心中发狠,捂着心口,指着林丽娘吼道:“林家没有你这种女儿!”
“你走!从此生死与我们林家再无瓜葛。”
“我们林家,自此再无林丽娘!你在外无论做何事,都与我们林家毫无关系!”言罢,她带着众人,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定远侯从轿子里下来,迅速将自己的衣裳脱下,轻轻地披在林丽娘身上,心里却将楚辞骂了个狗血淋头。
转头,他那张肥胖的脸上却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对着林丽娘道:“林娘子放心,楚大人派我来此,多有得罪了。”
他在心里将楚辞骂了个千万遍,要是知道是在大街上,就是给一千两银子,他也定然不会来。
五百两,这趟亏了。
待人群散去,定远侯才命人将轿子抬到一座三进三出的宅子里。
楚辞心急如焚,眉头皱得如同麻花,在宅子前走来走去。他早早请了大夫在此等候,生怕有个万一。
轿子终于停落,看到轿子里的人,楚辞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所幸,大夫检查后称胎儿安然无恙。
楚辞豪爽地包了一两银子,让大夫守口。
定远侯上轿时,好心提醒了楚辞一句,若是被林瑞阳发现,恐怕会大祸临头,当务之急,应将丽娘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爹爹发现,会打死我的!”
“若是我这条贱命没了也就罢了,可是……我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啊,他还未出世,爷,你救救他!妾身求你了,呜呜……”林丽娘不顾身上的伤痛,双手如紧紧攀着床边,挣扎着想要起身。
楚辞一看心疼坏了。
连忙将林丽娘扶起来,低声安慰道:“说什么胡话!你和孩子,我都要。”
“别胡思乱想,大不了,我带你回太傅府。”楚辞将桌子上的燕窝粥端来,吹到冷热适中后要给林丽娘喂下去。
林丽娘猪头一样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转头又担忧的问道;“可是府里......都是姐姐说了算,她会不会.....”
“哼!太傅府姓楚,不是姓苏!给她管府十年,她就想改名换姓不成?”
“若不是看她将娘伺候的好,早就将她休了!”
楚辞毫不避讳将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苏离恨自己,为什么现在才看清真相。
她更恨楚辞!
她从未说过不许纳妾啊!
她想起那些独自支撑家族事务的日夜,想起对婆母无微不至的照顾。
苏离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疼痛提醒着她这残酷的现实。
罢了罢了。
她的眼里,容不下沙子!
“和离吧!”苏离半晌才说出一句。
解脱,她第一想到的是终于解脱了!
“和离?哼!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养只鸡还会下蛋!可你呢?我们养了你十年,你生不了还不许别人生了?莫不是想让楚家绝后不成?!”
楚老夫人多年的怨气这一刻全部发了出来,仿佛在哭诉苏离就是个罪人!
和离?做梦!
楚辞先是如遭雷击,满脸震惊,他双眼犹如喷火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苏离,怒声吼道:“说什么胡话!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这半老徐娘!”
“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想不到你竟如此善妒!你难道就容不下她们母子吗!”
“你赶紧回去向丽娘认错,你今日吓到她了!我将她娶回府中,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楚家不能断了香火!”
梁氏插嘴道:“你看看这大锦朝的男儿,有哪个能像我儿这般对你?不过是娶个平妻罢了,府里还不是你当家作主?!”
苏离死死地盯着楚辞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说,是我不让你纳妾吗?”
“说啊!”
“十年前我就替你纳妾了!当时你是怎么说的!自己沽名钓誉,还想将我拖下水!这一招可真是高啊!”
“丽娘不愿做妾。”楚辞捂着脸,小声说了一句。
若不是碍于身份,苏离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又要将楚辞暴打一顿了。
既当婊子又立坊!
梁氏见苏离又有动手的迹象,急忙伸手护住楚辞的脸,心中早已将苏离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眼珠一转,指着苏离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十年前,多少事都已经时过境迁了!你若是真要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不是和离,而是休妻!”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是你的问题,那你就把所有的嫁妆都留下,我们也不和你计较了。”
她的婆母,没了昔日和善模样,现在完全如个泼妇般。
答应得如此爽快,原来是在打如意算盘。
休妻?还要留下嫁妆?
苏离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起自己的婆母,原来她一直都是这副尖酸刻薄、面目可憎的模样。
亏了楚辞,将她的恶给屏蔽了。
“休妻?好啊!我等着!”
苏离冷笑抛下这句话,转身愤怒离去。
若不是多年的教养束缚着她,她真想狠狠地朝他们的脸上吐一口唾沫。
晦气!
老夫人看着苏离离去的背影,这才拿手擦了擦楚辞脸上的伤,母子两人好不狼狈。
她心疼的一边擦一边埋怨道:“都怪你!这些年将她宠的无法无天了!这这都敢动手了,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
“娘,娘,你轻点!她也是一时生气,过两日我去说她!”
楚辞很是自信,她离开太傅府能上哪去?
又不能生,又是半老徐娘。
若不是府里这么多年养着她,恐怕早被唾弃死了!
难不成她还想回她娘家?不,娘家一样容不下被休的女人!
要怪就怪她投错胎!
楚辞扶着楚老夫人一瘸一拐的往回走,轻哼了一句:“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下手可真狠!”
“娘,你就放心吧,回府安心当你的祖母!她会来求我的!”
“趁现下没人,咱赶紧走,哎哟......娘,娘,你没事吧!”
老夫人因长期不干活,哪里扶得动楚辞?一不小心踢到石头母子俩一起摔了个狗吃屎,偏这处又没人。
楚辞只得跑去喊人,丢下老母惨叫连天,老夫人年纪大了,楚辞怕出事,只得打道回府,幸亏只是崴了脚。
苏离并不知道老夫人的事,她离开后直接骑马快速下山,去了未出阁常去的春风楼里解闷。
正巧,看到熟人白婉儿,可不知为何,白婉儿看到她,眼神有些躲闪。
苏离走近后才发现,白婉儿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受伤了?那妾室又作妖了?”
苏离看着白婉儿的伤势,既心疼又愤怒。
白婉儿一慌,连忙拉着她的手,“别,别去!小伤,不碍事的!”
可一坐下,白婉儿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向她诉苦。
“呜呜......我不过右腿先入了院子请安,他那宠妾找个由头说左财右灾,偏生侯爷听信了她的鬼话,…呜呜”
“婉儿,你......”话到嘴边,苏离又咽下。
什么左财右灾?无非找个借口磋磨罢了。
一个小妾,妄想踩到主母头上?
“可曾想过和离?”想了许久,苏离还是问了出来。
话一出口,苏离也被自己吓一跳。
她知道白婉儿的情况,太尉府嫡女,却被继母一顶小轿送进定远侯府,陪嫁全无。
定远侯忙朝政,老夫人沈氏又不肯放下掌家权,那沈氏外表是个和善的,可手段多的花一样。
抬入府的小妾,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如今那得宠的妾室是她婆母的亲外甥女,婆母有意将她扶正。
这样一来,白婉儿的日子更不好过。
婆母搓磨,小妾挑衅,偏她还不得宠。
从侯府出来后她走投无路,又不敢回娘家。
听到苏离的话,白婉儿露出一抹苦笑。
“和离?娘不在了,府里是继母做主,我怎敢和离?杀我不过是石子投水般。”白婉儿抹了把眼泪,只当苏离异想天开。
随后勉强笑了笑看向苏离,“像你这般幸运的女子,也许大锦朝就你一位了。”
苏离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亦是露出一抹苦笑道:“我若是说,楚辞养了外室呢?”
“你还会不会觉得我命好?他们已经珠胎暗结,准备择吉日娶入府。”苏离放下茶杯淡淡道。
“什么!”白婉儿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还有我的腿,我这后半辈子都需人伺候,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一万两万万不行!”
梁氏那尖锐的嗓音,将所有人都吓一跳。
她不认同儿子的做法,既然是和离,那自然是要些。
她这一辈子都要在病榻上度过,若没有些许银子傍身,竟来不是任人宰割?
“丽娘如今需大补,补品自然少不了,将来必要办婚礼,日后还要请奶娘,大了还需考取功名,将来娶妻生子,起码得要十万两!”言罢,梁氏将头一扭,那眼中闪烁的全是精于算计的光芒。
十万两,还是少了些,不过加上她儿子的俸禄,也足够花销许久了。
苏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又忍不住想笑了起来。
楚府干脆改姓成苏好了!
“什么!”
“你怎敢如此!”梁氏刚说完,楚辞惊诧地看着苏离,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娘,你可安好?”楚宁也向梁氏投去一个满是担忧的目光,可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罢了。
她心中所想,却并非如此。
“难道你就不怕我兄长上金銮殿向皇上告状吗!你殴打婆母,无后,善妒,这些罪名足以让你身陷囹圄!”楚宁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自信与得意。
她胸有成竹,只要兄长将她告上金銮殿,她必定会自食恶果!
“我还真怕他不去金銮殿告呢。”苏离不慌不忙地答道,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到时看看,皇上是保我苏家,还是保你一个虚职的太傅?或者说,我将你兄长有外室的事抖出去?还是说你兄长准备宠妾灭妻?”
“你说,我该先说哪一件好呢?”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是你心胸狭隘,善妒成性,岂能怪罪他人!”楚宁仍在强词夺理。
世间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就连她的相公,都有好几房妻妾呢。
“你将娘的腿打断,这笔账又该如何清算!”
“谁能证明是我所为?”苏离反唇相讥。
楚宁顿时语塞。
“分明是她请了道士做法,那道士却说庆黎院有鬼魅作祟,是鬼火将庆黎院付之一炬,她的腿,也是在救火时,被掉落的横梁砸断的。”
“你若不信,大可出去问问城中的百姓,大家都亲眼目睹着呢。”苏离据理力争。
谁看到了?
她说是救火受伤,那便是救火受伤!
“你!”楚宁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又无从辩驳。
“那你究竟想怎样?”楚辞面色阴沉,低声问道。
直觉告诉他,这毒妇就是想要钱财!
哼,真是贪得无厌!
“银子。”苏离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账本上可明明白白记着你楚家欠我五万八千两呢!”苏离将账本狠狠地丢到楚辞面前。
“我一月的俸禄才有多少!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楚辞怒不可遏,他原本还想心平气和地商谈。
“你拿着我的银子去给外室买金簪玉镯的时候,可曾想过你那微薄的俸禄?”
“你给她置办宅邸的时候,可曾想过你那可怜的薪俸?”
“我给你们三日时间,和离书跟银子我都要,三日后我若见不到银子,就怪不得我咯!”苏离说完就往外走,屋里的母子三人都松了口气。
“对了。”苏离去而复返。
三人又吓了一跳。
“筹不到银子,那我可就要...去为难你那外室了。”苏离笑着对楚辞说道,然后头也不回走出去。
出了门,苏离伸了个懒腰。
天空已泛起鱼肚白,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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