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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纸小说

用户1873177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面901室的住户每晚到底在剪什么自从看见她的剪纸我总能闻到该死的檀香味电梯楼层凭空出现新楼层的按钮更要命的是我再也吃不了一口饭,喝不下一口水那把剪刀像是在剪我的命第一章我叫徐朗,一个靠码字吃饭的自由撰稿人。半个月前,我拖着两个行李箱搬进了这座老式电梯公寓——九层楼,灰扑扑的水泥外墙,像是从上世纪遗留下来的骨头架子。房租便宜,离市中心不算太远,对我这种收入不稳定的人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搬进来的第一天,我注意到901室的门框上贴满了褪色的剪纸,红的、黄的,层层叠叠,像被风吹皱的老皮。房东说是上一个租户留下的装饰,我也没多想,毕竟这栋楼里怪人不少,比如七楼那个每天拿扫帚敲天花板的独眼老头。那天晚上,我在客厅赶一篇悬疑稿子,键盘敲得...

主角:林月茹徐朗   更新:2025-03-31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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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茹徐朗的其他类型小说《剪纸小说》,由网络作家“用户1873177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面901室的住户每晚到底在剪什么自从看见她的剪纸我总能闻到该死的檀香味电梯楼层凭空出现新楼层的按钮更要命的是我再也吃不了一口饭,喝不下一口水那把剪刀像是在剪我的命第一章我叫徐朗,一个靠码字吃饭的自由撰稿人。半个月前,我拖着两个行李箱搬进了这座老式电梯公寓——九层楼,灰扑扑的水泥外墙,像是从上世纪遗留下来的骨头架子。房租便宜,离市中心不算太远,对我这种收入不稳定的人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搬进来的第一天,我注意到901室的门框上贴满了褪色的剪纸,红的、黄的,层层叠叠,像被风吹皱的老皮。房东说是上一个租户留下的装饰,我也没多想,毕竟这栋楼里怪人不少,比如七楼那个每天拿扫帚敲天花板的独眼老头。那天晚上,我在客厅赶一篇悬疑稿子,键盘敲得...

《剪纸小说》精彩片段

对面901室的住户每晚到底在剪什么自从看见她的剪纸我总能闻到该死的檀香味电梯楼层凭空出现新楼层的按钮更要命的是我再也吃不了一口饭,喝不下一口水那把剪刀像是在剪我的命第一章我叫徐朗,一个靠码字吃饭的自由撰稿人。

半个月前,我拖着两个行李箱搬进了这座老式电梯公寓——九层楼,灰扑扑的水泥外墙,像是从上世纪遗留下来的骨头架子。

房租便宜,离市中心不算太远,对我这种收入不稳定的人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搬进来的第一天,我注意到901室的门框上贴满了褪色的剪纸,红的、黄的,层层叠叠,像被风吹皱的老皮。

房东说是上一个租户留下的装饰,我也没多想,毕竟这栋楼里怪人不少,比如七楼那个每天拿扫帚敲天花板的独眼老头。

那天晚上,我在客厅赶一篇悬疑稿子,键盘敲得噼啪响。

凌晨一点多,隔壁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咔嗒、咔嗒”,像是剪刀在纸上滑动,又像指甲划过玻璃。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秒针刚好停在12上,像被什么卡住了。

我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门边,耳朵贴着冰冷的防盗门。

那声音更清晰了,节奏慢得让人头皮发紧,好像有人在剪东西,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

我眯着眼凑到猫眼上。

门外走廊昏黄的灯光晃得人眼晕,901室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片暗红色的影子。

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地上,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慢悠悠地剪着什么。

地上散满了红色纸屑,像泼了一摊干涸的血。

我盯着那背影看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的头好像没动过,连呼吸的起伏都看不到。

我咽了口唾沫,退回沙发上,心想可能是邻居半夜闲得慌搞手工活儿,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取快递,在电梯里捡到了一片红色的纸屑。

巴掌大小,边缘参差不齐,上面剪了个模糊的人形图案,手脚细得像牙签,腰上却鼓着个怪异的弧度。

我随手塞进兜里,心想可能是哪个小孩的玩具。

电梯门开了,我一脚迈出去,又捡到一片,这次是黄色的,纹样一模一样。

我皱着眉抬头看电梯顶,那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扑过去,想把她推开,可手刚碰到她的肩膀,她的皮肤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细密的纸纤维,像一层剥落的墙皮。

她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抠进我的皮肤,红线顺着她的手指爬上我的手臂,像活蛇一样钻进肉里。

我吼了一声,甩开她,转身冲向栏杆,想翻过去跳下去,可脚刚迈出去,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咔嗒”声。

我回头一看,林月茹手里多了一个剪纸人偶,四肢关节缝着黑线,穿着件灰色西装,嘴角咧得像在笑。

她举起人偶,对着我晃了晃,低声说:“你跑不掉的,它已经是你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得像纸,四肢细长,关节处全是红线。

我猛地转身,跳下栏杆,可风吹过时,我的腿突然僵住,像被什么拽住了。

我低头一看,脚踝上的皮肤裂开,露出里面细密的纸纤维,像被剪纸吞了一样。

就在这时,天台上亮起一道火光,我扭头一看,是编辑。

他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团燃烧的剪纸人偶,火光映得他的脸苍白得像纸。

他冲我喊:“烧了它,快!”

可话音刚落,他的脸突然裂开,露出里面一张扭曲的剪纸脸,嘴角咧得像在笑。

火焰蹿上他的身体,他踉跄着倒下,火光里他的影子变成我的脸,眼窝深得像两个黑洞。

我脑子一震,猛地抓起地上的剪刀,冲向林月茹,想把她手里的剪纸人偶剪碎。

可刀刚碰到人偶,黑线缝的地方突然裂开,喷出一股暗红色的液体,溅了我一脸。

我猛地后退,液体顺着我的脸流下来,烫得像烙铁。

我抹了一把,低头一看,手掌里全是细密的纸屑,黏糊糊的,像血。

我咳了一声,气管里一阵刺痛,像吸进了无数纸片,我捂住嘴,手掌里又多了一团暗红色的纸屑。

林月茹站在那儿,火光映得她的脸像纸,她低声说:“没用的,你的命已经缝进去了。”

她举起剪纸人偶,剪刀尖对准它的胸口,咔嗒一声剪下去。

我胸口猛地一痛,低头一看,皮肤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细密的纸纤维,像被剪刀剪过。

我吼了一声,扑过去想抢她的剪刀,可她一挥手,满天的红纸屑飘下来,贴在我身上,像一张网罩住了我。

我挣扎着爬起来,风里全是檀香味,浓得像要
续三天,我每天都在电梯里捡到这种纸屑,红的、黄的,像有人故意撒下来玩儿。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跑去物业调了监控。

画面里,901室的住户——一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女人,从没离开过房间。

监控镜头扫过她门口时,门缝里总会漏出一丝红光,像有人点了盏灯笼。

物业的老头抽着烟告诉我,那女人叫林月茹,半年前她丈夫失踪,警察查了一圈没找到人,最后说是她精神出了问题,一个人住到现在。

说完,他还斜了我一眼:“你刚搬来,别瞎凑热闹,有些事儿好奇心重了不好。”

我没搭腔,心里却犯了嘀咕。

晚上回到家,刚打开电脑,门铃响了。

我皱着眉走到门口,门外站着个快递员,穿得灰扑扑的,手里拎着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袋。

他说:“徐朗吧?

你编辑让我送来的,上个月稿费。”

我愣了一下,接过纸袋,里面沉甸甸的,摸上去像一沓现金。

我随口问了句:“他怎么不直接转账?”

快递员耸了耸肩,低声说:“他说你这人念旧,喜欢现金。”

说完他转身走了,走廊昏黄的灯光晃得他影子像一张纸。

我关上门,拆开纸袋,里面果然是一叠钞票,百元面额,边角卷得像被捏过。

我数了数,正好是上个月的稿费,可翻到最后一张时,手指一僵——钞票里夹着一个剪纸人偶,四肢细长,关节处缝着黑线,嘴角被剪刀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像在笑。

我盯着那东西,手心有点发凉,心想编辑这是搞什么名堂,送钱还带个手工玩意儿?

我给编辑发了条微信,问他是不是塞错了东西。

消息发出去,显示已读,可他没回。

我又刷了下他的朋友圈,最后一条动态是昨天晚上发的——一张模糊的天台照片,背景是这栋楼的楼顶,栏杆上挂着几件湿衣服。

他配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风太大,纸都飞了。”

定位就在我住的这栋公寓。

我盯着屏幕,手指有点发凉,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跑来找我喝酒没说一声?

第二天早上,编辑还是没回消息。

我翻遍了他的社交账号,最后一条动态还是那张天台照。

我试着打了个电话,提示音响了半分钟,接通后却只有一阵沙沙的杂音,像风吹过纸片的声音。

我挂了电
半天,心跳快得像擂鼓,总觉得它下一秒会爬起来。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快递通知。

我定了定神,下楼取包裹。

电梯门开了,那股檀香味扑鼻而来,浓得让我头晕。

我低头一看,地板上又多了几片红纸屑,纹样跟林月茹剪的那些一模一样。

我蹲下捡了一片,手指刚碰到边缘,指纹那儿突然一阵麻,像被什么吸了一下。

我赶紧扔掉,抬头看了眼电梯顶,那里黑乎乎的,像藏了什么东西。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顶上照了照,光线扫过时,我看见一角红色的剪纸贴在轿顶边缘,像被风吹歪了。

我脑子嗡了一声,猛地按了楼层键,想赶紧离开。

可电梯启动时,按钮面板上的数字亮得诡异——1、2、3、5……没有4,往下还有个陌生的标识:地下三层。

我盯着那个按钮,手指悬在半空没敢按。

电梯门开了,我踉跄着跑出去,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那一刻,我确定了,这栋楼有问题,林月茹有问题,连我自己都开始不对劲了。

回到家,我翻出编辑那天寄来的包裹,里面只有一封信和一张照片。

信封皱得像被水泡过,打开时一股檀香味钻出来,呛得我咳了一声。

信是手写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写得匆忙:“徐朗,别让剪纸碰到你的皮肤,它们在拓印生命纹路。

天台上有东西,烧了它。”

照片是半张编辑的自拍,他穿着件灰色西装站在天台,背景是这栋楼的栏杆。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别信她,她不是人。”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有点发抖,总觉得“她”指的是林月茹。

我决定再去901室一探究竟。

晚上十一点,我站在她门口,耳朵贴着门听了半天,里面静得像坟墓,连那“咔嗒咔嗒”的剪纸声都没了。

我试着敲了两下,没人应。

我攥紧拳头,掏出一把水果刀,轻轻撬开了门锁。

门一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扑出来,混着霉味,像从棺材里溢出来的。

我捂住鼻子走进去,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墙上的剪纸在窗缝透进来的月光下泛着红光,像一双双眼睛盯着我。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光线扫过衣柜,里面空了,那些灰色西装全都不见了,只剩一堆纸灰堆在柜底,像被火烧过。

我蹲下摸了摸,
说完,她又开始剪,咔嗒咔嗒,像在剪我的神经。

我扫了眼屋子,角落里有个老式衣柜,门半开着,里面挂满了灰色的西装,整整齐齐,像一排等着上岗的士兵。

我走过去,随手翻了件出来,后领上用红线绣了个名字——“张伟”。

再翻一件,是“李明”。

每件西装的后领都绣着不同的名字,针脚细密得像刻上去的。

我数了数,整整二十三套,全是男人的名字。

我心跳加快,回头看了眼林月茹,她还在剪纸,嘴角的笑更深了。

<“你这些西装是干嘛的?”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嗓子还是有点发紧。

她没抬头,低声说:“纪念品。

留着他们的东西,免得忘了。”

说完,她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红光,像猫眼里的反光。

我后背一凉,赶紧把西装塞回衣柜,转身想走。

可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一声脆响,像剪刀剪断了什么硬东西。

我回头一看,林月茹手里多了一个剪纸人偶,四肢关节缝着黑线,跟我抽屉里那个一模一样。

她举起人偶,对着我晃了晃,笑着说:“送你一个,拿着玩儿。”

我摆手拒绝,匆匆出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她在屋里哼起了一首歌,调子低沉,像从老唱片里飘出来的。

我靠在走廊墙上喘了半天,手心全是冷汗。

那一刻,我决定了,这女人有问题,我得查清楚。

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跟踪她。

她每天凌晨两点出门,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走路慢得像影子在飘。

我跟在她后面,看她走进街角一家殡葬用品店。

店里灯光昏暗,门口挂着几串白纸钱,被风吹得哗哗响。

我躲在对面巷子里,看见她跟店主说了几句,递过去一叠钱,换回一沓空白讣告和一小袋纸扎人的手指。

我竖起耳朵偷听,风里断断续续飘来她的声音:“这次要换更结实的红线……农历十五前必须完成……”店主低声应了句什么,递给她一卷红色的粗线,跟她剪纸上缝的那种一模一样。

我脑子嗡了一声,赶紧缩回巷子里。

回到家,我翻出手机查了农历,今天是农历初九,离十五还有六天。

我又跑到社区图书馆,翻了一堆旧报纸,终于在1947年的一份地方志里找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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