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春到南楼雪尽处》,是作者“雪雪”写的小说,主角是傅庭州苏枝夏。本书精彩片段:引诱禁欲总裁老婆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傅庭州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姐,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傅知书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苏枝夏那尊玉观音,你是没法把她拉下神坛的。”傅庭州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
主角:傅庭州苏枝夏 更新:2025-04-15 0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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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州苏枝夏的现代都市小说《春到南楼雪尽处篇章》,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春到南楼雪尽处》,是作者“雪雪”写的小说,主角是傅庭州苏枝夏。本书精彩片段:引诱禁欲总裁老婆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傅庭州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姐,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傅知书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苏枝夏那尊玉观音,你是没法把她拉下神坛的。”傅庭州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
“行慎……”
苏枝夏低哑地唤着苏行慎的名字,嗓音里满是傅庭州从未听过的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苏枝夏才像是突然惊醒,指腹轻轻擦去苏行慎唇角的湿润。
她重新戴好佛珠,又变回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
傅庭州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勉强保持清醒。
他猛地转身,无声地关上门,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知道,苏枝夏又去了禅房。
他闭上眼睛,这些年勾引苏枝夏的点点滴滴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中——
他曾赤裸着上身在她诵经时“不小心”跌倒,却被她用佛经稳稳隔开;
故意在她沐浴时送浴巾,她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开门;
假装醉酒往她身上倒,结果被她用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
他的一切努力在过去都如同石沉大海,可如今看来,原来真正能让她动心的人,哪怕一个字,都能让她失控到万劫不复。
眼泪流了满面,但很快就被他擦掉。没关系,他傅庭州也不是没人要。
从今往后,她爱她的养弟,他寻自己的快活。
第二天醒来时,苏枝夏和苏行慎已经在吃早餐了。
苏行慎摸了摸自己的唇,嘟囔道:“姐,我是不是过敏了啊?怎么我醒来嘴巴都红了?”
苏枝夏动作一顿,嗓音低沉:“等会让佣人拿药给你涂。”
这时,傅庭州看到桌上有个礼盒,打开一看,是一个价值上亿的古董。
他扯了扯唇,声音里带着几分讽刺:“你还挺舍得下血本。”
苏行慎凑过来看了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姐,原来你平常对姐夫这么好啊?我还以为你老古板,整天只知道礼佛,不懂疼老公呢。”
傅庭州抬头看向苏枝夏,却发现她眸光微敛,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这个礼物其实是作为苏行慎砸破他头的补偿。
实际上,平日里苏枝夏根本不在乎他喜欢什么,更不会费心思琢磨送他什么。
苏枝夏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起身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苏行慎,嗓音微沉:“在家乖一点,别墅里哪里都可以去,除了禅房。”
苏行慎不解地问:“为什么?”
苏枝夏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傅庭州心里清楚——禅房里,藏着她最隐秘的欲望。
傅庭州吃完早餐就回了房间,他实在不想和苏行慎共处一室。
可等他午睡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人剪得参差不齐,像狗啃过一般。"
苏枝夏坐在床边,见他醒来,立刻按住他:“别动,你刚给行慎植完皮。”
“……你说什么?!”
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枝夏沉默片刻,语气里竟难得有了几分愧疚,“行慎手臂被炸伤,他不想留疤,你肤色和他最接近,就取了一部分皮移植。”
傅庭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苏枝夏,你问过我吗?”
“我会补偿你。”她出声安抚,“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约会?等出院后……”
“谁稀罕!”他猛地拔掉输液针,鲜血顺着手背流下,“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苏枝夏愣住。
“他苏行慎是你掌上明月,我就是脚底烂泥是吗?”傅庭州红着眼,声音发抖,“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仗着我……”
他说不下去了。
苏枝夏胸口发闷,忽然想起他在仓库里说的那句话——
你不爱我,我有的是人爱。
她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响起。
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苏总,苏少爷一直想要的那顶威廉王子的限定宝石袖扣,今晚在法国拍卖,您要过去吗……”
苏枝夏嗯了一声,而后挂断电话。
她收起手机,看向傅庭州:“我这几天要去国外,回来给你带礼物。”
顿了顿,她再次补充:“放心,约会的事,我也会做到,不会食言。”
说完,她推开房门,快步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傅庭州再也忍受不住,缓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第九章
傅庭州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他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他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他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他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他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苏行慎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傅庭州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他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他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他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他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他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苏行慎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咖啡厅里,苏行慎警惕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姐回来发现你欺负我……”
傅庭州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苏行慎面前。
“戴上试试。”
苏行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
“你……”他愣住了。
傅庭州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姐会突然躲着你吗?”
苏行慎的手指微微发抖。
“好,我告诉你真相。”
傅庭州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她躲你,不是因为她和我结了婚,也不是因为你哪里惹她生气,而是因为,她喜欢你。”
“她的禅房里,放着你的照片和自渎的道具。”
“她每天都会用它发泄欲望。”
“你住进我们家的那个晚上,你睡在沙发上,她偷偷亲了你三分钟。”
“这枚戒指,也是她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她想嫁的人,一直都是你。”
短短几句话下来,苏行慎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羞耻、欣喜……无数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傅庭州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苏枝夏害怕告诉苏行慎自己的心意,怕失去他,所以用礼佛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可她不知道,苏行慎也喜欢着她。
傅庭州站起身,拿出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等她回来,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转身要走,苏行慎终于回过神,出声叫住他:“傅庭州,你去哪儿?”
傅庭州头也不回:“离婚了,当然是去过属于我傅庭州自己的生活,以后你们姐弟俩的事,和我再无干系。”
“还有,苏行慎,日后你若再敢动我一下,我必定百倍奉还!”
机场。
傅庭州拖着行李箱,登机前,手机突然震动。
他低头一看,是苏枝夏发来的消息——
一张图片,配文:“落地了,给你带的礼物。”
他点开,是一条普通的手链,连包装盒都没有。
他笑了笑。
他知道,这只是赠品。
她这次出国,是去给苏行慎拍那枚威廉王子的宝石袖扣的。
而他,只是顺带的。
不过,他并不难过,
因为,苏枝夏,我不爱你了,所以你再也无法欺负我了。
他拿着机票,快步走进登机口,抬眸的同时,却正好看见远处VIP通道里,苏枝夏一身黑色风衣,神色冰冷地从出机口走出来。
他没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走远。
苏枝夏,离婚快乐,祝你自由,
也,祝我解脱。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转身,与她背道而驰!
"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破天荒地一直待在家里,似乎是看出傅庭州心情不佳,她难得让苏行慎跟傅庭州道了歉。
苏行慎站在傅庭州面前,语气敷衍:“姐夫,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
傅庭州冷冷扫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苏行慎吓得一抖,立刻躲进苏枝夏背后,声音发颤:“姐,他不会打我吧?”
苏枝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有姐姐在,没人会欺负你。”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动静。
苏枝夏皱了皱眉,刚想敲门,门却猛地被拉开——
傅庭州抱着一大箱东西走了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客厅的垃圾桶,“哗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苏枝夏瞳孔微缩。
箱子里装的是他这些年精心收藏的、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
她随手写过的字条、她喝过水的杯子、她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条佛珠手链,还是他死缠烂打求来的。
如今却全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了。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发冷。
傅庭州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要了。”
你的东西,你这个人,我傅庭州,都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不看她一眼。
苏行慎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苏枝夏变了脸色,他有些吃味,故意道:“姐,你要不要进去哄哄姐夫啊?”
苏枝夏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道:“不必,他自己会消化好,很快又会把这些东西捡回来的。”
就像他这六年,死缠烂打的追着她,喜欢她一样。
一墙之隔,傅庭州站在房里听到这句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错了。
苏枝夏,这一次,你错得彻底!
晚上,苏枝夏要带傅庭州和苏行慎去参加慈善酒会。
傅庭州不愿意去,苏枝夏却淡淡道:“你的兄弟也在场,你这么久把自己关在家,不想出去见见吗?”
傅庭州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他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他都全然不和苏枝夏和苏行慎两姐弟搭话,始终闭目养着神。
直到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傅庭州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冰冷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傅庭州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苏行慎被绑在一间废弃仓库的椅子上,双手反剪,胸前都绑着炸弹!
他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谢氏集团的死对头,裴家的二少爷。
他绑了自己和苏行慎,是为了向苏家复仇吗?
苏行慎在一旁不停地吵闹,声音尖锐刺耳:“有没有人,救命!救我!我不想死!”
眼看炸弹只剩下最后几分钟,傅庭州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拆解着身上的炸弹。
却又被他吵得头痛,冷冷道:“哭什么,不想死,你就赶紧把炸弹拆了。”
苏行慎哭得更凶:“你冲我吼什么吼,我不会拆,姐,你在哪,我好害怕……姐……”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突然被踹开!
苏枝夏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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