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她细腰娇骨,撩禁欲佛子下神坛虞安歌薄璟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明月人如其名,是真正的皎皎明月。作为富贵倾城的梁家的掌上明珠,不管她出现在什么场合,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看到虞安歌,梁明月那双漂亮的杏眼中,瞬间染满了嫉恨与厌恶。梁明月心中有一个秘密。她十六岁那年知道,她其实不是梁家的亲生女儿,而是保姆的孩子。而虞安歌,才是梁家的亲生女儿!保姆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偷走了梁家的孩子,本想直接把虞安歌溺死,没想到那么凑巧,她刚把她扔进河中,虞家夫妻就救起了她!就差几分钟!如果虞家夫妻晚出现几分钟,虞安歌早就已经死了,她也不必每日战战兢兢,生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梁明月聪明。她厌恶虞安歌,却不屑自己出手对付她,她身边有的是人,愿意为她冲锋陷阵!梁明月的几位小姐妹都知道她厌恶虞安歌。周艺可狗腿地...
《她细腰娇骨,撩禁欲佛子下神坛虞安歌薄璟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梁明月人如其名,是真正的皎皎明月。
作为富贵倾城的梁家的掌上明珠,不管她出现在什么场合,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看到虞安歌,梁明月那双漂亮的杏眼中,瞬间染满了嫉恨与厌恶。
梁明月心中有一个秘密。
她十六岁那年知道,她其实不是梁家的亲生女儿,而是保姆的孩子。
而虞安歌,才是梁家的亲生女儿!
保姆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偷走了梁家的孩子,本想直接把虞安歌溺死,没想到那么凑巧,她刚把她扔进河中,虞家夫妻就救起了她!
就差几分钟!
如果虞家夫妻晚出现几分钟,虞安歌早就已经死了,她也不必每日战战兢兢,生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梁明月聪明。
她厌恶虞安歌,却不屑自己出手对付她,她身边有的是人,愿意为她冲锋陷阵!
梁明月的几位小姐妹都知道她厌恶虞安歌。
周艺可狗腿地抱了下梁明月的胳膊,随即高高在上冷嗤,“虞家都已经破产了,虞安歌的富贵梦还没醒呢!”
“她千方百计混进这种高端酒会,肯定是为了钓凯子!但就她这种一无是处的穷逼,哪个男人能看上她?”
梁明月的另一位小姐妹也高傲地用鼻孔瞧着虞安歌。
“也不一定,她长得这么骚,或许哪个老男人,不挑食就把她睡了呢!”
“她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也就只配给老男人当玩物了!”
“听说她最近特别缺钱,别说老男人,只怕就算是街边的乞丐,只要给钱,她都会张开腿让他们上!”
虞安歌又不是聋子,她自然听到了周艺可等人的话。
她从小到大虽然都很乖,却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她特想帮周艺可洗洗嘴,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若跟周艺可等人起冲突,只怕保安会直接把她扔出去。
只能忍。
强压下心头的不甘,虞安歌转身,继续找寻薄璟宴的身影。
“明月,虞安歌这只狐狸精真是太不要脸了,顾总心中只有你,她还总想攀上顾总!”
“我今天晚上,特地给她准备了好东西,等顾总看到她被猥琐男玩烂的骚样,以后肯定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可儿,你别做这种事,虞家破产后,虞安歌也不容易。”
梁明月温声劝周艺可,仿佛,她真有多大度、善良。
周艺可抱着她胳膊不放,“不行,这只狐狸精这么恶心,我一定要让大家看穿她的真面目!”
似是劝不动周艺可,梁明月没再说话,只是冰冷地对着虞安歌的背影勾了下唇角。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虞安歌刚想去走廊那边找找薄璟宴,一位端着红酒的服务员就撞到了她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红酒浇在她心口,特别刺眼。
服务员吓坏了,一个劲儿地道歉,“小姐,楼上休息间有烘干机,我带您上去处理一下好不好?”
看到服务员吓得直打哆嗦的模样,虞安歌并不想为难她。
她也担心自己这副模样见到薄璟宴,他又会觉得她是故意湿身勾他,她还是决定先去楼上处理一下。
“小姐,你先进去,我去拿几条干毛巾!”
“好的,谢谢。”
旗袍穿在身上,很难处理上面的酒渍。
虞安歌还是决定先把衣服脱下来。
她刚拉开旗袍后面的拉链,一个身材高大、长得极其猥琐的中年男人,就从一旁的衣橱里面跳了出来!
虞安歌意识到了什么,慌忙就想离开这处休息间。
却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
而她身体虚软,几乎使不出什么力气!
显然,方才她喝的果汁有问题!
下一秒,那男人坏笑着,就往她身上扑去!
“哦,你身上绳子还没解开!”
虞安歌无语地对着他晃动了下手,他才总算是注意到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他连忙用折叠刀割断她手脚上的绳子,随即用力揭下她唇上的胶带。
火辣辣的疼。
虞安歌觉得她嘴都快要被撕下来了。
“来,趴在我背上,我背你回去!”
叶南珣又拂了下刘海,眼睛也在放电,“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别想对我以身相许,但别急,荒郊野外不适合……”
“啊!狗!好多狗!我最怕狗了!”
叶南珣正肆意发散着自己的男性魅力,就注意到好多只野狗朝他们这边跑来。
虞安歌也没想到会忽然出现这么多野狗。
见旁边有树,她连忙就往树上爬去。
虞安歌小时候跟着宋檀在乡下住过一段时间,她身体灵活,上树爬墙,无一不精。
她轻而易举地就爬到了高处。
叶南珣也想爬树。
但,他不会。
他双手双脚都缠在了树上,却无法继续往上挪动自己的身体。
眼见得那群野狗距离他越来越近,叶南珣只能哭丧着脸向虞安歌求救,“虞安歌,快救救我!狗来了!它们会把我咬死的!”
虞安歌不太想拉叶南珣。
她又不瞎,方才叶南珣跟那几个男人打架,真的是太浮夸了,很难不让人多想。
甚至,她怀疑他就是那位帝都第一风流!
她灵活地往下挪动了一点儿,抓住他的手,把他往上拉了一点点。
叶南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棵树很高,一侧还有粗壮的树干,只要虞安歌带着他坐到上面,他就安全了!
只是下一秒,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因为虞安歌想松开他的手!
“虞安歌,你做什么!你快抓紧我的手!我不想掉下去!它们真的会咬我的!”
“是不是你让那几个男人绑架我?”
虞安歌冷冷地盯着他,漂亮的眼睛淬了寒霜。
“我……”
叶南珣好不容易导演了一场英雄救美,当然不愿意认!
他用力闭了下眼睛,咬着牙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汪汪汪!”
那群野狗,已经到了树下。
“你快拉我上去!”
叶南珣真的快要吓死了,他仰起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今晚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能恩将仇报,把我……”
“我再问最后一遍,今晚是不是你自导自演?”
“我……”
叶南珣依旧不想认。
但一只野狗忽然跳起来,咬了他屁股一口。
这一口,是没咬到他的肉,只撕下了一大片布料,可,谁敢保证,它们下一口,不会咬下他一块肉?
叶南珣不想低下男子汉高贵的头颅。
可,他宁愿不要男子汉的高贵,也不想被狗咬烂屁股!
他可怜巴巴地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对,这场英雄救美是我自导自演!我就是想睡你!”
虞安歌更想把他踹下去了。
只是这群野狗来势汹汹,她若真不管他,他得死得挺惨。
他的骚操作,是让她挺无语的,但他也没对她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想了想,她还是卯足了力气把他往上拉。
叶南珣虽然不会爬树,不过他身体灵活,再加上虞安歌拼命拉着他,很快他还是爬到了高处。
虞安歌拉他的时候,他一直在各种怪叫。
带着他一起坐到粗壮的树杈上后,她以为总算是不用承受他的魔音穿耳了,谁知,他叫得更凄厉了。
“爸,妈,救我!我恐高!啊啊啊!好高!我好害怕!救命!”
虞安歌有些后悔扔掉那块胶带了。
“啊!好疼!爸,妈,惊唐,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疼……”
顾惊唐眸中薄冷一片。
他不可能要梁明月肚子里的孩子。
他也不信虞安歌会傻到在清园对梁明月动手。
但他就是喜欢将虞安歌逼入绝境,看她只能向他摇尾乞怜!
他故作深情地握紧梁明月的手,视线极度阴冷地刺向虞安歌,“虞安歌,胆敢伤害我顾惊唐的亲骨肉,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梁明月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仿佛悲痛欲绝。
看到梁明月这么痛苦,唐婳、姜拂烟都心疼得直抹眼泪,薄糖糖眸中也满是焦急。
但可能是虞安歌救过她的缘故,薄糖糖总觉得,她不像是这种人。
她忍不住问了梁明月一句,“月月,你没看错?真是安歌推的你?”
“她说我不配给惊唐生孩子!她要杀了我!”
梁明月无助地瑟缩了下,“我流了好多血,这个孩子是我的命啊,要是他有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
“虞安歌?”
梁十安年近五十,但因为底子太好,他那张脸,依旧不输现在的顶流男明星。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身上淡去了年少时的恣意不羁,多了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冷肃。
他极度冷漠地扫了虞安歌一眼,“连我梁十安的女儿、外孙都敢欺负,找死!”
“你最好祈祷月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有事,否则,我要你整个虞家陪葬!”
虞安歌瞳孔狠狠缩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梁十安这么护着梁明月、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她心里特别特别难受。
她忍不住想,如果爸爸现在身体康健,他肯定也会不顾一切护在她面前,而不是让这些人这么欺负她!
“我没推梁明月。”
虞安歌木然地看着梁十安,“我是和顾惊唐谈过恋爱。”
“但他出轨,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一块擦过屎的卫生纸,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为什么要为了他挑战法律底线?”
梁十安眸色越发寒凛骇人。
梁明月是他和姜拂烟的心肝宝贝,现在她被欺负成这样,还被人比作屎,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他向来护短,对梁明月深信不疑,自然也不会信虞安歌的鬼话!
他直接对她厉声喝道,“跪下,向月月道歉、认错,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我不跪!”
虞安歌心里越发难受。
她睫毛轻颤了下后,慌忙半垂下眼睑,“是梁明月故意摔下楼梯陷害我,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嗯,但愿你到了监狱里面,嘴还能这么硬!”
梁十安掌控一切惯了,不屑继续跟虞安歌浪费口舌。
他直接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把虞安歌送去监狱!
“我没推梁明月!”
虞安歌脸色越来越惨淡,但她还是固执无比开口。
梁明月指了下立在客厅的一位女佣,“她也看到了,就是你推了我!”
“对,我看到了,是她推了梁小姐!”
那位女佣连忙上前,坚定地站在梁明月那边。
虞安歌心口冰冷一片。
清园走廊上现在没有监控,若那位女佣也一口咬定是她推了梁明月,她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以梁家的势力,哪怕她无辜,也躲不过一场牢狱之灾!
虞安歌手机提示音忽然响了下。
她发现,竟然是顾惊唐发过来的信息。
“安安,赔我一个孩子,我可以拉你一把!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在监狱中,烂透!”
虞安歌越发恨得浑身发颤。
她不想坐牢,不甘心别人颠倒黑白,害她一生尽毁!
可她更不愿,被顾惊唐这种畜生糟践,还为他生儿育女!
虞安歌恍神的刹那,梁十安的手下,已经冲了进来。
他们不容分说地将她按在地上,强迫她跪地向梁明月认错!
“梁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见那些人按住了虞安歌,薄糖糖急了。
“安歌她是客人,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唐婳也忍不住帮虞安歌说话,“她说不是她做的,我们最起码得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梁十安太爱姜拂烟。
爱屋及乌,他也格外宠爱梁明月这个女儿。
梁、薄两家的确亲如一家,可这一次,他无法卖唐婳、薄糖糖面子!
他厉声对手下命令,“她向月月道歉后,送她去监狱!交代那边,好好招待她!”
“梁十安,你让他们住手!”
听到姜拂烟的声音,梁十安冷厉的眉眼才总算是流露出一抹温情。
“烟儿,她欺负我们家月月,害死我们外孙,必须付出代价!”
姜拂烟拧眉。
她是心疼梁明月,别人胆敢欺负她的宝贝女儿,她决不轻饶。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喜欢虞安歌。
总觉得,她不是那般恶劣的人。
她还没来得及继续帮虞安歌说话,梁十安一声令下,他那几位手下,就强行逼迫虞安歌跪在了地上。
“我不跪!”
虞家是破败了,可虞安歌也曾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姑娘。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做不到屈打成招、卑微地给自己最厌恶的人下跪。
只是,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一身铮铮傲骨没用!
她拼命挣扎,那几位保镖,还是一脚脚重重踹在了她膝盖上,强行把她按在了地上。
“我没有错!我不会向梁明月认错!”
因为心中太过屈辱,虞安歌急得眼眶中一片湿意,只是她不想在这些欺侮她的人面前露怯,强撑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但她那长如蝶翼的睫毛,还是沾上了泪珠。
骄傲,倔强,不屈,却又不堪一击。
薄璟宴莫名觉得她睫毛上的那点儿湿有点刺眼。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看的一清二楚。
甚至他还录下来了。
只是梁明月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护短,且他也懒得管虞安歌的死活,他没打算把那段视频拿出来。
可心脏很奇怪,越来越不舒服。
算了,看在她毕竟救过糖糖的份上,再帮她最后一回!
薄糖糖正忍不住想冲过来护在虞安歌身上,她就听到了梁明月的声音。
这是梁明月的声音,可听着,又有些陌生。
因为她从未想过,梁明月会用如此怨毒的声音说话!
“虞安歌,缠着薄大哥不放,你可真不要脸!”
随即,是虞安歌的声音。
“嗯,你要脸。”
“你要脸,所以,我还没跟顾惊唐分手,你便爬上了他的床!”
听到这声音,薄糖糖蓦地抬起脸,就往薄璟宴的手机屏幕上看去。
只见梁明月面容扭曲,她一边刻薄地骂着虞安歌贱人,一边扬起手,想狠狠地甩她耳光。
虞安歌反折她手腕离开后,她轻抚了几秒钟自己的小腹,忽地身体后仰,自己滚下了楼梯!
显然,是她故意陷害虞安歌!
“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细腰、大胸妹子,虞安歌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刚好长在了我审美点上。”
“之前她跟顾惊唐谈恋爱,顾惊唐护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我完全没机会下手。”
“现在顾惊唐不要她了,我肯定得让她拜倒在我牛仔裤下!”
拜倒在他牛仔裤下……
听了叶南珣这话,薄璟宴止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被他死死按在车上的那一幕。
她黑色吊带裙裂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大片莹白雪肌。
她无力地仰着脸,勾缠着他的脖子,发丝凌乱、脸颊酡红,仿佛搁浅的美人鱼。
她腰侧的布料裂开,一截细腰若隐若现,活色生香。
想到叶南珣也会那般将她按在身下,薄璟宴落在手机上的手指,止不住收紧了几分。
他也莫名觉得叶南珣的声音有些刺耳。
叶南珣丝毫没有被人嫌弃的自觉,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虞安歌那腰臀比,简直绝了!”
“她还是歌舞剧院的首席舞者,听说舞蹈生身体特别软,她又长得那么勾人,睡起来那滋味肯定……要是从后面……啧啧,得爽死!”
薄璟宴眸色又凉了好几分。
虞安歌身体的确特别软。
昨天晚上,他深有体会。
她缠在他身上,跟没有骨头似的。
他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的身体摆成他最喜欢的形状。
男人聊天,避免不了说一些荤话,可一想到叶南珣也会那般摆布她的身体,他就是觉得房间里面的空气,都带着闷。
令人心口发堵。
“虞家现在破产了,虞安歌肯定得找个男人依靠。我敢打赌,不出一星期,她就得被我睡得服服帖帖!”
“薄大,你真不找个女人试试?你说你整天活得跟个和尚似的,赚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
“没兴趣!”
薄璟宴这倒没说谎。
他对女人是真的不感兴趣。
在他眼中,女人这种生物,并不是必需品。
睡不睡,都那样。
他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没必要自找麻烦。
“不是,薄大,你怎么会对女人不感兴趣呢?你身体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还是,你喜欢男人?”
“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还忘不掉那个人吧?”
想到那个人,叶南珣体内的八卦细胞一下子苏醒,正想再说些什么,就注意到,薄璟宴已经挂断了电话。
认识他多年,叶南珣早就习惯了他的冷酷无情。
他也没生气,而是快速找出虞安歌的对话框,给她转了十万块钱。
随即发了条信息。
“今晚约不约?”
虞安歌刚回家,就注意到自己微信弹出来一个陌生的对话框。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加的“帝都第一风流”这个人,但一看这个微信名,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她现在,的确很缺钱,但爸爸的医药费,她多打几份工,也能勉强凑够。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爸爸的救命药。
她自然不会因为十万块钱,跟一个浪荡子一夜风流。
退还这笔钱后,她发了条,“抱歉,我怕得病。这些钱,你还是留着治脑子吧!”
直接删除他好友。
叶南珣信心满满地等着她上钩,谁知,他收到的,竟是这么一条消息。
他用钱砸人的泡妞战术屡试不爽。
他觉得,鱼儿不上钩,不可能是他的问题,而是钱没砸够。
他连忙给她发了条信息,“睡完带你去买珠宝。”
却发现,他已经不是对方好友!
“呵!”
叶南珣被页面上的红色感叹号气笑了。
“欲擒故纵?小样,早晚睡到你!”
虞安歌还真没有欲擒故纵的意思,她就是纯粹觉得那位浪荡子有病。
今晚去找薄璟宴,连句话都没能跟他说上,她心里真的特别难受。
看到床头柜上的那份烫金邀请函,她心中又生出了满满的斗志。
这份邀请函,是一个月前她收到的。
那时候虞家还没破产,不少高端酒会,都会给她发邀请函。
据说薄璟宴会出席这场酒会,明晚她若是能趁机求他帮忙,爸爸还有机会活下去!
心怀希望,虞安歌很快就沉沉睡去。
怕会迟到,第二天一下班她就往酒会那边赶去。
没想到刚进酒会大厅,她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梁明月!
“我……”
虞安歌更尴尬了。
忠言逆耳,当事人就在她面前,她肯定不能实诚地说,他都要去看男科了,肯定有问题。
但她又不喜欢说谎,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很行。
只能保持沉默。
虞安歌心思不够深,薄璟宴又那么精,纵然她没回答,看她这副模样,他也知道,她是觉得他真不行。
薄璟宴没来由有些烦躁。
他口袋中,是放了一张男科医生的名片,但要看病的人,不是他。
只是,她又不是他的谁,没必要向她解释。
“要不要喝水?”
幸好,他没再执着于这个问题,虞安歌总算是觉得没那么尴尬了。
她轻轻摇了下头。
她现在,不想喝水、不想吃东西,只想好好洗个澡。
昨晚她就没洗澡,出了不少汗,僵在床上,这种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
就是她手受伤了,脚踝还扭到了,使不出力气,一下子没从床上起来。
她不自在地咬了下唇,还是向他求助,“薄先生,你能不能扶我一把?我想洗澡。”
薄璟宴视线下意识落在了她缠着纱布的手上。
她这副鬼样子,能自己洗澡?
但他又不可能帮她洗,还是决定随便她。
他冷淡地点了下头,往床边走了一步。
虞安歌知道,自己肯定得住几天院。
怕宋檀担心,她用不太灵活的手指给她发了条信息,说这几天要去海城演出,才跟乌龟似的,扶着他的胳膊,从床上爬了下来。
脚踝好疼!
但她能看出,扶着她,他特别不情愿,她稳住身子后,还是识趣地与他保持了距离,一瘸一拐往浴室的方向走。
幸好浴室里面有崭新的一次性手套,她戴在手上,可以避免水弄湿伤口。
开始一切都很顺利。
就是,她洗完澡擦干后,转身拿衣服的时候,又扭到了脚踝。
疼痛加倍,腿脚一下子脱力,她直接重重栽倒在了地上。
“虞安歌?”
薄璟宴就站在浴室外面,自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虞安歌身上太疼,一时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得到她的回应,薄璟宴怕她出了什么事,还是撞开了面前的浴室大门。
当看清楚里面的那一幕,薄璟宴挺拔的身体,刹那僵住。
他是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风景。
冰肌玉骨的姑娘,无力地半趴在地上,肤白胜雪,后背曲线流畅,腰臀比更是让人血液逆涌。
偏偏她受了伤,还带着一股子破碎的美感。
仿佛被挑断了仙骨的神女,在仙与妖之间挣扎。
气质清纯脱俗,眉眼又带着惑人的欲,她左眼尾下面的那颗小痣,更像是种在了谁心上的蛊。
薄璟宴自制力惊人,呼吸还是止不住变得急促。
他知道,他应该让医生或者护工过来,把她拉起来。
可莫名的,他又不想别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能寒着脸上前,快速将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虞安歌也羞耻得想死。
她也没想到洗个澡还能摔跤,还被薄璟宴撞到。
不想他误会她又矫揉造作勾他,她拢了下身上的西服外套,连忙就想从地上爬起来。
身上太疼,手用不上力,她爬不起来。
“薄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让医生过来……”拉我一把。
她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腰间一紧,他竟是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他动作太突然,虞安歌止不住惊呼出声。
怕会摔落在地上,她下意识用她那缠着纱布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抱紧他之后,虞安歌才意识到,两人这副样子,有多不妥。
好似,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
薄璟宴倒是知道,她这次不是故意的。
就是,他一垂眸,刚好看到了一处绝美的风景。
往上,是她颤巍巍的红唇。
像浇了烈酒的野火,一下子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下,一个转身,便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随即,薄唇凶狠落下,仿佛饿极了的凶兽一般,死死地将她的红唇封住!
甚至,他心中还止不住生出了一个有些疯癫的念头。
刚才,她不是说他不行?
现在,他就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