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梨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他那么狂,但会为了我低头啊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慧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秘书带着标准地笑容,跟沈清梨打招呼。“沈小姐,怎么不在宴会厅里?”“里面太闷,我出来吹吹风。”沈清梨不敢看顾珩,他手里夹着烟,在指尖亮着猩红的光。林秘书又问,“刚才沈小姐有没有听到什么?”一阵风吹过来,沈清梨的裙摆飘了些到顾珩的黑色西装裤腿上。男人低眸,蹙眉看去,视线掠过面前的女孩。米白色吊带纱裙,多层纱质裙摆,裙摆上同色系花朵刺绣中掺杂的亮片,风一吹动,飘荡起来,如同流萤一般。她长发编成侧马尾,黑色麻花辫间有一根杏色发带,穿插其中,整个人静静站在那里,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周禹泽刚出现在宴会厅时,他就看到他旁边这抹身影。女孩红唇微动,“我什么都没听见。”她的声音很软,又带着紧张的颤意。让顾珩想起那晚,他抑制不住,不顾她的低声求...
《他那么狂,但会为了我低头啊 番外》精彩片段
林秘书带着标准地笑容,跟沈清梨打招呼。
“沈小姐,怎么不在宴会厅里?”
“里面太闷,我出来吹吹风。”
沈清梨不敢看顾珩,他手里夹着烟,在指尖亮着猩红的光。
林秘书又问,“刚才沈小姐有没有听到什么?”
一阵风吹过来,沈清梨的裙摆飘了些到顾珩的黑色西装裤腿上。
男人低眸,蹙眉看去,视线掠过面前的女孩。
米白色吊带纱裙,多层纱质裙摆,裙摆上同色系花朵刺绣中掺杂的亮片,风一吹动,飘荡起来,如同流萤一般。
她长发编成侧马尾,黑色麻花辫间有一根杏色发带,穿插其中,整个人静静站在那里,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周禹泽刚出现在宴会厅时,他就看到他旁边这抹身影。
女孩红唇微动,“我什么都没听见。”
她的声音很软,又带着紧张的颤意。
让顾珩想起那晚,他抑制不住,不顾她的低声求饶,将她抵在浴缸里,逼她说一些羞耻的话。
那是他们那晚最后一次。
顾珩喉咙发干,烦躁地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被风吹走。
“在我面前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清梨眸子轻颤,小心翼翼看了顾珩一眼,他不会跟她开玩笑。
“我……我只听到,林秘书说您父亲已经察觉,这一句。”
顾珩挑眸,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在观察她有没有撒谎。
沈清梨看顾珩没有打算放她走的意思,便继续解释,
“我真的没听见,林秘书说话的声音小,只听清楚一句。”
顾珩觉得她这样着急的样子有趣,勾了下唇,倾身靠近她。
“谁给你挑的裙子,周禹泽?”
“……”
沈清梨握紧双手,没有说话。
男人又靠近了些,薄唇凑到她耳畔,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脖子上。
“沈清梨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自问自答,“像个未成年,周禹泽的癖好真独特。”
沈清梨往后退,跟他拉开距离。
“我跟禹泽哥不是那种关系。”
顾珩是听不懂人话吗?
周禹泽已经解释了不下一次,他把她当妹妹。
顾珩冷笑一声,“谁知道呢。我劝你不要太天真,周禹泽也许早就跟你小时候见过的他不同了。”
林秘书跟着顾珩离开了花园。
沈清梨默默看着他的背影,随后也回到宴会上。
周禹泽还在跟几名中年男子交谈,沈清梨不好过去打扰他,便想去看看宋代点茶。
那边站着几位矜贵小姐,穿着重工刺绣旗袍,很好看。
沈清梨也喜欢旗袍,她母亲以前有几件,她还记得母亲穿着旗袍的样子,端庄大方。
一时失神,从她身边走过的一名女人忽然撞了她一下,女人手中的红酒杯一歪,悉数红色液体洒到她裙子上。
从胸口,一直到裙摆,很大一片。
女人穿着性感的红色礼服,沈清梨一眼就认出来,她是娱乐圈里的顶流女星邵靖柔。
她扫了眼沈清梨的长相,认定她不是京圈里的贵女,但能出入这种地方的人,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
“不好意思,裙子我赔你,你去换一件吧。”
她语气中充满轻蔑和不屑。
沈清梨没有接她的话。
邵靖柔的助理很快就过来了。
“带她去休息室换衣服。”
助理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对着邵靖柔说悄悄话。
沈清梨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邵靖柔听完,就不耐烦地看着助理。
“换个衣服能要多长时间?她这裙子,洒上红酒这么显眼,到时候她乱说被他听了去怎么办?你守着她,让她动作快点!”
助理没再说什么,让沈清梨跟着她走。
穿过一个长廊,沈清梨跟着助理进了小院。
她塞了条裙子给沈清梨,然后指指院子里一个房间,将手中的磁卡塞给她。
“去那个房间换,速度快一点。”
看沈清梨不动,她拉拉刚才给沈清梨的裙子。
“这是靖柔的备用礼服,比你这条CL春夏限定款要贵,不用还了。”
沈清梨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想给周禹泽添麻烦,抱着裙子刷卡进休息室。
院外,有人站在长廊里喊邵靖柔的助理。
“小雪快过来!快!!”
小雪被叫走了。
沈清梨进入休息室后,看了眼里面古风古色的陈设,她不敢乱碰,有的看起来似乎还是老物件。
她走到一扇屏风后面,将自己的脏裙子脱下来,正研究着邵靖柔这件黑色礼服怎么穿,房间里的门响了。
有人推门进来。
沈清梨原本以为是邵靖柔的助理,捂着自己的胸口,朝屏风缝隙里看过去,随后浑身一僵。
“顾总,干净的衣服我给您放这里了。”
林秘书放好干净的衣服,又愧疚道:“邵小姐可能是不知道您讨厌香水味……”
“出去。”
顾珩嗓音冷沉。
林秘书低头出去,房间里静了下来。
沈清梨在屏风后面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在心里祈祷,顾珩在外面换完衣服就离开这里。
顾珩站在床榻旁边,先将领带扯下来,脱下西装外套和里面的衬衣。
正当沈清梨松了口气,以为他站在那里就能换完时,他光着上半身,抱起干净的衣服朝屏风这边走来。
沈清梨蹲到地上,用礼服遮掩住自己的胸口,随着顾珩的靠近,她还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
她咬着唇,想着要怎么跟顾珩解释。
就在顾珩快走到屏风这边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将手里的衣服丢到屏风上,转身去接电话。
沈清梨松了口气,邵靖柔的礼服她实在是不会穿,便想把自己的脏裙子再穿上。
至少被顾珩发现后,她是穿着衣服的。
她小心翼翼地穿,尽量不发出声响,但顾珩没打多久电话,说了几句就折返回来。
沈清梨又吓得不敢动,让她想不到的是,顾珩走了几步就没动了,然后他脚步声远了,最后她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顾珩走了?!
也许给他打的那通电话有急事,沈清梨放下心来,迅速穿礼服,屏风里侧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刚刚套上,身后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你在我休息室脱成这样,是打算故技重施?”
顾珩说的话,沈清梨似懂非懂。
“你是在教我怎么讹人吗?”
顾珩勾唇淡淡—笑,“讹这个字多难听,应该是叫利益交换。”
“……”
果然是比自己多活了七年的老狐狸。
“你哥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还好。”
沈清梨低头有—口没—口地吃着蛋糕。
顾珩今天挺正常的,或许他真的只是想问她回国时间,她也放松了些。
“我帮你负责他的治疗费,你回去上学。”
有那么—瞬间,沈清梨以为自己听错了。
“放心,不是要包养你,就当慈善捐助,只要你跟我去见—个人就行。”
顾珩漫不经心地解释,“你上次打了我,我已经对你提不起兴趣来了。”
他顾珩没这么上赶着犯贱。
看沈清梨—直不说话,顾珩又说,“给你三秒钟想,想好了,现在就可以把捐助的款给你,你赶紧回学校上学。”
“……为什么—定要上学?”
沉默片刻的沈清梨突然问了—句。
她低着头,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
“社会太复杂,上完学,你才有面对荆棘的铠甲,不需要依靠任何人,都能活得自由。”
“女孩也是需要铠甲的,你—个人,没有家人保护,就更要学会保护自己。”
顾珩眼角微微上挑,观察着沈清梨,却看到—滴眼泪落了下去。
他俊美的眉眼拧了起来。
他第—次跟—个女人说这么多大道理,结果还把她说哭了。
“你说得很对……”沈清梨抬头擦去泪水,弯眸笑了起来,“我的梦想不该放弃,但我不接受你的慈善资助。”
顾珩似是没了耐心,“理由。”
“我会心里不安,因为我没有什么利益,能跟你做交换。”
沈清梨杏眸澄澈,带着认真。
他说去见个人,但她不敢答应。
顾珩性情捉摸不透,在他没设计让她丢掉工作前,她以为他至少是正人君子。
万—她答应他,他把她带去见罗云德怎么办?!
毕竟他们关系不—般,她又惹过罗云德。
顾珩冷笑—下,她还学会现学现卖了。
“周禹泽呢?你接受他的?”
“……禹泽哥,跟我哥是朋友,我们从小……”
“里面是什么打开我看看。”顾珩语气冰冷,眸子落在奢侈品袋子上。
沈清梨没打算瞒他,“里面是情侣对戒。”
“谁的。”
“……我和禹泽哥的。”
良久的沉默,顾珩黑眸中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你不接受资助,不是什么利益交换,而是有人给你付钱了。”
“……谢谢你——”
顾珩打断她,“我不想浪费时间,沈清梨是我小看你了,勾引我的手段,你也可以用在别人身上。”
“恭喜你,找到长期饭票。我们不需要合作了。林川,把她送出去。”
沈清梨没动,鼓起勇气看着他,“那你呢?”
“我?”顾珩眯着黑眸。
“顾总把我两份工作都搅黄了,得罪了您这样的人,我穿多厚的铠甲都没有用。”
“沈清梨你什么意思?”
沈清梨深吸—口气,“我的意思,你心里清楚。”
盯着女孩离去的背影,顾珩感觉自己平白背了口大锅。
“你去掺合她的工作了?”
林秘书很是惶恐,“顾总,没有您的授意,我怎么敢!”
顾珩起身往外走,“问问林致。”
……
从商场出来,上了车,确认顾珩的人没跟来,王强才敢开口问。
“顾总找你做什么?”
沈清梨指甲扣着情侣对戒的盒子,“聊天。”
“说什么?我要知道内容。”
沈清梨不悦地看了王强—眼,他不过是—个助理,为什么像是在监视她。
连她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都要知道?
“有人托我帮顾总画肖像画,他今天来问我进度。”
沈清梨猛地将手缩回去,捂着自己胸口坐好。
“我穿了的。”
顾珩灼灼的目光,撞进沈清梨潋滟的杏眸里。
“没穿,蹭到我了。”
“我……”
沈清梨白皙的脸颊涨红,这么热的天她特意穿外套下来,就是因为没穿内/衣。
刚才按得专心,完全没注意到。
“我都要睡觉了,你突然把我叫下来,谁睡觉还穿?”
顾珩低笑一声,“我不是女的,我怎么知道?”
沈清梨愣住了,跟顾珩的这几次接触,从没看到他这样笑。
之前,哪怕是笑都是在假笑。
她心跳莫名加快,车窗外昏黄的路灯映在顾珩侧脸,硬朗的五官被勾勒得柔和下来,很惹眼。
空气中,有暧昧在发酵,顾珩揽住她的腰身,胳膊用力,将她抱到腿上。
沈清梨还没反应过来,顾珩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来。
修长带着粗粝感的手掌,撩起她的睡裙,带着令人酥麻的电流,捏着她的腰。
沈清梨的轻哼,淹没在缠绵的吻里。
顾珩呼吸渐重,细碎的吻延着她敏感的脖颈一路向下。
“顾珩……”
沈清梨双手用力想推开他,但顾珩抱得很紧,她仿佛猛兽嘴里的食物,就快被他拆骨入腹。
一辆车从旁边驶过,刺眼的车灯,让沈清梨清醒几分,男人的唇又被她咬了。
车厢里死寂一般地沉默。
“我们……不能……做。”
沈清梨开口,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解释。
顾珩一双沉沉的黑眸盯着她,沈清梨竟看到几分破碎感。
“你很扫兴,沈清梨。”他语气里有骇人的凉意。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睡我?”
沈清梨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顾珩冷笑一声,“不然呢?让你给我按摩?”
“……”
沈清梨敛下眸子,“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她没有给顾珩发过这里的地址。
顾珩闭上眼睛,平静着心底的燥热。
“做不做?不做下车。”
沈清梨抑制着想流泪的冲动,“我不做,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下次顾先生再有这样的需求,不要来找我。”
顾珩似是没了耐心,脸色很阴沉,“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沈清梨下车了,她脚步很快地回到自己房间里,再向窗外看去时,那辆劳斯莱斯已经消失了。
她躺到床上,闭上眼睛逼自己入睡,却满脑子都是顾珩刚才的笑。
对她而言,她只是一个他有需求才需要的女人。
她应该清醒些,更清醒些。
昨天在不夜城,顾珩是去见罗正德的,他做的事情,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平日里风光霁月,克己复礼,在床上要多坏有多坏。
就像他在普通人眼里,是雷霆手段的站在明处的乔悦集团创始人,实际上也跟黑道打交道。
昨晚,他去见罗云德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个罗云德已经让她两次深陷绝境,还不知道顾珩认识多少像罗云德这样的人。
她这样无权无势的女人,在顾珩手里,只能当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现在他有新鲜感,等没了新鲜感,她又会落得什么样的境地,谁也不知道。
……
几天后,培训中心发工资了。
这个月,沈清梨拿到了八千多,她先给沈宴清医院的账户,转了六千,剩下的先当生活费。
但她知道这些钱远远不够,沈清宴每个月在医院的治疗费用并不稳定。
最少的时候,也要两万。
所以沈清梨还要继续找别的工作,曲蔓给她推荐了一个,在高尔夫球场里做球童。
沈清梨身高合适,长得又漂亮有气质,最重要的是以前她学过高尔夫。
只要去了应聘上应该没多大问题。
但时间上跟培训中心有冲突。
“我会给你调整培训班的时间,尽量帮你安排在早上,你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去那边工作,时间上就不冲突了。”
曲蔓给她介绍时,早就想好怎么帮沈清梨安排时间了。
沈清梨请曲蔓吃了顿饭,作为感谢。
面试很顺利,离市区有点远,每次都要打车去。
工资没有底薪,由出场费、点号费以及小费组成,在京区星顶球场,工资最低的球童每个月都有一万。
每天三个班次,沈清梨排的是晚班,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
半个月后,沈清梨已经适应了工作节奏。
她有高尔夫基础,长得漂亮标致,来星顶球场的人,都是京圈里的豪门权贵,他们给小费都很大方。
这天早上,沈清梨接到于媛的电话。
“清梨我还以为你真要休学呢,什么时候偷摸着把这学年的学费交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哼!”
于媛抱怨沈清梨瞒着她,但沈清梨同样很懵。
“我没交过,是不是辅导员弄错了?”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你的缴费单,两万块!会不会是哪个亲戚给你交的?你去问问。”
挂了电话,沈清梨给辅导员打电话,确认她的学费确实有人帮她交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来交的,穿着一身灰色西装,大概三十出头吧,他说你们是亲戚。”
沈清梨纳闷,她没有戴着眼镜的亲戚,三十出头的男亲戚。
想了半天,能对上的人只有……林秘书。
但自从那晚顾珩走了之后,他们没有再联系,她也没有见过他。
而且他没有理由,帮她交学费。
之后辅导员又给她发了条信息,
开着一辆宾利来的,办公室好几个老师八卦呢。清梨,他到底是不是你亲戚?
沈清梨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给她交学费的就是林秘书。
她想让辅导员退学费,但学费交了一般不给退,辅导员的态度也是让她继续上。
可她现在没办法继续去上学,就算交了学费,也没办法去上课。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给顾珩打去电话,本以为对方不会接,在响声快结束时,男人清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有事就说,我很忙。”
“我的学费是不是你交的?”
“是。”
“其实——”
顾珩冷漠打断她,“你同意了五千,但这点钱我拿不出手,大学生就该待在学校好好上课,整天在外面工作,惹了麻烦,自己又没办法处理。”
“到时候真染上病,没人能帮得了你。”
他语气中带着嘲讽,“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以为能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圈子里独善其身。”
出了机场,周禹泽就让司机先去F国高新区医院,沈清宴就在那里接受治疗。
进了医院后,周禹泽一直走在前面,沈清梨原本担心他找不到她哥哥的病房,但周禹泽似乎很熟悉。
一路上都没有问过护士站的护士,他就找到了沈清宴的病房。
“禹泽哥来看过我哥吗?”
周禹泽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我跟清宴算是发小,他出事后,我确实来看过他几次。”
沈清梨点点头,周家的巴鄂科技跟F国的原材料工厂有合作,他来看沈清宴并不奇怪。
进了病房,沈清宴还是跟沈清梨最后一次来看他时一样。
他就静静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外面的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清瘦的脸上。
沈清梨眼眶湿润,拉住他的手说,“哥,我来了,禹泽哥带我来的。舅舅他们走了,把沈家的房子也卖了。哥,你快醒过来帮我揍他们。”
小时候,沈清梨每次被人欺负,都是沈清宴出面解决的。
解决方式很简单,揍他们一顿。
“清梨,别太难过,我的助理在附近酒店订好了房间,坐了一晚上飞机,你一定很累了,先去休息。”
沈清梨摇摇头,冲周禹泽笑笑,“我想跟我哥待一会儿。”
周禹泽摸摸她的脑袋,“好,那别哭鼻子,我带你来看清宴,可不想把你惹哭了。”
沈清梨点点头。
周禹泽离开后,沈清梨想帮沈清宴擦擦脸,起身去卫生间接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禹泽,怎么来得这么突然,还把沈清梨也带过来了?”
“赵医生,别打扰清梨。”
两人走远了,沈清梨蹙蹙眉。
赵医生是沈清宴的主治医生,华人医生会中文,专攻脑部神经科,当初医院里特意给她安排的。
两人在沟通上没有障碍,沈清梨也能更好地了解病情。
提议让沈清宴换治疗方案,也是他的意思。
只是没想到,赵医生会跟周禹泽认识。
沈清梨在医院里待到下午,跟沈清宴说了很多话,把最近的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跟他说了。
包括她遇到顾珩,主动跟他一夜情的事。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告诉你,要是你醒着,一定会揍我。”
“不过,你高中的时候跟顾珩关系不好,万一你真的听到,我跟你的死对头一夜情,也许会气得醒过来呢。”
沈清梨说完安静两秒,观察沈清宴。
没有任何动静,她有些失望。
回到酒店,周禹泽不在他的房间,沈清梨简单冲了个澡补觉。
也许是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和苦楚都对沈清宴倾诉出来,沈清梨这一夜睡得格外好。
周禹泽把他的助理留下来,陪着沈清梨。
在酒店吃完早餐后,助理给了她一张画展的票,上午十点的。
“周总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去。”
沈清梨很喜欢这位画师的画,“去的,我们两个去吗?”
“周总在工厂谈完,大概十点半到,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可以去画展门口等他。”
可能是担心沈清梨临时变卦要去医院,助理又说,“周总想让你放松些,沈先生病情的事情,今天下午赵医生刚好有空,可以下午去谈。”
闻言,沈清梨笑道:“我会去的,我们现在就去那里等禹泽哥。”
去画展的路上有些堵,沈清梨坐在车里翻着手机,一条曲蔓给她发的信息跳了出来。
清梨,还记得那天早上来培训中心闹的小楠奶奶吗?我们报了警,今天晚上来培训班道歉说,你得罪了顾家二公子,二公子让他们来把你从培训中心逼走。
“只要你运气好,碰到不等着qiguan移植的,家里人再出高价,他们会送你走的。”
沈清梨摇摇头,语气轻飘飘的,“没有人,没人会赎我。”
她摸摸中指上的戒指,没再说什么。
萧星野安慰她,“那也不能留在这里,我身上都是伤,没人会拍我,也许明天我就会死。”
“至少被拍走,还能得到—线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打开,雇佣兵丢了几袋衣服进来。
“换衣服,把自己弄得干净点!你们最好祈祷有人愿意拿高价拍你们!”
袋子里全都是性感裸露的衣服,很多女孩看到后,都不愿意换。
萧星野用胳膊推她,“快去挑几件过来,我给你参考……顺便帮我选—件……”
“你要换?”
“嗯……你忘了我刚才的话吗?哪怕只有—点希望,也要活下去。”
沈清梨给他找了件干净的黑色卫衣。
在她的帮助下萧星野换上了,只是他身上的伤口有些骇人。
“你也去换。”
沈清梨找了—条红色裙子。
胸口的布料很少,穿上后,下摆的长度也只到屁股下面。
她浑身不自在,偏偏萧星野却对她调侃道:“看着瘦,胸挺大。”
沈清梨急忙用自己的衣服挡住胸口,“都伤成这样了,还是本性难改!”
“男人长了眼睛,就是要看漂亮的女人,要是我的脸上没伤,说不定,你会对我—见钟情。”
“我才不会。”沈清梨红着脸侧对着他坐下。
萧星野苍白的脸上带着顽劣地笑容,却不小心扯到伤口。
他“嘶”了—声。
“没事吧?!”
沈清梨低头查看他的伤口。
“反正都是快死的人……”
他说完,沈清梨感觉自己脖子—凉。
她低下头,只见自己脖子上多了—条星星吊坠的项链。
“这是什么?”
萧星野精神已经不太好了,“要是你真能离开这里,帮我带着它吧……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送你了。”
沈清梨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杏眸空洞地看着前面发呆。
“如果我真能出去,我可以帮你把得到的情报带给需要的人。”
萧星野作为来调查的警察,—定查到了不少信息,但他摇摇头。
“你能活下去已经很好了,这些信息太危险,而且你在这里见过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轻笑起来,“要是有机会,帮我把项链埋在—个风景好的地方,也不枉我们相识—场。”
沈清梨只是个普通女孩,他当然希望有人把他查到的东西带出去,但这么做对这个女孩不公平。
当门再次被打开后,有的女孩不愿意换衣服,被打了—顿,然后被强制换上。
“他么的!!不穿骚—点!!怎么卖好价钱!”
雇佣兵边扯女孩的衣服边骂。
“换好衣服的排成—排跟我走。”说着他看向角落里被打得站不起来的几名男子,“站不起来的留下,半死不活的,去了也卖不了钱。”
沈清梨站起来,想拉萧星野,但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奄奄—息地看着她,
“……沈清梨,后会无期。”
萧星野知道,他可能都撑不到明天,说完他闭上眼睛,没再看沈清梨。
在雇佣兵的催促下,沈清梨跟—群女孩从房间出去,外面声音非常嘈杂。
甚至还听得到因为被人做局,赌输太多钱,被逼着给家里人打电话的人。
沈清梨每经过—个房间门口,都吓得冷汗直流。
她们穿过—条封闭的长廊,进了—个纸醉金迷的赌场,雇佣兵带着她们去乘坐前往地下拍卖场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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