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尽收眼底，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
“因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找我，好不好。”
他压低声调，尽量显得不那么急切，我却莫名在其中听出一丝祈求的味道。
祈求什么？
“我没事，谢谢学长。”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受伤。
“因因，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解释？
我需要跟他解释什么吗？
他失望得挂断电话，我又看向一直不曾离开的蒋熙。
她正对着熄灭的屏幕失神。
“你跟祝学长的关系这么好吗？”
祝慈成绩优异，家世优渥，单凭长相也算得上校内的风云人物。
要不是我总会在校内校外遇见他，我都要忘了他还有个高岭之花的美名。
见我没有回答，蒋熙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又放松下来。
“没事，像祝学长这么温柔的人，换做哪一个朋友都会关心的。”
我不置可否，只静静看着那道因线自她的眼尾缓缓爬进眼眶。
3换脸的新照片在两天后再次出现在校园的论坛里。
这件事即便看似做了冷处理，实际上后果并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只要不管，过段时间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八卦而已，大家不会放在心上。
只要我一出门，四面八方无数道视线就会投射到我身上。
从一开始的偷偷摸摸窃窃私语，到后来的光明正大，指指点点。
我的快递会被单独扣下。
等我找到工作人员，他会盯着我的脸，恋恋不舍地将东西从柜台下拿出来。
在我伸手去拿时，还要意有所指追问一句：“这些东西是你买的吗？”
食堂里，不仅有对我举起镜头镜头拍摄的学生，打饭时，我的需求也会被有意或无意无视。
“她怎么还好意思来食堂吃饭呀，也不知道有没有得病。”
“好怕被传染呀，学校能不能管管啊！”
我站在人群自主空出的空间中心，第一次对集体恶意有了实感。
这些感受对我来说很新奇，是我作为灵时不曾感受过的。
离开食堂后我给自己点了份外卖。
见到我的外卖小哥呦了一声，又把手缩了回去。
他举起手机对准我。
“家人们看我今天送到谁的单了，这不是我们这段时间的大红人嘛！”
“快看啊，这么有实力的美眉，竟然也吃12块钱的外卖！”
“是不是各位大哥不太给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