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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于我无删减+无广告

远方的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痛从手背传来。有人重重地踩在了我的手上。我本能地痛呼出声。耳边传来宁蕊带着戏谑的道歉,“对不起,思语姐,我这眼睛刚做完手术,还有些看不清楚。”她刚才明明能准确看到我怀中的骨灰盒,怎么可能看不到我的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抄起导盲杖,猛地挥了过去。却听到她惊呼一声,声音带着哭腔:“阿峙,我的腿是不是断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迎面便挨了一脚。沈峙狠狠踩住我的手,甚至折断了我的导盲杖。“姜思语,我给你脸了是吗?”“蕊蕊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能受得了你这么用力的打她!”心死的时候,是什么话都不想说的。可我若不说,以现在的情况,沈峙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那样,我就无法带女儿去下葬。所以只能强忍怒气,低声道歉,“对不起,...

主角:青梅沈峙   更新:2025-03-29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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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沈峙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止于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远方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痛从手背传来。有人重重地踩在了我的手上。我本能地痛呼出声。耳边传来宁蕊带着戏谑的道歉,“对不起,思语姐,我这眼睛刚做完手术,还有些看不清楚。”她刚才明明能准确看到我怀中的骨灰盒,怎么可能看不到我的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抄起导盲杖,猛地挥了过去。却听到她惊呼一声,声音带着哭腔:“阿峙,我的腿是不是断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迎面便挨了一脚。沈峙狠狠踩住我的手,甚至折断了我的导盲杖。“姜思语,我给你脸了是吗?”“蕊蕊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能受得了你这么用力的打她!”心死的时候,是什么话都不想说的。可我若不说,以现在的情况,沈峙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那样,我就无法带女儿去下葬。所以只能强忍怒气,低声道歉,“对不起,...

《风止于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痛从手背传来。

有人重重地踩在了我的手上。

我本能地痛呼出声。

耳边传来宁蕊带着戏谑的道歉,“对不起,思语姐,我这眼睛刚做完手术,还有些看不清楚。”

她刚才明明能准确看到我怀中的骨灰盒,怎么可能看不到我的手?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抄起导盲杖,猛地挥了过去。

却听到她惊呼一声,声音带着哭腔:“阿峙,我的腿是不是断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迎面便挨了一脚。

沈峙狠狠踩住我的手,甚至折断了我的导盲杖。

“姜思语,我给你脸了是吗?”

“蕊蕊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能受得了你这么用力的打她!”

心死的时候,是什么话都不想说的。

可我若不说,以现在的情况,沈峙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那样,我就无法带女儿去下葬。

所以只能强忍怒气,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察觉到他的脚挪开,我急忙在地上摸索,确认没有骨灰的粉末,才合上骨灰盒盖子,挣扎着站起来。

然而,宁蕊依旧不肯罢休。

“思语姐,我来扶你吧,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看不见......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以我对宁蕊的了解,她不过是故技重施。

“思语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果然如此。

我真的很累,无心再纠缠。

可沈峙偏偏吃她这套,对我怒不可遏:“姜思语,你找死!”

他猛地一脚踹来。

我本就因失明而平衡感极差,好不容爬起来,又重重摔倒在地。

还好,这次我护住了骨灰盒。

但没想到,它忽地被人抢了去。

“给我!”

我双手在空气中慌乱挥舞,却迟迟抓不到方向。

只听“砰”的一声,我的心仿佛被撕裂般剧痛,大吼道,“沈峙,盒子里装的......真的是女儿的骨灰!”

他冷嗤一声,脚下的力度却愈发狠厉。

骨灰盒碎裂的声音如同尖刀,一下下刺入我的心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不要!”

“沈峙,我错了,我向宁蕊道歉,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了......不要再踩了......”凭着声音的方向,我艰难地爬向他,试图从他脚下抢救那最后的残片。

然而,我的手刚伸过去,便被他狠狠踩住。


蹲下身,狠狠掐住我的下巴,带来一阵刺骨的疼。

我毫不在意这些,只求他能放过女儿。

“我求求你了......这真的是女儿的骨灰......”我哽咽着解释,“她生前太瘦弱,营养不良,所以烧出来的骨灰才是绿色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沈峙似乎愣住了,因为他踩在我手上的脚终于移开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手机拨号的声音。

“姜思语,如果你撒谎,你和女儿这一周都别想吃饭!”

只要他打了电话,真相就会大白。

我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时,宁蕊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阿峙,我的眼睛好痛!”

“我......我看不见了,你在哪里?”

“啊!

疼死我了!

阿峙,我是不是又要瞎了?”

“别怕!”

沈峙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他连忙抱起宁蕊,急匆匆赶往医院。

我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沈峙的担心。

自从宁蕊从国外回来,但凡有一丝不适,沈峙就会无比紧张。

这样的场景,我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曾经,我会为此心痛,如今,却只剩下麻木。

4安葬完女儿后,我决定前往救援队寻求真相。

沈峙说,悬崖底下安排了气垫,可我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更没有发现救援人员的踪迹。

当时只有女儿的尸骨,散落了一地。

我来到救援队,心中满是疑问:“我想问一下,今天有没有接到救援任务,要求你们去悬崖边救援一个小女孩?”

由于我眼睛看不见,工作人员对我格外客气。

但他们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询问了我的身份。

我拿出身份证、还有女儿的死亡证明以及她生前的照片,解释道,“我女儿摔下了悬崖,她爸爸说,当时有联系过你们,但我赶到现场时,女儿已经死了,并未看见救援人员,所以来问问。”

我听到他们在小声议论,大概是看到女儿的照片想起了什么。

片刻后,队长严肃说道:“今天早上我们确实接到了救援任务,并立即赶去了现场,可刚到那里,却被通知说个是恶作剧。”

“我们在附近仔细搜寻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任何小女孩的踪迹。”

当时沈峙把女儿绑在悬崖边威胁我,我只能妥协赶去医院做眼角膜摘除手术。


以为只要手术结束,他就会放过女儿。

却没想到,我即使牺牲了眼睛,也没能救下她。

“姜思语!”

沈峙的呵斥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他不是去医院了吗,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下一秒我就知道了。

“感谢你们给我打电话。”

沈峙转向工作人员,致歉道,“她就是个疯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别这么说。”

队长叹了口气,“作为妈妈,女儿去世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我们也是怕她想不开,这才通知家属来的。”

沈峙愣住了,“什么女儿去世?

谁的女儿去世了?”

队长拿起桌上的证明,疑惑地问道:“这死亡证明不是你们女儿的吗?”

“什么?”

<沈峙一把抢过,仔细地查看起来。

我以为他终于发现女儿去世的事实。

然而,他却把死亡证明撕碎了,摔在我的脸上。

“姜思语,你还有完没完?”

他怒吼道,“不就是让你给蕊蕊捐献个眼角膜吗?

你就诅咒女儿死!

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你就这么希望女儿死吗?!”

我希望女儿死?

我现在恨不得自己去死,换女儿活过来。

“沈峙,你是真的不相信,还是不敢承认,女儿是被你害死的?”

沈峙眼神闪烁,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想让女儿死,我只是想让你...”我直接打断了他,“这件事如果你想查,应该很容易吧。”

说完,我指挥导盲犬,带我离开了救援队。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突然听到一阵剧烈的狗叫声。

我连忙喊道:“小七?”

小七是我申请的那只导盲犬。

它没有回应我,依然在不停地吠叫。

这个家我住了十几年,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我摸着楼梯扶手,慢慢走下楼,再次呼唤小七。

小七的叫声停了,它在我脚边转了一圈。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是谁?”

我朝着门的方向问道。

小七的表现,显然是有陌生人进来了。

但我没有闻到沈峙的气息,反而有一股让我不悦的熟悉味道。

“思语姐,你怎么能在家里养这么凶的狗啊?”

是宁蕊。

“先不说阿峙对狗毛过敏,这么凶的狗万一伤到他怎么办?”

她竟然知道沈峙对狗毛过敏,那去选导盲犬时,怎么不
见她提醒?

我冷笑了声,“他不在家,你不用再演了。”

宁蕊终于撕下了伪装,伸手推了我一把,嘲讽道,“当瞎子的感觉怎么样?”

小七立刻冲她低吼,我按住了它,轻声安抚:“没事。”

我凭感觉和宁蕊对视,冷冷道:“你不也是靠着我的眼睛,才能看到沈峙吗?”

其实我并不想在这里与她纠缠,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但宁蕊却不依不饶。

从前为了女儿,我忍了;现在女儿不在了,我也没必要再忍。

“当瞎子的感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宁蕊突然大笑起来,“姜思语啊,你真是傻,其实我的眼睛......”她停顿了一下,随后吐出的话语,仿佛一记惊雷,狠狠砸到我的脑袋上。

“根本就没事。”

5“你......”我刚要开口,她突然惊叫一声。

不用猜,她这反应,肯定是沈峙回来了。

果然。

下一秒,她委屈地喊道:“阿峙......你可算回来了......我好心来关心思语姐,没想到她竟然放狗咬我。”

“我提醒她,你对狗毛过敏,她就动手打我。”

“阿峙,是我多余了吗......呜呜呜......”宁蕊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戏码,即便现在看不见,也不想再听下去。

“小七,上楼。”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沈峙清冷的嗓音响起:“她都看不见,怎么打的你?”

我顿住脚步。

没想到一向对宁蕊无条件信任的沈峙,竟然会质疑她。

宁蕊显然也没料到,短暂的沉默后,语气依旧平静:“刚才思语姐摔倒了,我去扶她,结果刚握住她的手,她就动手打了我......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发出一声惨叫。

我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从宁蕊的语气中,猜到是沈峙动了手。

“阿峙,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喘不上气了,你快放开我......”沈峙紧紧掐住她的脖子,力度大的能捏断她的骨头。

“你还敢问我?”

宁蕊说不出话来,只能抓住他的手腕,拼命摇头。

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试图引起沈峙的怜悯,“阿峙……”沈峙猛地甩开了她。

宁蕊以为这招奏效了,眼里划过惊喜。

她乘胜
追击,声音颤抖,“阿峙,医生说我的眼睛还没恢复好,不能流泪......”话音未落,沈峙一脚踹了过去,皮鞋狠狠踩在她的身上。

宁蕊又痛又惧,不解地问:“阿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沈峙俯身逼近,眼神冰冷,“你为什么给救援队打电话,谎称求救电话是恶作剧?”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这句话,我的女儿......死了!”

宁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阿峙,你在说什么?

我根本听不懂。”

“什么电话?

我没打过,那个时候我一直在医院等着做手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就在这时,助理匆匆赶来,低声在沈峙耳边说了几句。

他一把抓住宁蕊的衣领,将她狠狠拽起,目眦欲裂:“你的眼睛根本没事,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宁蕊这下彻底慌了,“不是的,阿峙,你听我解释......解释?

我不需要任何解释,你害死我女儿,必须给她偿命!”

话音刚落,沈峙便拖着宁蕊离开了别墅。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真相。

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转身上楼,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书桌上,便离开了。

在导盲犬的引导下,我找到车站工作人员。

他帮我买了车票,送我上了车。

我终于可以离开了这座令我伤心的城市。

女儿幼儿园时,总是提起其他小朋友的父母带他们去迪士尼玩。

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我主动和沈峙申请。

却被他怒骂一顿。

他说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说这玩物丧志,让我和女儿别总想着玩,多做点正事。

后来,我偷偷做了个决定。

把父亲留给我的怀表当了,带女儿去一次迪士尼。

可我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替女儿去走一走,感受下她曾经向往的地方。

只是我没想到,沈峙会追过来。

他的出现,彻底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老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传来。

我没有停下脚步,示意小七带我绕开他。

可他却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了我。

任凭小七在一旁狂吠,甚至用头拱他,试图将他推开。

他的皮肤已经开始泛起红疹,显然是过敏了。

但他却毫不在意,依旧死死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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