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道:“林然,来,把它戴上。”
她的眼神温柔得要命,像是在给一个久违的孩子整理衣领。
“你该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了。”
21她的语气柔和得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手指轻轻抚过那层薄薄的皮,动作温柔得几乎带着某种怜惜。
可我知道。
她不是在哄我,而是在处理一件‘祭品’。
我的胃狠狠抽搐了一下,寒意从脊椎直冲头皮,指尖一点点变凉。
母亲坐在沙发上,神情平静,眼神冷淡得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别挣扎了。”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威压:“这是你的命。”
我的命?
不——这根本不是命,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
我终于明白了。
我只是被养大的“祭品”。
每当家族有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就需要献祭一个“自己人”,用死者来“偿还”罪孽,把罪恶转嫁给死人,让活着的人得以继续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