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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义弟送我大宅那天全局

江子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抵达酒楼,不少管事和伙计已经到了。司徒楚楚和江子川看见我,嘴角都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我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坐下,悄悄给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仔细听着,看能不能抓住江子川酒后吐真言的机会。开席时辰到了,许多为商行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却没来,反而多了几个不该出现的人。“凌强,赵阔,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这两人去年尸位素餐,不仅屡次犯了府里的规矩,还曾调戏过侍女,跟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要不是江子川一直拦着,我早就把他们赶出去了。我话音刚落,江子川就笑着打圆场。“萧兄,他们俩正好路过,碰上了就是缘分,不如就让他们留下吧。”他转头叮嘱那两人:“你们俩,待会儿机灵点,多给咱们萧大当家敬酒。”两人立刻点头哈腰地应了。宴席开始,在场...

主角:江子川司徒楚楚   更新:2025-03-29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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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子川司徒楚楚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回到义弟送我大宅那天全局》,由网络作家“江子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抵达酒楼,不少管事和伙计已经到了。司徒楚楚和江子川看见我,嘴角都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我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坐下,悄悄给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仔细听着,看能不能抓住江子川酒后吐真言的机会。开席时辰到了,许多为商行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却没来,反而多了几个不该出现的人。“凌强,赵阔,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这两人去年尸位素餐,不仅屡次犯了府里的规矩,还曾调戏过侍女,跟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要不是江子川一直拦着,我早就把他们赶出去了。我话音刚落,江子川就笑着打圆场。“萧兄,他们俩正好路过,碰上了就是缘分,不如就让他们留下吧。”他转头叮嘱那两人:“你们俩,待会儿机灵点,多给咱们萧大当家敬酒。”两人立刻点头哈腰地应了。宴席开始,在场...

《重生回到义弟送我大宅那天全局》精彩片段

我抵达酒楼,不少管事和伙计已经到了。

司徒楚楚和江子川看见我,嘴角都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我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坐下,悄悄给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仔细听着,看能不能抓住江子川酒后吐真言的机会。

开席时辰到了,许多为商行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却没来,反而多了几个不该出现的人。

“凌强,赵阔,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

这两人去年尸位素餐,不仅屡次犯了府里的规矩,还曾调戏过侍女,跟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要不是江子川一直拦着,我早就把他们赶出去了。

我话音刚落,江子川就笑着打圆场。

“萧兄,他们俩正好路过,碰上了就是缘分,不如就让他们留下吧。”

他转头叮嘱那两人:“你们俩,待会儿机灵点,多给咱们萧大当家敬酒。”

两人立刻点头哈腰地应了。

宴席开始,在场的人轮番上前来敬酒。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头重脚轻。

我推开酒杯想拒绝,江子川却猛地死死按住我的肩膀,示意凌强和赵阔掰开我的嘴。

“来之前咱们大当家可说了,今天他高兴,谁敬都喝!

想敬酒的都赶紧,别让大当家等久了!”

其他人见这架势,都有些迟疑。

直到账房孙总管直接端起一杯酒,强行灌进我嘴里。

“大当家,我敬您!”

我被酒意冲得晕头转向,又被他们死死按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江子川大声喊道:“都看见了,大当家没话说!

今儿在场的,都得再敬一杯!

谁敢不敬,就是不给大当家面子!”

司徒楚楚也立马跟着嚷起来,声音又尖又利:“听见没?

今儿我家爷高兴,都麻利点儿敬酒!

谁敢偷懒,明天就别想在萧家待了!”

听她这么说,大家不敢再犹豫,纷纷上前来给我灌酒。

混乱中,江子川凑到我耳边低语:“萧兄,送你宅子你不要,非逼我亲自送你上路,你可真是犯贱啊?”

我心里怒火翻腾,这狗东西,竟然打算来硬的!

可这会儿,我已经醉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江子川看我彻底没辙了,兴奋得不行,一把将司徒楚楚扯到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就狠狠亲了上去!

在场的下人们却都像瞎了似的,低头垂眼,不敢多看。

宴席散场时,江子川打发走了众人。

这时,江子川的亲信李文才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子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让李文把我带到那处新买的别院。

等我被绑住手脚扔在地上,江子川才蹲下来,戏谑地看着我。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他,猛地啐了他一脸唾沫。

“江子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把你当亲兄弟,提拔你做二当家,你竟然这么对我!”

话刚说完,江子川就狠狠一脚踹在我胸口。


义弟江子川赠我一座气派府邸。

可我搬进去没几日,竟有刺客趁夜持刀闯入。

“江子川,你诬我谋反,害我家破人亡,纳命来!”

刺客嘶吼着义弟的名字,我瞬间醒悟,自己竟成了他的替死鬼。

可我根本来不及辩解,喉咙已被利刃划开。

官兵赶到,当场将状若疯魔的刺客斩杀。

随后,江子川搂着我的夫人司徒楚楚现身,对着我的尸身冷哂。

“好兄长,谢你替我除了心腹大患,还留下这万贯家财。

你留下的一切,我会替你好好享用的,安心去吧。”

司徒楚楚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子川,我曾答应会帮你夺走他的一切,妾身做到了。”

再次睁眼,我竟回到了义弟送我府邸的那一天。

……“萧兄,你领我在京城打拼多年,为表谢意,小弟想将这座宅邸赠予兄长。”

“如今兄长已是朝中新贵,也该和嫂夫人换处体面的居所了。”

这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江子川,我意识到自己重活了一世。

上一世,我就是收下了江子川送的这座宅子,住进去没几天,就在夜里被人割了喉。

现下我全明白了,他大张旗鼓地买下这宅邸,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的住处,再私下转赠给我,无非是想让我替他挡灾送死。

这样一来,他不仅能让仇家背上谋反的死罪,还能趁机侵吞我的家产,好一招一箭双雕。

见我半晌没作声,一旁的夫人司徒楚楚也开口劝道:“夫君,子川待我如亲弟,这是他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我心下冷笑,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从未主动挽过我的手臂,此刻却与江子川挨得如此之近。

若非死过一次,我恐怕还真会以为他们只是情同姐弟。

可如今我清楚得很,她和我这好义弟早就暗通款曲,甚至还想合谋置我于死地。

这一世,既然已知晓一切,我绝不会再任由他们摆布。

那个被陷害的账房总管三天后才会越狱寻仇,在此之前,只要我不搬进去,就性命无忧。

“这宅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若想换宅子,自会去置办。”

平日里,我和江子川情同手足,互赠礼物是常事,也从未推拒过,可这次,我的回答显然让两人都吃了一惊。

江子川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萧兄,你这是……”司徒楚楚也蹙起秀眉,面露不快:“萧长卿,你这是何意?

子川一片好心,你怎能拒绝,是想伤他的心吗?”

我轻轻嗤笑一声,目光扫过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子:“他不会伤心,有你在一旁为他嘘寒问暖,不是吗?”

这话一出,司徒楚楚立时柳眉倒竖。

“萧长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只把子川当弟弟看!

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难道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

我沉默不语,司徒楚楚更是心头火起。

江子川却抢先一步打圆场:“嫂夫人莫气,萧兄许是见我与嫂夫人亲近,心中不快才不肯收下。

往后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免得让萧兄误会。”

他嘴上虽这么说,身子却纹丝不动,反而离司徒楚楚更近了些。

接着,他又转头对我堆起笑脸:“萧兄尽管放心,我只敬嫂夫人如亲姐,绝无他念。

你若不喜欢这宅邸,改日我再备一份厚礼给你个惊喜。”

我微微扬唇:“好啊,只盼别是惊吓才好。”

“怎会呢。”

江子川笑容略显僵硬,司徒楚楚却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低声数落我不知好歹,刚得势就忘了当初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开始摆起官威。

我却懒得再与他们纠缠,转身便走:“随你怎么想,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身后,司徒楚楚还在嘀咕着我的不是。

我现下可没工夫跟他们耗,还有正事要办。

临死前我认出了那个刺客,是曾掌管我府中钱粮的账房总管,当年被江子川揭发贪墨巨额公款而下了大狱。

但现在想来,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否则他也不会一出狱就直奔江子川而来。

我必须重新查清当年的旧案。

上一世的血海深仇,我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回府路上,我猛地想起一个关键人物,立刻派人传信交代了几件事,这才回了家。

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院门被推开的动静。

我走出卧房,司徒楚楚见到我明显吓了一跳,我眼神扫过她领口,那里有个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

司徒楚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赶紧拢了拢衣襟,有点心虚地问:“夫君,还没歇下呢?”

我语气平淡:“嗯,刚从账房那边回来。”

一听这话,司徒楚楚脸上的笑僵了僵,又很快堆起笑容:“哎呀,你怎么先回来了?

我还特地跑去铺子找你,白跑了一趟,你得补偿我。”

她说着就来挽我的胳膊,开始撒娇。

搁在以前,我最吃她这一套,恨不得立刻把她搂进怀里。

可现在,我心里只有恶心,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

“夫君,你怎么了?”

“白天我不过是帮子川说了句话,你不会还气着吧?”

“我只是觉得你们兄弟这么多年,不该如此生分。

以前你们互赠东西都是直接收下,这次你却推三阻四,难免让他多想。”

“你能有今日的家业,不也多亏了这些兄弟帮衬?

你要是跟他们生分了,你觉得这条路还能走多顺?

我也是为你好,不如那处宅子,你就收下吧。”

我心里冷笑,为我好?

怕是想让我早死吧。

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回了句:“既然你觉得他们好,那你跟他们过去吧。”

这话一出,司徒楚楚顿时炸了毛。

“萧长卿,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当初爹娘真是看走了眼,竟让我嫁了你这般小肚鸡肠的男人!”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气量小。”

“不然当初怎么会娶了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司徒楚楚气急败坏,抓起桌上的茶盏就朝我扔过来,砸在我额角,顿时见了红。

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萧长卿,你他娘的还想不想过了!

想过就把那宅子收了!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不想住,老娘还想住呢!”

“我好心为了给你扬名,还用你的名义给府里有功的管事们办了庆功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刚要反驳,府里的大管事吴叔派人送来了口信。

“东家,夫人说今儿下午有庆功宴,小的见您不在府上,提醒您早些过去,宾客们都等着您呢。”

虽然不清楚司徒楚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家业初定,确实不该寒了手下人的心,我便应了下来。

见我答应赴宴,司徒楚楚这才满意地走了,临走还叮嘱我别让她失望,务必到场。

当天下午,我按着司徒楚楚给的地址,乘车来到城南的一处酒楼,却发现这地方离江子川送我的那处宅院,不过百步之遥。


李文低声道:“萧大人放心,一字不落地记下了,这些足以证明江子川和晋王谋反。”

“很好,有了这些供词,不怕江子川不伏法。”

我微微颔首,心中冷笑连连。

江子川怕是做梦也想不到,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心腹走狗,竟是锦衣卫派来前夫在江子川身边的人。

锦衣卫也是查到江子川与晋王有勾结,这才与我设下这个局。

说起来,我和江子川的交情始于年少同窗。

后来,我俩又同时倾心于如今的妻子,司徒楚楚。

只不过当时他一心要闯荡家业,主动退出了。

而我,在苦心追求许久之后,才终得美人芳心,与她喜结连理。

后来江子川经商失意,潦倒不堪。

我却在短短数年间将家业做得极大,成为一方皇商,还考上了功名得到了官职。

听闻江子川落魄的消息,念及旧情,我便找到了他。

他来我府上后,为了让他尽快熟悉商行事务,我便将得力的管事李文派去帮衬他。

没过多久,李文便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可他哪里知道,李文的命是我从一场大火里救回来的。

也是我让李文进了锦衣卫。

李文也是得了我的吩咐,才尽心辅佐江子川。

我原以为江子川能专心事业,与司徒楚楚保持分寸。

却没料到,他的到来,竟是将我推入了万丈深渊。

上辈子,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们联手害死了。

这一世重来,我不光要避开他的毒计,还要让他自食恶果!

李文将记下的供词呈给我后,我立刻命人快马加鞭送去了锦衣卫。

之后,我并未立刻离开这别院。

我和李文一起,静静等着那个被江子川害得家破人亡的前账房先生,张远。

时间缓缓流淌。

终于,到了丑时将尽,院门口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我屏住呼吸。

眼下的张远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行事恐怕极端,我们必须加倍小心。

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我看清了张远的脸。

他双眼赤红,警惕地扫视着屋内,然后一步步朝床榻摸去。

下一刻,他猛地扑上前,手中短刃狠狠刺向床上那隆起的被褥——那是我事先布置好的伪装。

“江子川!

你这狗贼!

害我家破人亡,拿命来!”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怒吼声,在寂静的卧房里回荡。

可他虽然状若疯魔,却并不蠢笨。

短刃刺入空被窝的那一瞬,他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正当他惊疑不定,四处搜寻江子川踪迹时,我和李文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到我们现身,张远立刻红着眼扑了过来,目标显然是我。

“张先生!

住手!

我是萧长卿!

你被江子川利用了!”

我厉声喝止。

听到我的话,张远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

我走到月光洒落之处,让他能看清我的脸。

待他认出确实是我之后,脸上的疯狂和凶戾才慢慢褪去。


当年的案子已是陈年旧事,一时竟找不到突破口。

入夜,司徒楚楚派丫鬟传话,说她晚些回府。

她要是真回过府,定会发现我人根本不在。

想来,她正和江子川在外厮混,否则怎会不知我一直待在书房处理事务。

不多时,院外传来车马声响和脚步声,我心头一动,吹熄了书房的烛火。

定是司徒楚楚和江子川,这么晚了,他们来我处理公务的地方做什么?

门外传来两人的对话。

“宝贝,我已托人打理好一切,那姓张的后日晚间一定会顺利越狱。”

“如今满城皆知我迁入新宅的消息,等他越狱出来,定会摸去那宅子寻仇。”

“夜黑风高,他必然将萧长卿错认成我。”

“届时,官府自会将姓张的就地正法。”

“如此,我不仅除了这心腹大患,你我日后相处,也不必再顾忌萧长卿那废物了。”

“只可惜,萧长卿这小子不上道,竟不肯收我的宅子。”

“子川放心,我定会让他乖乖住进去。”

“嗯,他今日似有醋意。

你今夜未归,他可曾起疑?”

司徒楚楚嗤笑:“起疑?

他不过是我司徒家没奈何才招赘的窝囊废。”

“若非爹娘之命,我瞧都不会瞧他一眼。”

“就算我在外如何,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提‘和离’二字。”

“那就好。

想想那蠢货若是知晓,与他称兄道弟之人,早已与他妻子同床共枕三年,那脸色定然十分精彩。”

“小心肝,夜深人静,这书房也无人。

方才在客栈尚未尽兴,不如就在此处?”

司徒楚楚娇嗔:“你好坏……”紧接着,便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司徒楚楚这贱妇!

真枉费我多年来的情意与付出!

想当年我与她初识,她正被城中恶少欺辱,是我拼着受伤将她护下。

自那以后,我便处处护着她。

为了能与她匹配,我甚至放弃了更好的前程。

成婚之后,我对她更是体贴入微,岳父岳母染恙,是我筹措银钱,侍奉汤药。

她说怕疼,我便一直依着她,未曾强求子嗣。

未曾想,在她心中,我竟从未有过半分地位,如今还要伙同奸夫谋害我的性命!

片刻后,两人去了隔壁的偏厅。

我胸中怒火翻腾,几乎要破门而入。

但此刻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必须找到江子川构陷张远谋反的铁证,让他自食恶果。

我强压怒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书房。

只是,我仍想不通,就算是被冤枉入狱,张远怎会一出狱便要杀人?

江子川当年,究竟还对他做了什么更狠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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