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不如不遇倾城色》,是作者“钱塘”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新纳侯府,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是扬州的瘦马,因偶然间救了落水的世子,被候府聘为贵妾。世子患有隐疾,我靠着给自己灌下一碗碗苦药,才有了身孕。外人羡慕侯府荣华富贵,可只有我知道,账面上早已亏空。我为了赚取家用,挺着大肚子,在博古斋卖画。世子新纳的小妾将我撞在了地上,装作无意踩着我的右手。等世子匆匆赶来,我的手骨尽碎,身下渐渐渗出殷红。可他,却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个,“不要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会给你扶正了。”“当你害死时薇的那天起,我就与你恩断义绝了。”等丫鬟找到我的时候,我身下早已血流成河,孩子胎死腹中。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抬到了侯府老夫人的房内。还未等她说话,...
主角:新纳侯府 更新:2025-03-29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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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愣了几秒钟,猛地抓着如风的衣领,唾沫都快喷到了他脸上:“你说什么,谁?是谁回来了!”
是真的,宋家那个小姐回来了,现在就在荷花池旁。
我脚底生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石崇拎着拖出了马圈,一路拖行至宋时薇的脚下。
鎏金绣鞋,银丝锦绣白花裙,我缓缓地向上看去,直到看清那人的脸。
果真是她!
我的心中顿感不妙。
“时薇,时薇真的是你吗?”
“我把杀你的凶手带来了,我让她给你赎罪,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世子夫人的位子,我一直都是留给你的。”
石崇像是魔障了一样,一股脑说了很多话。
反观宋时薇就清醒很多,她看了石崇一眼,又瞥了瞥地上的我。
“公子认错人了,宋家谋逆,人不是都死绝了吗?我姓齐,叫齐妙莲。”
石崇一愣,然后更加急切地说:“无所谓,我不管你叫宋时薇,还是齐妙莲。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妻,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齐妙莲’笑了笑,没有立刻答应,反而缓步走向了我。
“世子真的什么都舍得,什么都愿意?”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死死咬着牙。
而下一秒,‘齐妙莲’就突然命丫鬟将我按在地上,她一脚踩到了我那完好的左手上。
“啊....”
鎏金的绣鞋极为坚硬,我甚至都能听到自己骨头碎了的声音。
刺骨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地上血肉连成一片,钻心的疼。
“不要,不要啊!”
我疼的浑身颤抖,哭的泪如雨下,左手被死死踩着。
感受着手指被一根根踩断,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作画了!
我已经退无可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要这样对我啊!
“够了!”
“齐妙莲,你给老身过来。”"
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根本再无力再开口争辩,转身住进了马圈,倒在干草垛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我的身子早已虚弱不堪,再加上冷水的刺激,晚上马圈漏风,我毫无疑问地发起了高烧。
幸好我平日里对下人宽厚,有人实在看不过去,偷偷给我送来了厚实的被褥,请来了府医,我才没有死在马圈里。
高烧的睡梦中,我好像回到了过去。
那一年,我是名震扬州的瘦马,他是吟风弄月的公子。
画舫之上,见那青衣白衫忽然落水,我二话没说跳入了湖中,抓着他的衣领,用尽全力脱了上去。
那一年的湖水,明明比荷花池的水还要再凉上几分,可我并不觉得冷。
后来,在侯府老夫人的允许下,他将我从那火窟带了出来,回到了京城,抬我为贵妾。
进府那日,我看着他郑重地说,从此要给我一个家,便湿了双眼,以为自己真的遇上了能待我一辈子好的人。
纵使后来,我知道这侯府摇摇欲坠,知道他身患隐疾,都没有心生怨气,而是靠着一碗碗苦药,一幅幅字画,小心翼翼地缝补着我自以为是的幸福。
直到那一天,宋时薇的到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日,石崇分外高兴。
宋家是老夫人娘家的一系旁枝亲戚,虽然两家姓氏不同,但来往的十分密切,关系很要好。
贵客登门,我自当忙前忙后,分外殷勤。
于是,顺理成章地,我接过老夫人亲自泡的那碗茶,递给宋时薇。
然后,眼见着她喝了几口之后,就口吐黑血,应声倒在了我面前,没了呼吸。
石崇勃然大怒,掐得我快喘不过气,哭红了眼质问我为什么。
可我根本来不及解释,就瞅见府中就突然闯进来一伙儿人,说是从宫里来的。
“宋家谋逆,宋家无论男女,皆按律处死!”
“可这是....”
谁都没有料到,宋时薇以这种蹊跷的方式,死在了被牵连之前。
至少我不相信,这世上竟会又如此巧合。
直到我对上老夫人的那一双眼睛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夫人放心,月莹绝不会透露出一个字。”
我浑身发着抖,心中怎么能甘心。
可,我没办法。
早在扬州的时候,娘亲和妹妹身患绝症,苦苦寻不到名医。
见我救了石崇之后,老夫人便动了给他身边添人的心思。
于是用了一张名医的拜帖,救下我家人的性命,还买走了我八年的时光。
入府之后,我自知身份低微,所求并不多。
想着能护着家人一世安稳,能在侯府做一房贵妾,陪在世子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
可自从我见到了他对那宋小姐的情谊,才恍然大悟。
原来,宋时薇才是他心头的朱砂痣。而我,只不过是被拍在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我感觉自己的心再被生生剥离,很疼,很疼。
从此之后,我努力装的更加大度贤良,担心他相思成疾,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和栩栩如生的画技,主动为他作了一幅幅宋小姐的画像。
可纵使如此,还是挡不住他将外面的女人抬进来一房又一房。
每一个女人都很漂亮,也都和宋时薇有着神似。
我苦笑,笑我自己怎么那么天真,还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后退一步,就能换来世子的心疼和醒悟。
而他在见识到了我绘画的本事后,竟然命令我给他的每一房妾室都画了像。
甚至在夜晚与她们欢好的时候,也逼迫我在旁边生生看着,然后命令我,一笔一笔将画面呈现到纸上,将我生生羞辱至死。
老天爷啊!我所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一点点剜着,从疼的发抖,变得麻木不仁,最后变得无所谓。
我本以为熬到了八年就能离去,可谁成想,孩子就在这时候来了。
那天他满身酒气,听到我怀孕的消息,变得喜怒无常,神似疯癫。
他将我按到床上,一会儿高兴万分,一会儿又流着眼泪,万分痛苦,
“时薇,是我对不起你...”
就在这个时候,孩子胎动了一下,又一下。
他猛然一惊,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我的肚子上,最后终于崩溃,放开了我。
我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已对石崇死心,但这是我拼着命才有的孩子,我一定要护着他平安降生。
可现在呢....
我善长绘画,他们却偏偏碾碎了我的右手,断了我的翅膀。
我护着孩子,他们却独独不让他活下来,折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的右手已经不再流血了,像破布一样,被绑在夹板上,已经废了。
盯着眼前的笔墨纸砚,我这次改为左手握提笔,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把血泪咽进了肚子,坐在四处漏风的马圈里,完成了在侯府的最后一幅画。
第三日傍晚的时候,我落笔成作。
终于,只要等到子时,我就可以走了。
可石崇来了,匆匆看了几眼后,便一下子把画撕的粉碎。
他盯着我的右手,恶狠狠地说:“果然,你到现在了还都在骗我!若若说根本没有踩到你的右手,你却哭着找老夫人告状,故意让府医给你的手包扎成这个样子来恶心我。”
“林月莹,你还是人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泛不起一丝波澜。
算了,无所谓了,过了子夜,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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