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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免费阅读

水立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云歌白鹤明,作者“水立青”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29 1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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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云歌白鹤明,作者“水立青”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云歌摇头,这个大儿子虽然傻乎乎的,但心肠却是四个儿子里最好的,懦弱、愚孝、好骗,却也赤诚磊落,果然人无完人。
白鹤明在正房窗前读书准备科举,云歌走过去,“你给老三教了什么,他临走前好像一下子有动力了。”
白鹤明微笑,“你猜一猜?”
云歌心里大概有底了,瞪了眼白鹤明,“一把胡子当爷爷的人了,别装嫩卖关子。”
云歌扭身走了,白鹤明僵硬地坐在桌前,摸了把乱糟糟的胡子。
有……这么老吗?不行,他必须把形象注意起来,绝不能被云歌嫌弃!
谦川发现爹站在屋檐下,朝台子上的水缸里看,脚步顿住。
缸里的水是他昨晚天黑前从小河里挑了四五次挑满的,这会儿肯定没用完,爹在看什么呢?
谦川想了一下,没自己去问,悄声对在院里玩的霄茂说,“ 霄茂,你看爷爷是不是在缸里瞧见了好东西?”
霄茂果然好奇地跑过去,“爷爷,缸里有什么呀?”
正对着水面研究自己现在的外表的白鹤明有些尴尬,冷冷扫了眼谦川。别以为他刚才没听院里的动静,老二自己不敢问,让三岁的霄茂当出头的椽子。
谦川没想到爹发现了自己的小手段,老实出门干活,不敢好奇了。
白鹤明打发霄茂去玩,继续研究自己的形象。他的五官和现代是一模一样的,但古代农人营养没有现代人好,原主又不锻炼,所以身材差了很多,皮肤不够紧致,加上一大把乱糟糟的胡子,确实像半个老头。
白鹤明循着记忆找出一把小刀,本打算自己动手,想了想找上云歌。
“干什么?”
“云大夫,劳烦帮我刮一下胡子,再修一下鬓角。”
云歌拿过小刀比划了一下,“这是Tony的活还是大夫的活?你不怕我在你身上开两刀?”
白鹤明把家里唯一的竹躺椅搬过来躺好,“您随意发挥,修成什么样入的都是您的眼。”
云歌嘶了一声,白鹤明穿越后这脸皮真是厚了不少,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脸皮厚是他的金手指?
纯宜陪着蒋桂花在院里散步,云歌嘱咐蒋桂花每日下床平缓走动一阵子,免得孩子不好生。纯宜看见爷爷奶奶的阵仗,睁大眼睛。
“奶奶,你为什么拿着刀对着爷爷呀?”
云歌眯眼看向白鹤明,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算好故意的,小孩子面前云歌要维持些形象,只能说道,“奶奶帮爷爷修个胡子。”
蒋桂花听见,赶紧拉着纯宜回屋,好端端的胡子有什么好修的,还要在院里让媳妇修,公公婆婆这两个老的居然这么腻歪!
云歌给小刀上沾了些水,端详白鹤明的脸,刷刷刷下手,虽然每一下都很精准,但这架势总感觉下一秒刀就会划破皮肤,白鹤明全程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好了,现在总算像个人样了。”
云歌没有故意把白鹤明往丑了整,就像白鹤明说的,修成什么样都是入她的眼,丑的辣眼睛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白鹤明在现代是大帅哥,云歌把他的胡子和鬓角修成古装剧里中年帅大叔常用的造型,大致参考八七版红楼梦的林如海形象。
五官全部露出来后,颜值一下上升了好几档,飘逸的上髭下须更是平添几分沉稳与文气。
云歌刚才那话是故意贬他,这岂止是像个人样了,再年轻十岁都能称为潘安在世。"


一只手从后搭上表情十分精彩的吴珍娘的脖子,吓得她一个哆嗦。
糟糕,刚才光顾着吃瓜了,居然忘了婆婆还在身后!
云歌把吴珍娘拉到屋前,指着西耳房的门,“老大家的,上吧。”
“啊?”
“进去把杜氏给我骂走,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吴珍娘激动了,这可是婆婆第一次用她吵架,之前都是亲身上阵的,这是不是说明婆婆看她更亲了?
吴珍娘撸起袖子,拍着胸口保证,“娘,你就放心吧,我以前天天看人吵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绝对不给你丢人!”
云歌派出自己的“麾下大将”,抱着胳膊站在院里,看吴珍娘怎么发挥。
吵架这种事情就像两军交战一样,主帅要稳坐中帐,有儿媳妇能用当然先用儿媳妇,她等关键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吴珍娘有了婆婆的任命,底气十足,上去啪的一下推开西耳房的门,站在门口单手叉腰,一只脚踩着门槛。
“我好像听见家里进了个贼,杜婶子瞧见了没?”
杜氏吓了一跳,一时顾不上继续骂蒋桂花了。
“我和桂花一直在屋里坐着,什么都没瞧见,吴氏你听错了吧。”
“可我刚才分明听见有人要偷钱,说什么我家光景好,住在一个院里偷偷拿点没什么。”吴珍娘用小拇指捅了捅耳朵,“这没脸皮的话杜婶子听着耳熟吗?”
杜氏脸上青红交加,没想到刚才的话居然被偷听了去,她吸了口气,转头朝蒋桂花骂道。
“你这个废物就知道看着亲娘挨骂,一句话都不说?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对你好?”
云歌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典型的pua话术吗,杜氏没在现代进修过却深谙此道,也算是一种天赋异禀了。
吴珍娘也听不下去了,进屋一把将蒋桂花护在身后,虽然她和蒋桂花关系不好,但和杜氏吵架可是婆婆交代的差事,放着蒋桂花在她眼前挨骂的话,岂不显得她很无能!
“你在这说谁呢?嘴巴放干净点,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盘,桂花是谁家的媳妇,在婆家教育出嫁的闺女,你这张老脸也不嫌害臊!”
杜氏气得脸红的像鸡冠,伸手要掐蒋桂花,吴珍娘护着不让,杜氏和吴珍娘扭打起来,一个三十好几的老妇哪里打得过二十出头的媳妇,没几下就被吴珍娘推搡到门边,一脚踹着屁股飞出去。
“哎呦!”杜氏五体投地摔在土院里,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云歌看得乐,这活儿还真只有吴珍娘能干,其他人多少会顾忌一下杜氏是长辈,是蒋桂花的亲娘,但对吴珍娘来说,只要婆婆发话了,她就敢上手揍人,完全不过脑子。
到底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来这样脑回路神奇的女儿?
云歌从原主的记忆里翻找吴珍娘的娘家,只记得住在县城,亲家公从没露过面,亲家母模样漂亮、性格精明。原主没多想过,现在让云歌看,总觉得里面有些蹊跷。
“哎哟!打人啦!要人命啦!”杜氏在地上撒泼打滚。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一连声地喊着,没几下整个大青石村的人都听见了,在正房里刻苦读书的白鹤明都出来看了。
云歌对白鹤明摇了下头,示意自己能处理,让吴珍娘去把大门打开。
云歌居高临下地看着杜氏,“亲家母既然要闹,咱们就让所有人都听见瞧着,好好掰扯一下道理。”
大青石村很小,云歌家门口已经聚了一批被杜氏的惨叫吸引来看热闹的人,吃瓜是人类的本性,无论古今都是一样的。"


依旧是谦山赶驴车,云歌和白鹤明坐在车上,这次要买粮食回来,车上位置紧张,没有带几个小孩子。霄茂和纯宜很失望,霄英眼睛里的光也暗下去了,云歌答应回来给他们带糖画才把人哄好。
到了镇上医馆,学徒一看见云歌,立即笑着迎上来。
“云夫人来啦?我叔祖一直盼着您来呢,快请到里面坐。”
张老大夫还是那副胡子花白、精神矍铄的模样,一看见云歌就说,“云夫人连断肠草的毒都能解,实在叫老朽佩服。”
云歌不意外张老大夫知道这个,那天谦义来镇上医馆买药后,张老大夫肯定会打听,以他在十里八乡的声望和人脉,打听到任茵的事不难。
“我看张老是想要我解毒的方子吧?”
云歌故意露这一手让张老大夫知道,打的就是卖方子赚钱的主意。
张老大夫摸着胡子呵呵笑,“知我者云夫人也。”
虽然他已经知道云氏那天买了几味药,但药方的量多一钱少一钱效果就有可能相差甚远,他不能确定云歌有没有留手,也不敢找人服用断肠草这种剧毒测试,正是这样一知半解,才让他更加心痒。
任何一位好大夫都抗拒不了药效奇伟的陌生药方的诱惑。
“我和张老甚是投缘,这药方不是不愿意给,但……”云歌假意犹豫。
张老大夫十分上道地比了个“八”的手势,“云夫人觉得这个数怎么样?”这是八两银子的意思。
果然是老狐狸成精,和这种人交谈挺省事的。乡下大夫有多少闲钱,云歌心里大概有个数,断肠草中毒毕竟不是常见的病症,张老大夫很难为了好奇心掏出更多了。
云歌作出一副肉痛表情,“换成旁人,这药方我可不会给,但张老在乡间悬壶济世,德高望重,我相信把方子给您能救更多的人,我吃亏就吃些吧。”
解断肠草毒的方子,有更好的渠道的话肯定不止八两,但在这乡里,除了张老大夫也没人会花钱买了,云歌现在急着用钱,能赚一笔是一笔。
“我把方子给你,还望张老能用它救急救命,不要为了钱财耽误人命。”
张老大夫知道自己占了便宜,保证道,“老朽定不会用这个方子谋取暴利,凭它救了人,也会告诉病人方子是从云夫人手中得来的。日后云夫人缺什么药,只要数量不多,不是特别名贵的,只管来找我要。”
张老大夫从最深处的匣子里拿了八两纹银给云歌,云歌拾起桌案上的笔,将解断肠草之毒的方法详细写下。
张老大夫捋着胡子连连点头,“妙啊,先以碱水灌之,再施针催吐,呕出腹内不洁之物,反复数次后以金银花、甘草、绿豆煎服,再以牛乳、鸡卵等物温养身体。”
云歌提醒,“断肠草毒性剧烈,若服用量大,必须即刻洗胃,耽误一点便救不回来了。”
张老大夫听着点头,口中仍在说妙,这种解毒方法是可以举一反三的,虽然药方解的是断肠草之毒,但以此思路搭配其他药材,或许也可以解别的毒。
张老大夫看了一眼云歌,愈发觉得此妇人的医术深不可测,云歌手里肯定还有不少解毒方子,可惜他只是一个乡野大夫,没有更多的钱,买不起了。
不过以后遇上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倒是可以给病患指路去请云氏,这样他也能围观一下云氏是怎么开药的。
……
药材铺门口,白鹤明好整以暇地打量小镇街道两旁的铺子,谦山一直等不到娘出来,有些沉不住气。
“爹,你说娘拿那么多药材进去能卖多少钱啊?”谦山到现在都还不太相信那些从山里采来的草弄干后能卖钱。
白鹤明没有开口,淡淡扫了一眼,谦山立即闭嘴。爹的气势越来越强、越来越可怕了,娘怎么还不出来啊,快来救救他!
谦山望眼欲穿的视线中,云歌终于提着一小包从张老大夫手里要到的药材出来了。
“娘,药材卖掉了?”谦山堆起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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