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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觉醒后我手撕恶毒女配剧本后续+全文

铁呱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文忠的胳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嘴里还低声细语地不知在安慰什么。<“哟,文忠哥,曼薇,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故意扬高声音迎上去,脸上装出关切的样子,心里却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拿着那张废彩票去兑奖,碰了一鼻子灰!陈文忠猛地抬头看见我,眼神立刻闪烁起来,像是被人踩了痛脚,又恼又怒,还带着几分心虚:“姜晓荷!你……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彩票?!”“彩票?”我不答反问,眨了眨眼,笑容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的自行车呢?凤凰牌的,你答应给我买的。”“自行车个屁!”陈文忠被我噎得脸都白了,口不择言地骂道,“姜晓荷!你少给我装蒜!那张彩票根本就没中奖!是张过期的废票!”“啊?”我夸张地捂住嘴,随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般,“哎呀!我想起来了!我...

主角:陈文忠晓荷   更新:2025-03-28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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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忠晓荷的其他类型小说《弹幕觉醒后我手撕恶毒女配剧本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铁呱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文忠的胳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嘴里还低声细语地不知在安慰什么。<“哟,文忠哥,曼薇,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故意扬高声音迎上去,脸上装出关切的样子,心里却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拿着那张废彩票去兑奖,碰了一鼻子灰!陈文忠猛地抬头看见我,眼神立刻闪烁起来,像是被人踩了痛脚,又恼又怒,还带着几分心虚:“姜晓荷!你……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彩票?!”“彩票?”我不答反问,眨了眨眼,笑容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的自行车呢?凤凰牌的,你答应给我买的。”“自行车个屁!”陈文忠被我噎得脸都白了,口不择言地骂道,“姜晓荷!你少给我装蒜!那张彩票根本就没中奖!是张过期的废票!”“啊?”我夸张地捂住嘴,随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般,“哎呀!我想起来了!我...

《弹幕觉醒后我手撕恶毒女配剧本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陈文忠的胳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嘴里还低声细语地不知在安慰什么。

<“哟,文忠哥,曼薇,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故意扬高声音迎上去,脸上装出关切的样子,心里却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肯定是拿着那张废彩票去兑奖,碰了一鼻子灰!

陈文忠猛地抬头看见我,眼神立刻闪烁起来,像是被人踩了痛脚,又恼又怒,还带着几分心虚:“姜晓荷!

你……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彩票?!”

“彩票?”

我不答反问,眨了眨眼,笑容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的自行车呢?

凤凰牌的,你答应给我买的。”

“自行车个屁!”

陈文忠被我噎得脸都白了,口不择言地骂道,“姜晓荷!

你少给我装蒜!

那张彩票根本就没中奖!

是张过期的废票!”

“啊?”

我夸张地捂住嘴,随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般,“哎呀!

我想起来了!

我说怎么看着号码有点熟又有点怪呢!

肯定是买的时候记错期号了!

都怪我这脑子……”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提高了音量,眼神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打转:“咦?

不对啊,你们俩这一大早的,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偷偷摸摸去镇上干什么坏事被人家抓住了?”

我这一嗓子,立刻把村口树荫下乘凉闲聊的几个大婶给吸引过来了。

张婶子耳朵最尖,眼睛最亮,一听有八卦,立马丢了手里的针线活,凑了过来:“小荷,咋回事啊?

文忠这是咋了?”

陈文忠的脸色更难看了,黑得像锅底,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苏曼薇就想走:“没事,我们先回去了。”

“哎,文忠哥,你别急着走啊。”

苏曼薇却柔声细语地拉住了他,那动作自然又亲昵,她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和挑衅。

张婶子是什么人精,看看一脸铁青的陈文忠,再看看旁边娇滴滴扶着他的苏曼薇,最后看看我,嘴巴一撇,对着我就说:“小荷啊,我说你就是个傻的!

这眼看着男人心都快被狐狸精勾跑了,你还蒙在鼓里呢!”

“张婶!”

苏曼薇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眼圈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地看着张婶子,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刘婶子也端着个搪瓷碗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苏曼薇几眼
不住的得意,那样子刺得我眼睛生疼。

“妈!”

我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冲了过去。

我妈猛地抬头看见我,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神躲闪:“晓…晓荷,你咋跑来了?”

陈老头却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声音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哟,这不是晓荷丫头吗?

来晚了!

你妈该签的字都签了,你就别再做那上大学的白日梦了!”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像被扔进了腊月的冰窟窿。

我死死抓住我妈的手腕,她的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妈!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签了那个什么放弃书?”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视线都模糊了。

我妈看了旁边的陈老头一眼,眼神复杂。

她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张被攥得有些发皱的纸,一把塞到我手里:“晓荷,你自己看!”

我的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捏不住那张薄薄的纸。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眨掉眼里的泪水,定睛看去。

当我看清上面那几个歪歪扭扭却异常清晰的字时,眼泪“哗”地一下就涌了出来,不是伤心,是激动!

那根本不是什么狗屁“放弃书”!

而是一张“同意调剂西北定向专业”的回执!

最关键的是,在“是否同意”那一栏,我妈用红印泥按的手印,赫然按在了“同意”两个字下面!

“妈!

这……这是……”我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我妈抬手擦了擦眼角,声音还带着点后怕,却又透着一股子韧劲:“他们爷俩把我诓到镇上,拿了张印好的纸,就骗我说啥政策变了,你只能去那个鸟不拉屎的西北,不去就得上不了大学,让我赶紧签字放弃。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觉得不对劲。

趁着陈老头去解手的工夫,我偷偷溜去问了教导处的王主任。

王主任说,这只是个定向分配的专业,不去这个,不影响你上大学本身!

我就留了个心眼……”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我虽然不识字,但‘同意’和‘放弃’这两个字,我还是认得的!

我假装糊涂,就把手印按在了‘同意’那一边!”

“什么?!”

旁边的陈老头一直竖着耳朵听,此刻脸色大变,猛地冲过来,指着我妈鼻子吼道,
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眉来眼去的,全村人谁看不出来?

就您还蒙在鼓里!

您想想,我要是真嫁过去了,能有好日子过吗?

天天看着他们俩在我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恶心不恶心?!”

提到苏曼薇,妈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跟村里人一样,对苏曼薇那个不光彩的出身心知肚明,只是碍于两家定了亲,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听我这么一说,她脸上的犹豫彻底消失了。

“那……那钱呢?

那一万块钱?”

妈抓住我的手,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是被吓到了。

“您放心,我已经兑了奖,钱我贴身藏好了。”

我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想让她安心,“妈,还有个好消息。

咱们镇高中的录取通知书,我已经拿到了!

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这一万块钱,正好够我交学费,剩下的还能给您养老。”

听到我考上大学的消息,妈眼中的担忧和惊恐总算减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欣慰和骄傲。

她用力点了点头:“好!

好!

考上就好!

你有出息,妈就放心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之前看到的那些奇怪“弹幕”的事,挑着能说的跟妈讲了。

虽然她听得半信半疑,觉得我在说胡话,但当听到弹幕里说陈文忠和苏曼薇早就计划好要算计我们家的钱,甚至想抢走我的大学前程时,她气得猛地一拍大腿:“这两个挨千刀的!

他们一家子心肠怎么能这么黑!

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看着妈终于认清了陈家的真面目,我心里松了口气。

那一夜,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陈文忠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吃了这么大亏,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果然,我的预感没错。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院门就被人敲得“砰砰”山响,像是要拆了门板似的。

我披上衣服走到门口,拉开门栓一看,果然是陈文忠,他手里居然还破天荒地提着一包用红纸包着的糕点,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晓荷,昨天……昨天是我不对,太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不是来给你赔不是了嘛。”

我冷笑一声,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懒得跟他演戏:“陈文忠,你这演技也太差了点儿,看着都假。”

“晓荷,你别这样嘛。”

他见我不吃这套,
家那片水田里费力地拔着杂草。

汗水顺着她的额角往下淌,浸湿了鬓角的头发,身上的粗布褂子也湿了大半。

而陈母呢?

她倒好,舒舒服服地坐在田埂的大石头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把蒲扇,“呼啦呼啦”地扇着风,嘴里还不干不净地数落着,活像个监工的地主婆!

我只觉得一股火“噌”地一下就窜到了头顶,手里的食盒差点被我捏碎。

陈母也看见了我,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屑,随即又换上那副假惺惺的得意嘴脸,阴阳怪气地冲我喊:“哟,晓荷来了?

正好!

你妈这手脚太不利索了,慢吞吞的,你也赶紧下来搭把手!

要是耽误了我家插秧,影响了文忠娶媳妇,你担待得起吗?”

娶媳妇?

我总算明白了!

怪不得订了亲,婚期却一拖再拖,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合着是想把我妈当免费的长工使唤,榨干我们家的劳动力!

“妈!”

我压着火气,快步走到田埂边,把食盒往地上一放,伸手就去拉我妈,“别干了!

先过来歇会儿,吃饭!”

我妈直起腰,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看了看田里还没除完的草,又看了看田埂上脸色不善的陈母,有些为难:“小荷,我先把这点草弄完……够了!”

我厉声打断她,一把将她拉到我身边,然后猛地转头,怒视着陈母,声音冰冷,“陈姨,您是手断了还是脚瘸了?

自己家的地自己不知道干?

想让我妈帮忙也行,一天三十块钱工钱,还得管两顿饭!

少一分都不行!”

陈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石头上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姜晓荷!

你个死丫头片子说什么疯话!

你掉钱眼里了是不是?

我们两家马上就要结亲家了,你跟我算工钱?

我家文忠眼看着就要发达了!

你现在不好好巴结着,小心他往后发达了,一脚把你踹了,娶别人!”

“是吗?”

我被她气笑了,嘴角的弧度带着浓浓的嘲讽,“发达了?

那敢情好啊!

陈姨,既然文忠都要发达了,那当初他去镇上拜师学木匠,从我家借走的那一千块钱学徒费,是不是也该还了?

都拖了两年了!

这点小钱,对你们这要发达的人家来说,不算什么吧?”

这一千块,是当初我爸还在世时,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
居然硬生生挤出几滴鳄鱼泪,语气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我是真心想娶你的呀!

我知道错了!

虽然……虽然苏曼薇是长得漂亮点,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真的!”

我差点被他这副嘴脸给恶心得吐出来:“哦?

是吗?

那你昨天为什么拉着她在村口卿卿我我,招摇过市?

为什么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眼睛总一个劲儿往她身上瞟?”

陈文忠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那……那是因为薇薇她爸妈托我照顾她!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乡下不容易,你是我未婚妻,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当然不一样!”

“少给我来这套!”

我懒得听他鬼扯,伸手就要关门。

他却眼疾手快,一把死死抓住门框,不让我关,“姜晓荷!

你别不识好歹!”

见软的不行,陈文忠终于撕破了那张虚伪的面具,脸上露出狰狞的本色,他压低了声音,凑近我,语气阴狠,“我实话告诉你!

薇薇马上也要上大学了!

她家里条件不好,总不能让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大学生在学校里还自己洗衣服做饭吧?

你就不一样了,你读书本来就没什么出息,考上了也是白搭!

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伺候公婆,这才是你该干的事!”

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原来,原来在他眼里,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就这么一文不值!

我只配当个给他家传宗接代、伺候他和他那白月光的免费保姆、老妈子!

“说白了,你就是想让我嫁过去,当牛做马伺候你们一家子,再用我的钱,或者我们家的钱,去供你那个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上大学!”

积攒了两辈子的怒火和怨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也提高了八度,“陈文忠!

你给我做梦!

赶紧滚!”

陈文忠被我吼得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铁青:“姜晓荷!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冷笑着猛地转身,冲进屋里抄起墙角立着的扫帚柄,指着他的鼻子:“我数三声!

三秒钟之内立马从我家门口滚蛋!

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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