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痕迹、凌霜的蛇鳞纹、九夜魔君的符号…碎片正在拼凑。
“好戏才刚刚开始，凌霜。”
我在心中默念，任由两名弟子粗暴地将我押送出炼丹房。
4潮湿的地牢里，空气中弥漫着腐草的气息。
我蜷缩在角落，看着一只蟑螂爬过我面前的地面，消失在墙角的缝隙中。
“至少你还有自由，”我自嘲地想着，“而我只能等待明天的审判。”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小丫头，把右眼挖给我下酒如何？”
沙哑的声音从对面的牢房传来。
我眯起眼睛，隐约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靠在铁栏杆上，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疯子，”我心想，但嘴上却道：“前辈，蜈蚣钻耳窟窿比眼珠好吃。”
我从怀里掏出半块发霉的馒头，隔着栏杆扔了过去。
老者敏捷地接住，一口吞下，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味。
“你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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