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雅兰雅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白眼狼丈夫再见!今生我要嫁你领导白雅兰雅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酥染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么,一切都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她之前所经历的种种,都可以推翻重来了,不是吗?倏地,她想到了什么,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她直起身,猛地冲出了房间,声音满含着期待!“爸爸?妈妈?”上一世,爸爸妈妈因为单位效益不好而双双下岗,不得不外出做生意讨生活。在她结婚前两个月,因为急着赶回来为她准备嫁妆,二老乘坐的私人长途黑巴士发生交通事故,双双离世。那样痛苦的经历,她每想起一次,心就像被刀尖扎进去搅动一遍,痛到无法呼吸。她无法原谅自己!如今,她回来了,她重生了,那么她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还没有出事?客厅里,目之所及,仍是从前的样子。木质沙发上还搭着件爸爸出门前换下来的蓝色中山装,还有妈妈给她织到一半的毛衣针线活。茶几上的果盘里,堆放着四五个...
《白眼狼丈夫再见!今生我要嫁你领导白雅兰雅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么,一切都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她之前所经历的种种,都可以推翻重来了,不是吗?
倏地,她想到了什么,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她直起身,猛地冲出了房间,声音满含着期待!
“爸爸?妈妈?”
上一世,爸爸妈妈因为单位效益不好而双双下岗,不得不外出做生意讨生活。
在她结婚前两个月,因为急着赶回来为她准备嫁妆,二老乘坐的私人长途黑巴士发生交通事故,双双离世。
那样痛苦的经历,她每想起一次,心就像被刀尖扎进去搅动一遍,痛到无法呼吸。
她无法原谅自己!
如今,她回来了,她重生了,那么她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还没有出事?
客厅里,目之所及,仍是从前的样子。
木质沙发上还搭着件爸爸出门前换下来的蓝色中山装,还有妈妈给她织到一半的毛衣针线活。
茶几上的果盘里,堆放着四五个已经有些干瘪了的苹果。
那是父母出门前,特意给她买好放着的。可她前世为了秦凯深,一直在他家替他孝敬父母,难得有时间回自己家。
她从前是有多傻啊!
视线游移中,她看到了墙上的老挂历,停留在8月。
她走上前去,用颤抖着的手翻到下一月。
果然,9月23号的日子用蓝色墨水的钢笔做了标记。
因为,那天是中秋节,她跟爸妈约好了那天要一起过节吃饭。
白雅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不放心的打开家门,隔壁的李阿姨正好出来倒垃圾,看到她咦了一声,很是热情的招呼。
“哎呀,老白家的小兰回来了?可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
白雅兰顾不得和李阿姨搭话,急急的问道,“李阿姨,你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李阿姨奇怪的看着她,“今天?刚好立秋啊,怎么了?”
“立秋?七月二十六是吗?今天是礼拜四!”
李阿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更古怪了,“对啊,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雅兰却笑着擦了擦眼睛,如释重负的舒出一口气。
那这么说来,今天是七月二十六,农历,阳历是八月七号。
她的父母出门还不到一个礼拜。
她重生了,她的父母也都还在,她周围的一切,都还是按照从前的既定轨迹发生着。
天可怜见,给了她重生一世,这一世,她绝不能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
“不好意思李阿姨,谢谢您!我最近事情有点多,有些重要的事情怕忘了,所以问一声。”
“嗐,我还当这是咋了呐,没啥事就好。”李阿姨摆摆手,接着又有些八卦的问道:“小兰啊,前些时候阿姨怎么好像听说你找对象了?男方是干啥的,对你好不?”
白雅兰抿紧了唇,脸色有些发白,想也不想,就异常坚定的否定道:“李阿姨您肯定弄错了,我没有对象,暂时也没有找对象的打算!”
“啊?是我听错了嘛。”李阿姨将信将疑。
正是大清早的时候,大人小孩忙上班的上班,忙上学的上学,来来去去。
人多眼杂的,白雅兰也就没跟李阿姨多说,随便扯了两句便回了房间。她这时才注意到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时间还早,才早上八点不到。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这个时候,她为了秦凯深,为了照顾他的家人,已经听从他的安排,把自己在乡镇卫生院中药房的工作给辞了。
想想上一世自己做的那些蠢事,白雅兰就怄的直反胃。
自己是学中医的,为了能得到一份这样的工作,父母不知道求了多少人,送了多少东西出去,而她却为了一个男人,还是那样一个品性低劣的男人,说辞掉就辞掉了。
她真是……蠢透了,不过,既然工作已经辞掉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好在,她死过一回的人,绝不会再蠢第二回。
就像身上这件粉色的睡裙,是妈妈亲手缝制的,可上一世的她总嫌颜色幼稚,抱怨妈妈还把自己当小孩子看。等到失去的时候,她才追悔莫及。
白雅兰换下身上的睡衣,将它珍而重之的折好放进衣柜。
她在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挑了件白色的蕾丝边棉布裙,裙摆绣着绿叶黄花的向日葵,精致而明艳,简单而又不失大方。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上绑了一条颜色鲜亮的,天蓝色发带,脚上搭配了一双供销社里,最时兴的小皮鞋。
整个人时尚、青春、张扬……
脑海里,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一句话:“这打扮一看就不像能安分守己过日子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我们老秦家可是要不起的哩。”
白雅兰嗤笑一声,她就是因为秦凯深母亲的这一句话,硬生生把自己的喜好全部更改,整天粗衣淡饭,小心侍奉,换来的却是重病被弃的下场。
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这时,一阵急促的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思绪……
这敲门声,又重又急,令白雅兰不由得皱眉。
但她也没多想,职工家属院住的人多,邻里邻居有个啥事敲门来往,偶尔碰上个别性子急,手脚重的也是正常。
因此,耳听着敲门声越来越急切,她没来得及多想,便上前去打开了门。
门外,一张充满怒意的,年轻男人的脸庞,瞬间跃入了眼帘。
呼吸有片刻凝固般的窒息,白雅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
极大的震撼,使她手上的动作,先大脑一步作出了反应。
她想都没想,就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是秦凯深,那个渣男!
白雅兰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猛地直起身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极力克制自己,勉强冷静下来。
门外,秦凯深先是愣了一瞬,既而更怒。
“开门!白雅兰,心虚了是吗?看来你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快给我开门!”
秦凯深声音并不是很大,原因无他,他到底身份特殊,光是这一身行头就足够引人注目,因此行为上不得不有所收敛,不然以他的身手,区区一扇门怎么能拦得住他。
不过听到这充满愤怒的质问,白雅兰握着的拳度几度捏紧又松开,她不由得冷笑一声,重新调整好了情绪。
这个男人,上一世将重病的自己抛弃,丢在医院不管不问,那种等死的绝望,至今仍如附骨之蛆,光是想起来就能让自己全身发寒。
如今乍然面对始作俑者,她怎能怯懦?
“嘎吱”一声,木质的墨绿色大门被白雅兰打开,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她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冷冷的,门开时的劲风扫过,吹起她两腮旁的碎发,带着她的裙角翩然一动。
那种冷脸中,混杂着柔美的气质,令门外的秦凯深不由得眼前一亮,既而又愣了愣。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白雅兰这样子的打扮了。
到底是当兵的,门外的男人身姿挺眉,眉眼细长,长相英俊。
他一身军装,肩扛一杠两星——竟是连正装都没来得及换,就这么跑来找她了。
“呵,秦连长好大的官威啊。”白雅兰冷眼看着他,哂笑一声,“怎么,部队出身的你,就是这样的作派吗?”
秦凯深被她这凉薄的冷嘲热讽惊住,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总是看着他一脸深情崇拜的白雅兰吗?
跟他想象中的,对方会因为他的质问而后悔、委屈,甚至各种赔小心想要挽回他的心的场景,完全没有出现。
但是即使察觉不对,气头上的秦凯深也没来得多想,便厉声质问。
“白雅兰!你现在还倒打一耙先挤兑起我来了,你干的好事!”
白雅兰挑眉,诧异的道:“你这话说的就奇怪了,我干什么好事了?”
她语气轻飘飘的,看着秦凯深的眼神,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然而落在秦凯深眼里,只当她是太过在乎自己,为了自己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事到临头,还嘴硬死不悔改。
他又是生气,心里又有点隐秘的受用感,那也是男人对于自己魅力的一种成就感。
于是,他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责备道:“你都把人推下水了,还问我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白老爷子不禁笑了一声,“小丫头还不服气,敢不敢跟爷爷比一场?”
老人家磨拳霍霍,原地踏步活动活动了筋骨。
见爷爷是认真的下了战书,白雅兰不服气的小嘴巴一翘,“比就比!”
围观测试的军医们都笑看着,负责测试的军医考官也凑过来,笑着打趣了句,“白老,要不要给你们计个时?”
老人家大手一挥,“不用那么麻烦,谁先跑完三圈谁就赢。”
说着,率先往前跑去,白雅兰在后面愣了下,后赶紧跟上,“哎呀爷爷,你怎么耍赖,都还没说开始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爷孙俩沿着操场,一前一后跑起来。
起初,白雅兰卯着劲,不服气的一个劲往前冲。
眼看着爷爷落在自己身后不少,心里一阵得意,但是很快,她力气渐渐跟不上,脚下的步子开始沉重缓慢起来。
结果……惨不忍睹。
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家越过自己,跑完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白老爷子三圈早就跑完了,此刻还有力气,倒退着回到孙女的身边,毫不留情的嘲笑,“怎么样啊,小丫头,服了没?”
白雅兰呼吸急促,早已筋疲力尽,听到爷爷的嘲笑,她索性停住了脚步,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了他大腿,装模作样的哭唧唧,撒娇。
“不比了,不比了。爷爷欺负人,都不让我一下!”
老人家哭笑不得,在众人善意的笑声中,将孙女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笑骂道:“起来起来,这孩子都多大人了,输不起还带耍赖的啊。”又语重心长的告诫道:“你呀你,以后可要多加强锻炼,当军医光有扎实的专业基础可不行。”
旁边负责测试的军医,这时候也笑着走过来,接过了话头:“白雅兰同志,你爷爷说的不错。咱们部队军医啊,不仅要会包扎会取子弹,最主要的是得跟随士兵出任务。有些任务需要军医随时待命,所以军医需要跟着跑,跑步速度绝对得要快,体能也绝不能差。”
白雅兰点点头,郑重承诺,“我明白了,我会加强锻炼,尽快提高体能素质,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测试医官赞许的看着她,只说了两个字,“很好!”
就这样,白雅兰通过考核,正式成为一名实习军医。
白老爷子已经跟医疗部成员打过招呼,老人家决定亲自带着孙女实习,他要将自己的毕生所学,言传身教的,全部教授给白雅兰。
这让其他通过考核的实习军医们羡慕坏了,要知道,白老爷子可是人称白妙手的特级军医,能得他亲自教导是多么难得。而他们就没这个福气了,只能按照规定,跟着初级军医先从最基本的训练开始。
考核通知出来后,白雅兰去填写了资料,资料档案交由部队资料室。这一刻开始,她不光是一名军医,也正式成为军人了。
上面统一给实习军医们发了三套军装,捧着崭新的军制衣服,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和骄傲感,涌上了心头。
能在自己喜爱的领域发光发热,学以致用是一件多么值的骄傲的事情啊。她抬起头,望着外面等候着自己的爷爷,一老一少目光相对,她从爷爷眼里看到了期许和欣慰。
回去的路上,老爷子依旧耐心的,跟她聊着与军医相关的事情,“小兰啊,别的话爷爷也不啰嗦了。有一点你要记住并且接下来要做好准备工作,实习军医每周一三五,都得跟着大兵一起训练,你得做好吃苦的准备。周二周四就跟随带着自己的正式军医学习,爷爷已经决定亲自带你了。”
上级领导们如是说,白雅兰松了口气,总算领导们通情达理,没有因为这次任务中,导致其中一位重要嫌疑犯死亡,而对他们训话。
在回医疗部的路上,想到这次任务中的种种场景,爷孙俩都是百感交集。
白老爷子对孙女说道:“小兰啊,国家仁义,哪怕是确定有问题的犯罪分子,或者是敌国敌特势力,在没有完全查清所有犯罪事实真相前,都不会直接杀了。但是特殊情况除外,就像田家的那个女儿,我们就算心怀菩萨心肠,但也得有霹雳手段才行。”
白雅兰点头,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更直观的感受到,穿上这身军装后,他们所要面临的危险与考验。
“爷爷,我明白。”白雅兰说道,望着爷爷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敬佩,“不过爷爷,您老人家实战经验果然丰富。当时您一枪射伤那女人的身手,真的太厉害了。”
老爷子闻言瞬间乐了,得意洋洋的道:“那是,你爷爷我身经百战多少回了。小丫头,好好跟爷爷,多学着点吧。”
是还有的学呢,白雅兰认真点头。想要变得像爷爷这么厉害,她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训练才行。军医想要升职,看样子不仅仅是医术要好,还得各方面的体能素质以及身手跟得上才行,否则以后面临的任务中,恐怕像这次一样严峻的情形还会遇到,她总得有备无患。
第二天,是周五,正好是他们训练的日子。或许是受到这次任务的影响,他们的训练项目临时有了调整。
这天,除了基本的体能训练以外,他们增加了一门射击功课,着重进行训练。
所有的实习军医们,都和大兵们一起,模拟练习危急时刻,能迅速掏枪、伏倒、躲避等一系列相关动作。
就是要训练他们的随机应变能力,以及在特殊情况下,能掏枪自保的同时,击杀敌人的能力。
这样的训练,说起来简单做起了难,在进行了几百次的瞄准、打耙后,他们又在地上爬来爬去无数遍,一遍一遍的练习伏倒、掏枪、射击。
一天训练下来,不说身体上的疲惫,光是这滚的一身尘土一身的泥,都让人难受不已。
结束完训练,白雅兰都成了个土人,狼狈不已。
带着一头一脸一身的泥巴和土,白雅兰回到了家,想都没想,就直接进入了手镯空间,打算痛痛快快的先洗个澡再说。
但是刚进入手镯空间,她就震惊的发现,空间内的场景,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她记得从前每次进来,都是在老家家属住宅区的纺织三路旁边。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空间里的街道,已经不是老家的街道了。
这个变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白雅兰想来想去,或许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的原故,她完全想不起,空间内发生变化,具体是什么时候。
不过,她也不打算多想了。
反正这空间已经认她为主,她不用担心有危险。
因此,顾不上身体的疲惫,白雅兰仔细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别墅周围的街道……好像变成了繁华的商业街模样,那些个街道店铺,完全不是老家街道商铺的样子呢,可真是奇怪啊,她心里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她走上前去,试探性的想要打开其中一扇店门,然而这奇怪的店门不要说像别墅大门一样,会自动打开迎接主人,她用力推了好几下,都没有打开。
“我当然会说话算话,妈的,你们也少拖拖拉拉的,动作快点。我数十个数,再不赶紧解开他们,我这松开引线的手,可就控制不住了啊。”
他说完,不等这边的指挥官回话,便厉声报数:“一、二……”
一边报数,一边眼睛死死的盯着这边看,目光一瞬不瞬。
士兵没有办法,只能去解开了女犯人的镣铐。
但是,意外发生了。
女犯人的镣铐才解开了一只脚,她便猛地一个起身,反手被绑在身后的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解锁的士兵撞开。跟着整个人往那男人的方向一扑,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用舌头将嘴里堵着的破布顶开吐出,撕心裂肺的大声喊道:“文轩!快逃,不要管我们!”
她才刚向前面冲出一步,便被及时反应过来的士兵倒转枪柄,用枪托重重打倒在地。
女人一声惨呼,便扑倒在地,而她的男人田甫义此刻也激动的,不管不顾拼命挣扎着,红血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儿子,一边盯着一边摇头,示意他快逃。
士兵们不得不两个人一起用力,死死的将他按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白雅兰瞪大了眼睛,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果然,田文轩被激怒了,他目眦欲裂,几乎疯狂,“你们这群混蛋,我跟你们拼了!”
说着,一把拉开了引线。
“不好!”指挥官面色巨变,只叫了这么一句,还没来得及提醒所有人扑倒,便见前面又抖生变数。
他们之前的喊话拖延还是有了效果,已经有士兵缩小了包围圈,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逐步靠近了对方。此刻,千斤一发之际,他扔了手里的枪,整个人飞扑过去,在田文轩刚刚拉下引线的那一瞬间,冒死抢走了炸弹,一把将它掷向远处。
“都趴下!”指挥军破音般的大喊。
这一回,不用爷爷提醒,几乎是在对方喊出的一瞬间,白雅兰已扑倒在地,紧紧的靠在爷爷身边,死死的护住了头脸。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惊天动地的炸响,便在众人耳边轰鸣。被炸起的泥土混合着草屑,劈天盖地的砸了众人满头满脸和全身,差点没把他们都埋了。
但其他靠的距离比较近的士兵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受爆炸余波影响,他们不少人都受了伤,躺在地方动弹不得。
爆炸过后,最先反应过来的士兵们已经将田文轩抓住,五花大绑的押解了过来,和田家夫妇押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前面在追捕任务中受伤的士兵们,也都被抬了下来,指挥官吩咐人看死了这一家三口,又向属下询问工作进展,得知还有一名年轻的女性嫌犯没有被抓住,一脸凝重的继续做着部署安排。
那边忙的团团转,这边白雅兰跟着爷爷也没闲着。
“小兰,快,赶紧去救人。”白老爷子招呼了一声。
“是!”白雅兰应了一声,手脚并用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都顾不得拍去身上的沉土,便背着医药箱,跟在爷爷的身后,着急的去察看受伤兵士的具体情况。
爷孙俩挨个看去,迅速判定伤情。
白老爷子一边手上没停,带着孙女给所有人包扎伤口,一边嘴里也没闲着,借着这个机会,迅速向白雅兰普及相关知识。
比如说这种时候,多人受伤的情况下,应该先处理怎样的伤势。
二老傻傻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白母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挨着她坐的更紧了,手伸到她头上试了试,“宝贝儿,你是不是发烧了啊。”
白父也点头,神情认真而关切,“对,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咱们这就收拾收拾,爸妈带你上医院看看去。”
白雅兰简直哭笑不得,她一把拉住母亲的手,郑重其事。
“爸,妈,我没生病,也是认真的。这样吧,咱们就取一点血来试试。我是学中医的,不过是取自己一点点血而已,又不伤害身体什么的。要是不放心,你们自己拿刀来帮我弄点血就行了。”
白父瞪大了眼睛,“闺女啊,你还真是认真的?”
“认真的爸爸!”见说不通,白雅兰索性撒起了娇,“爸爸!你相信我嘛,取点血而已,不妨事的。不管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想试试嘛。”
“好好好!”
白父立即举手投降。
白雅兰心下暗喜,这一招简直百试百灵。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什么,爸妈一时不答应,她就这么撒撒娇,不是太出格的他们往往都会妥协。
白父白母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没有办法,白母哄着女儿:“试试就试试,说好了,就取一点点血试试就算了,可不许再瞎胡闹吓妈妈。”
白雅兰立刻伸手发誓,“我保证!”又向母亲道歉,“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要吓你们的。”
女儿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欣喜和期待。
一如小的时候,不让她多吃糖她非要吃,不给就撒娇耍赖的样子。
白家父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到底还是觉得她在瞎胡闹,又担心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想自杀。
白母守在女儿身边寸步不敢离,白父犹犹豫豫的走进厨房拿了菜刀过来,白雅兰立刻把手指伸过去,示意。
喏,只割手指头总可以吧。
反正只要是自己的血就行,她刚才真傻,怎么就非得往手腕上割,害得爸妈产生这么大误会,白白让他们担惊受怕一场。
白父抓着菜刀靠近,白母眼睛都瞪直了。
但是白父举着菜刀比划了半天,始终没能下得了手去。白母在一旁看的心惊胆颤,“老白,你……你到底行不行啊。”
“爸爸,快啊。”白雅兰催促。
白父:“……”
他拿着菜刀举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能下得了手去。
“老婆,还是……还是你来吧。”白父丢下刀,一脸肉痛不忍心。
白雅兰不由得泄气,白母看着那把菜刀,也是无语。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这话难道只是说说而已吗?
当爹的都下不了手,她这个当娘的就更下不了手了。
终究白家父母还是不舍得,也更会允许白雅兰自己拿刀去试。
眼看着女儿失望委屈瘪嘴,白母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再次跟女儿确认了一遍,“是不是取一点点血就好了?妈去找个什么尖东西扎一下成不?”
好歹安全性高些,不像拿着菜刀这样唬人。
白雅兰用力点头,“一点点就好。不拿刀的话也不是不行,拿针来扎一下就好了,咱家有针吗?”
白母连声道:“有有有,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来。”边说边起身,又不放心的连声吩咐白父,“老白,快,快把菜刀拿走!”
她看着就心惊,至今仍在后怕中。
白妈妈在客厅的书柜顶上找来了针线盒,白雅兰不禁无语,妈妈放的地方也太隐秘了,怪不得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针线盒里还放着一些零散的钱票,难怪藏的那样深。
白母自针线盒里取出了一根针,白父拿了火柴和蜡烛,蜡烛点燃后,针尖用火消了消毒。
最后,白母握着女儿的手,在她伸出的小手指上扎了一下。
深红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白雅兰大喜,连忙拿过一旁的手镯将血珠子滴上去。
然后不错眼的盯着那手镯,虽然觉得荒谬难以置信,但见女儿这般重视,白父白母也围在女儿身边,一起盯着那手镯看。
只见血珠子竟然一点一点的渗进去了!?白家父母都不由得惊呆了,他们不约而同的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后还没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道刺眼的白光乍然亮起。
白父白母不由得捂住了眼睛,只一瞬间,白雅兰便被白光包裹住,倏地原地消失。
她变成了一缕光线,被玉镯吸入不见。
等白父白母反应过来,身边哪还有女儿的身影。
只有澄澈透亮的玉镯,静静的躺在跟前的茶几上,滴在上面的血迹也消失不见,就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父白母骇然不已,异口同声的叫着女儿的名字:“小兰?小兰!小兰你在哪里?”
白父白母四下好一通找,墙根角落厨房卫生间,甚至连床底下衣柜里都没放过,压根没看到女儿的人影。
“怎么办啊老白?”白母惊慌失措,就差没哭出来,“小兰怎么突然不见了?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刚才是不是起身去哪里了?”
“没有啊,孩子不是一直在咱们身边的吗?”白父也慌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要不……咱们报警吗?”
“报警?报警咋说啊,小兰都没出过这个房门,突然就没人影了,说出去人家哪里会信。老婆你不要急,不要慌,再等等,再等等!肯定就是这个镯子有古怪,小兰不会骗我们的,她刚才跟我们是怎么说来着的?”
白父回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那个玉镯子翻来覆去的看,一边看嘴里一边念叨着。
白母也跟着凑到一起琢磨起来,一面焦急的琢磨着,一面试探性的,继续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小兰!小兰你在哪里?你能听到妈妈的声音吗?小兰!?”
而这时候,白雅兰已经身处一处奇异的空间。
她站在一条陌生的,但又处处透着熟悉的街道旁。
旁边有块蓝底白字的路牌,上面写着——纺织三路。
她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就是自家现在住着的那条街道吗?
可是,为什么眼前的景象跟她现在的环境不一样?她仔细端详着,不由得摇了摇头,不,还是有些相似的。
眼前的纺织三路,所处方位和所在的岔路口结构,都和现实中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只是这里的建筑环境,与现实中自己所处的环境,完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
白雅兰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嘶,好疼。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不由得对眼前陌生的一切,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
举目四顾,街道宽阔整洁,四周高楼大厦,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建筑风格。而在跟前,有一套不知道什么风格的房子,这套房子矗立在一片宁静的街区中,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修建的,灰色外墙深色屋顶,完全不是在她现实生活中,砖混结构的青瓦房。
而房子的正前方,有着很大很大的透明玻璃窗,几乎是她现实中,常见木质框架窗户的数倍之大。那样大的玻璃窗,让她对这套房子的客厅一览无遗,里面的陈设,令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但又确实从来没有见过。
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房门竟忽然应声而开,像是在迎接她的到来,饶是白雅兰心里早有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也、太神奇了。
正打算进去,耳边忽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焦急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小兰……小兰!小兰你在哪里?小兰!”
白雅兰不由得停住脚步,仔细倾听。是妈妈的声音。她不由得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差点把爸爸妈妈给忘了呢。
她突然莫名奇妙的出现在一个这样的空间中,爸爸妈妈看不见自己,得有多着急啊。
她着急的回转身走了几步,边走边大声回应,“妈妈!妈妈我在这里!”
而外面,白父白母好像都听到了什么声音,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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