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医生说完,又将手术室的门关上了。
我彻底绝望了。
我努力挣脱,奈何我妈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挣脱不了。
“肖洛璃,你最好老实配合,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都已经被她逼着去捐肾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
我突然想起体育老师教我们的防身术。
彼时,肖羽菲和我妈都只是压住了我上半身,那我便用上半身为支点,猛然抬起双腿,而后重重地将两只脚分别踩在我妈和肖羽菲的脚上。
她俩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纷纷松开了手。
我伺机迅速往出口跑去。
原以为自己即将逃出魔爪,可就在我刚跑到走廊的尽头,准备转弯时,一股剧痛从后脑勺猛地袭来。
在意识消散、身体倒下的那一刻,我对上了我爸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3我再次醒来时,已躺在病床上,腹部多了一道伤口。
做肾脏移植手术时,我和陆雨泽并不在同一间手术室。
我妈来了一招狸猫换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