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前几天我还和她视频通话，你再……”
“那是AI。”
……
资料里的最后一条监控视频。
是姐姐自己举起无力的双臂，拔掉了氧气管。
姐姐她，是自杀的。
8
我撑着回到宋宅，才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半夜了。
宋延刚好进来，语气质问：“醒了？和南风栎合作的合同为什么没签？”
喉间铁锈味浓重，我缓了好一会儿。
顺便回忆了一下。
那天临走前南风栎要签的，但被我拒绝了。
我提醒他说，宋延是个蠢货，跟他合作会亏死的。
想到这，我慌张下床，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哥哥对不起！那南总心思深沉，我实在应付不来，但他说还有余地的！我再联系他，再试试好不好？”
“你不是墨城魅女吗？脸红给他看啊！给他摸啊……”他看着我的脸，轻叹了声气：“被占点便宜没关系的，这个项目对宋氏真的很重要，你只要把第一次留给我就行！”
我使劲点头。
“我知道了哥哥。”
对宋氏很重要吗？
越是重要，我越是要毁掉。
……
搜索框里，我输入了“南风栎”三个字。
南风栎，26岁，计算机天才。
15岁被国外顶级学校破格录取；
18岁个人自研游戏卖了一个亿；
22岁继承世家产业南氏集团，掌控互联网企业的命脉，有“商海恶龙”之称。
24岁将亲生父亲告上法庭，案件辗转两年，其父亲于上个月被执行死刑。
……
危险，是我对他的第二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