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的梧国士兵,浩浩荡荡地进了都城。
十年前,漠北王与梧国军队交战,惨败于凉州边界,不仅折了半数漠北军,漠北王也死在那场战争里。
就当大家都以为,梧国会挥军南下时,刚即位的新君清辉帝玄澈亲自北上谈判,和梧国王爷独孤冀签订了停战条约以及两国商贸往来的协定,换来了礼朝十年和平。
玄澈的母亲原是一个舞姬,在众皇子,地位最为卑微。
即位初始,除了妻族支持以外,礼朝上下对其多有不服。
玄澈用一纸停战协议,挽救了礼朝,也树立他的威信。
互通商贸,梧国休养生息,比十年前更加强大。
独孤翼懒散地斜躺在宾客座位上,脸庞棱角分明,双眸狭长深邃,与礼朝男子的温文不同,宛若一匹蛰伏的狼。
“独孤王爷,为感谢你不远万里送来贺礼,我们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贵妃苏千雪的话音一落,我穿着特制彩色纱衣,被宫人送到了舞蹈之上。
六、烛火亮起,台下一阵静默。
他们眼中有讶异,有惊艳,更有鄙夷。
我能感受有一双灼热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想将我吞噬。
过往一个月,苏千雪为了好好调教我,令我每日泡特制的冷泉水,让皮肤脱了重长,皮肤刚长好,我又被压在水中,再经历一次脱皮之苦,如此反复,寒气入骨,肌肤到是白里透红,还带有冷香。
只是,我的身子骨也彻底坏了,别说孕育子嗣,怕是也没有几年可以活了。
泡在冷泉的每一天,我都在想阿轩,想着痛苦才能减轻几分。
随着音乐响起,我随着鼓点旋转起舞。
也多亏了苏千雪从青楼请来的师傅,我几天便学会了跳这哄男人欢喜的舞蹈。
是啊,不学会可是要被扎银针的。
细细的银针扎进身体,痛却看不见伤口,是青楼调教妓子惯用的手段。
我怕疼,所以我也学的快。
玄澈端坐于高台之上,长眸眉眼间尽是冰冷,而坐在玄澈身边的苏千雪是笑的满脸得意。
她张了张嘴,我知道,她说的是“玩物”二字。
鼓点骤变,我突然变换了舞步,一改原先柔美的舞风,变成了柔中带力的跳跃。
台下众人的眼神也由原先的鄙夷逐渐转成赞赏。
一曲终了,我从舞台上一跃而下,宛若一只腾飞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