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他左手为我递来一杯温润的蜂蜜水,右手轻轻地别过我鬓边的碎发:“刚刚公司那边临时出了点事,我出去打了个电话。”
我双手捏着杯子默不作声,蜂蜜水的温度刚刚好,也是我喜欢的三勺蜂蜜量。
忽然闻讯而来地温宁景急忙披着开衫趿拉拖鞋闯入了我的卧室:“容枝,怎么了?
我似乎听到你不舒服的声音。”
温宁景见到蒋明宴坐在我身旁,更是蹙起了眉头朝着蒋明宴狠狠打了下去:“你怎么照顾我们容枝的?”
可那道掌碰到蒋明宴前就卸了力,而蒋明宴更是轻轻把温宁景的手攥在了手心里。
温宁景有些娇羞地瞪了蒋明宴一眼,突然想到我还在旁边,只得讪讪收回手。
可就这一瞬间,原本的开衫落了下来,温宁景胸前的红痕刺痛了我的眼。
我的指甲不觉地嵌入了手心,委屈和愤怒铺天盖地而来,我忍着颤音问道:“宁景,你胸前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温宁景面色一红,急忙慌乱地扣上衣服口子,心虚地把头别了过去不看我,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炽烈,甚至要把温宁景盯出个洞来。
蒋明宴竟然染上了几分生气:“容枝!
你这是什么态度?
天气那么热,小景被蚊虫咬了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当初可是你自己说想让小景来我们家住,顺便照顾孕期的你!”
小景?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对温宁景的称呼在我面前从大名,到宁景,再到如今亲昵的小景。
许是察觉到面色阴沉的我,温宁景急忙拉住我的手,似乎真的对蒋明宴动了气:“蒋明宴!
容枝是因为怀了你的宝宝才心情波动的,你大呼小叫什么?!”
我看着两人的双簧,恶心得胃里直翻涌,还没有拿到蒋明宴劈腿证据,我得忍。
我敛下所有情绪,没说话。
蒋明宴抚了抚鼻子,把我揽在怀里道:“容枝,对不起,刚才是我语气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对了,明日是公司的季度会,你好好休息,这可是你生产前的最后一次参加会议啦。”
这亲昵的模样刺激到了温宁景,原本还温柔的眸子里泄出一份愤恨,可转瞬便是一份得意。
看样子,明天有场硬仗要打。
2我和蒋明宴算得上青梅竹马,毕业后我们不想在父辈的荫庇下生活,便一起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