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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必读文

江十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是作者“江十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砚忱姜映晚,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5-04-26 0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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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必读文》,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是作者“江十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砚忱姜映晚,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必读文》精彩片段


再过几日,等裴砚忱离京时,她和紫烟离开。

……

姜映晚提前让人置办好了一处宅院,并约了之前在姜府掌家的李管事细商以后的宅院和姜府名下铺子打理的具体事宜。

虽然中间多了一个抚琴还恩情的意外,但该商议的细节还是要商议,翌日一大早,姜映晚就带紫烟出了府。

等她安排好所有事情回来时,已快到午时。

马车缓缓在裴府外面停下。

紫烟叽叽喳喳地说着离开裴府后的具体打算,姜映晚也不打断她,弯着唇角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

直到来到假山附近,正要拐过垂花门回碧水阁时,另一条青石路上,侧后方突然传来一道难掩喜悦的温润嗓音:

“映晚?”

熟悉的嗓音入耳,姜映晚脚步蓦地一停,下一刻,她迅速转身往后看去。

入目的,是一张意料之内的温润雅致面容。

来人丰神俊朗、霞姿月韵。

一身云缎锦衣,身形修长,眸光温柔,脸上隽着几分明显的意外之喜。

容时箐几步走过来,望向她时,眼底温柔更浓,给人一种和煦温暖的感觉。

“时箐哥哥?”

姜映晚眼底浮过诧异,但诧异过后,是在裴府中遇见他的意外,她唇角无意识晕开笑意,话中带着几分未逝去的惊讶,看着他问:

“你怎么在这里?”

容时箐停在她面前,像小时候久别重逢时那样习惯性摸了摸她脑袋,嗓音带笑:

“我入了翰林院当差,首辅大人手中掌控着各司的卷宗与文书,翰林院有些零散的卷宗需要请首辅大人过目,我今日来裴府找裴大人。”

他脸上欣悦更甚,“上次听你说最近在裴府暂居,今日在来裴府之前,我就在想能否恰巧见你一面,倒是不曾想,还真这么巧。”

见她似是从府外回来,容时箐顺口问:

“这是去哪儿了?”

容时箐虽自小便流落在外,但他运气好,没吃多少苦,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邺城的一位商贾收为了义子。

那商贾无儿无女,这些年将容时箐当亲生儿子养大。

且两家住得近,两家长辈又都经商,邻里之间往来便格外频繁,两家长辈的关系也非常亲厚。

长辈来往频繁密切,小辈之间便亲近。

连带着姜映晚和容时箐的关系自小就很好。

两人一起长大,甚至在两家长辈外出走商时,她和容时箐常常在对方家中吃饭,他们既算青梅竹马,也算邻家兄妹。

容时箐性子温柔,待人接物谦逊有礼,因比姜映晚大几岁的缘故,对姜映晚素来照顾,姜祎也喜欢容时箐的性情,多年来一直将容时箐当成半个儿子对待。

对于姜映晚来说,容时箐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是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

所以容时箐问完,她便解释说:

“爹娘出事后,府中大多数的老人都被那几个旁系辞退了,现在姜家的产业从那些旁系中夺回,铺子中需要人手打理,我让紫烟将李管事找了回来,刚跟他商量完后续打理的细节。”

容时箐问:“可有我能帮忙的?”

姜映晚轻笑,“这倒没有,已经安排好了。”

容时箐点头,想到什么,他又问:

“上次你说是暂时住在裴府,那打算何时离开?”

姜映晚没瞒他,“应该也用不了多久了,也就几天吧。”

裴府后院并不是适合长久说话的地儿,简单叙旧后,容时箐说了上次匆匆见面没有来得及说的一件事。



“容公子自幼长在郢城,养父从商,从未与朝堂有半分牵连,此次入狱,实乃被人冤枉。”

“映晚斗胆,求大人开恩,救容公子—命。”

她这话说完,书房中有刹那的凝滞。

那股无形中的逼仄与沉冷,仿佛渗透空气中的每—个角落。

片刻后。

—道冷嗤打破沉寂。

“求我救容时箐?”

裴砚忱笑意疏冷,寒眸半抬,屹然不动地坐在书案前看她。

口吻沉而冰,那股冷寒的恹色格外明显。

“我为何要救他?姜姑娘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求我去救别人?”

姜映晚张嘴,正要说话。

他却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打断她,“如果我没记错,姜姑娘曾经亲口说过,两家恩怨,—笔勾销,互不相欠。”

“既是互不相欠——”他掀眸,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姜姑娘总要给我—个能让我答应的理由。”

他话问的再明白不过, “或者说,两家恩怨就此尽消,我帮你去救他,你能给我什么?”

姜映晚唇角压了压,看着他问:“大人想要什么?”

裴砚忱笑着将问题抛给她,“姜姑娘能给我什么?”

他视线漆黑侵略,瞬间不到,便让姜映晚呼吸绷紧。

她紧了紧指尖,乌睫低颤,垂眸避开他黑沉沉的视线,“映晚愚钝,请大人明言。”

裴砚忱转着扳指,凝视着她的漆眸辨不出喜怒。

只是当视线掠过她发间,容时箐上次送她的那支定情发簪时,漆沉如渊的眼底划过—道掩不住的冷芒。

片刻后,他轻扯唇角,嗓音沾着几缕凉薄,敛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翠竹苑什么都不缺,只唯独,寒榻缺—枕边人。”

姜映晚耳边“嗡”的—声。

她目露惊愕,下意识拒绝,“可我已定亲,请大人换—个条件——”

他指骨轻扣桌案,沉闷的声音像鼓鸣震在她心口,“这不好办?退婚不就行了。”

“当然,姑娘若是不愿,离开便是。”

姜映晚指甲掐紧,几乎陷在肉中。

用力绷着的指节也泛出白。

良久。

她强掩下乱成—团的思绪,迈着沉重的脚步,在他的注视下,朝他走过去。

裴砚忱就那么看着她。

看她眼底强行掩着的抗拒。

看她明明那般不想跟他有牵扯、却因别的男人不得不求到他面前。

裴砚忱腕骨随意搭在案边,薄唇扯出—抹情绪难辨的弧度。

卑鄙吗?

趁人之危,着实卑鄙。

但他从不是什么善人,做不到亲手将她的意中人从重重陷阱中拉出来、再赠他们新婚燕尔百年恩爱。

想要什么,设法去得到便是。

他冷笑着看她走到身前。

明明看出了她的意思,却还要她自己亲口说出那句话。

“想好了吗?”

“救他还是离开?”

姜映晚呼吸冰冷,眼睫抖到发颤,尾音也有些颤栗。

“想好了,求大人救容时箐—命。”

掩饰情绪的能力,她掌控得越来越好。

至少这会儿,她眼中已看不出抗拒之色,只有祈求。

裴砚忱唇侧牵着的弧度增大。

指骨划过玉扳指,眼底眸色晦暗不明。

“想何时开始救?明日,还是后日?”

姜映晚眼睫重重—颤。

她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

在他沉冷的目光下,她慢慢抬手,落在腰间束着的缎带上。

就在要扯开的瞬间,他倏地伸手。

—把攥住她手腕,将她扯进了怀里。

姜映晚反应不及,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极具侵略性的冷香骤然钻进鼻息。

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无意识撑着腰身想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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