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缓过神来，护着徐可可。
“我跟你们去调查，这事和她无关。”
宋警官打量着俩人，斜着眼笑了。
“这事还真跟她有关。”
顾维生一愣：“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想问问徐女士，为什么绳索上，和死者身上，会有你的指纹呢？”
警局里。
顾维生杵在原地，眼神恍惚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指纹是我们那天争执留下的。”
“那绳索呢？
怎么解释呢？”
“或许，或许是我们折返时，我不小心碰到了......”徐可可眼神飘忽，欲盖弥彰。
但顾维生很清楚，那天徐可可全程都在他身后，根本就没碰过绳索。
顾维生不可置信看着徐可可。
徐可可解释：“维生哥哥，你不记得吗？
她那天要掐死我，身上才有我指纹的。”
“至于绳索......可能那天我不小心摸了下。”
宋警官却将手机摔在顾维生面前。
“你家的监控，死者离家前特意拜托你的秘书小张调出来的。”
监控里，我和徐可可争执的所有内容全都呈现在顾维生面前。
他看到徐可可自己拉扯着项链，彻底崩溃了。
“你是故意的？”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徐可可揉着眼睛楚楚可怜：“维生哥哥，我都是在为你好啊。”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不和孙楚眠离婚，不是怕她分你家产吗？”
“对，她威胁我，说要让我这个小三身败名裂，逼你净身出户，我就想着吓唬吓唬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顾维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捂着脑袋十分懊恼。
“可可，我从小到大都当你是妹妹，我没想过和你......再说，你就算为我，也不该......也不该撒谎啊。”
宋警官将我拟定的离婚协议扔到俩人面前。
他直直看着顾维生：“孙女士没想到过要威胁你，她早就决定要净身出户了。”
“你去送徐可可医院的那天，她给律师事务所打了电话，拟定的。”
顾维生绷不住了。
“徐可可，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还有孙楚眠，她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不和我解释？”
宋警官叹了口气：“我想问问，你当时给她解释的机会了吗？”
“她那天为什么没把这协议给你？”
“我猜，她应该是对你还抱有一丝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