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挣扎,但被我用力扼住。
刚刚那一幕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
这是第一次,魏平醉酒到连絮絮都打。
强烈的恨意不断蔓延,压抑不住的戾气横生。
我诅咒着,怨恨着。
这个挨千刀的魏平,他就该像他那早早挂了的老娘一样。
不知道多久之后,魏平终于累了。
他收了手,嘴里吐着污言秽语瘫倒在沙发上。
絮絮的嗓子已经哭哑。
我低下头,看见她肿成灯泡的眼睛。
这一刻,我想了很多。
结婚前魏平装得很好,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虽然不会讲什么甜言蜜语,但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结婚后就变了。
开始酗酒,动不动就打人。
我不是没想过反抗和离婚。
但是反抗只会招来更剧烈的报复,离婚又离不掉。
再后来,我怀孕了。
魏平一下子收敛了很多,喝酒少了,也基本上不怎么动手。
但自孩子生下,知道是个女儿后。
魏平在他妈的撺掇,挑拨下,我的日子又恢复原样,甚至比之前更难过。
我在日复一日,家常便饭般的暴力里,变得畏惧,害怕,甚至恐惧魏平。
我以软弱卑微示人,仍然没有换来一丝垂怜。
所以恐惧有什么用?
忍受又有什么用?
我抹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让它稍微服帖些别挡住视线,然后撑着地板慢慢站起身来。
地上什么都有,陶瓷碎片,压成饼的米饭,酸辣土豆丝和它的汤汤水水。
掺和在一起像一堆潲水。
哦对了,我在网上买的的猪饲料应该快到了。
2
第二天,驿站发来了取件短信。
我从柜子里挑挑拣拣选了个塑料袋揣进兜里。
出了门。
魏平白天不在家,他要在工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