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吧。”
今日之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绝口不提,柳汀溪看出了什么,也没有再问,再然后便是谢涤尘搬离了柳府那天柳汀溪破例开了壶酒,摇了摇,先给谢涤尘倒了一杯,接着又给自己也满上了他抿了一口,笑道:“酿了这么多酒,就这壶少的最快,你小子没少出力吧?”
谢涤尘也笑道:“什么都瞒不住您。”
又问道,“这样好的酒,有名字吗?”
“这酒叫红袖招。”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这名字好,意气!”
柳汀溪笑而不语,半晌后才道:“这是时宜取的名字,当时初酿好时,时宜尝了一口,便吟出这首诗,也就得了这名,还说以后娶亲时再开。”
又补充了一句,“那时你还没来。”
不知为何,谢涤尘总觉得这话意有所指,又觉得自己想多了难怪当时自己偷这酒时柳时宜那副表情呢,酒还没喝,脸先红了大半,想到这儿,谢涤尘也笑了笑,表情却又暗了暗“那柳伯伯,您,想让时宜娶哪家的闺秀?”
“姻亲之事自有定数,全凭他心意便是,再说,他已有心悦之人,想必不会娶亲了。”
谢涤尘一惊,手中酒杯有些不稳,声线也有些发抖:“柳伯伯……您……”<“我都知道,只是我原先以为,你是因为怕我才不敢同时宜敞开心扉,如今看来,还有其他原因吗?”
“对不住柳伯伯,我不是怕您才不告诉您的,只是我不单是我一个人,谢府毕竟给了我一条命,让我锦衣玉食的长大,才得幸遇见你们,所以我必须替谢氏挣一条富贵路出来,只是一则这路不好走,二是这路必须违背本心甚至机关算尽,我不愿互通心意后,时宜发现这样的我,他那样霁月清风的人,一定会失望,所以我宁愿这份情谊到此为止……”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借着醉意道:“若我是谢氏真正嫡出的孩子,我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告诉您,我会和柳时宜与子同老,哪怕您怨我恨我,可我不是……柳时宜那样好的人一个人,不能耗我身上了……”柳汀溪不再开口,自己了解儿子,是同自己一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所以也理解谢涤尘的决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