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退席了席间慢慢只剩他们二人无言的喝酒,也很少开口“吃长寿面了吗吃了,今日是母亲忌日,本不该办的,父亲坚持,说母亲一定想看我如今立业,我们便给她扫了墓,父亲就替我做了长寿面,甜的……”柳时宜明显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谢涤尘笑道:“你醉了,长寿面怎么会是甜的。”
柳时宜摇了摇头,郑重道:“是甜的,父亲把白糖当盐放……一整根长寿面,寓意长寿,可人活那么久干嘛,所以我把长寿面咬断了,父亲好像有些不高兴。”
谢涤尘笑了,笑着笑着又很想哭,转头去看柳时宜,已然睡着了,便只好把他往卧室里搬,好不容易将他放到床上,正要走时,听到柳时宜嘀咕道:“谢涤尘,你初心变了。”
“我没变,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人。”
谢涤尘背过身说话,根本不敢回看那人失望的神情那一晚,他几乎是落荒而逃(5)或许是物极必反,刘靏奢靡之风随着入朝为妃的妹妹薨逝,而终于引起天子重视一时间弹劾的奏折便如雪花纷飞般落到天子脚下,引的人人自危然而处于危险漩涡的人却似全然不知,依旧日日笙歌是夜,羞花楼内烛光似昼,绮罗勾着珠玉闪动在霓裳羽衣曲里,台上鲜妍的面容如花般绽放着,被台下锦绣浮华的掌权者们睥睨着醉眼欣赏,一座座金樽盛着美酒觥筹交错,一件件决定着寻常百姓温饱的大事就于这推杯换盏间标好了价格每人都沉溺于盛世的美好中,正居首位的刘靏醉倒在美人怀中,张扬的笑着,竟笑出一滴意味不明的泪来“人人都打量着本官的妹子死了,我这个“杨国忠”怕是也不长久了,可是你们瞧,今日坐于这尊位的,可还是我?”
众人一时皆不言语,皇上对刘靏的妹妹,也就是去了的刘贵妃情根深种,是无人不知的,贵妃在世时念着她的情分,官家都对刘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贵妃走了,皇上对她世上唯一的亲人能否继续容忍,尚未可知,却又无人敢猜,只得都装作附和,肆意将这不知何时到头的颓靡的美梦做漂亮些于是阿谀奉承中,谢涤尘独自沉默着,一杯又一杯刘靏注意到他,冷声道“行玉,是不是美人不够美,何至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