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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梅当即喜笑颜开:“嗯,阿梅记住了!”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转冷,一到阴雨天安贵膝盖痛的毛病又开始了。听安贵说这是他早年寒冬在宫里受了罚,跪出来的老毛病,这可急坏了阿梅,她翻出汤婆子,燃了细炭,给干爹一遍遍的暖和膝盖。“行了,咱家觉得舒服多了,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阿梅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干爹,大夫说了最少得敷一个时辰才能散寒气。”安贵卧在躺椅上,神情舒坦的不得了:“好孩子,老天对咱家不薄,咱家活了这么多年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认了安生这么个干儿子,二就是临死还能给干儿子找了个好媳妇儿。”“呸呸呸。”阿梅眼睛一瞪:“干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干爹你放心,阿梅以后会替夫君好好孝敬干爹的。”安贵低声笑了起...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3-25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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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梅当即喜笑颜开:“嗯,阿梅记住了!”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转冷,一到阴雨天安贵膝盖痛的毛病又开始了。听安贵说这是他早年寒冬在宫里受了罚,跪出来的老毛病,这可急坏了阿梅,她翻出汤婆子,燃了细炭,给干爹一遍遍的暖和膝盖。“行了,咱家觉得舒服多了,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阿梅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干爹,大夫说了最少得敷一个时辰才能散寒气。”安贵卧在躺椅上,神情舒坦的不得了:“好孩子,老天对咱家不薄,咱家活了这么多年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认了安生这么个干儿子,二就是临死还能给干儿子找了个好媳妇儿。”“呸呸呸。”阿梅眼睛一瞪:“干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干爹你放心,阿梅以后会替夫君好好孝敬干爹的。”安贵低声笑了起...

《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精彩片段


阿梅当即喜笑颜开:“嗯,阿梅记住了!”

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转冷,一到阴雨天安贵膝盖痛的毛病又开始了。

听安贵说这是他早年寒冬在宫里受了罚,跪出来的老毛病,这可急坏了阿梅,她翻出汤婆子,燃了细炭,给干爹一遍遍的暖和膝盖。

“行了,咱家觉得舒服多了,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

阿梅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干爹,大夫说了最少得敷一个时辰才能散寒气。”

安贵卧在躺椅上,神情舒坦的不得了:“好孩子,老天对咱家不薄,咱家活了这么多年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认了安生这么个干儿子,二就是临死还能给干儿子找了个好媳妇儿。”

“呸呸呸。”阿梅眼睛一瞪:“干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干爹你放心,阿梅以后会替夫君好好孝敬干爹的。”

安贵低声笑了起来,嘶哑尖锐的嗓音若让外人听了去肯定觉得瘆人,可阿梅不觉得,她习惯了,知道无论夫君还是干爹,嗓音都和正常人不同。

“行了,到了午饭时辰了,你去做饭吧,你爹和你弟弟也该饿了。”

是的,安家这几日发生了点变动,准确的来说就是阿梅的爹爹和弟弟住进了安家。

自打宫里出事,整个京都戒严,对非京内户籍的人口都要盘点,阿梅爹和弟弟之前租住的地方的那户人家怕惹事,就将二人赶了出来,说什么也不租了。

阿梅爹别说摆摊卖菜,还因为非京都户籍差点被官差抓走,最后还是阿梅请干爹出面才将人领了回来。

起初阿梅爹是不愿意住在安家的,不单单是因为闺女嫁给了太监,更多是他当初将闺女卖了,如今实在是没脸住在这所谓的‘亲家’家里。

还是安贵苦口婆心的一段话,打消了他的顾虑,安贵是这么说的。

“阿梅叫咱家一声干爹,你又是阿梅的亲爹,那咱家便厚脸皮跟你扯一声亲家,安家的情况想必亲家公是清楚的,咱家和你女婿都是在宫里讨生活的阉人,咱家心里明白,阉人出了宫那便是让人唾弃不耻的,亲家公对我们安家怎么想咱家不管。可咱家要告诉亲家公,阿梅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也是我们安家的好媳妇儿,阿梅在我们安家是绝计受不了一丁点委屈的,这点还请亲家公放心。”

阿梅爹的脸色青红交替了半天,索性直白道:“阿梅过的好我心中有数,也感谢你们善待阿梅,只是,只是,当初家里吃不上饭将阿梅卖了,如今,我实在是没脸再叨扰你们了。”

安贵却不以为意:“什么卖不卖的,分明是咱家聘的阿梅,亲家公以后莫要再说这种伤了父女情谊的话了。”

阿梅爹蓦然瞪大双眼心神一震,好一会儿,重重点头:“是,亲家公说得对。”

如今京都出不去,又没有地方住,再加上官差到处抓人,最后阿梅爹没有坚持,便领着儿子在安府住在了。

此事最开心的莫过于阿梅和弟弟小阿豆了。

这不,阿梅正在厨房给弟弟做粉蒸肉,小阿豆咽着口水,馋的不得了。

“阿姐,好香啊。”小阿豆过了年就六岁了,可是瘦小的像个四岁的孩子。

阿梅这两日是变着法的给弟弟做好吃的,想让弟弟多长点肉。

等蒸肉熟了,小阿豆一边吃一边奶声奶气的问:“姐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姐夫会喜欢阿豆么?”


安贵没和阿梅说,他这个干儿子,打小挨打受冻,饥一顿饱一顿,在那吃人的皇宫里,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糟践,什么肮脏、腌臜的手段没见过,能活到现在,全凭本事。他若真想糟践人,阿梅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阿梅一下午心不在焉,一直在想干爹说的话,她想了很多,夫君虽然脾气不好,可这几日确确实实是好伺候的,嘴里总是讥讽自己,可无论她做什么饭,他都吃掉,喝水也是,吃药也是,就连头两天几乎起不来床的时候如厕换药也从没让自己掺过手...

最后,阿梅终于想明白了,只要自己好生伺候他伺候干爹,这日子就能过下去。

阿梅心思单纯,想通了也就不纠结了,一下子心情都敞亮了,等傍晚再见到安生从屋内走出来,也不像之前的那么害怕了,还壮着胆子凑上小声谨慎的问:“夫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安生挑了挑眉,微微惊讶这女人胆子似乎比之前大了一点,看上去有些不一样了。

安生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不耐烦,还未开口,阿梅头顶房柱上突然窜过一只野猫,阿梅最怕猫了,当即吓得尖叫一声,双腿一软,身子一歪向前扑去,一下子扑进了安生的怀里。

阿梅今年十六岁,个子不高,虽然安生也不算高大,阿梅却比他足足低了一头,再加上阿梅瘦,这人撞进怀中,安生下意识的接住,只觉得这女人没有重量,然后一股淡淡的清香窜进鼻腔,安生内心突然诡异升起一种膨胀的保护欲,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

然后安生就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将阿梅推开。

“对,对不起。”阿梅脸色惨白僵硬的站着,快要哭出来了。

安生凉凉嗤笑一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怎么,这干爹才说晚上办婚事,这就上赶着对咱家投怀送抱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惊恐摇头:“我,我没有。”

安生受用的看着阿梅一副吓破胆的神情,恶趣味似的升起一股变态扭曲的心理。

就听尖锐的嗓音阴森森道:“女人都是放浪的,咱家虽然不是个真男人,可是男人对女人那一套咱家也是一清二楚,既然你对咱家投怀送抱,那咱家自然是有的是法子满足你。”

阿梅其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之前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被此刻安生骇人的模样和神情吓得顷刻间崩了,豆大眼泪瞬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安生表情一滞,心道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这么能哭,顿时心情烦躁不已,嘴上也不饶人:“又哭,死丫头整日哭丧呢!咱家还没死哭什么哭!晦气!给咱家滚!”

阿梅哭着跑开了。

安贵说今晚给他们办婚事不是空口说的,今天是个这个月最好的黄道吉日,益婚娶,这也是安贵从外头紧赶慢赶回来的原因。

婚事办的很简单,没有宾客旁人,安家只有他们三人。临近傍晚,安贵嘱咐阿梅去门口挂了两盏红灯笼,又让阿梅换上了安贵早准备好的红色的新裳,盖上盖头,安生也穿了一身红衣。在安贵的安排下,安生引着阿梅在院里磕了三个头,算是拜了天地,然后对着安贵磕了三个头,算是拜了高堂,最后,二人对着磕了三个头,夫妻对拜,礼成。


阿梅的弟弟叫豆子,此刻正吃的一嘴糖浆,阿梅拿出手帕给弟弟擦了擦嘴。

“好呀,爹,你怎么总是问相同的问题,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夫君对我挺好的。”

阿梅对着爹笑了笑,转头抱着豆子亲昵起来,错过了阿梅爹眼中的担忧与懊悔。

这话阿梅爹是不信的,那种人家,怎么会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阿梅爹望着眼前的一双儿女,目光逐渐变得坚毅,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痛改前非努力多挣些银两,早日将女儿从那个火坑赎回来。

这时,阿梅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递到爹爹手里。

“爹,这钱你拿着,你和弟弟租个好点的屋子。”

阿梅对于爹爹租的屋子一直耿耿于怀,不是说多破旧,阿梅从前也是住土屋子出来的自然不会嫌弃,只是那屋子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几乎只能放下一张床,如今阿梅住在宽敞明亮舒适的安家,看爹爹和弟弟这般实在是不忍心。

阿梅爹怔愣住,眉头紧皱,目光深深的看着手里的荷包,他掂量着重量,然后直接打开看了一眼,目光愕然,他哆嗦着嘴角,半晌才张了张口,不确定的问:“阿梅,这钱是你私自拿给我的?”

别怪他吃惊,这钱分明比之前安家给他的还要多。

阿梅摇了摇头:“不是啊,是夫君和干爹给的。”

阿梅爹不可置信:“他们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

阿梅理所当然道:“我同夫君还有干爹说爹爹和弟弟住的屋子太破小了,夫君就让我将这些钱给你,让你在附近租个好一点的屋子。”

其实,原话是安生一脸不耐烦的瞥了阿梅一眼:“你去给你爹送点钱,租个好点的屋子不就行了,整日在咱家耳边嘟囔,你是想把咱家烦死嘛!滚!”

阿梅爹有些听不明白了,难道那太监真的看中自己女儿了?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太监啊,阿梅爹只觉得手里的钱像烫手山芋一般,当初将女儿卖了已经令他这辈子抬不起头了,他是决计不会再拿这个钱的。

阿梅爹将钱还给阿梅,无论如何也不收,还千叮万嘱阿梅将钱还回去。

于是,阿梅回家就将钱还给了夫君。

安生没说话,阴鸷地盯着这个荷包半晌,最后阴阳怪气地说:“看样咱家这个老丈人是瞧不上我这个阉人女婿了。”

阿梅摇摇头:“夫君对阿梅这么好,爹爹怎么会瞧不上夫君呢,爹爹说当初给的钱就够用了,他不能再拿夫君的钱了。”

安生挑了挑眉,望着阿梅真诚的目光,眼中的戾气降了几分,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和咱家说说咱家平日是怎么对你好的?”

阿梅当即掰着手指细细道:“若非当初干爹买了阿梅,阿梅和弟弟可能就饿死了,然后阿梅在家里,吃的好,住的好,穿的暖,干爹对阿梅好,夫君也对阿梅好。”

安生哼笑一声:“没出息,能吃饱穿暖就是对你好了?”

阿梅瞪着真诚的大眼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嗯。”

安生面色一沉,目光骤然阴冷,语气尖利:“若是让人知道咱家的媳妇儿只求吃饱穿暖就知足了,那旁人不得对着我安生笑掉大牙!”

想他虽然是个太监,可自认平日的俸禄赏赐不低,自己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向谨小慎微,才挣下如今的家底,以后他定是还要向上爬的,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成为皇上身边的那个角色,到了那时,什么家财万贯权势滔天还不是信手拈来,可到了自己娶的这个媳妇儿这,竟吃饱穿暖就知足了,安生被阿梅的没出息直接气笑了。


安生微微一顿,哼了一声,动手翻出来递了过去,阿梅接过后飞快的将衣服穿好。

驿站房间内都有恭桶,阿梅麻利的解决完,又从旁边清洗了一下,回床上就见夫君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安生习惯性抿着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阿梅。

阿梅被看的有些拘谨,若是从前看到夫君板着脸或许会害怕,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些怯和说不出来的疑惑,倒是不害怕了,她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回过神来,脸色舒缓下来,他扯开被角,阿梅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在安生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开口:“夫君,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寅时了。”

“夫君。”

“嗯。”

阿梅心里藏不住事,她问出口:“刚刚夫君看着阿梅在想什么?夫君的样子好严肃。”

“咱家在想,咱俩看上去倒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模样了。”安生叹了一声,低头望着阿梅水润的眸子,一只手抚上阿梅的鬓发,将几丝碎发拨到耳后:“怎么,咱家吓着你了?”

老夫老妻?阿梅不是很懂,但是她摇摇头,回答着:“没有啊,阿梅不害怕,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安生低笑出声:“是呀,你也不是一开始见着咱家就怕的掉眼泪的丫头了,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阿梅理所应当道:“是夫君对阿梅好阿梅才不怕的。”

阿梅这话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嘴唇微微嘟起,水润的唇儿晃进安生的眸子里,晃的安生一下子乱了心智。

下一刻,安生就将这水润吃进了嘴里,心里不禁感叹,阿梅的味道果然香甜软糯。

阿梅被吃了嘴巴,又惊又愣,直到喘不过气,憋的难受了,她才反应过来推拒着安生:“唔……夫…君……不……要吃……”

安生见阿梅小脸憋的通红,这才将阿梅放开。

阿梅大口喘着气,等缓过劲来,她委委屈屈的盯着安生:“夫君这是做什么,阿梅都没法呼吸了。”

看着自己媳妇儿天真无知的模样安生叹息一声:“阿梅,咱家这是在亲你。”

“亲?”阿梅懵懂的眨眨眼,她想了一下,眼神一亮:“夫君是喜欢阿梅才亲阿梅嘴巴的么?”

安生眼中带了一丝凌乱,心中感叹自己这媳妇儿虽然单纯可开窍倒是及时,嘴角微微勾起:“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亲嘴。”

阿梅懂了,她瞪着水灵灵的眸子,对着安生羞涩一笑:“那阿梅也喜欢夫君,阿梅也要亲夫君。”

安生心暮地漏了一拍,然后就见阿梅扬起头来嘟着小嘴对准自己的唇就碰了上来,柔软的触感中带着小心翼翼,阿梅学着安生的样子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安生身体僵硬了一瞬,有了一瞬的失神,然后反客为主的缠绕住那小巧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恍惚间,安生想到阿梅嫁给自己这么久,自己也早已给她破了身子,如今阿梅却连接吻都不懂,安生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丈夫是不是还不合格,心中更是带了一丝愧疚。

等一吻结束,安生将阿梅搂在怀中,眼底幽深,良久,尖细的嗓音带着刻意放缓的温度,似叹似得意:“咱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丫头呢。”

阿梅有些困了,窝在安生怀里迷迷糊糊的喃喃回答:“不是干爹找中间人给你娶的阿梅么。”

安生被阿梅这话气笑了,他咬牙沉默了片刻,最后冷哼了一声:“傻丫头,你以为是个女人咱家都愿意娶?”


然后审视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毫不避讳自嘲道:“就咱们当太监的,娶媳妇儿有啥用,还不是让人家笑话。”

安贵重重哼了一声,沉下脸嘶哑着嗓音道:“生儿,咱们都是太监了还能怕什么笑话,咱们的存在本来就是笑话,不过就算是太监,也要做旁人不敢惹的,惹不起,甚至有求于咱,给咱们磕头赔笑的那种太监,这不是你一向的志向嘛!”

话音刚落,安生的眼神立马变得锐利起来,整个人紧绷着,然后他一字一顿,声音带着嘶哑:“那是自然。”

一旁的阿梅只觉得安生整个人都阴森森的特别可怕,一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安生视线扫到阿梅,阴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带着不耐:“既然入了安家的门,那你就是我安生的人了,你若是瞧不上咱家是个太监想着离开或盼咱家日后放你归家,那你便死了这个心吧,日后好好侍候咱家和干爹,咱家自是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此时既害怕又慌张,连抬眼都不敢,只能局促地点了点头。

“可若是你敢惹恼了咱家,那咱家有的是手段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安生表情冷酷又带着不屑,心里却是真正认下干爹给安排的这件婚事了,不为其他,许是从小至今因身体残缺带来的心理枷锁,早已令安生衍生出扭曲的心理,不单单是权势,旁的男人有的他也要有,其中自然就包括所谓最重要的娶妻。

至于娶谁?安生上下扫了一眼瑟缩胆怯的女人,哼,自然是听话不闹妖不作死的是好的。

眼见阿梅被干儿子几句话吓得直哆嗦,可怜兮兮的模样,安贵瞥了安生一眼:“你身上的伤刚有起色,快回屋歇着吧。”

安生嗯了一声,直接起身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安贵与阿梅两个人,阿梅见安生走了,当即又红了眼眶,她没有哭,也不是觉得委屈,只是,只是,心里就是不好受,她其实是认命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夫君讨厌她,以后她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安贵打小在宫里摸爬滚打,能安稳出宫还能活到这个岁数的太监自然是有异于常人之处,对于阿梅这个小心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阿梅啊,你和干爹说说你觉得安生这人怎么样?”

阿梅闻言望向安贵浑浊的双眸,心里带着忐忑,结巴道:“夫,夫君,很好。”

安贵哼笑一声:“胡话,很好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我。”阿梅想反驳。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低下头不敢看安贵,就听安贵道。

“阿梅,干爹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阿梅这才敢抬眼看向安贵,小声嗯了一声。

“你同生儿相处这几日,安儿可曾动手或者用旁物打过你?”

阿梅摇了摇头:“没有。”

“那安儿可曾惩罚过你,不许你吃饭,不许你喝水,甚至不许你穿衣?”

“没。”

“你平日给他用饭他是否说过不合口味让你重做,又或者在别的事上故意刁难与你?”

“没,没有。”

“那好,咱家再问你,安儿除了言语难听,可还有旁的做的过分的事么?”

阿梅愣了一下,她觉得有些懵,然后老老实实的摇头。

安贵站起身来,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梅一眼:“孩子,你好好想想干爹刚刚问你的话,等你想明白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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