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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天下宇文皓元卿凌全文+番茄

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常公公已经醒来,命外头的宫人张罗热水,也顺带给元卿凌张罗了一盆。元卿凌洗了脸,觉得整个人清醒了许多。太上皇也醒来了,常公公伺候着。天色亮了,便听说太后过来了。元卿凌马上拍了拍脸,让自己再清醒一些。太后进来了,今日穿着青色绸缎绣万寿无疆图案的衣裳,显得脸色特别青白。齐王妃褚明翠陪在了太后的身边,元卿凌给太后行礼的时候,褚明翠便过来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道:“辛苦楚王妃了。”元卿凌低着头看她的手,绯色宽袖下露出一双白皙的手,套着描花护甲,手指上也带着几枚精致的指环。没有发现针或者刀片之类的。但是,右手尾指的护甲,却有些异样,透着寒芒。元卿凌抽回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冰冷坚硬,指腹一阵刺痛,是薄刃。果然是她!有宫人从外头进来,对太上皇...

主角:宇文皓元卿凌   更新:2025-03-25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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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皓元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宠天下宇文皓元卿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公公已经醒来,命外头的宫人张罗热水,也顺带给元卿凌张罗了一盆。元卿凌洗了脸,觉得整个人清醒了许多。太上皇也醒来了,常公公伺候着。天色亮了,便听说太后过来了。元卿凌马上拍了拍脸,让自己再清醒一些。太后进来了,今日穿着青色绸缎绣万寿无疆图案的衣裳,显得脸色特别青白。齐王妃褚明翠陪在了太后的身边,元卿凌给太后行礼的时候,褚明翠便过来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道:“辛苦楚王妃了。”元卿凌低着头看她的手,绯色宽袖下露出一双白皙的手,套着描花护甲,手指上也带着几枚精致的指环。没有发现针或者刀片之类的。但是,右手尾指的护甲,却有些异样,透着寒芒。元卿凌抽回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冰冷坚硬,指腹一阵刺痛,是薄刃。果然是她!有宫人从外头进来,对太上皇...

《权宠天下宇文皓元卿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常公公已经醒来,命外头的宫人张罗热水,也顺带给元卿凌张罗了一盆。

元卿凌洗了脸,觉得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太上皇也醒来了,常公公伺候着。

天色亮了,便听说太后过来了。

元卿凌马上拍了拍脸,让自己再清醒一些。

太后进来了,今日穿着青色绸缎绣万寿无疆图案的衣裳,显得脸色特别青白。

齐王妃褚明翠陪在了太后的身边,元卿凌给太后行礼的时候,褚明翠便过来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道:“辛苦楚王妃了。”

元卿凌低着头看她的手,绯色宽袖下露出一双白皙的手,套着描花护甲,手指上也带着几枚精致的指环。

没有发现针或者刀片之类的。

但是,右手尾指的护甲,却有些异样,透着寒芒。

元卿凌抽回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冰冷坚硬,指腹一阵刺痛,是薄刃。

果然是她!

有宫人从外头进来,对太上皇福身,“太上皇,楚王来了,在殿外候宣!”

“宣!”太上皇拨开常公公的手,“福宝呢?叫福宝来。”

太后笑着上前,“这才好些,又惦记那畜生了。”

太上皇不爱听了,拉长了老脸,“什么畜生?它没名字吗?”

太后坐在床边,拿起了毛巾细细地给他擦着鬓间眉头,眼底便泛了红,“是,叫福宝,可不盼着它有福气么?”

宇文皓大步进来,人都到殿内了,帘子才方落定,可见步伐多急。

从来,只要有褚明翠的地方,他的眼角总是先看褚明翠的,但是今日,他进殿就找元卿凌的身影,眸光,也定在了元卿凌的脸上,好一会儿,才过去问安。

褚明翠退到一边去,垂着头,敛去了方才做出的一抹幽怨。

他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今日不是早朝日,怎么这么早入宫?”太上皇还是拉着脸,但是,对着楚王明显缓和了一下语气。

“孙儿惦记皇祖父,便急急忙忙来了。”宇文皓一宿未睡,眼底有青灰之色。

“孤无恙!”太上皇宽慰孙儿。

没一会,明元帝与皇后也来了,睿亲王昨晚没出宫,也来了。

元卿凌退到一边去,看着大家叙话。

褚明翠也站到了她的身边,她看着元卿凌,脸上还是温和亲切的笑容,“昨晚可累坏了吧?”

“还好!”元卿凌不太愿意搭理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句。

御医过来伺候汤药,太上皇却不愿意喝,发了性子,“拿走拿走,孤不喝!”

众人怎么劝都不听,明元帝和太后也亲自劝,可他就是不吃,弄得太后又焦虑又担心地垂泪。

明元帝知道他老子的脾气,一旦上火了,油盐不进,正欲命人先拿出去,却听得角落里传来了元卿凌的声音,“皇祖父,药还是要吃的。”

殿中的人仿佛这会儿才发现她,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明元帝眼底已经有了微微的愠怒,怕因她这句话让太上皇动怒。

站在她身边的褚明翠忍不住扬唇笑了,愚蠢得不可救药,太上皇这会儿犯了性子,太后和皇上都劝不住,真当太上皇会听她说?这不是故意要触怒太上皇么?


麻醉药的剂量不多,宇文皓在侧殿躺了一会儿,就已经缓过来了。

元卿凌坐在他的身侧,殿中伺候的人都被她打发了出去,殿中,寂静得很。

钢铁般的手指扼住了她的脖子,掐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宇文皓像一头愤怒的野兽,眼底腾起浓浓怒火,牙缝里迸出一句话,“你竟敢毒害皇祖父?”

元卿凌的头被迫扬起,脸上迅速充血,眼底布满红筋,艰难地道:“王爷不妨低头看看。”

针扎的刺痛,刺破他大腿的皮肉,那根针很特殊,有一个小小的管子,里头盛着水剂。

“你可以掐死我,但是我死之前,你也一定没命,所以,何不听听我怎么说?”元卿凌艰难地说,眼底有不服输的硬气。

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但是,眼底的怒气更盛炽,俊美的脸因狂怒而微微扭曲,他极力忍住这道怒气。

“说,你下的到底是什么毒?”他竟从来不知道元卿凌会用毒,看来,之前真的是小瞧了她。

元卿凌移开针,讽刺一笑,“在皇宫里对太上皇下毒,我是不要命了吗?”

“说!”他不耐烦地道。

元卿凌深呼吸一声,“那不是毒,是药,太上皇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差,我是在救他。”

宇文皓冷笑,眼底杀意顿生,“本王竟不知道自己娶了位盖世神医。”

他站起来,扭住她的手,“走,跟本王到父皇跟前领罪。”

元卿凌被他拽跌在地上,她挣扎不开他的铁手钳制,被拖行了几步,慌乱之中,她道:“好,我去领罪,到时候我便说是褚明翠指使我的。”

宇文皓一巴掌抽过去,直打得她的脸侧到一边去。

他蹲下来,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几乎把她的骨头捏得粉碎,眼底狂怒如暴风雨来袭,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要命了!”

元卿凌嘴角渗出血丝,她丝毫不觉得痛,知道是因为那紫金汤的缘故,但是,这份羞辱,她再也忍受不了。

她艰难地咧嘴露出了一个惨烈的笑容,把针水注射进宇文皓的大腿。

宇文皓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身子开始发困,慢慢地松开了她。

元卿凌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如他方才那般咬牙切齿地道:“我做人,素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三番五次羞辱我,毒打我,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我寄你王府篱下,不意味着我任由你欺负。你有本事,上奏皇上,准你我和离,而不是一面顾念你的名声,一面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

宇文皓瘫倒在地上,阴鸷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她,大有把她活剥生吞之意,但是,这份狠毒并未维持多久,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一次,不能完全麻醉他,这一次,成功了。

元卿凌整个人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泛起,她仰起头,生生地把眼泪逼回去。

如今,还不是哭的时候,活路还没有呢。

她拿出药箱打开,这药箱落地之后,就会自动变大,离地,便如同火柴盒般大小,真是怪得离谱。

她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检查里头的药。

之前药箱里多半是外伤的药,但是如今竟都变成了心脏药,连舌底丸也有两瓶。

这真是怪异了,她实验室里是没有舌底丸的,甚至,这药箱里出现的好几种药,酸普萘洛尔片,丹参片之类,也是没有的。

现在,却齐整地摆在了药箱底层。

更可笑的是还有一个听诊器。

她坐在地上,迸出了一句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话,“真他娘的邪门了。”


做完这一切,她累极了,半趴在桌子上歇息,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很不雅,但是也顾不上这些了。

歇了一会儿,听得外头传来其嬷嬷略焦灼的声音,“王妃,如何了?”

元卿凌撑着桌子慢慢地站好,淡淡地道:“进来吧。”

门一下子推开,其嬷嬷和绿芽冲了进来,两人都飞快地跑过去看火哥儿,见他气息稳定,其嬷嬷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元卿凌拿起药箱,道:“今晚之事,你们二人保密,不可告知楚王和府中任何一个人。”

其嬷嬷和绿芽对望了一眼,觉得有些意外。

绿芽上前扶元卿凌,“王妃,奴婢扶您回去。”

“不用了,看着他吧,床头有我留下来的药,两个时辰给他吃一次,吃完之后,再来问我要。”元卿凌挣脱她的手,艰难地往外走。

“王妃!”其嬷嬷喊了一声,本想说一句谢谢,但是想起元卿凌以前做的事情,这一句谢谢,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淡淡地道:“夜路漆黑,提个灯笼吧。”

她把灯笼递过去,元卿凌接过来,“谢谢!”

其嬷嬷愕然!

谢谢?她说谢谢?

元卿凌回到凤仪阁,给自己打了一针,便趴在床上。

伤口尽量遏制不发炎,但是伤口面积太大,加上抗生素的作用,她显得很虚弱。

高烧过后的她,所有的力气都被剥离,软趴趴地如棉团一般,连抬头都艰难了。

没一会儿,便跌入黑暗之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急声道:“王妃,快起来。”

元卿凌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绿芽焦灼的神情,看日头的照射,已经是中午了。

她慢慢地爬起来,“是不是火哥儿又高热了?”

“不是,您快起来,宫中来人了,请您和王爷马上入宫去。”绿芽瞧着她后背的血迹,急道:“但是,您现在能走动吗?”

“宫里出什么事了?”元卿凌睡了一觉,并不觉得好转,反而人更昏沉,是伤口没有及时处理,针药无法遏制伤势,开始发炎高热了。

绿芽压低声音道:“听闻是太上皇快不行了。”

元卿凌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原主的信息,太上皇?

当今的皇帝,是明元帝,五年前登基,当时太上皇得了心症和邪风,御医说熬不过那年的秋天,在还有意识的时候,让当时的太子登基为帝,殊不知,太子登基之后,太上皇竟然逐渐好转,只是一直卧床,不便于行。

去年冬天,太上皇病情再度加重。

熬到如今,差不多是时候了。

元卿凌对宫廷规矩不懂,但是,即便是在平民家庭,祖父去世,做孙子孙媳妇的,也必须到床前送终。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伤口没有处理过,血水和衣衫都黏在了一起,这么一动,痛得她几乎眼泪都要冒出来。

昨晚去给火哥儿疗伤,伤口扯动,血水不断渗出,伤口比原先还要严重了。

她双手支撑不住,又跌回了床上。

绿芽见状,道:“奴婢去回了王爷吧,您这实在是动不得的。”

元卿凌这一动弹,人更加昏沉了,趴在床上,听到绿芽疾步跑出去,她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她都这样了,楚王不至于要她带着一身的伤入宫去吧?

她勉强撑起身子,取了一粒退烧药吃下,关上药箱的那一刻,却看到里头躺着一瓶阿托品片剂。

她药箱没有阿托品的。

扒了一下,底下竟然还有多巴胺针剂,还有一个她自己设计的小巧静脉推射固定器。

不可能的。

多巴胺和阿托品,实验室是有的,这是用于急救的药,她备用了一些在实验室,但是,从未往药箱里放过,至于静脉推射固定器更加不可能放在药箱里。

而且,发现药箱的时候,检查过里头的药品,确实没有这些。


汤阳吩咐绿芽去抓药,再安慰了其嬷嬷几句,便转身去了。

其嬷嬷一直守着,入黑就开始害怕。

绿芽也过来陪着,两人也没说话,屏住呼吸地看着火哥儿,就怕他一个呼吸提不上来。

只是,火哥儿却一直沉睡,到了将近子时,竟然醒了过来,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其嬷嬷,“奶奶,我饿!”

其嬷嬷惊喜得几乎跳起来,自打伤情严重之后,便再吃不下东西,便连她辛苦求来的羊奶都喝不下去。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竟然没那么烫了。

“大夫的药见效了,见效了!”其嬷嬷惊喜地对绿芽道。

“是啊,大夫的药见效了!”绿芽也很高兴。

利大夫翌日再被请到了楚王府。

听得那孩儿还没死,利大夫也觉得很神奇,“这小子命真大,本来都快没了。”

其嬷嬷跪下来磕头,“大夫,您再开一副药,救救我孙子。”

利大夫怔了一下,昨天开的药压根不能治他的伤,顶多是止痛镇静用的,对伤势的作用不大。

不过,兴许是误打误撞了。

他诊过火哥儿的脉象,确实比昨天好一些了,身子也没那么滚烫。

他于是再开了个方子,“叫丫头跟我回去抓药吧,这药连续服两天,还有敷伤口的药粉,若见好,继续来抓药。”

“谢大夫!”

“诊金药费谁给?”利大夫问道。

昨天的诊金是汤阳给的,但是今日的诊金药费,却得其嬷嬷给。

其嬷嬷看着大夫举起的手,试探地问道:“五十文?”

“五两!”利大夫不高兴地道。

他不是江湖郎中,不开那些几文钱的药。

其嬷嬷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五两银子?那可是她半年的工钱。

这才两副药啊。

可孙子的命,自然要比银子金贵,她咬了咬牙掏出五两银子给大夫。

绿芽陪同利大夫去抓药,回来的时候见其嬷嬷垂泪,便安慰道:“嬷嬷别伤心,火哥儿一定会好起来的。”

其嬷嬷恨声道:“怎就有那么狠心的人?我想起撞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拿着刀子划火哥儿的眼睛,我就恨不得杀了她,若火哥儿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活了,便是拼了这条命都要杀了她。”

绿芽安慰道:“别生气了,气坏自己多不值当,王爷已经下令,让她自生自灭,她被打得那么伤,怕是活不了了,我横竖也不给她送饭了,让她病死也好,饿死也好,总归是出了这口气了。”

凤仪阁里。

元卿凌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慢慢地醒来,屋中一片漆黑。

没有返回实验室,她很失望。

摸索着爬过去,爬到桌子附近,她记得,上头有茶水,还有馒头。

她需要喝水,需要吃点东西。

药箱里,没有葡萄糖,无法给自己输液。

几步的路,她爬了许久才爬到,慢慢地挣扎起来,站不住,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但是手里抓住了一只馒头,她就趴在地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

她知道自己发烧了,不敢吃太多,以免增加肠胃的负担。


晚上的时候,明元帝过来请安,见太上皇情况好转,陪太上皇说了一会儿话才走。

元卿凌一直低着头,存在感不强,引不起明元帝的注意,倒也无事。

明元帝走后,常公公按照以往一样,为太上皇擦身子,元卿凌则回避到外殿。

趁着还有时间,她也给自己扎了一针,可惜的是没办法重新再包扎伤口,如今感觉伤口濡湿,看来血水再度渗出了。

扎了针之后,她趴着休息了一下,听得里头有脚步声,知道常公公忙活完毕了,她撑着起身,这倏然动弹,让她心头血气一时翻涌,便觉喉头一阵腥甜,嘴里便含了一口血。

她颤抖着走到外头,把血吐在了树根上。

扶着树木,她好一会儿才能稳住气血。

“王妃怎么了?”

身后,传来常公公的声音。

元卿凌转身,摆摆手,“没事,吃撑了。”

“哦!”常公公神色有些怪异,但是,也没说什么便走了。

元卿凌忍着心头的疑虑回了殿中,太上皇半坐在床上,整个人看着精神了许多。

元卿凌道:“太上皇,又该挂针了。”

太上皇伸出手,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孤已经打发了那老东西,你只管挂什么针就是。”

元卿凌先听了一下心跳和呼吸,呼吸还是没有太畅顺,再给了合适剂量的多巴胺,然后才上吊瓶。

她拿出一瓶舌底丸,递给太上皇,“这是急救用药,如果觉得胸口疼痛,气闷,便搁于舌底。”

舌底丸的标签说明,她方才在外头已经撕掉了。

但是瓶子还是很精致的,太上皇把玩在手中,收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太上皇见元卿凌端着水过来,手里抓了一把药丸也不像药丸的东西,五颜六色的,他有些不耐烦,“这又是什么?”

“药,该吃药了。”

“不吃!”但凡颜色艳丽,必定不是好东西。

“必须吃的!”元卿凌如今也摸准了太上皇不会对她发难,因此说话也就放肆了些,“吃了才能好,又不苦的。”

“麻烦!”太上皇嫌弃地看了一眼,还是拿起了几颗就放在嘴里,元卿凌送上水,却见太上皇已经咀嚼了起来,一张老脸,挤成了咸菜。

“快喝水咽下去!”元卿凌急忙把水杯凑上去,怎么拿起来就嚼?小孩子都知道吃药得用水送的,难道宫里就没丹药吗?

一杯水下去,才把嘴里的苦药咽下去,太上皇怒道:“等孤好了,砍了你的脑袋。”

“好,好!”元卿凌哄道,心里很想笑,也佩服自己,这会儿还笑得出来。

太上皇又嘟嘟哝哝地骂了几句,便慢慢地侧头过去,元卿凌知道他困了,把枕头移开,扶着他躺下。

吊瓶大概是一小时左右,挂完了,元卿凌收拾好东西没一会儿,常公公便领着御医过来。

常公公对元卿凌道:“太上皇方才吩咐过,王妃在外殿休息,明日太阳起来的时候,您再进来侍疾。”

元卿凌也累得不行,也知道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便点点头出去了。

外殿,是今日宇文皓睡过的地方,元卿凌把门关上,趴在床榻上,几乎是一沾床,人就睡着了。

半夜里醒过一次,她偷偷入内殿看了一下,常公公坐在地上打盹,太上皇睡得很安稳,她又揉着眼睛出去吃药,继续睡。

天没亮,她醒来了,一宿无梦,但是醒来却又吐了血,而且,五脏六腑有几分钟的揪痛,她胡乱吞了几粒消炎药,等疼痛缓解了一些,进内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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