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傲蕾鲁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重生做皇后,清冷太子发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云舒拉着江流烟说话,江流烟旁敲侧击了一番,发现裴云舒对她比之从前倒也没什么区别,心中便松了一口气。裴云舒从小就肆意妄为,高兴了,多贵重的东西都像是个玩意一样随手扔给她,不高兴了,便肆意发泄自己的坏脾气。在江流烟看来,裴云舒只对着她如此,也不过是因为她是表小姐,如今她在这国公府中寄人篱下。不过,江流烟还是试探了一二,昨日,她悄悄哭了一场,按照她姑母往日的性子,早就该过问了,然后再好生宽慰她一番。可昨日,却只有一个婆子去,还只带着些不值钱的点心果子。江流烟昨夜也是辗转反侧,昨日她还是冒进了一些,让太子主动送了她一程,按照裴云舒的性子,若是知晓这件事,早就该闹个天翻地覆了。即便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揣摩着裴云舒的心思的,但任她再聪明,也不知自...
《美人重生做皇后,清冷太子发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裴云舒拉着江流烟说话,江流烟旁敲侧击了一番,发现裴云舒对她比之从前倒也没什么区别,心中便松了一口气。
裴云舒从小就肆意妄为,高兴了,多贵重的东西都像是个玩意一样随手扔给她,不高兴了,便肆意发泄自己的坏脾气。
在江流烟看来,裴云舒只对着她如此,也不过是因为她是表小姐,如今她在这国公府中寄人篱下。
不过,江流烟还是试探了一二,昨日,她悄悄哭了一场,按照她姑母往日的性子,早就该过问了,然后再好生宽慰她一番。
可昨日,却只有一个婆子去,还只带着些不值钱的点心果子。
江流烟昨夜也是辗转反侧,昨日她还是冒进了一些,让太子主动送了她一程,按照裴云舒的性子,若是知晓这件事,早就该闹个天翻地覆了。
即便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揣摩着裴云舒的心思的,但任她再聪明,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这位大小姐。
“说起来,昨日长公主府上设宴,我先去了,等了你半日也不见踪影。”
“表姐说昨日啊。”裴云舒眨眨眼,眼神飘忽,脸上也泛起热意来,江流烟心中一跳,这模样,倒像是……
“云舒这样子,莫不是去见心上人了?”江流烟打趣了一句,也是在试探,自裴云舒及笄之后,有她在暗中推动,裴云舒对谢长衍虽算不得情根深种,却也是极有好感才是。
再加上谢长衍一直若即若离,前些时日,分明已经能勾着裴云舒的情绪了,可昨日,谢长衍分明和她在一处啊。
“表姐怎么知道?”裴云舒瞪大了双眼,一副惊讶又害羞的模样“表姐,此事,我就同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娘,否则,娘又要教训我了。”
江流烟脸上的笑容像是扭曲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她不能慌,必须得镇定。
“表姐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昨日可是去见太子了?”
裴云舒听着太子二字,忍不住撇嘴“表姐,你胡说什么呢?当然不是太子殿下了,表姐,我有心悦之人了,不过这个人是谁,我不能说。”
不可能,她平日虽然不是日日和裴云舒同进同出,但也是日日相见,裴云舒身边有什么人出现,她该是最早知悉才是。
可这一次,她却是一无所知。
“云舒,你别吓唬我了,这样大的事情。”江流烟有些为难。
“所以我才不能说出口啊,表姐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裴云舒这话说的,倒是全然为江流烟着想,也将江流烟的问话堵了回去。
再问,倒是她不知好歹了。
“那太子呢?云舒,太子殿下对你,似是有情啊。”说这话的时候,江流烟也凑近了些,拿着团扇遮着半张脸,像是闺中密友在窃窃私语。
有情?裴云舒看着江流烟的眼神似是有些诧异,江流烟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合时宜,很有可能引起别人在意。
但眼前是裴云舒,裴云舒其实并没有那么愚蠢,怪只怪国公府将裴云舒养的太好,不舍得她经历半点坎坷。
而江流烟不一样,江流烟从小坎坷,机缘巧合来了这国公府,日日心惊胆颤,生怕被赶出去,从小就知察言观色。
所以,在国公府的主子不曾发现的时候,江流烟已是“不经意”的拿捏了国公府的这个掌上明珠。
果然,裴云舒抬起精巧的下巴,一副倨傲的样子,“我知道啊,可我爹娘说过了,我裴云舒只需嫁给自己心悦的人,便是天子,也不能迫我。”
江流烟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酸涩,可她早已经习惯了,裴云舒是国公府的掌上明珠,无论她如何任性,得罪了多少人,也有国公府给她兜底。
“云舒说的是,云舒可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无论想做什么,都会得偿所愿的。”
从前也是如此,裴云舒随意点点头,所以,她这个国公府的大小姐,可是“恶名在外”。
“太子殿下的确是还不错,但是,太子殿下毕竟身份贵重,我总觉得,殿下对我若即若离,表姐也知道,我自小到大,都不曾哄过什么人。”
裴云舒如今这话,倒是和她的性子相符,也没有让江流烟觉得不对,硬要说的话,江流烟这个时候只觉得,裴云舒果然是被宠成了一个废物。
那可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是这世上唯二尊贵的男子,对着裴云舒的时候,已经是足够的好声好气了,可在裴云舒看来,却是不够顺着她。
还要如何顺着她?难道要大宸的太子在裴云舒面前像个下人一样做低伏小吗?
“而且,这段时日,我看着太子殿下似是很不喜我,这两年,我已经很顺着太子殿下了,反正,爹娘也不是很想让我嫁给太子殿下,干脆就算了吧。”
裴云舒这话说的随意,又好像已经是深思熟虑说出的。
“表姐不必担心,反正我已经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裴云舒着重点了一下,果不其然,江流烟都不打算和她继续说下去了,脸上的神色,任谁都能看出勉强来。
裴云舒也没有强留她,只是含笑看着江流烟远去。
“其实,她也并非一直那般毫无破绽,只不过,我从前从未在意过,我这般信任表姐,表姐却一直对我多加防范。”
暗处的身影走上前来,将江流烟刚才和丫鬟之间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月影,表姐这般维护我,身边的丫鬟却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如此多嘴多舌的丫鬟,你同母亲说一声吧,留在表姐身边,到底是个祸患,到时候可别让表姐为难。”
月影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告诉夫人。”
裴云舒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刚才说的她口干舌燥的。
江流烟说的话,她自然是听不出话外之音,但她娘却该是能听出来的。
所以,这话是好是坏,该是她娘说了算才是。
“表姐,如今我是该好好和你学习了。”
“这样啊,那劳烦也教一下我吧,我也想给人绣一个。”
“小姐也要学?”
“嗯,讨人欢心的玩意,自是要去讨人欢心的。”裴云舒拿了一块帕子出来,一副打算认真学习的样子。
太后寿宴是在一个半月之后,太后心善礼佛,不喜铺张浪费,所以,下了懿旨只说一切从简。
当今太后是谢晏川的亲母,从前只是个不受宠的宫妃,之后成了太妃,如今,却又成了太后。
太后说了一切从简,但他们送上的生辰礼,自也不会是路边百两买来的便宜玩意。
可再贵重,也不过是些金银器物,太后还能缺了?故此,就得迎合太后喜好了。
各家都在绞尽脑汁想着送礼,礼物好备下,但若是能合了太后心意,自然更好。
裴云舒这两日又接了邀约的帖子,是个诗会,平日她最不喜去了,而且诗会的帖子为何会送到她手上,不该送到江流烟手上吗?
“给表姐也送了吗?”
“打听过了,表小姐那边送去了,不过表小姐拒绝了,说是身子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这样啊。”
裴云舒张口就要拒绝了去,江氏身边的嬷嬷就来了。
“大小姐,夫人说,左右大小姐也无事,可去此处瞧一瞧。”
“这诗会到底有何特别的?竟连娘都惊动了。”
那嬷嬷该是得了江氏的叮嘱,“大小姐不知,这诗会翰林院宋大人家的小姐也去,那位宋小姐听闻很是擅诗词歌赋。”
“宋小姐?”
“就是夫人给二少爷相看的少夫人,夫人看过,说是极好。”
“是吗?那我是该去看看。”
前世,她二哥因着江流烟的事情,和家中闹得很僵,始终不曾婚配,这一世,竟然已经定下人了。
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改变了这一切吗?
京城中的诗会多的是,大宸也是自先帝开始文兴的,先帝的某个宠妃便是靠着诗词入了先帝的眼。
当今陛下也是文韬武略,后宫中的妃子也有才情过人的,所以这京城中,多的是这样的诗会。
裴云舒啃着绿豆糕,看着对面啃着桂花糕的谢思风,两个人一副相对无言的样子。
“你怎么也来了?”裴云舒看着谢思风。
“没办法,我爹现在想着要给我找个夫婿,你也知道,我这样的,能求娶我的人,要么是冲着我的身份来的,要么。”谢思风想了想,竟说不出第二种可能。
“也有可能,会有个长眼的啊。”裴云舒看着谢思风,前世她入东宫之后,就基本断了和外面的联系,自然不知谢思风如何。
但她真的觉得谢思风很好,谢思风是她见过最好的姑娘了。
裴云舒这话说的无比认真,或许是裴云舒的表情太过严肃,谢思风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宋怡就在旁边隔着一道屏风的地方,她未来这个小姑子,从前听到的都是恶名,她和裴云舒也没多少交集。
可今日,能这样直白的夸赞其他女子的人,当真如他人口中那般吗?
宋怡心中升起了些许好奇。
“太后的寿辰啊。”谢思风的声音悠悠响起,“我爹娘准备就好了,我送,还不是王府的东西?”
“我倒是听说,绮罗坊绣出来了个有趣的东西。”
“什么啊?”
“万佛图。”裴云舒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她想要听到的人听到这句话了。
万佛图,本是一幅刺绣,绣了一个佛字,可巧妙就巧妙在,这个大的佛字是用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小佛组成的,一共一万个佛字,万佛图。
裴云舒将这万佛图仔细说过一次之后,谢思风眼前一亮。
“当真?这倒是巧思。”
“可不是,绮罗坊的绣娘倒是个愿意动心思的。”裴云舒吃着茶点,谢思风倒是若有所思,听起来,的确很适合太后。
“你也要送吗?”
“我?我就不送了,我也是偶然听表姐说起过,这万佛图,该是不便宜的。”
“给太后送礼,银钱是最没用的。”
谢思风若有所思“我等会就去绮罗坊去瞧瞧。”
“这东西怎么会放在面上,去问问掌柜的就是了。”裴云舒喝着茶,万佛图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只有一个人知晓呢?
当初那万佛图一出,江流烟在京城可是得了不小的盛名。
“这是自然。”谢思风和裴云舒闲聊起来,两个人都是读过书的,可这些婉约缠绵的诗词,实在不是她们的强项啊。
“可惜了,我倒是觉得,这京城之中,才女可不比才子少。”谢思风看着楼下挥毫作诗的各家小姐们。
“我们郡主又瞧见什么稀奇事了?竟说出这种话来。”裴云舒也看了一眼,江流烟也素有才名,她也从不否认江流烟的才华,不过是因为,她的野心,自己成了踏脚石而已。
“我上次穿着男装同我兄长也去了一趟诗会,那里倒都是各家的少爷公子,我也就是去凑个热闹。”
“那些诗词,怎么说呢?写得好也就罢了,可写的不好,身份地位高的,也是多有赞誉,瞧着就虚假。”
“这京城之中素来如此,我们二人不也是如此吗?若非是身份使然,早就不知如何了。”
他们现在的想法,被旁人听到就已经是惊世骇俗了。
“也是,不提这事了,提起来就闹心,哎呀,还有个美人呢,没见过啊,去瞧瞧。”谢思风说完,一把握住栏杆,直接从二楼飞了下去。
谢思风爱美人,无论男女,谢思风和裴云舒关系好,可不只是因为二人兴味相投,还因为裴云舒长得好啊,还是谢思风见过的人里面数一数二的好。
“就凭着你这张脸,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本郡主都会原谅你的。”这是谢思风的承诺。
裴云舒坐在那,谢思风刚走,就有人坐了下来。
“裴小姐,初次见面。”宋怡对着眼前人点了点头,柔柔一笑。
“翰林院宋大人是何人?”
“那是家父。”
“宋小姐是专门来见我的?”
“是。”宋怡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听闻裴小姐和府上的兄长关系一向亲厚。”
“我和二位兄长都是同父同母,关系自然亲厚。”裴云舒看着眼前的宋怡,乍一看上去,的确是知书达理,温顺可人。
但不知是不是如今裴云舒比较敏感,眼前这个人聪明大胆,要见她的时候,也不曾藏着掖着。
宋怡的父亲是翰林院学士,这说的好听,翰林院,天子近身伺候的文官,参加科举的时候,怎么也得是个状元榜眼。
宋怡的父亲便是先帝时的状元,可这状元也只是听着好听罢了,大宸,三年就能出一个状元,除却惊才绝艳之辈,多是被磨灭在官场之中的。
很多状元,或许这辈子最风光的时候,就是被钦点状元的那一日。
翰林院的大人,听着好听,实际上除了那个官职,什么都不曾有,宋怡自幼时起便知道了父亲虽是京官,家中却一向冷清,因为她爹无权无势。
而宋家的日子也一直过得紧巴巴的,父亲清贫,也不允家中儿女丢了体面。
裴云舒忍不住笑了“先生,那就是佛祖也被收买了。”
裴云舒回来的时候,江氏她们才要去用斋饭。
“怎么不在屋子里?上哪去了?”
“去念经了。”她这倒也不算撒谎,她刚才的确是去念经了,念的她口干舌燥。
裴云舒随口念了几句经文,引来江氏诧异的神色“竟真的去念经了?还当你对这些没兴趣。”然后又觉得欣慰,“看来从前是该多带你来看看。”
“娘,您就别逼我了。”裴云舒倒是能念出来,可实在是枯燥乏味,真的让她日日去抄写念经,她可受不住。
“先用斋饭吧,再是不喜啊,你就在寺中坐着,静静心也好。”
江氏看得出裴云舒已然是兴致缺缺的样子了,但今日才刚来,还有好几日呢。
“娘说的是。”裴云舒不需要静心,她娘不知道,她早就学会如何隐忍了。
更何况,如今寺中,静不下心的,也未必只有她。
谢晏川正准备就寝的时候,曾伦走进来,“陛下,明心大师来了。”
“有请。”
谢晏川将外袍穿上,看着走进禅房的和尚“大师深夜到访,该是有要事同朕说吧。”
谢晏川主动问了,如今护国寺的住持是明心的师父,但明心,却是护国寺这一辈子最出众的得道高僧。
当初谢晏川登基之前,便是明心为他开解,二人也算是忘年交了。
“陛下,护国寺虽为国寺,可寺中的僧人,都是为了侍奉佛祖而来,我们也从不插手朝堂之事。”
明心坐在谢晏川对面,谢晏川点头,就是因为这个,护国寺才会屹立不倒,只有他们做了那无欲无求的高僧,皇帝才会一如既往的信任。
“大师所言,朕自是明白,大师有此言,可是,有人做了什么?”
明心颔首,递过去一张纸,“这是我寺中的一位僧人悄悄递给住持的,陛下莫怪,虽已遁入空门,可总有些尘缘需要了却。”
谢晏川看了一眼,将手中的纸条放在桌边的烛火上点燃,“此事朕知道了,抱歉,大师,朕到底是没有做到当初所言。”
明心捻着手中的佛珠“陛下,老衲早就说过,陛下会是明君,如今,老衲依旧如此认为。”
“朕总是觉得亏欠先帝,所以对太子多有纵容,可如今,倒是朕错了,对吗?”
“陛下正值壮年,往后的事,无人知晓,只陛下心中最为明白。”
“朕明白了,今日之事,朕会给大师一个交代的。”
明心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起身欲走。
“大师且慢。”
谢晏川本是不靠着这些的,毕竟皇帝,不该有姻缘一说,谢晏川抬手写下两个生辰八字。
“大师也为朕看一看吧。”
明心倒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之色来,只是拿过那张纸看了看。
“陛下既送到了老衲手中,心中难道不是已有了决断吗?”
“朕的确有,不过这个人,朕总要慎重些。”
明心看着那两行生辰八字,“陛下尽可放心,三世之缘,必得圆满,乃天作之合。”
明心说完就走了,只剩下谢晏川,看着写着生辰八字的纸张,生辰八字极为重要,尤其是他还是帝王,帝王的生辰八字是不能轻易被外人知晓的。
可在知道谢长衍所做的事情之后,谢晏川生出难得的冲动来。
谢晏川看着手中的生辰八字。
“曾伦。”谢晏川低声吩咐了几句。
“现在就去办吧。”
“喏。”曾伦下去了,留下谢晏川一人独坐在禅房之中,他对太子的要求并不高,太子只要做一个守成之君即可,他会为谢长衍扫清隐患。
她婆母不会在其中,但此事的确和她将来的婆母有关。
“从前这些事,不都是表姐陪着娘来吗?”裴云舒看着窗外,因着护国寺香火一向旺盛,自京城往护国寺去的一路上,零零总总竟也多了三两个村庄。
所以这一路上的人烟也不少,还有很多小摊贩,卖给来护国寺上香的香客,护国寺从不驱赶这些人,寺中不做生意,这些村民多一份收入,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但今日陛下出行,左右都跟着护卫,那些摊贩都离着远了一些,在陛下 亲临的时候,跪地见圣。
裴云舒掀开帘子看了几眼,便抬手关上了帘子,这就是皇权,是天下人都无法抗拒的权力。
“你也知道是你表姐陪着来?那些人可不就都只知你表姐了吗?姩姩,流烟通晓佛法,在太后娘娘那里也是挂了名的,你如今婚嫁在即,也是该学着礼佛了。”
“娘,我若是当真会此事,还需现在去学吗?”
“无论你学不学,姿态却是要做足了的,这七日,无论如何,你得给我跪好坐好,否则,回家之后就在院子中禁足吧。”
既是她女儿,她自然最清楚如何治她。
裴云舒正襟危坐,面上一副肃穆的模样“娘觉得,这样如何?”
林氏见着小姑子这样子,忍不住抿唇一笑,连着江氏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你啊,一日日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晏川既说是来礼佛的,自然是要诚心,他礼佛的地方是在正殿,其余的夫人则是在偏殿。
谢晏川也没有让这些人来跪拜他,只说寺中不必如此,寺中的僧人便领着这些夫人去了早就备好的客堂。
裴云舒只远远看了谢晏川一眼,然后谢晏川就进了寺中,谢晏川眼前有个穿着袈裟的僧人正在等着他,对着他双掌合十。
“姩姩,走了。”林氏喊了她一声,裴云舒才回过神,她还记着,谢晏川年少教她的时候,该是说过,自己不信神佛的。
那个时候,还是少年郎的谢晏川看着一首对神佛推崇至极的诗词,年轻俊朗的面容带着些不屑和苦涩。
“如是世上当真有神佛,为何世间还是如此不公呢?”
但现在,谢晏川身为帝王,依旧给了神佛应有的尊崇。
“姩姩,寺中的师父都是高僧,无论如何,你举止言行都要守礼,不许没规矩。”
江氏她们每日跪拜一个时辰,抄写经书一个时辰便可。
至于裴云舒,江氏也知道她坐不住,倒也不打算拘着她,但除了去殿中听经,其他的地方都不许去。
“如今陛下的圣驾就在寺中,这寺中不知有多少人,若是冲撞了圣驾就不好了。”
“娘放心,我会乖的。”
“若是待不住,便从小门那里去山下走一走,护国寺山下也热闹,只一点。”
“不可冲撞圣驾。”裴云舒接了她娘的话,示意自己会记着这件事的。
江氏便也没有再说下去了,带着自己的大儿媳走了,而裴云舒看了看身后的月华。
“如何?”
“已经传来消息了,陛下要先去敬香,说让小姐先歇息一会儿。”
“嗯,那就歇一会儿吧,眼看着太阳都要下山了,而且还是在寺中,到时候去见先生,总觉得。”
裴云舒想了想,竟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说,“是不是有些不敬佛祖啊?”
月华沉默了片刻,“姑娘,您打算做什么?”
裴云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寺中都用的大麦茶,该是今年的新麦所制,带着些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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