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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全文

西红柿6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嬷嬷踏入宫门,步履稳健地向坤宁宫而去。入殿后,她屈膝行礼向皇后禀明情况:“娘娘,奴婢今日发现塔娜侧妃虽记得规矩,可许多细节仍是不够严谨。”安嬷嬷说的话与对萧凛渊汇报时大不相同,先前在王府她话说的委婉。可此时面对皇后,她言语之间犀利了许多:“塔娜侧妃只要稍一松懈,便会露出旧习,看得出从前并未真正放在心上。”皇后仿佛早已猜到,只是淡淡的问:“然后呢?”安嬷嬷继续说道:“奴婢还在她殿外发现有多名侍卫把守,恐是近日惹了王爷不快。”“而且今日王爷是抱着叶侧妃回了她的院子。”皇后闻言,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评价。她当初便知,渊儿喜欢塔娜,多半是她与宫中那些端庄的女子全然不同。正因他从未见过那样的人,才会对塔娜上心。只是没想到,这才多久,他竟又对叶锦...

主角:叶锦意萧凛渊   更新:2025-03-24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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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意萧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全文》,由网络作家“西红柿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嬷嬷踏入宫门,步履稳健地向坤宁宫而去。入殿后,她屈膝行礼向皇后禀明情况:“娘娘,奴婢今日发现塔娜侧妃虽记得规矩,可许多细节仍是不够严谨。”安嬷嬷说的话与对萧凛渊汇报时大不相同,先前在王府她话说的委婉。可此时面对皇后,她言语之间犀利了许多:“塔娜侧妃只要稍一松懈,便会露出旧习,看得出从前并未真正放在心上。”皇后仿佛早已猜到,只是淡淡的问:“然后呢?”安嬷嬷继续说道:“奴婢还在她殿外发现有多名侍卫把守,恐是近日惹了王爷不快。”“而且今日王爷是抱着叶侧妃回了她的院子。”皇后闻言,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评价。她当初便知,渊儿喜欢塔娜,多半是她与宫中那些端庄的女子全然不同。正因他从未见过那样的人,才会对塔娜上心。只是没想到,这才多久,他竟又对叶锦...

《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全文》精彩片段


安嬷嬷踏入宫门,步履稳健地向坤宁宫而去。

入殿后,她屈膝行礼向皇后禀明情况:

“娘娘,奴婢今日发现塔娜侧妃虽记得规矩,可许多细节仍是不够严谨。”

安嬷嬷说的话与对萧凛渊汇报时大不相同,先前在王府她话说的委婉。

可此时面对皇后,她言语之间犀利了许多:

“塔娜侧妃只要稍一松懈,便会露出旧习,看得出从前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皇后仿佛早已猜到,只是淡淡的问:“然后呢?”

安嬷嬷继续说道:“奴婢还在她殿外发现有多名侍卫把守,恐是近日惹了王爷不快。”

“而且今日王爷是抱着叶侧妃回了她的院子。”

皇后闻言,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评价。

她当初便知,渊儿喜欢塔娜,多半是她与宫中那些端庄的女子全然不同。

正因他从未见过那样的人,才会对塔娜上心。

只是没想到,这才多久,他竟又对叶锦意动了情。

皇后挥了挥手,显然是不想再管:“罢了,你收拾些衣物,暂且住渊儿那吧。”

“你来回奔波,本宫也不放心。”

“奴婢遵命。”随后,安嬷嬷又试探性地问道:“娘娘,可需要奴婢在王府中多留意王爷的意思?”

“不必了。渊儿喜欢谁,不喜欢谁,那是他的事,本宫不想做太多干涉。”

“不过,本宫对锦意那孩子挺满意的,若渊儿喜欢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安嬷嬷垂首应是:“奴婢明白了。”

王府内。

萧凛渊看了看窗外,夜色已深,便起身往栖梧院而去。

栖梧院内暖灯明亮,屋内桌上早已摆好了一桌晚膳,菜肴香气四溢。

叶锦意听见脚步声,起身迎了上去,盈盈行礼:“王爷。”萧凛渊抬手示意她起身。

刚直起身子,叶锦意便拉着他的袖子,将他带到桌前坐下,眉眼含笑道:“王爷快尝尝。”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一道形状新奇的菜肴上——色泽金黄,外皮微微卷起,似乎裹着什么肉馅。

刀口处还露出鲜嫩的鸡肉丝和些许蛋液,看着十分别致。

萧凛渊挑眉,目光转向叶锦意:“你做的?”

叶锦意点头,带着些期待的说:“是啊,这可是妾身第一次下厨,王爷尝尝。”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德寿便端着银质餐具上前准备试毒。

萧凛渊瞥了一眼那道菜:“这道菜不用了。”

德寿只得收回手,转而去试其他菜肴。

萧凛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叶锦意做的菜送入口中。

刚咬下一口,喉间便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

那鸡肉干柴,调味更是怪异,甜咸酸苦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哪种味道更突出。

这一刻,他竟生出一丝怀疑——叶锦意是真的下毒了吗?不然怎么能做出这般滋味诡异的菜?

可一抬眼,便对上了她满怀期待的目光。

那双澄澈的杏眸中带着几分紧张,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夸赞。

萧凛渊喉结动了动,硬生生将那口东西咽了下去:“味道不错。”

叶锦意见状,顿时喜上眉梢,兴奋道:“真的?王爷果然没有白费妾身的一番心意!”

她一脸自豪,笑意盈盈地感叹道:“第一次下厨就做得这么好,看来妾身确实有天赋。”

萧凛渊:“……”

他沉默片刻,问道:“你做完没自己尝过?”

叶锦意理所当然地摇头:“当然没有了!”

她语气轻快,满脸得意地解释道:“妾身光是摆盘就花了好久,才弄出这个精致的模样,要是吃了,岂不是毁了?”


他远远眺望着战场中央那面依旧屹立不倒的北境旗帜。

他知道,这一战尚未定胜负,而真正的生死较量,才刚刚开始。

皇宫内——金砖铺地,红墙巍峨,在午后微光的映照下更显庄重威严。

宫门大开,衣着华贵的命妇、贵女们鱼贯而入,随侍的宫人引领着宾客各就其位。

宴席早已摆好,佳肴精美,金樽玉盏错落其间,尽显皇家气派。

殿中宾客或低声寒暄,或端坐静候,交谈之声交织在一起,使得原本肃穆的宫宴多了一丝隐约的喧嚣。

而在女眷席位,一道倩影缓步而入,姿态端雅,正是叶锦意。

塔娜与叶锦意一同落座,神色端正,举止得体,这些日子的礼仪训练显然卓有成效。

只是越是这种场合,她越是紧张,偶尔在一些细节上疏忽,好在这些小纰漏若非刻意注意,很难察觉。

叶锦意余光瞥见她僵硬的手势,神色不动地抬手拿起茶盏,恰好遮住了塔娜的小失误。

塔娜察觉到这一点,想要与她说句话,却发现对方的心思早已不在她身上了。

叶锦意的位置与叶家女眷相距不远,她的祖母和母亲就坐在前方。

虽然她们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但当视线交汇时,那一瞬间的沉默却胜过千言万语。

无人言说,却尽在不言中。

宴会终于正式开始。

皇上说了几句吉祥话后,随即乐声响起,丝竹悠扬,舞姬入场,举手投足皆是柔美之态。

萧凛渊端坐席间,面色不显分毫波澜,目光却始终未曾真正落在眼前的歌舞之上。

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

萧启铭亦然。

两人隔着人群与宴席,四目相对,几乎是瞬间便别开了视线,懒得多看对方一眼。

此刻,他们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北疆的战况,究竟如何了?

北疆战场。

已至正午,双方皆已疲惫不堪。

然而,北疆的防线仿佛铜墙铁壁,每当一批士兵倒下,新的守军便立刻补上,顽强抵御着他们的攻势。

战局陷入僵持,狄戎不得不下令暂时撤退,以整顿兵力、恢复体力。

撤退后,韩聿与狄戎的主帅碰面,眉头紧锁,低声商议着如何突破眼前的困局。

如今北疆援军赶来,若再拖下去,对他们更加不利,若要破局,或许只能绕道奇袭后方……

二人一拍即合,迅速调兵遣将,以求逆转战局。

而另一边,皇宫内的宴会已至献礼环节。

各家女眷依次上前,将精心准备的贺礼一一呈上,唯恐不够出彩。

皇帝虽收下,却鲜少露出真正欣赏的神色。

直至梁尚书之女梁宛盈上前。

她身后侍女抬着一个漆金雕龙的长匣,匣内竟是一座以千年乌木雕刻而成的山河镇尺。

镇尺上刻江山起伏,山势蜿蜒,河流交错。

其间还点缀着宫阙、城郭,连皇城的布局也精细呈现,工艺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臣女斗胆献上镇世山河,愿陛下安定四海,永固江山。”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惊。

皇帝笑道:“好一个镇世山河,心意极佳。”

紧接着,叶锦意上前,献上了一座通体剔透的四季琉璃屏风。

屏风分为四扇,光影流转间,四时更替宛如真实流转一般,巧思独具。

皇后目露欣赏之色,忍不住问道:“这屏风倒是精巧别致,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

“回皇后娘娘,此乃臣妾亲手所制。”


两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叶锦意返回王府后,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内。

萧凛渊正伏案疾书,桌上摆着几封未拆的信函,显然正与朝中官员来往通信,以维系关系、探听时局动向。

叶锦意上前行礼,见他忙碌,便走到书案旁,取过墨锭,在砚台中细细研磨。

她一边研墨,一边说道:“今日妾身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萧凛渊随意地应了一声,手中的笔未曾停下,仍旧专注于案前事务。

“对了,妾身听皇后娘娘叫您渊儿,您的小字就是这个吗?”

“对,本王没有小字。”

萧凛渊耳边听着叶锦意叽叽喳喳地说话,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之前亲近的人都叫本王阿豫,后来封号里也带了豫字,就没人再这么叫了。”

叶锦意听后笑了笑,又随口与他聊了几句其他的事。

萧凛渊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不重不轻地道:“本王这会儿还有事,晚点再去找你。”

叶锦意也不多留,闻言便起身告退,转身离开了书房。

当萧凛渊忙完踏入栖梧院时,就察觉到了叶锦意的不对劲。

她手里捏着一卷书,却始终没翻页,神色淡淡的,明显是不太高兴。

他走过去,顺势坐到她身旁:“生气呢?”

萧凛渊见叶锦意不搭理他,干脆抽走了她手里的书,而后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谁让你不高兴,本王去收拾他。”

叶锦意被他圈在怀里,试图推开他:“王爷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些小事。”

萧凛渊知道她在作,低头在她耳边哄道:“中午确实在忙,事情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找你了。”

“本王可是连晚膳都没顾得吃。”

“春莹,去布菜。”叶锦意这才看向萧凛渊:“王爷都这么说了,妾身总不能让您饿着吧。”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气了,依依的心意,本王可得好好珍惜。”

“哪个一?”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叶锦意慢悠悠道:“王爷倒是会说话。”

萧凛渊顺势握住她的手:“那依依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叶锦意轻叹道:“王爷,妾身有些不舒服……”

她语气温温柔柔的,偏偏脸色如常。

萧凛渊一眼便看出她在找借口。

向来都是旁人顺着他,他从小便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如今难得低头去哄她,结果却被三番两次拒绝。

他松开了她,语气也淡了下来:“罢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他说完便甩袖起身,离开了栖梧院。

叶锦意看着萧凛渊的背影,面上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其实刚才顺着台阶下也不是不行,适当地使些小性子,本是感情的调味剂。

“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王爷,您还是再忍几天吧。”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还有更让您头疼的事呢。”

既然戏已开场,那便索性演到底吧。

萧凛渊回到太和殿,心头的烦躁依旧未消。

他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案上,那幅未完成的画映入眼帘——画中女子静坐一隅,似是在看些什么。

想到方才叶锦意那副态度,他心里更堵得慌,便随手将画卷搁置一旁,懒得再看一眼。

心烦意乱间,萧凛渊索性也不再处理事务,解下外袍,径直上榻,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萧凛渊下朝回到太和殿,没见到熟悉的身影,便问静姝:“叶侧妃可曾来过?”

静姝回道:“回王爷,未曾。”

萧凛渊冷哼一声,但转念一想,她脾气大自己第一天就知道了。


屏风、桌椅、陈设皆妥帖雅致,不奢华,却极为舒适。

连屋内燃着的熏香都是极为温和的香气,不刺鼻,恰到好处地驱散了王府晨间的湿气。

安嬷嬷进屋打量了一圈,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这处居所,比起府中寻常下人的住处明显要好上一筹,却又不过分张扬,既不会让人觉得僭越,又足见主子的用心。

这样的安排,既是尊重她的身份,又不让她显得过于惹眼,确实妥帖。

她收回目光对春莹道:“叶侧妃果真是做事周全,处处周到。”

春莹笑了笑,并未居功:“嬷嬷既然来了王府,有些事也看明白了……”

“府里如今能做这些事的,也只有叶侧妃,我们不过是照吩咐行事罢了。”

安嬷嬷目光微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未置可否。

她在王府这几日,已然察觉到了府内的风向变化,塔娜侧妃被禁足一事,虽无人明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

而能做此决断的,确实如春莹所言,除了叶侧妃,旁人没有这个能力。

春莹见她不语,便笑着补充道:“侧妃还吩咐过,等嬷嬷空闲时,奴婢便带您在府中转一转,熟悉一下环境,以后行事也更方便。”

安嬷嬷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如此,便辛苦春莹姑娘了。”

说罢,春莹回了栖梧院,而安嬷嬷也未多作停留,稍作整理后,便去了落星居。

落星居门口依旧有侍卫守着,殿中气氛也略显沉闷。

塔娜正坐在案前,眉眼间透着一丝倦意,显然是昨夜歇得不好。

然而见安嬷嬷进来,她还是立刻端正了神色,勉强振作起精神。

安嬷嬷心中已有几分判断。她显然仍存几分上进之心。

“娘娘,咱们继续吧。”

塔娜轻声应和,强打起精神投入到学习中。

她虽然辛苦,可一想到萧凛渊带她入宫,心中便涌上一丝希望——只要王爷还未厌弃她,那她就绝不能放弃。

每日的训练从清晨持续到日落,塔娜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自己再犯错,惹得王爷不满。

然而,尽管她竭力端正举止,安嬷嬷的目光依旧严苛,不曾有半点松动。

时间就在这样的琐碎与紧绷中悄然流逝,转眼间已过了半月。

萧凛渊在这期间几乎夜夜宿在栖梧院。

虽然他偶尔也想在太和殿歇息一晚,但总会被叶锦意用各种办法唤过去。

要么是半夜让人送话,说自己身子不适,想让他来看一眼;

要么是傍晚时分说自己睡不着,非要拉着他散步,最后半推半就地把人带回了栖梧院。

这日,萧凛渊坐在榻上,望着依偎在自己身侧的叶锦意,语带无奈: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天都要见本王,就算在太和殿,也要想法子把本王叫来。”

叶锦意仰头看他,眨了眨眼,神色透着可怜巴巴的意味:

“妾身知道王爷喜欢姐姐,如今她这一个月都在学规矩,妾身只是想着,趁着这段时间多看看王爷,毕竟见一天少一天……”

萧凛渊直接打断她:“不会的,就算这一个月过去,本王也会来看你。”

“好。”叶锦意话虽这么说,可她眼底却满是不信。

萧凛渊见她这副模样,语气认真了几分:“是真的。”

“不过,如今只剩十天,北疆如果发生突发状况,本王得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提前知会你,免得你来找本王被拒绝,自己回来生闷气。”


叶锦意“哦”了一声,乖巧地点头:“那王爷忙吧,妾身不会闹你。”

她嘴上答得干脆,萧凛渊却半点不信:“希望你说话算话。”

翌日午后,栖梧院内日光和煦,微风拂过廊下珠帘。

春莹悄声走到叶锦意身旁,将一封密信呈上:“主子,侯爷送来的。”

叶锦意拆开信封,展开薄薄的信纸,信上字迹苍劲有力。

然而落在她眼中,却透着一丝凝重。

信中提到,叶家商行已经秘密筹措军资,为萧凛渊提供粮草军械等支持。

他嘱咐叶锦意万事小心,如今局势到了关键时刻,务必保证自己安危。

叶锦意的指尖不由得收紧,她并不担心自己,她真正忧心的,是叶家上下的安危。

叶家如今已是孤注一掷,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萧凛渊此战必须胜。

可他若胜了,叶家暴露太多权势或许又是新一轮祸端……

胜与败,似乎皆是两难之局,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想到这里,她心绪翻涌,久久未语。

她思绪沉沉的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院中。

“呆瓜,进来。”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利落地翻下树,几步迈入屋内,仍是一副淡漠的神色。

“若萧凛渊赢了,你觉得叶家能安稳吗?”

呆瓜不是不懂叶锦意的的忧虑,他难得认真的说:“赢了起码有挣扎的机会,否则,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叶锦意眼神空洞,无奈的说:“是啊……早就没得选了。”

“其实你该更担心自己。”呆瓜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万一豫王没守住京城,他先要保的可不见得是你。”

叶锦意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说话有必要这么直接吗?”

“我只是说事实。京城若真的乱了,侯爷手上至少掌着一批暗卫。而你,只有我一个。”

“我能保你不死,但不能保证你绝对安全。”

“那你呢?你也能活着吗?”

叶锦意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回应,她抬脚轻轻踹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也不会。”

呆瓜说完便翻上窗沿,几个起落消失在了树影之间,根本不给叶锦意再问的机会。

叶锦意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哼了一声,咬牙嘀咕:“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槐树上的人没有回应,唯有枝叶轻晃,风声萧萧。

他没有回答是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从未想过叶锦意会关心他的生死,毕竟她向来只有在需要他办事时才会喊他。

她刚刚的问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不愿将那些残酷的事实摊开在她面前,也不愿让她为自己担忧。

叶锦意在屋内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莫名涌起一阵烦躁……

几日的光阴如流水般悄然逝去,转眼间,万寿节的前一晚已至。

萧凛渊踏着月色,悄然来到叶锦意的房中。

两人如往常一般闲谈,话题依旧琐碎,仿佛明日的万寿节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他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明日即将天翻地覆的变局。

不知何时,夜色深沉,屋外静的有些反常。

二人并肩躺下,萧凛渊枕着手臂,望着帐顶,并无紧张之色,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而叶锦意背对着他,半阖着眼,神色晦暗不明,仿佛沉入了无人知晓的思绪之中。

东方欲晓,整个王府就已动了起来,仆从来往有序,各司其职。

府内井然有序,没有因今日的万寿节而显出丝毫慌乱——显然,叶锦意早已将一切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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