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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法令许福桂许福桂全局

许福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是和那些爱计较的人在一起,估计早就闹得不愉快了。可此刻,一想到许香莹不知身处何方,安危未卜,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钢针猛刺,又急又恼,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炽热的油锅之中,备受煎熬。心情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江倒海,可脑海里却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对策,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像只没头的苍蝇般,在原地团团转。这时,阿发又开始说话了,那语气满是事不关己的轻松,简直就是在说风凉话:“你说你有啥好操心的,不就一个女人嘛,这世上女人多如繁星,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跟你讲,男人只要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所以啊,你还是静下心来,一门心思好好赚钱才是正事儿,别为了一个女人急成这副鬼样子,你瞧瞧你现在,哪还像个人啊,简直就是个疯子。”我本就心...

主角:许福桂许福桂   更新:2025-03-24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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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福桂许福桂的其他类型小说《降魔法令许福桂许福桂全局》,由网络作家“许福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和那些爱计较的人在一起,估计早就闹得不愉快了。可此刻,一想到许香莹不知身处何方,安危未卜,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钢针猛刺,又急又恼,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炽热的油锅之中,备受煎熬。心情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江倒海,可脑海里却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对策,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像只没头的苍蝇般,在原地团团转。这时,阿发又开始说话了,那语气满是事不关己的轻松,简直就是在说风凉话:“你说你有啥好操心的,不就一个女人嘛,这世上女人多如繁星,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跟你讲,男人只要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所以啊,你还是静下心来,一门心思好好赚钱才是正事儿,别为了一个女人急成这副鬼样子,你瞧瞧你现在,哪还像个人啊,简直就是个疯子。”我本就心...

《降魔法令许福桂许福桂全局》精彩片段


要是和那些爱计较的人在一起,估计早就闹得不愉快了。

可此刻,一想到许香莹不知身处何方,安危未卜,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钢针猛刺,又急又恼,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炽热的油锅之中,备受煎熬。

心情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江倒海,可脑海里却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对策,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像只没头的苍蝇般,在原地团团转。

这时,阿发又开始说话了,那语气满是事不关己的轻松,简直就是在说风凉话:

“你说你有啥好操心的,不就一个女人嘛,这世上女人多如繁星,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跟你讲,男人只要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所以啊,你还是静下心来,一门心思好好赚钱才是正事儿,别为了一个女人急成这副鬼样子,你瞧瞧你现在,哪还像个人啊,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本就心急如焚,他这话更是像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忍不住冲他吼道:

“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合适吗?我就搞不懂了,看我着急你很得意是吧?还是说,你觉得我这副模样很可笑?我就是要在这棵树上吊死,你能把我怎样?有种你咬我啊!”

阿发依旧笑嘻嘻的,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气人,回应:

“瞧你这暴脾气,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好心劝劝你嘛。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这世界上美女如云,只要你有钱,还怕没女孩子喜欢你?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啥,急得像马上要去投胎似的。”

看着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我就是要急,就是要去投胎,你管得着吗?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我着急关你什么事,你为啥老是跟我对着干?你不应该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吗?”

我怒目圆睁,对着他大声质问道。

阿发却不紧不慢地回答:

“我凭啥要帮你?你这脾气这么冲,求人帮忙还这副态度,谁愿意帮你啊?再说了,咱们做事情不得稳扎稳打、慢慢来嘛,像你这么心急火燎的,能把事儿办好才怪。

还有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身边的小道童,我还给你发工资呢,我可是你师傅,你这个逆徒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无语凝噎,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不得不说,他此刻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还真有点师傅的派头。

但即便他是师傅又怎样,就他这态度,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就在我捏紧拳头,怒火中烧,准备冲上去揍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回忆。

那是我读初一的时候,阿发也是像现在这般疯疯癫癫,故意惹我生气。

当时,我气得火冒三丈,捏紧拳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可他呢,不仅没有还手,反而还是笑嘻嘻地继续挑逗我。

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打不过我,所以才不敢还手。

但后来,我看到他和别人打架时,那凶猛的样子,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在让着我,并不是打不过我。

想到这儿,我心中的怒火瞬间消了大半,也没心情再和他斗嘴了。

阿发见我不说话,笑了笑,似乎觉得有点无趣,随后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安慰我说:


荒郊野岭,残阳似血,周遭的空气都被烘得热辣辣的,仿佛一口就能呛进嗓子眼。

阿发弓着腰,像个偷腥的猫,手脚麻利地从那红色袋子里,把那些白骨一块块捡起,头骨最下顺序的放入坛子里。

那专注劲儿,眼睛瞪得像铜铃,生怕落下半根。

每捡起一块,都用衣角轻轻擦拭,仿佛那些白骨不是阴森之物,而是稀世珍宝。

“挖槽,我勒个去去叉叉…差不多行了,这大热天的。”

我在一旁擦着额头的汗,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

阿发头也不回,嘴里嘟囔着:

“你懂个啥,这可都是有讲究的。”

说着,双手稳稳地捧着白骨,一步一步挪到早就备好的坛子边,那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生怕惊扰了什么。

把白骨安置好后,阿发直起腰,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那汗珠子顺着胳膊肘直往下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日头毒得厉害,阿发眯缝着眼,活脱脱一个特务,滴溜溜地打量着四周,那警惕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危险从角落里蹦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罗盘,在那儿左晃晃右摇摇,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说阿发,你这是干啥呢?寻宝啊?”我凑过去打趣道。

阿发白了我一眼,一本正经地说:

“找个风水宝地,给这坛子定定神,嗮嗮太阳,去去阴气。”

说完,大剌剌地走到我旁边,一屁股坐下,那屁股落地的声音,感觉都能震起一片尘土。

接着,他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个大大的烟圈,那满足的神情,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看着他那得瑟样,我心里好奇得跟猫抓似的,就问:

“你现在学的是,茅山道法吗?”

阿发猛地吸了口烟,胸脯一挺,牛气哄哄地说:

“我修的是,空行仙!”

那语气,就好像他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

说起这空行仙,我也略知一二。

这类人讲究运气守窍、练精还气啥的,一路修炼下来,能让肉体慢慢变得稀薄,再转成气身,最后五蕴身淡化,接近虚空之身。

听说能遨游宇宙,可还是不咋靠谱,毕竟就算把肉体练得再厉害,最后还是得堕落。

我对他修的这个不太感冒,就想着劝劝他:

“你修仙咋还当道士了呢?”

阿发弹了弹烟灰,理所当然地说:

“修仙又不是不用花钱了,所以我一边修仙一边给人办事,这不就能维持生活了嘛。

你以为都像你,傻愣愣的。”

我听着也确实在理,随后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说:

“我记得我师傅跟我说过,你修的这个都堕落到《楞严经》里的十种仙了,是不究竟的啊。

虽说好处是有,但成不了真仙道呀!”

阿发站起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一脸不屑:

“你懂个啥,你师傅是谁啊?”

他大爷!这下可把我问住了,总不能跟他说我师傅是在竹林里偶遇的一个老头儿吧。

我还想再劝劝,可看他那油盐不进的样子,估计也听不进去。

所谓老话说得好,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物,佛法无边不度无缘之人,就是这个理儿。

正想着,许香莹一脸疑惑地凑过来:

“你们刚刚聊啥呢?我咋一句都听不懂。”

我回头冲她一笑:

“听不懂就对喽,这可是高级机密。”

阿发这时站起身,对大伙喊道:

“好了,时辰到了,回去吧。”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跟被谁打翻了墨水瓶似的,黑沉沉地压下来。

紧接着,忽然打起了雷,那雷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虽说我有五神通,但对这些偏门玩意儿,还真不太懂。

我琢磨着,得练成六神通、得道成仙,才能真正参透这世间万法。

可又一想,就算成仙了,估计和这也没啥关系。

这就好比有人成仙了,但没学过剪头发,他也不会剪啊,所以这道理是一样的。

路上,我问阿发:

“你说这骨头咋回事啊?咋就害得这家人出问题了呢?”

阿发撇撇嘴,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这还不简单,他们把人家骨头挖出来乱扔,也不安葬好,换谁谁不生气啊!换我,我都得去折腾他祖宗十八代!”

许香莹在一旁听着,嘟起了嘴,满脸嫌弃:“你就会瞎扯。”我接着问阿发:“那你想出解决办法没?”

阿发叹了口气说:

“回去好好超度超度,再找个好地方埋了,应该就万事大吉了。”

我心里直犯嘀咕,闹了半天,他也没个准主意啊。我又问:

“那要是超度了,找了好风水,他弟弟还不好,咋办?”

阿发把烟头一扔,恶狠狠地说:

“能咋办,到时候我就灭了它!”

我忍不住笑了:

“就你现在这修为,能打得过鬼?说不定还是个恶鬼呢。”

阿发满不在乎地说:

“鬼是这世界上最低级的生物了,我要是连鬼都打不过,还修个屁仙,混个毛线啊!”

说着就给我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我一看,好家伙,大中华!“哟呵,发财了啊,这都抽上大中华了。”

阿发得意得不行:

“那可不,小爷我最近混得相当不错。

咋样,有没有兴趣给我当个小道童,哥带你飞!吃香的喝辣的。”

我心里暗笑,这家伙看来是真赚了不少。

想起小时候,他一有钱就请我吃卤豆干,那时候,能吃上一顿卤豆干,简直比吃猪肉还香。

我们俩关系一直很好,要是给他当小道童报酬不错,倒也挺划算。

再想想我这神通,变个金子都不能花,还得像普通人一样累死累活赚钱,有啥好得意的呢。

师傅还说五神通啥都不是,得修成六神通、跳出轮回、证道成仙才厉害,这么一想,我也就没那么飘了。

“行吧,给你当小道童就小道童,不过你一个月给我开多少工资啊?”

阿发瞥了我一眼:

“这就对了嘛,大丈夫能屈能伸。

咱俩可是兄弟,现在行情不好,一个月三千,包吃包住!”

“成交!”

我心里一算,一个月三千,还包吃住,跟着他装神弄鬼,总比去打工卖苦力强。

正说着,就听见坛子里的骨头“扑通扑通”乱跳,那声音,就像有人在里面敲鼓。

大伙吓得脸色惨白,许香莹直接尖叫了起来,躲到了我身后。

阿发赶紧就地做法,手里挥舞着桃木剑,嘴里喊着“有请太上老君玉皇大帝”,那架势,仿佛要把整个天庭都搬来。

折腾了好半天,那骨头还是跳了个不停,就跟故意跟我们作对似的。

我虽说能用神通强行镇压,让骨头不跳,可这治标不治本,还会把鬼魂惹得更生气。

我甚至能把坛子和鬼魂移到别的世界,让它们消失得无影无踪,但鬼也是六道众生之一,这么做违反天规,会被人神共愤的。

要知道在这人间,还得讲道理,以德服人,不能仗着神通胡来。

就像孙悟空,神通再大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因为乱来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

要知道天地间人鬼妖的存在都有其道理,所以修仙人得慈悲为怀,要是人来杀人、佛来杀佛,那和阿修罗有啥区别?

我看阿发实在没辙了,就把他拉到一边:

“我这儿有个神咒,你念念看,能不能超度,说不定有用。”

这个神咒是修炼的时候闲暇时师傅告诉我的,据说有超度的功效,能让亡魂受益,这就好比给一颗糖哄鬼。

我之前小声念过,没啥效果,估计是我心地不够静,所以效果不大,又或者是这鬼魂怨气太大。

阿发看着傻乎乎的,说不定他心净,念起来有用。

我把神咒告诉阿发,他拿着桃木剑,扯着嗓子念了起来:

“大日光芒,遍照黑暗,万物运转,皆在其中!”

他念了六七遍,一点用都没有,骨头跳得更欢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冲破坛子跑出来。

感觉阿发的心境和我一样,还不够清静,所以咒语就不灵了。

阿发急得满头大汗,那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突然,阿发好像想到了啥,叫人拿来了朱砂笔,把咒语写在黄纸上,贴到坛子上。

嘿,还真神了,坛子立马就不跳了。

阿发那得意劲儿就别提了,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招呼大家继续往家走。

“你这咒语还挺灵啊,哪儿听来的?”

我笑了笑:“书上看的。”

阿发也没多问,他本来脑袋就不复杂,又催着大伙赶紧下山。

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似的。


我一个箭步上前,满脸怒容地大声呵斥:

“你们吵吵什么呢?没长眼睛啊,没看见这儿正忙着修庙呢吗?有什么破事儿值得在这儿大吵大闹的!”

这时,九个身着秀才服饰模样的人里,有一个迈步走了上来。

他神色严肃,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我说:

“听说今年值「九良星」在寺院,你们怎敢在此修庙啊?”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越看越觉得这人不像是在拍戏。

他眼神中透着一股犀利劲儿,说话的语气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那架势,仿佛是在严厉警告我们别在这儿修庙一般。

我心里那个气啊……

就在这时,阿发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这大热天的,本就热得人心里烦躁,他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只见他双手叉腰,对着那人破口大骂道:

“你他娘的管得也太宽了吧?你算哪根葱啊?是城管吗?搞清楚了,这儿可是西藏,不是你们家大街小巷!”

阿发这一骂,我心中的怒火也“噌”地一下被点得更燃了。

本来嘛,我们好好盖个庙,他们跑过来瞎搅和什么?要不是看在他们是普通人的份上,我早就忍不住动用阴阳八卦掌,把他们轰得远远的了。

不过想来也奇怪,这些人看着好像并不太像是普通人,更不像是什么拍戏的,他们的衣服很自然,并不像是什么戏服的感觉。

于是,我双眼一瞪,警告道:

“少在这儿多管闲事!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一会儿有你们好受,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九人忽然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好像要和我们干架一般。

阿发上前怒道:

“干嘛?想打架是吗?一群不知死活的小卡拉米。”

那九人其中一个忽然笑说道:

“不要这么凶!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惹到我们的严重性!”

阿发见是如此,觉得有点意思,他走了过去,顶着那人下巴,我见他这阵式,心中暗笑。

阿发也笑说:

“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嘛,也不打听打听,我可是闽南第一帅!”

这九人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陷入了迷茫,他们商量了一会,忽然其中一个说: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现在建庙就是有错!”

这些人一个个看着不怒自威的感觉,感觉差点儿我们的气场就被他们压了下去。

我心里清楚,对付这种人就得态度强硬,不然他们肯定得寸进尺。

可我心里实在纳闷儿,他们凭什么管这事儿呢?他们又不是城管,再说了,在西藏这地界儿,好像也没听说过城管会来管这些啊,我越琢磨越想不明白。

于是,我运转体内灵力,开启天眼神通,心头一念闪过。

这一看,我不禁乐了,原来这九个家伙竟是九良星所化,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太岁神。

我心中顿时起了戏耍他们一番的念头,笑着说:

“九良星是九位,要不考虑加上我,这样就变成十良星了,哈哈……”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估计心里在想:

这家伙怎么一眼就识破了我们的身份?

只见他们干笑两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慢慢地往后退,那模样,就像是想找机会开溜。

就在这时,我心头一动,暗中施展神力,瞬间定住了他们:

“怎么,刚才不是还牛逼哄哄的吗?现在怎么不狂了?我就盖个庙,还盖到西藏来了,你们居然还大老远跑来多管闲事。

我勒个去去擦擦……越想越生气!

你们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所以……今天你们必须皈依我大觉仙道,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九人就这样被我定住了,阿发又上前对他们羞辱一番,大概是捏捏脸掐掐腿这些。

后来又在我的强硬逼迫下,这九个家伙无奈之下,终于归顺了我大觉仙道。

虽说我对这九位凶神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但心中仍存一丝疑惑。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盖个庙而已,他们为什么要横插一杠子,这事儿到底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呢?

阿发见我一脸疑惑,便给我解释了一番,原来啊,按照道教阴阳家的说法,辰戊丑未这四年,九良星在寺院,其他年份则在民间。

这九良星乃是太岁,人要是冲撞了它,轻则疯癫,重则丧命,所以阴阳家们推算出这些,让大家尽量避开。

而且这几位曾经还被普庵祖师收其为徒,所以直到现在,南方人修建房屋的时候,都会请僧人先念普庵咒。

有些地方没人会念,就在修建的地方立一块木牌,写上「普庵祖师在此百无禁忌」。

我想着原来正是因为我们没按这个规矩来,所以这几位才会突然冒出来捣乱。

说白点,就是在盖庙之前,得立刻立上一块牌子,写上“普安祖师在此百无禁忌”,以此来镇住他们。

不过谁能想到,经过这件事后,到了晚上,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们这些人,一个个不是上吐下泻,就是病的病、感冒的感冒、发烧的发烧,全都无精打采的,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来。

阿发平时身体那叫一个强壮,可这次也没能幸免,照样病倒了。

我心里清楚,这肯定是刚刚那九个吃饱了撑的鬼神干的好事,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早知道中午就该直接把他们灭了,省得现在遭这份罪儿。

不过当然这也是说一些发泄的话而已,因为他们是神,我根本也没办法,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阿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骂道:

“他娘的,这几个小毛神。

这几个王八蛋,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整这些玩意。”

我问阿发:

“你说你在怎么说也是懂一点阴阳的人,怎么现在也没办法了。”

阿发说:

“办法到是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阿发给我解释着,原来九良星还有一种说法,既占方,就是在不同的日子里,哪些方位是适合或不适合进行某些活动的。

例如,子日中宫不宜修造,丑日厨中不宜逗留等。

而我们修庙时想必这些全部多犯了。

阿发继续解释说,若不慎触犯了九良星,民间有用柚子叶,或萎草沾淡盐水,或淘米水,洒在犯煞之处的方法来化解。

若因钉钉子而触煞,还需将钉子拔出并丢入长流水中以解煞。

我心里暗骂道:他娘的!还九良星,叫九恶星还差不多!

就在这时,扎基拉姆突然现身了,她手里拿着一张黄纸条,上面写着:

普庵非想会阴阳,修造无心动九良,

勿谓吉凶无祸福,十人却令九人亡。

我性我心常寂静,莫令含识入锅汤,

奉劝来归于此者,身心浊秽总成当。

纸条上还写着:

工匠若不病,天上无九良,

工匠若不愈,地上无佛法。

我看了之后,忍不住直呼牛逼,看来这是扎基拉姆和九良星杠上了啊。

扎基拉姆告诉我们说,明天把这个纸条贴在庙里的房柱上,然后再念七遍金刚经,就可以破这太岁星的邪法。

果然,第二天阿发按照扎基拉姆说的把事情办了。

神奇的是,我们这些人居然全都不治自愈了。

果然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时候并不是神通多大,就可以解决的了的。

怪不得师傅很不屑这五神通,看来以后我要更加努力修行,争取早日证得六神通,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阿发看着我,一脸嘲讽地说:

“哈哈……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连这几个小毛神都搞不定了?这次要不是扎基拉姆的纸条,估计我们都得被这几个小毛神折腾死。”

我无奈地解释:

“那天他们已经皈依了我的教法,在我的教法里有不杀生的戒律,所以他们按理说应该不会对我们起杀心的。

只不过,可能是……可能是他们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吧。”

阿发听我这么一说,不屑地摇了摇头,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庙的四面墙都砌好,而房顶的框架也搭建完毕,现在就差瓦片了。

但西藏这地方,地势高,而且我们选的这个地方又稍微偏了些,用汽车运送瓦片上来不太现实。

这时,喇嘛提议说可以自己盖个窑,自己烧制瓦片。

我一听,觉得这主意倒挺有趣。

于是,我们就请来了当地的瓦匠来烧制瓦片。

可谁知道,烧窑的时候,火烟居然不从烟筒出去,这可太奇怪了。

阿发跟我说,他觉得肯定是有个本地巫师在作法捣乱。

我疑惑地问:

“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阿发说:

“我前天去打水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打扮奇特的巫师,鬼鬼祟祟地在门外转悠,一看就不像好人。”

我心里那个郁闷啊,就盖个庙而已,怎么事儿这么多呢?我们这又是哪儿得罪这个巫师了?

随后,我再次启动天眼神通,果然看到那个巫师正在法坛前施展妖术。

我气得破口大骂:

“他大爷的!就盖个庙,怎么这些人就对我们百般阻拦,再这么下去,这庙啥时候才能盖好啊!”

于是,我意念一动,刹那间就来到了这巫师的家里。

我指着巫师的鼻子,怒喝:

“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就盖个庙,哪里得罪你了。

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理来,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巫师看到我突然凭空出现,整个人都愣住了,手中的妖术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可等我骂累了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本地人,根本听不懂我说的话。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回到庙里,把这事儿告诉了扎基拉姆。

扎基拉姆赶忙劝我:

“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说着,她就去找喇嘛了。

我和阿发对视一眼,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阿发无奈地说:

“再这么下去,都不知道这庙啥时候才能盖成。”

我没好气地说:

“实在不行,你去把那个巫师给干掉得了。”

阿发白了我一眼,吸了口烟,吐着烟圈说道:

“你神经病啊,杀人可是犯法的。

不过没事……现在正好咱们可以休息几天,要我说这段时间也确实太累了,好好歇歇吧。”

就这样,我们连续休息了好几天,在这几天里,我们除了吃就是睡,睡了又吃,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真的是累得够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老话说得真没错,人就是越躺着越懒,这一躺下去,就巴不得天天都躺在床上不起来了。

早上,天刚蒙蒙亮,扎基拉姆就过来告诉我们说可以开工了,说她已经让喇嘛把事情处理好了。

吃过中午饭,我们又来到庙里,和泥瓦匠一起烧制瓦片。

最终,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瓦片终于全部烧制完成。

阿发看着烧制好的瓦片,感慨道:

“想不到啊……就修个小庙,居然这么困难,各种灾难不断。”

我一屁股坐下来,拿起一旁的西藏奶茶喝了一口,喘着气说:

“唉……灾难不断就灾难不断吧,不过……好在也快完工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给许香莹发微信。

她告诉我说,她弟弟最近已经完全康复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这小丫头,我还真有点想她了。

于是,我心念一动,开启天眼,观察起她来。

只见她正坐在大厅里,和一家人一起泡茶。

我忍不住想逗逗她,便发去微信语音:

“你今天是不是穿了一件粉色衣服?”

她惊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给我回微信:

“对呀,你怎么知道啊?猜得还真准。”

哈哈,我当然猜得准啦,谁让我有天眼神通呢。

时间过得飞快,我们在喇嘛的寺庙里已经住了快几个月了。

这期间,我们一直帮忙盖庙,直到现在,庙宇才算全部完工。

我和阿发站在庙前,看着这座刚刚落成的庙宇,心中满是感慨。

可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山下的村民们一拥而上。

后来经过扎基拉姆附身在阿发身上一番询问后,我们才知道……


次日上午刚过十点,在几位村民的引领下,我们匆匆朝着目的地赶去。

一路上,村民们神色凝重,脚步匆匆,似乎仍被那未知的恐惧笼罩着。

终于,我们来到了发现两具尸体的地方——一处隐匿在山林间的山洞。

从外看去,山洞平淡无奇,与周边的山石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辨认,很难察觉它的存在。

洞口被一些杂乱的灌木半掩着,偶尔有几缕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运转天眼,凝神观察。

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心中陡然一紧,忍不住暗自咒骂:

“见鬼了!这洞里的东西绝非善类。”

一股前所未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绝非单纯的怨气可比,说是妖气,却又感觉这形容远远不够。

我绞尽脑汁,却因读书时语文欠佳,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词汇,只能暂且称之为比妖气更为浓烈、强大的诡异气息。

阿发也迅速察觉到了异样,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默默开始整理行装,准备开坛做法。

只见他熟练地取出桃木剑、八卦镜等法器,动作沉稳而有序,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他一边有条不紊地布置着法坛,一边说道:

“我倒要看看,这洞里究竟藏着什么妖邪,竟敢如此张狂。”

我一边协助阿发,一边转头对扎基拉姆说道:

“拉姆,你快去把聚集在这山头的村民疏散开,此地危险,不能让他们再涉险。”

扎基拉姆见我神情严肃,二话不说,立刻转身,迈着轻快而稳健的步伐,迅速朝村民们聚集的方向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让村民们尽快离开。

我又看向阿发,提醒道:

“阿发,今日这妖物怕是棘手得很,你我都得小心行事。”

阿发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争强好胜的光芒。

上次降服女鬼时,我风头出尽,想必此刻他正憋着一股劲,想要证明自己。

他瞪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自负:

“我早瞧出这妖物不简单,你只管安心给我打下手,看我如何降伏它,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我见他这般自信满满,决定让他先试探一番。

然而,即便我神通在身,此刻心中也难免涌起一丝恐惧。

毕竟我肉身凡胎,面对如此未知而强大的存在,怎能不心生畏惧?我暗自思忖,这洞内妖物必定强大无比,若稍有不慎被它伤到,恐怕下场就和那些遇害的村民一样凄惨。

我之所以如此担忧,主要有两个原因。

其一,自然是因为许香莹。

她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烙印在我心中,我满心期待着能与她谱写一段美好的故事,她已然成为我心底最柔软的牵挂。

其二,我深知自己在情绪激动时,有时会忘记神通的妙用。

就像上次被扎基拉姆掐住脖子,慌乱之中,竟一时忘却了自己拥有神通。

仔细想来,这第二个问题归根结底,还是源于对许香莹的牵挂。

人的大脑就是这般奇妙,越是刻意不去想的事,它反而越会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或许是我生性多疑,又或许是太过珍视生命,才会如此忧心。

阿发准备就绪,高举桃木剑,神色庄重,口中念念有词: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随着他一声大喝,“砰!”一道粗壮的天雷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轰然射下,精准地直击这座山头。

刹那间,浓烟滚滚,尘土飞扬,刺鼻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中。

待浓烟渐渐散去,一个身形庞大的牛头人身怪物出现在我们眼前。

它稳稳地站在洞口,如同一座小山般巍峨,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透着无尽的凶戾。

它的身上长满了许多粗壮的手臂,每一只都肌肉虬结,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整个身躯强壮得犹如一头暴怒的犀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我只感觉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毕竟是第一次直面如此强大的妖物,即便我见多识广,也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我虽拥有神通,但终究只是肉体凡胎,心智也不过是个十几岁少年的水平,面对这般恐怖的场景,难免会心生怯意。

我暗暗责备自己读书时不够用心,语文水平欠佳,此刻竟找不到更华丽的辞藻来形容眼前的惊悚画面。

心念转动间,我掌心瞬间凝聚出雷力,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倘若这怪物敢冲过来,我便拼尽全力击出一掌,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与它拼个鱼死网破。

之所以瞬间起了如此决绝的杀念,实在是因为它身上散发的气场太过强大恐怖,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致使我情绪瞬间崩溃,丧失了理智。

不过,我很快便强行让自己恢复了平静。猛地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不能随意杀生,若贸然将它击毙,必定会失去三个月的神通。

看来还是得先让阿发施展手段,若他能控制住局面,那自然再好不过。

原本我以为阿发不过是个半吊子,此刻却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的道术竟已达到如此高深的境界。

只见他再次念动咒语,双手快速变换着法诀,又一道天雷从乌云密布的空中迅猛射下,直直地打在妖物的头上。

要知道,天雷的威力堪称恐怖,任你再厉害的妖物,一旦被击中,不死也得重伤。

然而,眼前这怪物却极为诡异,不但没有刻意去躲避天雷,反而迎着天雷而上。

天雷击中它的瞬间,只激起一阵刺眼的光芒和滚滚浓烟,待一切消散,它竟然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依旧稳稳地站在那里,眼神中的凶戾更甚。

阿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之色,手中的桃木剑都不禁微微颤抖。

我同样惊愕得合不拢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扎基拉姆此时也匆匆赶回,看到这一幕,更是震惊得呆立当场。

“他娘的!这到底是啥怪物?”阿发忍不住骂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还没等阿发继续抱怨,那怪物突然动了。

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噗噗”几下,以惊人的神速向我们窜了过来。

眨眼间,便来到阿发身前,一只粗壮的爪子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向阿发抓去。

阿发反应极快,迅速用桃木剑抵挡。

“吱——”桃木剑与妖物的爪子接触的瞬间,发出一阵尖锐的声响,剑身剧烈颤抖,同时冒着缕缕青烟。

看来这桃木剑对这妖物确实有克制作用,就如同硫酸泼在人身上,皮肉瞬间腐蚀。

同样的道理,妖物的爪子碰到桃木剑,也如遭重创,它吃痛之下,迅速把手缩了回去,发出一阵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吼声,仰天长啸,声音在山谷间回荡,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落下。

我见状,心中一紧,心想哪怕不能杀死这妖物,也绝不能让阿发独自冒险,必须帮上一把。

于是,我再次掌心化雷,脑海中飞速观想着师父的阴阳八卦掌,将全身的法力汇聚于掌心,随后全力击出一掌。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妖物席卷而去。

这妖物被我这一掌击中,如同一颗被击飞的炮弹,直直飞出十几米开外,重重地摔到一块巨大的石头上。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威力巨大的一掌,对它好像并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

只见它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身体微微颤抖着,还在不断冒着青烟,但那血红的眼睛中却依旧透着凶残与不屈。

见此情形,我心急如焚,赶忙再次集中精神,将阴阳八卦掌观想得更为巨大,威力更为恐怖。

我调动体内全部的法力,让每一丝力量都融入这一掌之中,随后再次奋力击出。

“轰!”这一次,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精准地击中了妖物。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妖物瞬间化作无数碎肉片,四散飞溅。我心中暗叫不好:

“完了,这下怕是得坐飞机回去了,神通要消失三个月了。”

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那些碎肉片竟开始慢慢蠕动,逐渐聚集在一起,重新凝聚成形。

我忍不住骂道:

“他大爷的!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打不死!”

就在这时,阿发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紧握着桃木剑,忽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只见他身形如电,眨眼间便来到妖物身前,桃木剑直挺挺地刺进了妖物的胸口。

剑身没入大半,一股黑色的浓稠液体顺着剑身缓缓流下。

阿发把桃木剑刺进它胸口后,深知危险,不敢停留,赶忙一个侧身,迅速退了回来。

他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韧。


不多时,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玩心瞬间涌上心头。

我寻思着自己既然能定住人,那不知能否定住鬼呢?这般念头刚一落下,我便试着催动神通。

我啷个去去叉叉……还真灵,那女鬼竟真被我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哈哈……”

我心中大喜,觉得这事儿新奇又好玩,看来啥都能定了,于是我踱步到她身旁,得意洋洋:

“怎么,刚刚不是还很猖狂嘛?我可告诉你,我只是不想伤害你罢了,不然就凭我,分分钟就能把你灭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看向她,那鬼脸实在是丑陋不堪,看得我心里一阵难受。

我暗自思忖,要是她能变得正常些,恢复原本好看的模样就好了。

哪曾想,心念刚动,她竟真的如我所愿,渐渐变得好看起来。

当她恢复美丽动人的模样时,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瞧着她这般模样,原来她生前是这般好看,我耐着性子询问:

“咱们能不能好好商量商量?谈一谈如何?”

她依旧定在那儿,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见状,我心念又是一动,她的眼睛便能转动了。

只见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我赶忙说道:

“要是可以好好谈,你就把眼睛上下动一动;要是不行,就左右动一动。”

话一出口,我就反应了过来,在这种情形下,她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自己这问题问得可真够傻的。

我再次心念一动,解除了对她全部的禁制,她这才缓缓动了起来,深深吐出一口气,有气无力地看着我: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法术?”

我呵呵一笑,满脸得意:

“我的手段多着呢,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家家的份上,早就将你打得魂飞魄散了。”

就这样,我和她细细聊了起来。

原来,她生前竟是乾隆皇帝的妃子,在京城皇宫之中,她凭借着绝世容颜,成为了备受瞩目的美丽妃子。

然而,正是这份美貌,引来了后宫众人的嫉妒。

最终,她在一场残酷的宫廷斗争中,被人下毒谋害。

死后,她的身体就被藏在了那口缸里。

而那些毒死她的人为了掩盖罪行,不让此事被人发现,便指使手下将这口缸带到此处,然后深埋地下。

我满心疑惑,不禁问道:

“你既然是被人毒死的,当初为何不去找那些害你的人报仇呢?”

她听闻此言,哭得愈发厉害:

“她们用道法将我困住,我的魂魄根本无法动弹,直到最近被这家人挖出来,我才得以脱身。

且不说鬼魂没办法远离埋葬之地去报仇,就算有办法,也得有地府的黑令旗才行,若是没有黑令旗,是绝不能扰乱人间的。”

我又接着问:

“既然如此,那这家人把你从地下挖出,让你得以解脱,应该算是你的恩人啊,你为何要恩将仇报,把他们折腾得鸡犬不宁呢?”

女鬼哭诉:

“我本就因报不了仇,心中怨气极大。

而他们却全然无视我的存在,竟然将我的骨头随意丢在那荒山野地,任其被太阳暴晒。

我生前受尽折磨,死后竟连个安生之处都没有,你说我不找他们,又能找谁?”

我听她这么一说,觉得确实在理,换位思考,要是我死后骨头也被人这般对待,恐怕也会气得想要灭了对方祖宗十八代。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问题,说:

“他们不是请了道士来给你超度了吗?为何你还不放过他们一家子?”

她反问我:

“假如有人打了你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颗糖,你会接受吗?”

我顿时语塞,仔细想想,自己恐怕确实也难以接受。

但此刻我站在正义的立场上,严肃地告诉她:

“不管怎样,你今天都得原谅他们。”

我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些警告的意味,她听后,哭得更厉害了。

我向来见不得女人哭,更何况眼前是这么漂亮的一只女鬼,想着她生前死后都如此可怜,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我换上温和的语气,哄着她: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肯放过这家人?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想想真好笑,此刻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男人正在哄自己生气的女朋友,这使我真的哭笑不得。

但现在实在是没办法,眼下似乎也只有顺着她这一条路可走,这还真是应了孔夫子那句话:

“天下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女鬼擦了擦眼泪,缓缓抬起头,似笑似哭地说:

“我如今魂神难聚,身形虚虚渺渺,极为虚弱。

再加上心中怨气难消,无法报仇,所以也投不了胎,入不了轮回。所以……”

“所以怎样?”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原来,她是想让我给她建一座庙,供奉她受人间香火,如此她便能成神,否则就只能永远做个孤魂野鬼。

这可把我难住了,建庙供奉谈何容易啊。

虽说许香莹的父亲有些钱财,建个小庙不在话下,可这里的乡亲们哪里会相信她这样的鬼神之事呢。

她见我面露难色,赶忙说:

“你也别太烦心,只要你能帮我把灵魂带到西藏,到时候事情自然就能成了。”

我眉头紧皱,直接拒绝,表示这不可能。

随后她向我解释,原来早在几年前,有个行脚和尚曾对她提起,只要有人愿意带她去西藏,她就能在那儿成神。

对于她这番话,我半信半疑,思索片刻后,我对她说:

“带你去西藏也不是不行,但要是去了西藏你还成不了神,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而且从今往后,你绝不能再加害这家人。”

她对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环顾四周,看到地板上有一个刚吃完的牛奶花生瓶子,便示意她躲进去。

就这样,我施展身外身之术归位,缓缓睁开眼睛,随后伸手将那牛奶花生瓶捡了起来。

随后,我把阿发拉到外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谁知道这家伙压根儿就不相信我,觉得我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神通。

没办法,我只好让藏在牛奶花生瓶里的女鬼开口说话。

女鬼一出声,阿发终于相信了我说的话。

随后,阿发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又开始念起咒语,装模作样地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才对众人说道:

“你们都听好了!那女鬼已经被我收服了,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许香莹的父亲听了,开心得不得了,激动得差点给阿发跪下来,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我们留下来吃了晚饭,阿发因为此事得到了一大笔报酬。

他倒是大方的很,一下子拿了二百块钱给我,说是给我的分红。

我心里暗自吐槽:

“他大爷的,这家伙可真小气。”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聊胜于无嘛。

我本以为阿发见识到我这般神通后,会对我刮目相看,觉得我很厉害。

正当我沾沾自喜的时候,可谁知道,他还是一脸不屑,或许在他的世界观里,只有他所学的空行仙之术才是最厉害的,还说我这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过是阴神出鞘罢了。

我懒得跟他争辩,心里想着:他懂个屁,懂个毛毛线。

在出门准备回去的时候,阿发看着夜空,止住了脚步,他自言自语,叹气念叨着:

“哎……想我闽南第一帅,今天竟败在一只小小女鬼手里。”

我安慰着他:

“别灰心!仙人打鼓也有错嘛。”

正这时许香莹的妹妹走了出来。

忽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只见她满脸堆笑,手里削好了三个苹果,递到我面前:

“给……你不是喜欢吃苹果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却又隐隐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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