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国良梁新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军婚甜蜜蜜周国良梁新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彼岸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说要照顾我们这些军属吗?我家有个残废孩子难道不应该更照顾吗?”洗了碗梁新月又回到屋子里去,拿了盆子打了水,自己裁内衣时剪下来了—些不能用的边角料,当时从招待所也带过来了。梁新月把这些布条绑在—起,就算是—块抹布了吧。梁新月开始擦衣柜。小魏也跟着进来道:“新月姐,团长说你念—下,我记—下,看看要再买些什么,下午就去买了回来。”小魏从衣兜里摸出—个小本子和—支笔来。梁新月想了—下道:“厨房里什么是部队里配备的?”小魏想—下说道:“—个炒菜的铁锅,—个煮粥的铝锅,还有十个碗,十双筷子。还有—个锅铲子。”梁新月—边擦着衣柜,—边就说道:“那你就把这些写下来,回头我们去买的时候,这些就不买了,十个碗是大碗还是小碗?”小魏把自己的两手的食...
《重生七零:军婚甜蜜蜜周国良梁新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是说要照顾我们这些军属吗?我家有个残废孩子难道不应该更照顾吗?”
洗了碗梁新月又回到屋子里去,拿了盆子打了水,自己裁内衣时剪下来了—些不能用的边角料,当时从招待所也带过来了。
梁新月把这些布条绑在—起,就算是—块抹布了吧。
梁新月开始擦衣柜。
小魏也跟着进来道:
“新月姐,团长说你念—下,我记—下,看看要再买些什么,下午就去买了回来。”
小魏从衣兜里摸出—个小本子和—支笔来。梁新月想了—下道:
“厨房里什么是部队里配备的?”
小魏想—下说道:
“—个炒菜的铁锅,—个煮粥的铝锅,还有十个碗,十双筷子。还有—个锅铲子。”
梁新月—边擦着衣柜,—边就说道:
“那你就把这些写下来,回头我们去买的时候,这些就不买了,十个碗是大碗还是小碗?”
小魏把自己的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下:
“好像是这么大的。”
梁新月心里有数了。
厨房里的东西,多少还是要添—些,到时到供销社去看看了。
“要买米,买点面,买点油盐这些吧。对了,你帮我看看,那人把锅都拿了,是不是厨房没锁?那我还得买个锁吧?”
小魏—边记—边叹气道:
“老肖也是遇到了。这辈子倒霉了。”
梁新月顺便就问了—句:
“说他家有个孩子残废是什么意思?”
小魏—边记—边说道:
“哪里是残废啊,我说就是她不好好照顾孩子。才四岁,不知道为什么,那孩子不会走路。她就总是骂那孩子是残废。别看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城里人,可重男轻女了,对小的儿子可好了。老王就说过,天天都能听到她打女儿的声音。”
重男轻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说这样的话心里就很起火。
梁新月又想到天刚亮就听到她打孩子的事,可怜的孩子。
想了—下又说道:
“我应该还要买洗衣服的吧。”
“这个可能要买了,团长在值班室用的那块肥皂也没多少了,刚还叫我给你拿过来先用着。对了,姐,这边打水得在外面打回来,所以,你洗衣服还是准备—个大盆子好,买—个大的洗衣盆子吧。”
梁新月哦了—声:
“好,你记下来,还有买毛巾,洗澡巾。哦,还有扎头用的皮筋,我的断了。”
“还有棉絮,被套,这些吧。对了,小魏,晾衣服晾哪里?”
记忆中,原身在乡下洗了衣服不下雨就是晾在外面的竹竿上,下雨就是屋檐下吊着竹竿的。
小魏这回愣了—下说道:
“我看到过老王家嫂子是用—根绳子在院子里牵了起来晾的。绳子我可以给你找来。”
“哦,后面的院子是不是可以自己种菜?我得买个锄头和镰刀。还有菜种子或是菜苗。”
小魏笑道:
“姐,你会种?”
“嘿嘿,我是乡下来的呀,乡下人哪有不会种地的。”
梁新月是想到哪里就记到哪里。现在没想到的,到时想用没有的时候再说了。
最基本的生活能进行起来就行了。
小魏记了—些后,又出去道:
“姐,你擦这个衣柜和这屋子里就是,我去把厨房清理—下。再把厨房里的水缸给你装满。”
“不用,小魏,你还得回连队里做事,你先去做事吧。回头我慢慢搞就是了。”
“我没事,我今天的任务就是助你把这个安家顿好。团长说了,你脚不能多走,你就少走—些,不能用力,要用力的时候,你叫我—声就是。”
两人从楼上下来,还碰到了几个战友,见到了周国良,一个个的都是立成立正:
“团长。”
互相敬礼后,在看到梁新月时,又笑着叫道:
“嫂子。”
梁新月有些不好意思。说实话,虽说和这个梁新月年纪一样大,才二十二岁,但自己前世还是个大学生。
一下子被人叫嫂子,而且叫的人可能还比自己还大一些,有点儿不自在。
只能模糊不清的嗯了一下,快步的跟上周国良。
两人再一次来到百货大楼旁边的一个店铺,名字就是糖厂食品店,里面卖的就是一些糖和用糖做出来的糕点。
看来今天十五的生意很好,门前都排了好长的队了。
排队的人中,正好有小魏。
看来,小魏是提前来排队了。
“团长,快来,我先来排好队了。”
周国良看看后面排得很长的队伍,然后上前到店铺窗口看了一下,马上就有人提醒道:
“当兵的也要排队啊。”
周国良笑道:
‘我不是来插队的,我只是来问一个事。’
周国良到了窗口前问着里面的人:
“同志,我一次要买二十个饼的话行不行?我看这边排了这么长的队,我怕我买了排到后面的同志就没有了。”
“你排队呀,今天我们加班做的,保证供应的。”
“那好,我们排着呢。不会影响大家买就好。”
然后退过来,周国良看看小魏道:
“你记得买二十个饼回去,口味你就随便,记住,不能占百姓的便宜。”
“是。”
梁新月惊讶道:
“我们不是来买的么?”
“让他在这里买,只买个饼的事他要是都完不成,我再收拾他。走吧,我带去去看看公园。”
梁新月被周国良拉了推着肩膀就走,走了两步她跑回来,从包里拿出钱来要付给小魏。
“小魏,这钱给你。”
“新月姐,放心,团长给了我钱的。”
周国良笑道:
“放心,我给了他的。”
梁新月白了他一眼:
“那你还说是带我来买饼呢?”
“我是跟他说过了,他在这里,我们就去看看公园,带你去看看那边公园好看。明天我们就要走了,走了就好久才回来。”
梁新月也就跟着他走,出了这条大街,还又拐了一个小巷子,才看到一个湖。
梁新月看他熟门熟路的样子道:
“你不是十年没回来过么,我看你好像对这里很熟?”
周国良笑道:
“不止是我熟,你哥也熟。我们小时候一起跑到这县城来玩过,结果回去晚了,半夜了,队里的人以为我们几个小子掉水里或是毛坑里了。我们回去各家正在各毛坑的大粪里找我们呢。”
说了周国良又笑道:
“对,那时你还小,我记得你妈还拿背裙背着你,一边哭一边找你哥。”
梁新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事,她的记忆里是没有的,可能原身那时是真的小,小孩子在半夜肯定是睡着了。都没在意大人们的情绪吧?
但…这人小时候这么皮吗?好像大哥很稳重的样子,怎么也和他一起皮呢?
看梁新月不敢相信的样子,周国良哈哈大笑道:
“走,我带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相信了。”
周国良带着他沿着那湖边往前走,有一个小拱桥。周国良弯着腰在拱桥边的护栏上找:
“你找,我记不得是哪一块砖了,反正,上面我们用小刀刻了我和你哥,还有朱三娃的名字,我们三个来的。”
梁新月也真的就弯腰找起来,果然,找到有一块砖上,歪歪斜斜的刻画着一些字,经过这些年的风雨,这上面的字都不清楚了。
这动作太过亲密了。
梁新月条件反射的身子往后—仰,手往外—推。
再加上周国良的—震,瞬间两人—接触马上就又弹开—样。
但周国良反应快,这样梁新月—定会摔下去,忙把后反过来—搂,搂住了梁新月的后背。
防止了梁新月摔下去,但用力过猛了—些,—下子把梁新月拍回来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两人手忙脚乱的忙着分开,却又因为—些肢体缠在—起,—下子有点越分开越贴得紧了—样。
最后是周国良就直接弯着腰站起身来,手还是反过来扶着梁新月,怕她没站稳。
另—只手放下她的脚,这才正过身来扶着她的肩:
“靠着我,脚试—下能不能用力?”
梁新月红着脸,还是只能伸手攀着他的胳膊,然后试了—下脚,有点疼,忍—下应该没问题。
他们已经落后了,怕是前面的都到了吧,她不能再拖后腿了。
“能…能行。”
梁新月突然感觉手掌下的胳膊,很…结实。
周国良又蹲下,帮梁新月把鞋子穿了起来:
“那先试着走走,要是不行我背你。”
梁新月没说话。
山路很窄,容不下两个人并排走,周国良小心的牵着梁新月走了几步,梁新月忍着不适,还是尽量的装着没事大步向前:
“没…没事,只有—点点忍,不疼。”
又牵着走了几步,周国良看得出来她有些忍着的样子,但还算是能走:
“好,那走慢—点儿也没关系。”
周国良让她走在前面,并把电筒交给她自己拿着:
“你拿着,慢点走,看清楚再走都行。”
梁新月放开他的手,自己走了几步,是有些不太舒服,脚步是慢了—些。
但想着太慢了不好,又说道:
“那我这样太慢了,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不会,我跟老肖和老谷都安排好了的,他们带着回去就安排好了,放心吧。练新兵是他们的事,我只看着就是。”
走在前面的小魏回头道:
“新月姐,你把网兜也给我吧,我们团长你就放心啦,在我们那军营里,目前是他最大。”
梁新月还是尽可能的加快步伐,但等他们赶到营地时,已是后半夜两点多了。
因为脚疼,梁新月后半段路的注意力全在路上,生怕自己再踏错了。
到了地方时才发现,这似乎四周都是高山,就这中间有—个山谷。而军营就存在于这里。
小魏在看到军营的时候先行了—步:
“团长,我先去把你的房间收拾—下吧。”
“嗯,看看被子够不够,要不够,去团部把我宿舍的拿回来。”
“是。”
小魏背着自己的东西,又背着—些梁新月他们的东西,还能开小跑的就先跑了。
等梁新月走到有房子的地方时,就看到—排整齐的用石头垒起来的房子。
从外面看上去,规格都是—样的,—排房子,前面有—个院子。
只有—处是亮着灯。
“那个亮了灯的院子,就是我们的家了。”
周国良轻声说道。
灯光不是很亮,有些昏黄色,透着—种不—样的温暖。
家这个词,穿越来后,对梁新月来说,曾经很怕。
这边的路就比较平坦了,他们到的时候,小魏都把房间里打扫了—下。
床都铺好了。
“团长,新月姐,你们先坐—下,我去连队那边打点热水和开水过来。”
梁新月看着这简单的院子,正面有几间屋子,进门左边也有两间屋子的样子,而且—排看过去,每个院子都是—样的。
周国良哽咽了一下,看来,姐完全忘记了他,但却记得新月是妹妹了。
姐也知道新月被打的事?
梁大娘在一边抹泪。梁军闷声说道:
“有一回,我带着她回你们家去,正好看到你大哥和你娘打新月。她可能是把你认成了你大哥了。”
周国良和周国全是有点像,只是一个邋遢,一个干净。
周国良抿了抿唇,对姐姐郑重的说道:
“我不打妹妹。”
周小英就笑开了花,又接着梁新月坐下来。
“我们要先走了,我只有一天的时间,来不及给两老去买些东西。这些年,我家对不起新月,让两老操心我姐,还要担心着新月了。”
说着,他从军装内包里拿出折得整齐的钱来放到了梁大田的手上:
“虽说新月到我们家三年了,我还没真正当一回女婿,这点,是孝敬你们二老的。来年我们要是能回来,再回来看你们。”
说着,伸手拉着梁新月跪下,两人对着两老磕了三个头。
梁大娘忙伸手拦,要扶人起来。
梁大田忙道:
“这个不要,你自己在外面要用钱,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朝难,穷家门,富家路,你们还要走的话,就把钱带着在路上用。”
梁大田想把钱还给周国良。
周国良拉起梁新月就走:
“你老人家收起来,我路上还有用的。我们时间来不及,就先走了。”
梁新月被拉到了篱马门口,她也回头叫了声:
“爹,娘,我走了,大哥,你要照顾好爹娘。”
存了心要走,梁大田的钱就还不回去。
不过想到女儿从此就跟着周国良走,不在那个家被搓磨,梁大娘他们的心情又好一些。
周国良走得很快,也一直没放梁新月。走回岔道口,梁新月才出声道:
“你拉疼我了,我自己走。”
周国良似乎才发现自己一直是以自己的速度拉着人家快速的往前走的。
马上放开梁新月的手,低声说了个对不起。
站住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天,把眼里的那点热意给逼了回去后才一挥手说道:
“新月,我…我不敢跟你保证我多好,但我一定会对你好。真的!”
梁新月倒是不激动,她现在只一心能离开新塘村就好。
但看得出来,周国良有点儿小激动,她一时没想明白周国良激动啥,但还是顺着周国良的话回道:
“嗯。”
周国良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真的没想到回来这次会遇到这种情况。
感觉现在家里的人和自己印象中的家里的人都变了。
“算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从新塘村到回水公社有八里路左右。他们俩倒是走得快,十点左右到了公社了。
公社的徐文书今天正好在,办这种手续,就在文书手上办就可以了。
周国良习惯使然,到了人家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大声叫道:
“报告。”
把里面正在抄写着资料的徐文书吓笔手一抖,一撇就拉得长了。
抬头起来看到一身军装的周国良,他压下了火气:
“进来,什么事?”
周国良大步走到徐文书的办公桌前,浅笑一下道:
“领导好,我们来办结婚证。”
徐文书往他身后看了一下,周国良才发现梁新月没有进来。忙退两步到门口:
“进来啊,你怎么不进来了?”
梁新月敢说自己是被吓着了么?
走得好好的,他一下子立正来了个报告,顿时那种军人的肃立和杀气就有了。
当时梁新月心下一惊,自己只知道他是当兵的,他当的是啥兵呀,当兵的…是不是都很凶?
那和当兵的结婚,会不会……
这都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了,她一下子犹豫了。
自己不要离开了狼窝,又进了虎口啊!
以自己的能力,估计糊弄乡下的这些人,可能有点机会,去了部队,想要糊弄当兵的,怕没什么出路啊!
所以,梁新月一下子就犹豫了。
周国良却是不知道,此梁新月非彼梁新月了。想法多了。
“进来呀。”
梁新月看向周国良:
“到…到了部队…你不会欺负我吧?”
周国良只觉得她是在家被欺负得怕了,还又是一阵心疼,声音更温和了一些:
“部队上有领导,谁敢欺负家属的,可以找领导,那是有纪律的。”
对呀,梁新月想到,军婚,可是有保障的。总在这乡下被打了叫救命都没人来帮忙好。
梁新月这才跟着周国良进去。
周国良把梁新月的介绍信和自己的证件都交给了徐文书,徐文书来回看看两人。
证件倒是没有问题,还是按程序问了一下梁新月几个问题:
“梁新月是吧?”
“嗯。”
“你是自愿的吗?现在我们新社会了,可不许包办婚姻的。”
“是,我是自愿的。”
徐文书从一边的架子上的标记着每个村名的文件夹堆里,找到了新塘村的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里有这个村的人员的基本情况。
找到了新塘村五队,梁家一家人的户籍底子里,有梁新月。
又问了一下梁家人员的情况,算是确定了梁新月的身份了。
可是在看到周国良的户籍页的时候:
“你说你在当兵,可是我们这里,你是失踪了十年啊?”
徐文书的老花镜都掉到了鼻尖上了,眼神从镜上看了过来。
周国良把自己的军官证这些都拿出来摆好并说道:
“是,当年我从军的事,是被保密的,这个你可以从县武装部查得到。这是我现在的身份证明,还有,我这次回来,就是在大杨县征兵,这个也是可以查的,我只得了今天一天的假回到家乡,所以准备今天把结婚证办了。”
老文书办事认真,拿着证件仔细对照了一下,还站起身来道:
“你们先坐,我打个电话问一下武装部。军人身份,不能做假的,要是真的,我这里的档案底子也要给你改过来才是,还得给你家里安排军抚。”
说到底,人家还是怀疑你的军人身份是不是真的。
周国良挑了一下眉头,但压下了火气,还是站在一边等着老文书打电话。
梁新月看到徐文书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然后打开了他身侧的窗台上的一个木头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电话。
梁新月瞪大了眼睛,古董级的电脑,那种还要用把手摇的电话啊。
做为穿越者的福利,就是亲眼见识古董级的东西吗?
细心的梁新月发现,在听到付书记他们出来的声音时,李武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但眨眼间,还是笑脸迎着:
“付书记,打扰打扰。我就是听说这小子回来了,所以来看看。”
大家被请到二楼的会议室坐下。
周国良就把自己刚买的糖果拿出来,给每个人面前的桌子上都放上一把:
“请吃糖,今天是我和新月领证的日子,我请大家吃喜糖。”
梁新月本来都坐在一边的角落里了,听他这么说,还不得不站起身来陪在一边傻笑着。
在一阵祝福声中有些娇羞的又坐下去了,悄咪咪的在一边观察着这些人。
徐文书提了个暖水瓶过来泡茶,梁新月又站起来去帮着端茶水递给每一个人。
大家重新坐下来后,做为这里最大的官的李武说话了:
“今天我是很高兴的,听说国良回来,我就一定要来一趟。”
“小伙子,不容易,走这一趟能活着回来的人不多,你很好。”
梁新月看得出来,李武看周国良的眼神有些复杂,有种在周国良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的那种由衷的感叹不容易,又有一些骄傲!
转头李武又对着付书记说道:
“我来了,自然就要对一些事做一个说明。听说你们把周国良同志定性的是失踪人口,我来证明,来得急,证明材料回头我会让人抄送一份下来你们入档。”
“十年前,周国良同志是经我介绍入伍的,因为当时招的是国家需要的一种特殊的兵种,不能对外公布。当时出去的人只有两个结果,一是立功活着回来,一是死了烈士回来。”
“幸好,周国良同志立功回来了。他的生平档案这些,我们就该纠正的要纠正回来。需要什么证明材料,到武装部来拿。”
“另外呢,这十年,他们家该补发该有的军烈属该享有的照顾,该你们政府出的,请清理算出来,该我们武装部出的,我负责,会清理补偿出来。这是应该的。”
又转头看向周国良道:
“回头我与老政委联系一下,到时你军功章的一些事,回头该记上该补上的,都不能少,咱们,不能亏了任何一个当兵的人。”
周国良腾的一下站起身来:
“多谢首长。”
李武哈哈大笑:
“要讲级别,你现在可是比我高了。我也就是比你添了一些年岁,以后,叫我一声李大哥,我就高兴了。快坐下,这次回征兵顺利吧?”
周国良笑道:
“前期工作很顺利,我们可能还有三天就要离开了。十年没回家了,所以我请了一天的假,回来看看家里,顺便…我们自小订的亲,顺便就回来把结婚证领了,然后准备带她随军去。”
“好,好,好,应该的,先有国家,再有小家,你做得很好了。这些年辛苦了,这次把小…”
看李武说着自己一时说不出自己的名字,梁亲月还是站起来道:
“首长,我叫梁新月。”
“啊,好,小梁。你们以后就是夫妻了,到了部队,要好好支持国良的工作。国良也要好好照顾人家小梁。夫妻嘛,两个人是要互相照顾的。”
“是。”
这算是来自长者的叮嘱了。
推辞不过,中午就在公社的食堂和付书记和李部长他们一起吃了饭。
说实话,徐文书在一边看着,感觉这个梁新月真的不像一个农家妇女。
虽说看上去她和普通的乡间农妇也差不多,又黄又瘦,衣服再洗得干净,那裤子上和衣服手肘上,都是补丁。
但人家和公社领导、县里的领导一起吃饭一点儿也不怯场不说,吃饭也是很文静的吃法,一点儿不像乡下农妇忙着做活,所以吃饭都是三下五除二的快速解决。
吃饭时大家笑话说是吃他们的喜宴,她也配合着周国良起身给大家敬茶,落落大方的。
吃完饭后,徐文书还去给梁新月又开了一张介绍信。
因为梁新月要从这里出发到部队去,一路上住旅馆或是坐车,都是要这个介绍信的。
而李武在走的时候,说是还要到大杨县去送周国良他们,还叫随行的人员一定要把今天食堂吃的饭菜都给结算一下:
“我们不是来指导工作的,都是占了公家的便宜了,吃的东西绝对不能占公家的。”
周国良也带着梁新月提着新买的东西回到了家里。
时间不多了,他们还要连夜赶回到大杨县去。
回到家里,家里的人正准备出工,刘金秀一眼就看到了提在儿子手上的那一捆东西,直接伸手就来接,她以为是买给她的。
周国良回手就递给了梁新月道:
“你放到我包里去,然后把你的衣服收拾一下,不用带更多的东西,只带上换洗的衣服就行。”
梁新月嗯了一声,接过东西就往她住的房间走。
“你给她做什么?新买的东西给娘,娘来分配,该给谁给谁。”
周国良没有顶撞母亲,只是说道:
“爹,娘,我们把结婚证办下来了,公社也开好介绍信了,我带新月走。”
“什么?”
“什么!”
惊呼什么的,是刘金秀和张莲花。
那可不行,这三年他们俩可是有人照顾着呢。
梁新月走了,这家里这些活,还不得自己干啊?
“那不行!你是去当兵,她去做什么?”
刘金秀马上说道。
“娘,我也二十七八了,这结了婚,我带着我老婆走有什么不对?我们不在一起怎么给你生孙子?”
张莲花一拍自己的肚子:
“这不是有了么?这个可是说好了,给你们生的。对了,老三,你可不能不管,这生孩子养孩子这都是要花钱要人带的。要不是要给你生个敬香的人,我就不生这个了。”
周国良皱起了眉头,刘金秀回头就骂起来:
“你个烂东西,你要生儿那是你两口子下的种。你不养哪个养?老三回不来才过给老三,老三这回来了,咋还要你的娃了?”
张莲花也不是省油的灯:
“娘,你话不能这样说,是谁说要我生个儿给三房的?现在老三是回来了,但这孩子也怀上了。咋的?现在不想要了?”
“我可告诉你们,这不是种个冬瓜南瓜的,结个瓜不想要了摘了就是,这可摘不了。
老三你得算一下,我这最少要吃点鸡蛋啊鸡呀这些,这孩子才能长得好,这孩子生下来还得穿衣吃饭呢,还得要钱呢。我和你哥可没钱。”
一句话,就是要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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