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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终成过往江清远唐婉歌全文

朵拉嘟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依依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涨得羞红。但她马上反应过来,随即脸上的笑容从嘴角逐渐蔓延开来。“唐婉歌,得不到就说葡萄酸,这种滋味还不好受吧?”“看来你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戒指。”直到这一刻,唐婉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看似单纯的白依依,其实早就清楚她和江清远之间的关系。那场酒局,不过是白依依给她的一个下马威罢了。再细想,或许她被江清远逼着结婚,这背后也有白依依的推波助澜。但此时的唐婉歌懒得再和她纠缠,只是像躲避瘟神一样急着想要离开。“这才对嘛!这人呀,就得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东西,就应该早点还给真正的主人。”白依依一边说着,一边将唐婉歌递过去的戒指随手扔进了下水道。紧接着,她再次挽上唐婉歌的胳膊,硬拉着她走进了一场拍卖会。“看到...

主角:江清远唐婉歌   更新:2025-03-23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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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远唐婉歌的女频言情小说《秘爱终成过往江清远唐婉歌全文》,由网络作家“朵拉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依依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涨得羞红。但她马上反应过来,随即脸上的笑容从嘴角逐渐蔓延开来。“唐婉歌,得不到就说葡萄酸,这种滋味还不好受吧?”“看来你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戒指。”直到这一刻,唐婉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看似单纯的白依依,其实早就清楚她和江清远之间的关系。那场酒局,不过是白依依给她的一个下马威罢了。再细想,或许她被江清远逼着结婚,这背后也有白依依的推波助澜。但此时的唐婉歌懒得再和她纠缠,只是像躲避瘟神一样急着想要离开。“这才对嘛!这人呀,就得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东西,就应该早点还给真正的主人。”白依依一边说着,一边将唐婉歌递过去的戒指随手扔进了下水道。紧接着,她再次挽上唐婉歌的胳膊,硬拉着她走进了一场拍卖会。“看到...

《秘爱终成过往江清远唐婉歌全文》精彩片段

白依依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涨得羞红。
但她马上反应过来,随即脸上的笑容从嘴角逐渐蔓延开来。
“唐婉歌,得不到就说葡萄酸,这种滋味还不好受吧?”
“看来你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戒指。”
直到这一刻,唐婉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看似单纯的白依依,其实早就清楚她和江清远之间的关系。
那场酒局,不过是白依依给她的一个下马威罢了。
再细想,或许她被江清远逼着结婚,这背后也有白依依的推波助澜。
但此时的唐婉歌懒得再和她纠缠,只是像躲避瘟神一样急着想要离开。
“这才对嘛!这人呀,就得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东西,就应该早点还给真正的主人。”
白依依一边说着,一边将唐婉歌递过去的戒指随手扔进了下水道。
紧接着,她再次挽上唐婉歌的胳膊,硬拉着她走进了一场拍卖会。
“看到那顶凤冠了吗?”
白依依轻轻点了点正在展出的那件藏品,贴在唐婉歌耳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炫耀。
“这是我指定的聘礼,价值刚好和你的期权一样。”
“你说,清远会不会把答应给你的期权送给我呢?”
唐婉歌没理会她的挑衅,本来她也没在意那些期权,给不给的,有什么关系呢。
“恭喜江先生,也在此预祝江先生江太太新婚快乐。”
拍卖师的声音响起,宣布了那个毫无意外的结果。
这时,江清远也看到了唐婉歌跟白依依站在一起,脸上郁色浓重。
他大步走到白依依身边,轻柔地将她揽进怀中,看向唐婉歌的眼神中满是戒备。
唐婉歌只是淡然地扫过了一眼他们紧密相依的身影,轻笑着开口。
“祝江总新婚快乐。”
看到唐婉歌释然的笑,江清远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心里没由来地涌起一阵慌张。
但他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只是淡漠地点了点头。
“嗯。”
随后,他揽着白依依转身离开。
在白依依看不到的地方,迅速地用手势指使唐婉歌离开,眼神中还带着警告的意味。
仿佛在说,如果唐婉歌敢乱说,就别想拿到一分股权。
唐婉歌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忍不住笑了。
从前的她,怎么就没发现,江清远竟然有如此无耻的一面呢?
她只恨自己之前瞎了眼,为了这样一个狗男人,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青春。
好在从今往后,她唐婉歌只为自己而活,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想明白这一点后,唐婉歌感受从未有过的自由和畅快,转身离开了拍卖场。

再次恢复意识时,唐婉歌首先闻到的是医院里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她强忍着脑袋里传来的隐隐作痛,缓缓起身,目光扫到旁边放着的一杯温水时,明显地怔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入目所见,只有满脸泪痕的白依依。
白依依一看到唐婉歌醒过来,就突然扑了过来。
“唐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都快担心死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格外急切。
说着,白依依看到唐婉歌干裂的嘴唇,便贴心地伸手去拿水杯倒水。
“喝点水吧。”
然而,还没等唐婉歌做出反应,水杯突然从白依依手中滑落,里面的水倾洒而出,瞬间湿透了唐婉歌的衣服和床铺。
“唐小姐,你没事吧?”
白依依像是被吓到了,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紧张地想要去给唐婉歌擦干身上的水迹。
可她刚动了一下,就后退半步,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直直地撞进了身后那宽阔的怀抱里。
“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差,我不是故意让你被灌酒的。”
白依依带着哭腔说道,声音里满是委屈。
江清远霸道地把白依依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她明知道自己有病,还敢为了钱不要命,这都是她自找的。”
“不要愧疚,我会心疼的。”
白依依似乎没听进去,依旧在病床前抽泣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江清远也丝毫不觉得厌烦,只是一遍遍的安慰,话语中还夹杂着几句对唐婉歌的嘲讽。
完全没有顾及到唐婉歌还躺在病床上,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
“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呢?”
“这是病房,要哭就出去哭,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查房的医生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看到这对情侣在病房里哭个没完没了,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
白依依走的时候还不停地抽泣着,眼皮都哭得红肿了起来。
可江清远半点不耐烦的神色都没有,依旧满脸心疼地哄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
就连离开的时候,他的手还紧紧地环着白依依纤细的腰肢,温柔地说着:“好了,宝贝,为这样的人难过不值得。”
医生走到病床前,看到唐婉歌被水浸湿的衣服和床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呀!你衣服被单都湿了,怎么不叫人来换!”
唐婉歌抬了抬眼皮,看向医生,声音沙哑:“能帮我倒杯水吗?”
一杯温水下肚,唐婉歌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谢谢。”
医生走后,又帮忙叫来了护工收拾床单。
唐婉歌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直到实在支撑不住,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唐婉歌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身下的床单和衣物也早已干爽。
她转头看向床边的男护工,总觉得这人十分眼熟。
唐婉歌皱着眉头,仔细地审视着他,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婉歌。”
就在她快要想起什么的时候,江清远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江清远走进病房,唐婉歌的视线却仍旧停留在那男护工身上。
即使男护工戴着口罩,也能看出他面容英俊,颇具姿色。
心里顿时有些气恼,他傲慢地直指着男护工,语气不善地说道:
“行了,赶紧出去吧。”

那时,唐婉歌心脏狂跳,想不到多年后江清远还记得她,还钦点她做贴身助理。
正因如此,当江清远被对家公司下药时,唐婉歌狠不下心拒绝。
即便神志不清,他嘴里喃喃的,始终是 “依依......” 。
那晚,江清远急切地扯下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
唐婉歌很清楚,即使自己不顾一切,献出自己为江清远解了药,他不仅不会感激,明天或许还会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可她看着眼前痛苦难耐的江清远,还是流着泪,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哪怕那一整晚,从始至终,江清远都把她当成了白依依的替身。
第二天,江清远一睁眼,看见身边躺着的是唐婉歌,脸色瞬间黑的能滴出墨来。
唐婉歌浑身剧痛,像被车轮反复碾过,身上布满红痕。
“我会对你负责。”
江清远冷冷开口,“但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以为我们之间发生了这些,你就能肆意妄为。”
唐婉歌刚想解释,就被江清远厌恶的眼神狠狠刺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张了张嘴,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江清远离开后,唐婉歌哭着整理好自己,匆匆赶去上班。
因为就算是发生这样的事,她也绝不敢休息。
所以,当听到江清远叫她去办公室的时候,她瞬间紧张到手脚发麻。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等来的,竟是一份情人合约。
此后日子里,两人抵死缠绵时,唐婉歌曾试探着问江清远,为什么选了她。
“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
就是江清远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唐婉歌心脏狂跳,记了许久。
久到她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走进江清远的心里。
从那天起,她开始拼命工作,只为在江清远眼中变得更好。
她总是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桌子上的胃药更是家常便饭。
她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活里除了工作,几乎再无其他。
那时的江清远,宛如一道光照进唐婉歌的世界,可现在想来,她以为的特别,不过是江清远随手施舍的一点怜悯罢了。
突然,尖锐的闹铃声,打断了唐婉歌的思绪。
她深吸口气,强压下满心的苦涩,收拾好情绪,前往公司。
下午三点,她熟练地为江清远泡了一杯美式。
这是他每天下午这个时间雷打不动的需求。
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却莫名让唐婉歌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她低头看着杯子,这一刻,她猛然意识到,这么多年,自己一直为江清远而活。
所有的努力和痛苦,都只是为了换取江清远的一个赞许的眼神。
如今,她终于看清,这段感情,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人深陷其中。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打断她短暂的出神。
唐婉歌赶忙擦干脸上的眼泪,低头一看,是大洋彼岸的那家公司发来的面试邀请。
几天前,对方主动联系她,提供了一个极具吸引力的职位。
当时,满心都是江清远的她,果断拒绝了邀请。
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身心俱疲。
唐婉歌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她握紧手机,声音有些沙哑。
“您好,关于您上次提到的工作,我们可以找时间聊一下细节。”

就在被恼羞成怒的江清远推出去的前一瞬间,唐婉歌与那护工恰好对视了一眼。
仅仅这短暂的一瞥,她便捕捉到了护工眼中那复杂难辨的情绪。
还不等唐婉歌来得及细想,江清远的双手便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江清远小心翼翼地看着唐婉歌,轻声哄着。
唐婉歌眼底闪过几分厌恶,她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抽回,又缩进了被子里。
江清远见状,伸手试着扯了扯被子,想要看看唐婉歌的反应,可她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江清远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想要关于公司股份的事,我会尽力帮你弄好的。”
唐婉歌紧闭双眼,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话,又像是睡着了。
空气中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的对峙后,江清远终究还是率先败下阵来。
他动作轻柔地替唐婉歌掖好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与无奈,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察觉到江清远离开后,唐婉歌好一会儿才缓缓出手,胡乱地擦掉脸上的眼泪,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温水上。
那水温恰到好处,仿佛是精心准备的。
唐婉歌心脏顿时向被人捏住一样,呼吸也变得艰难。
她忽然想起,在自己与白依依对峙的时候,江清远明明已经看到了她那龟裂流血的嘴唇,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白依依。
唐婉歌形如枯槁的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整个人恍恍惚惚。
她用力攥紧了拳头,压下自己胸腔里强烈起伏的情绪。
她想,自己彻底对江清远心死了。
想清楚这一切后,在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唐婉歌开始积极联系国外的公司。
经过一番努力,她终于得到了可以随时入职的确定消息。
于是,她马不停蹄地处理在国内的身份和财产事务。
忙碌起来的她,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全心全意属于自己的自由与畅快。
“唐小姐,我们中介已经将您放在我们这儿的房子和车子全部成功出售,非常感谢您这次选择我们公司的信任,期待下次能继续为您服务。”
挂断中介公司的电话后,唐婉歌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将所有的钱换成了美元,又悄悄地完成了工作的交接。
每当有人问起,她总是淡淡地一笑,说:“太累了,先休息一段时间。”
一切准备就绪,只要她登上那架出国的飞机,就可以彻底斩断这段纠缠不清的过往。
可就在唐婉歌办好出院手续,急匆匆地准备打车前往机场的时候,江清远却突然出现,拦住了她。
“结婚证。”
江清远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
唐婉歌难以置信地看向江清远,猛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东西。
她的手不住地颤抖着,缓缓展开那两个红色的证件 —— 果然是两份结婚证书。
一份是她的,而另一份,则是白依依和江清远的。

唐婉歌瞬间白了脸,身子因为过分怒气而战栗。
她怒目圆睁,高声逼问道:“你凭什么!”
说完,她再也忍不住,扬起手,狠狠地将那两份硬壳的结婚证扇在了江清远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反倒让江清远本就不多的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他狠厉地抓住唐婉歌的手腕,冷冷地俯视着她。
“你真是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反抗?”
“这周末,跟着我给你指派的丈夫,乖乖地来我和依依的婚礼。”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保证,你一分股份都别想拿走!”
说罢,他狠狠甩开唐婉歌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无奈之下,唐婉歌只能推迟离开的时间。
她强忍着心中的不甘,重新和国外的公司商量了入职的时间,万般无奈地开始处理离婚事宜。
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丈夫,唐婉歌仅仅知道他叫顾景珩,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然而,当她想要找到这个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似乎早已处理好了自己的信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她用尽了自己的人脉关系,甚至不惜花费大价钱聘请了最好的私家侦探,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好意思,钱退给你,但这个人我们无可奉告。你还是找别人吧。”
随着约定的婚礼时间越来越近,唐婉歌焦躁地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件事,然后赶紧飞去国外,开始全新的生活。
可就天,白依依却突然找上门来,要求唐婉歌和她一起去选婚戒。
唐婉歌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白依依脸上露出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挑衅地在唐婉歌的耳边轻轻吹气,眼底尽是嘲讽。
“你不会是还放不下江清远吧。”
“你要是还有这样的心思的话,最好早点给我打消。”
白依依的视线落到唐婉歌手上的戒指上,半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不善。
这枚戒指,是唐婉歌在替江清远解了药后收到的补偿礼物。
曾经,它就像一道光照进了她黑暗的生活,让她误以为那是救赎的希望,可如今才明白,那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唐婉歌察觉到白依依不善的眼神,嗤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戒指狠狠地摔在地上。
“想要?”
“那就自己去捡啊。”

而就在一瞬间,江清远立刻将唐婉歌大力推开了。
他完全不顾及唐婉歌脚下那双鞋跟极细的高跟鞋,这一推力量极大。
唐婉歌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的脚腕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整个屋子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
反应过来,江清远略显紧张地后退两步,仿佛唐婉歌是什么可怕的瘟疫,急于和倒地不起的她拉开距离。
“我说过,注意你的身份。”
“要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江清远语气愠怒,那模样仿佛是唐婉歌心怀不轨,主动凑上来,而他则是被冒犯的正人君子。
反倒是白依依,快步上前,细心地将唐婉歌扶起来。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然后,她又扭过头,对着脸色已经惨白的江清远,轻声责备起来。
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像是另类的调情。
“你不用对唐小姐这样,我知道你们之间都是正常的关系。”
“下次可不要再伤到唐小姐了。”
白依依在那儿叽叽喳喳说话的时候,唐婉歌早已疼的脸色煞白,表情扭曲。
而白依依却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唐婉歌的惨状,恰到好处的及时松开了扶住她的手,转而对着江清远甜甜地笑了起来。
而唐婉歌因为这突然的松手,身体再次失去支撑,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在地。
受伤的脚腕吃力地承受着身体的重量。瞬间,钻心的疼痛让她只能紧闭双眼,不住地倒吸冷气。
“我早就想和唐小姐见见了,今天晚上的应酬你也会带上唐小姐的,对吧?”
白依依一脸天真无邪,仿佛真的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江清远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当然,一切都听你的。”
于是,还不等唐婉歌脸色缓和过来,白依依就雀跃地抓住她的手,强硬地拉着她往外走。
“太好了!”
“一直听说唐小姐在饭局上特别厉害,今天总算有机会可以见到了!”
唐婉歌强打起精神,乞求般地看向江清远。
江清远分明清楚她的身体状况,知道她的胃早就不堪一击,绝对不能再喝酒了。
可江清远的视线只是温柔又纵容地注视着白依依,甚至连半分余光都没有分给她。
唐婉歌绝望地闭上眼睛,就这样被半逼迫着带到了酒桌上。
“哟!这不是唐小姐吗?”
甲方王总一走进包厢,就扯着嗓子对着唐婉歌大声起哄。
“真是好久不见了。”
唐婉歌强撑着站起身,惨白的脸上挂上一点得体的笑容。
“王总,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王总哈哈大笑,手不老实地拍上唐婉歌的肩膀。
唐婉歌感到不适,不着痕迹地想要躲开。
“这样,这次我做东吗,请唐小姐喝一杯。”
王总笑眯眯地看着唐婉歌,眼中的欲望令人作呕。
“唐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啊?”
唐婉歌不适地皱眉,手掌紧紧握住,指尖不知不觉间刺进了肉里。
她再次望向江清远,满心希冀他能出面解围。
可是,江清远的目光始终牢牢地停留在白依依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处境。
“王总,你知道的,我的胃早就喝坏了,这次恐怕不能奉陪了。”
唐婉歌温声解释着,但王总却根本不买账。
他猛地将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唐婉歌的身上,带着轻蔑,审视或是探究。
王总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江清远,阴阳怪气地说道:
“江总,你这是看不起我啊,连你手下的一个小小的秘书都敢跟我唱反调。”
江清远连忙起身,满脸堆笑地替王总斟酒,还不忘狠狠地剜了唐婉歌一眼。
“王总,您这说的什么话。”
“唐婉歌她就是盯着我公司的股份呢,这是逼我给她钱呢。”
“要不然,我们怎么敢对您失敬。”
随后,他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看向唐婉歌,厉声喝道:
“还不快点给王总敬酒!”
“真是分不清场合。”
唐婉歌愣了一秒,怎么也没想到江清远非但没有护着她,反而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嗤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我喝。”
“但是我要更多的股份。”
烈酒下肚,唐婉歌只觉得胃里瞬间像是火烧一样疼。
她强撑着脸上那抹惨白的微笑,艰难地熬过了这场应酬。
唐婉歌几乎一刻也坚持不住。
应酬一结束,唐婉歌几乎一刻也坚持不住了,她捂着肚子,脚步踉跄地冲到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直到眼前阵阵发黑,她才难受地、艰难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可还不等她走出饭店,就听见旁边的房间传来细细簌簌的奇怪声响。
“你说我们这样,唐小姐会不会难过啊?”
是白依依的声音,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就算是死了,我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我的心里只会有你一个人的,听到她的名字我都嫌恶心。”
江清远烦躁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唐婉歌耳朵里。
唐婉歌再也忍不住,胸腔一阵剧痛,一股温热粘腻的东西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她低头一看,竟是气急呕出的鲜血。
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眼前突然一黑。
可就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唐婉歌恍惚间好像看见她的“未婚夫”满脸焦急、崩溃地朝这边跑来。
在她倒在地上前一秒,那人用自己的身体稳稳地护住了她。
“唐婉歌,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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