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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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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烟年沈知也 更新:2025-03-22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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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年沈知也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全文阅读最新》,由网络作家“糖豆不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内容精彩,“糖豆不苦”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秦烟年沈知也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内容概括:我穿到了一本名叫《佞臣》的大男主权谋文里,可我只是个开篇就被男主杀了的炮灰。《佞臣》这本书全文三百多万字,我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男主的人设是疯批美强惨。因一句天煞孤星,恐祸及全家的诅咒,他不满四岁便被送往寺庙。而全书的开端就是从他身份曝光,回到京城认祖归宗开始的。后来他死后,被后世之人称为天下第一佞臣。为了避免因为一个男人落得全家惨死的下场,我果断决定踹原主心仪的渣男。可要命的是,我穿过来的时候不仅已经得罪男主,还在他房间和他面面相觑!面对...
这剧情走向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可是天地良心,她虽爱美男,但却绝无强迫人的爱好,更何况这人还是万分痛恨女人的男主。
她当时真的以为是场春梦,是人死后的一场福利。
不过,秦烟年倒是想通了男主突然想要提前杀她的原因,定是因为自己和他睡了一晚。
他觉得是一种侮辱。
可是这种事吃亏的明明是女生啊。
正恼怒着,阴冷的气息从脚底直击心脏,脑子里刮起十二级大风,第六感拼命提醒她大事不妙。
想想秦辞暮会怎么做,想想秦辞暮会怎么做……
当求生欲达到顶点时,秦烟年眼眶一红,眼泪便流了下来,她抬头看向眼神晦暗不明的沈知也,哽咽道:“大表哥,我喜欢你……”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们……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算外祖母我也没说。”
一直环绕着自己的低气压微微一滞。
秦烟年头压得更低,伸手轻轻拽住沈知也的衣摆,“我知道大表哥可能不信,但其实我早已对你情根深种。”
沈知也微微愣住,周身的杀气慢慢散去。
呵,这沈家表姑娘真是有意思。
整个晚州城谁人不知,她对沈家二公子沈时安情深似海,非君不嫁。
今日却突然改口喜欢自己……真是荒谬。
这边秦烟年却是半点不敢停歇,不过她能感觉到男主似乎已有松动,只得再接再厉,道:“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二表哥,但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六岁那年被外祖母接回沈家,离开秦家时,家中的乳母曾叮嘱我一定要嫁入沈家。”
“我当时年龄小,并不懂得,后来却渐渐明白,乳母是想我在沈家有个依靠。虽然有外祖母疼惜我,但她百年之后我在沈家将再无立足之地,所以我只能死死抓住二表哥。”
秦烟年从来不知自己这么会编故事,什么乳母的叮嘱,什么给自己找靠山,全是假的。
至于男主信不信她也在赌。
不过她同时要让男主明白,她的爱是放手,是守护,“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强求,也绝不会打扰你。”
“我本来打算把自己对你的爱永远埋在心里,但表哥最近似乎对我误会很深,所以才一时没忍住……”
秦烟年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过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哭到最后竟然泣不成声,“沈知也,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喜欢一个人怎么会是错呢?”
喜欢?
他长到十九岁,第一次有人说喜欢他。这人还是别人的未婚妻,真是讽刺。
若是更早之前听到,他也许会感动,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无趣。
好想现在就杀了她!沈知也的手指微微弯曲,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跳动。她既然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那就杀了她,让她永远也无法改变。
若是秦烟年此时抬头,就会发现眼前的男人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但她还沉浸在刚刚的告白里,虽然全是假的,但不知怎么却很难过,想到沈知也的一生,为他所遭遇的一切感到不公。"
“怎么了,还有事?”
“没有。”她最终还是没把春秋馆的事说出来,最后只是道:“只是想起姑娘说她今日要去煮雨轩喝茶。”
莲心没怎么放在心上,“表姑娘若想去你照顾好便是。”
“嗯,我知道的。”
秦烟年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昨日便吩咐下人,今日要外出。
所以用过早饭,吃过药便坐上马车赶往北市。
煮雨轩,是晚州城内一家非常出名的茶楼,除了可以喝茶,还可以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马车刚刚停稳,茶楼的小二便迎了上来。他常年接待客人,只看一眼就认出这是沈家的马车。
秦烟年穿着大红的斗篷,轻纱遮面,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下车。
“这位姑娘里面请。”小二满脸堆笑。
“帮我们姑娘开间上房,要方便听说书先生讲故事的。”春兰仰着头,有几分傲慢。
“这是自然。”小二弯着腰在前面带路,“我们二楼正好有间雅室还空着,正对楼下的台子,既隐蔽又方便,最适合姑娘这种贵人。”
见秦烟年点头,春兰才说道:“那好,就要你说的那间雅室。”
接着,几人便跟随小二上了二楼,果真如他所说房间位置极好。
等茶和点心端上来,春兰将一锭碎银递给小二,“我家姑娘喜静,你就不用伺候了,有事我们自会叫你。”
小二的嘴立刻咧到耳根,“得嘞,待会儿有事您尽管吩咐。”
等人退出去,秦烟年便取下面纱,说:“你们也坐下吃点点心吧。”
“谢姑娘。”
春兰和另一个丫鬟对视一眼,笑着应下,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坐下。
“这点心真不错,听说是这煮雨轩的招牌。”春兰捡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棉夏姐姐真是没口福,临出门了却肚子不舒服。”
秦烟年笑笑,说:“既然喜欢就多吃些。”
两个丫鬟果真吃得欢喜,也就无人注意她们的姑娘从头到尾都未曾动口。
秦烟年心里着急,担心沈知也的计划能不能成功,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咚咚两声。
她偷偷回头,发现春兰二人已经晕了过去。
这时,房门也被人推开,她心下一紧,连忙看过去,就见一个左脸有道刀疤的男人站在门口,语气生硬地对自己说道:“公子让我来带你去春秋馆。”
那道疤痕实在是太过醒目,秦烟年虽未见过他,却也能根据书中的内容,猜到他的身份。
“你就是卫书?”
男人冲她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道:“嗯。快走吧,药的时效有限,最多两个时辰她们就会醒过来。”"
守在房檐廊下穿着雪青色袄子的丫鬟见了人,急急忙忙迎过去。
“见过老夫人。”天寒地冻,她一说话就从口中冒出一股白气。
老妇人轻轻一抬手,春兰才敢缓缓起身,又低头回先前的问话,“回许嬷嬷话,姑娘今早已经醒过来了。府医说没什么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
“既如此,那就先进去吧。”老妇人略略松了口气,抬步往里走。
春兰见状,立刻上前替她掀开厚厚的锦帘。
屋子四角烧着好几个炭盆,用得全是上好的银炭,没有一点烟雾,烘得整个屋子暖暖的。
沈老夫人借着丫鬟的搀扶,快步来到床边,斜坐到床沿,一把拉住秦烟年的手,道:“尔尔,外祖母来看你了。”
秦烟年兀地抬头看向她,心砰地一跳,这就是沈老夫人了。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
他哥秦辞暮便是叫她尔尔。
虽然早知原身的乳名和自己一样,但突然听到老夫人唤她,还是眼底发热。
老夫人见她神色有异,立刻转身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
屋子里的一众丫头吓得哆嗦,颤抖着就要跪下求饶。
秦烟年却定了定神,强压下心里的波动,反手握住老夫人的手,说道:“外祖母莫要担心,尔尔只是有些头晕,想来是这两日在床上躺得久了。”
老夫人听她这般说道却是心中微颤,然后红着眼眶抬手将她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叹声道:“我的尔尔受委屈了。”
秦烟年父母死得早,是被他哥带大的,所以从未被长辈这么抱过,一时之间僵了身体,沉默半晌才放松下来。
老夫人搂着她安慰半天才将她松开,又拍了拍她的手背,欲言又止。
秦烟年蹙着眉头,猜老夫人多半想说冬至那晚的事。毕竟,在这个年代女子失节可是天大的事,更何况原身还和沈家二公子沈时安有婚约在身。
而这沈时安正是原身舅母云氏的亲生子,男主名义上的弟弟。
果然,老夫人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许嬷嬷和棉夏,最后才温言道:“尔尔,你和安儿的婚事恐怕要往后推……”
原身和沈时安的婚期本来定在了开春。
老夫人小心看着秦烟年的神色,见她并未有过激反应,才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外祖母已经吩咐下去,前天晚上的事这府里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头,乱棍打死。”
“等来年我们再另寻个好日子……”
因为剧情和原书已经不一样,老夫人说得话也有所不同。
原书中,原身是被人抓了现行,老夫人根本压不住,最后闹得满城风雨,原身名声尽毁,她和沈时安的婚事自然也告吹了。
书中沈老夫人当机立断把原身送去别院,打算等流言平息后,再给她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寻个普通人家嫁了。凭着沈家的万贯家财,也不会真的委屈了她。
但原身不安分,打算偷溜回城,结果却被男主找的人凌辱致死,最后尸身还被野狗啃了。
“你舅母那边……”
“外祖母。”秦烟年回过神来,直接打断老夫人的话,“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秦烟年眨眨眼,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男主身边的重要亲信。
不过现在情况紧急,来不及细想,秦烟年便一路跟着他下楼。
卫书应该是提前打点过,他们这一路上都没遇到其他人。两人从茶楼的后门出来,上了一辆很普通的马车,接着便一路朝春秋馆而去。
好在两家店都在北市街,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马车便停下了。
这次仍然是上次那个伙计带着他们进后堂,不知道沈知也做了什么,药铺今日直接挂了休息的牌子。
“表哥。”一进后堂,秦烟年便发现沈知也正在和那位孙大夫下棋。
卫书过去叫了声公子,便安静站到他身后。
“孙老棋艺精湛,河清不是您的对手。”沈知也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奁,认输道。
孙同真哈哈大笑,“你小子就不用逗我了,我自己的棋艺我还是知道的。”
秦烟年这才明白,原来这二人竟然认识。
孙同真看了一眼秦烟年,又转头对沈知也道:“原来这女子竟然就是沈家那位表姑娘。你不是一向和沈家人关系不好吗,怎么突然管起这闲事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秦烟年,皱眉道:“我若没记错,这位表姑娘可不是良善之辈。连你师父每次提起她都咬牙切齿,我还为此笑他佛心不够坚定。”
秦烟年站在一旁头皮发麻,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心里狂叫,这可不兴继续说啊。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改善自己在男主心中的形象。
好在沈知也只是微微一笑,“表妹以前年龄小,不懂事,现在已经改了。”
秦烟年松了口气。
又听沈知也道:“我听表妹说孙老前几日替她诊脉,情况不好。”
孙同真也没同他打哈哈,而是直言道:“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份,现在你既然求上门,我也就不隐瞒了。”
“河清,你的医术是你师父亲自教的,你若替这姑娘诊过脉就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的毒自娘胎里就有了,后来再加上早产,自然体弱。不过如果仅仅如此,也好办,人参鹿茸皆可吊命,凭沈家的家财,她要想平安到老也不是没可能。”
“可她现在染上了忘忧醉,而且时间已经不短,我猜没有十年也有八年。这药成瘾,她的身体早被拖垮了。”
秦烟年从未听过什么忘忧醉,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可那句这药成瘾却让她脸色大变,双脚发软。如果不是沈知也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她恐怕已经摔倒了。
前世作为一个自小在华国长大的人,又怎么会不懂药物成瘾是什么意思。
这是说她染上了毒瘾。
沈知也能很明显察觉到手掌下握住的人在颤抖,有些不解地抬头看过去,这人明明早已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情况,怎么现在还如此害怕。
在他眼中,现在的秦烟年脆弱的有点可怜,眼眶发红,可里面含着的不是泪,而是让人心惊的绝望。
“沈知也,我可以死,但我不能这么死。”秦烟年反手死死抓住他,一句话说得哆哆嗦嗦,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
沈知也眼神暗了暗,手很轻易就将人拉过来,平静道:“你不会死。”
然后又像开恩般补了一句,“你别怕,我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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