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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全局

高级土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立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家中。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顾立的脚步有些虚浮,可脑海中却还萦绕着叶柳在宴会上提及的殿试之事。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殿试,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同那个便宜老婆说的法子吗?怎么如今竟在朝堂上被提及了?他叹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疑虑,自我安慰到,或许是她的门派与当今陛下有牵连,将这主意传了出去。这么一想,顾立的神色渐渐缓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起身走进屋内,他来到一个隐蔽的柜子前,轻轻打开,那是为郑秀精心制作的暗器。他检查没有问题后便放了回去,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关切。顾立嘴里喃喃自语:“只希望她一切平安,我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这时,念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跑了出来。她穿着...

主角:顾立郑秀   更新:2025-03-21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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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立郑秀的女频言情小说《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全局》,由网络作家“高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立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家中。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顾立的脚步有些虚浮,可脑海中却还萦绕着叶柳在宴会上提及的殿试之事。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殿试,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同那个便宜老婆说的法子吗?怎么如今竟在朝堂上被提及了?他叹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疑虑,自我安慰到,或许是她的门派与当今陛下有牵连,将这主意传了出去。这么一想,顾立的神色渐渐缓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起身走进屋内,他来到一个隐蔽的柜子前,轻轻打开,那是为郑秀精心制作的暗器。他检查没有问题后便放了回去,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关切。顾立嘴里喃喃自语:“只希望她一切平安,我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这时,念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跑了出来。她穿着...

《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全局》精彩片段

顾立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家中。
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
顾立的脚步有些虚浮,可脑海中却还萦绕着叶柳在宴会上提及的殿试之事。
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殿试,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同那个便宜老婆说的法子吗?怎么如今竟在朝堂上被提及了?
他叹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疑虑,自我安慰到,或许是她的门派与当今陛下有牵连,将这主意传了出去。
这么一想,顾立的神色渐渐缓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起身走进屋内,他来到一个隐蔽的柜子前,轻轻打开,那是为郑秀精心制作的暗器。
他检查没有问题后便放了回去,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关切。
顾立嘴里喃喃自语:“只希望她一切平安,我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
这时,念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跑了出来。
她穿着顾立设计的小小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模样可爱极了。
她跑到顾立身边,拉住他的手,声音软糯:“爹爹,你怎么还不休息呀,早点睡嘛。”
顾立看着女儿,眼中的疲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他笑着摸了摸念念的头,柔声说道:“好,爹爹这就睡,念念先去睡吧。”
在念念的催促下,顾立熄了蜡烛,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
次日清晨,顾立悠悠转醒。
他刚打开院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门口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
众人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一看到顾立出来,立刻兴奋围了上去。
“顾先生,久仰大名啊!”一个年轻书生激动地说道,“听闻先生昨晚在百庆楼所作之诗,实在是妙,学生特来拜师求学。”
“是啊是啊,顾先生,您的才学我们都听说了,求您收我们为徒吧!”一个老者搂着小孙子也在一旁附和,眼中满是期待。
“顾先生,您的字也是一绝,我......我想跟您学习书法。”一个小姑娘红着脸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充满了对顾立的崇拜。
顾立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不禁有几分无奈。
看样子,昨晚的诗在这潭县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啊。
“各位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如今开着私塾,精力有限,实在无法收这么多学徒。我的才学也不过是皮毛,怕误人子弟啊。”顾立清了清嗓子说道。
众人听了,脸上纷纷露出失望的神情。
那个年轻书生还不死心,继续说道:“顾先生,您太谦虚了,就教我们一点也好啊。”
“不是我不愿教,实在是力不从心!大家若真心想学,不如去其他学堂,也定能有所收获。”顾立笑着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
穿越来之前就活在互卷的环境里,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躺平啊!
众人见顾立心意已决,只好无奈地散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顾立心底隐隐升起了几分顾虑,自己的平静生活或许要被打破了!
......
而皇宫中,郑容儿蹦蹦跳跳地走进御书房。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顾立昨日所作的诗。
她满脸笑意,对正在批改奏章的郑秀说道:“姐姐,你快听听,这是顾立昨日在潭县所作的诗,如今可火了!不少权贵都在议论呢。”
郑秀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你念给我听听。”她挑眉说着,心里对顾立多了几分好奇。
这个男人,还会作诗?
郑容儿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还有这首!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郑秀听着,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满是欣赏:“这诗,倒是符合他的性子,洒脱又随性。”
话虽如此,但这诗实在是秒,郑秀心中又对顾立增了几分好感。
就在两姐妹交谈之时,福公公在外面扯着嗓子高声通报:“安王爷求见!”
郑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的笑意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厌恶。
她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住空气:“让他进来吧。”
安王爷身着锦袍,衣角绣着精致的金丝暗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美玉的腰带,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
男人面容英俊,却因常年的算计,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鸷。
此刻,他带着两名臣子大步走进殿内,靴子踏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名臣子低着头,畏手畏脚地跟在安王爷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神色间满是紧张。
毕竟参与朝堂之中地位最高的两人之间的博弈,换谁不害怕啊?
安王爷走到郑秀面前,微微鞠躬。
男人的姿态看似恭敬,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安王爷大声说道。
郑秀靠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后仰,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她故意晾了安王爷片刻,才抬手示意他继续说,冷着脸回道:“皇叔有何事,直说吧。”
安王爷直起身子,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陛下,如今陛下登基,后宫却一直空虚,这于国于民都不利啊。臣恳请陛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以固国本。”
他说着看似关切的话,可言语中的不容置疑极为明显。
安王爷说完后,微微抬起头,目光与郑秀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郑容儿在一旁听得心惊,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郑秀。
果然,郑秀听了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个安王!演都不演了!明晃晃的想伸手来管她的后宫了!
郑秀猛地坐直身子,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郑容儿一听安王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平。
她忍不住出言想要帮郑秀说话:“皇叔,皇姐不急于这一时呀......”

一群孩子听到这话,顿时咽了咽口水连声答应下来。
顾立哑然失笑,这帮小滑头,看来还是美食的诱惑力强啊!
上完课后已是黄昏时分,夕阳将青石板染成琥珀色。
顾立牵着念念的手拐进巷子时,正撞见个青衫少年蹲在自家门槛上。
少年闻声抬头,眉骨处的朱砂痣在霞光里泛着血珠般的光泽:“顾先生!”
“叶柳?”顾立挑眉,“乡试考完了?”
“托先生的福!”少年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腰间玉佩叮当作响,“家父让我送些猪肉来......”
他忽然瞥见躲在顾立身后的小脑袋,话尾骤然拐了个弯:“这位小姑娘是......”
“我女儿念念。”顾立摸摸女儿的头介绍道,“快叫叶柳哥哥。”
“叶柳哥哥好!”念念脆生生开口,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少年手里的油纸包。
叶柳被她瞧得耳尖发烫,忙不迭把猪肉往顾立怀里塞:“先生快收下,这是我爹特意......”
“别是又想让我给你开小灶吧?”顾立笑着接过,还不忘招呼少年,“进屋坐。”
灶房里炊烟升起时,叶柳正局促地坐在八仙桌旁。
念念趴在桌上练字,毛笔在草纸上洇出墨团。
少年望着她发间晃动的蝴蝶结,突然想起自己八岁那年,也是这样趴在私塾的破桌上,被顾立用树枝敲掌心。
“叶柳哥哥。”念念突然开口喊道他。
女孩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会折纸鹤吗?”
“纸鹤?”叶柳摇头,自己这些年一心想要考取功名,从未在意过这些旁的玩意儿。
“爹爹会!”小女孩来了兴致,笑呵呵地说着,“他折的纸鹤会飞!”
“胡闹。”顾立端着红烧肉从厨房出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叶柳瞪大了眼睛,他们这里纸都是稀罕货,更别提什么拿纸去折动物了!
顾立摇摇头叹了口气,把饭碗推到叶柳面前,打断两人之间的对话:“快吃吧。”
与此同时,一处小屋里,黄璃把包往桌上一摔,气恼地说道:“姐!那小丫头片子居然用纸练字!”
正在缝补衣物的黄妍手一抖,针尖扎进指腹:“你说什么?”
她微微抬眸,对上了黄璃懊恼的眼神,似在确定话中真假。
“真的!”黄璃比划着。
见黄妍不信,她连忙补充道:“她用的那纸,比王爷造纸坊的贡品还白还滑!”
黄妍捏起衣角擦了擦血迹,从抽屉里拿出张草纸递到黄璃的面前:“你看错了吧?这种草纸,贵族都用得少......”
“绝对没错!很白!还滑!”黄璃急得跺脚,“她练字的时候我偷偷看到了,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黄妍突然想起前日安王爷的造纸坊送来的纸,那种暗黄色的纸张,他们这种平民都用的极其珍稀。
她把针往头发上蹭了蹭,眼神变得冷冽:“明天休沐,你假装去请教问题,我跟你一起去。”
“姐!我还有课业没完成!”黄璃急了。
“造纸术的秘密更重要。”黄妍压低声音,“若能改良,对王爷大有益处。”
黄璃红了眼打断她的话:“可顾先生待我们不薄,你明明也心悦......”
“闭嘴!”黄妍猛地甩了她一巴掌,“王爷对我们也有恩!他顾立都背着我有女儿了!”
黄璃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她望着姐姐转身时,月光下晃动的银镯子,那是黄妍答应做王爷的眼线后被赏的。
红烧肉在粗陶碗里颤巍巍泛着油光,叶柳刚夹起块回锅肉,院门“吱呀”被推开条缝。
郑容儿灰扑扑的裙角扫过门槛。
“小姨!”念念蹦起来时撞翻了竹凳,土豆泥糊了半身。
顾立从灶台边探出头,案板上堆着待切的葱段:“你小姨来了?”
郑容儿却直勾勾盯着桌上,青瓷盘里的红烧肉颤巍巍泛着油光,土豆泥被碾成金黄的小山,边上淋着琥珀色酱汁。
叶柳慌忙起身,粗布衫蹭翻了粟米粥碗。
“顾先生好手艺。”郑容儿拖过条长凳坐下,“念念,给小姨拿碗筷。”
郑容儿夹起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她闭眼咀嚼片刻,香浓的口感让她不禁感慨道:“这酱汁......”
太香了,竟然比她们皇宫里的御厨所做的都还要好吃!
她刚吃完饭,就被念念抓着衣袖往书房跑去:“小姨,我带你看!爹爹教我写的字!我现在天天都有在练字哦!”
郑容儿笑着跟她走进书房,她的目光扫过这不大的书房中,随后猛地顿住。
她在皇城中这么多年,什么东西没见过?哪怕是安王爷所造的云上纸都比不上!
那些暗黄的纸张,怎比得上眼前这纸?
雪白的纸上,墨迹均匀如漆,边缘裁剪得比造纸坊还要齐整。
“这纸......”郑容儿轻轻抚上纸张,她的指尖微微发颤。
“是爹爹自己做的!”念念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听他说用的东西不少......”
“嘘!”郑容儿捂住她的嘴,望向顾立所在的厨房。
顾立此刻正搅着鸡汤,背影看不出任何异样。
她掏出随身的银簪子,在白纸上轻轻一划,竟然毫无痕迹!
郑容儿眼眸低垂,这个顾立,恐怕比她和姐姐所想还要有用......
窗外传来乌鸦啼叫,郑容儿的手指突然闪电般抽走一张纸。
她将纸塞进袖中时,金护甲刮过桌面发出刺耳声响。
“小姨!”念念听到声响,回头时,只看见郑容儿在整理发间的海棠花,“你怎么了?”
“没事哦。”郑容儿笑着捏她的脸,转移了话题,“小姨高兴,见你这么用功真是太好了。”
而另一边。
皇宫勤政殿内,郑秀将账本狠狠摔在地上。
户部呈上来的折子边角发脆,墨迹在龙案上洇出深浅不一的圆斑:“这就是他们说的丰年!”
福公公缩着脖子后退半步:“回陛下,安王爷说......”
“安王爷!”郑秀冷笑,“他倒会挑时候!”
她抓起折子往火盆里一扔,火苗瞬间吞噬“亏空三百万两”的字迹。

“起来!”
顾立正在睡梦中,被一人拎着脖子掂了起来。
“哎,衣服,衣服。”
还没有看清来人,顾立快速抓件衣服披在身上,这才抬眼看清眼前的三人。
两大一小,全是女性。
抓他的人身穿一身黑色长衣,腰间束着素色腰带,身后挂着一把利剑,剑眉冷目,英气逼人,全身带着一股寒气。
站在她身后的女人,头戴白色面纱,身披白色披肩,身材窈窕诱人,顾立只看一眼,便知道此人是谁。
这是六年前有过一面之交的女人,关键是这一面之交,还是身体之交。
再看这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长的是粉雕玉琢,如画中娃娃一样可人。
“哦,我以为是谁呢?你找我干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会是又想......”
顾立话未说完,刚抓他的人面色一冷,“放肆!”
“容儿,你带着念念先退下。”
女人一声令下,这个叫容儿的女人牵着小女孩离开房间。
“说吧,找我什么事?”
顾立双手环抱,扬起下巴,看着眼前这个又冷又美的绝色女人。
“我要把念念放到你这里读书。”
“凭什么?”
顾立一个光棍大男人,从来没想过养孩子,虽然他穿越过来后一直开私塾,但教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现在给他一个娃娃带,那还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女人抿了抿了唇,“凭她是你女儿。”
“什么?”
刚才还一副吊儿郎当的顾立,表情顿时僵在那里。
就一晚,就一次,这女人就怀孕了?
六年前他刚刚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睡第一晚的时候,就被一把长剑突然压住脖颈,女人硬要逼自己跟她来个鱼水之欢,可他哪里是欢啊,简直就是提心吊胆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
把自己的童子之身交给对方之后,更可恨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想杀了他。
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腰带佩剑,全身带着杀气腾腾的女侠之对手。
好在她最终放过了自己。
没想到六年之后,她竟然带着孩子来找自己了。
“你凭什么认为那个孩子就是我的?”
顾立随意开个玩笑,女人眼睛一瞪,“再敢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不说他也知道那个女孩是他的,眉宇间全身自己的影子,就连嘴巴上的一颗痣,长的都像。
“好好,我答应你,只不过,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连个私塾都让孩子读不起?家里穷成这样了吗?”
女帝神色一怔,皇宫内三书六院,难道还没有女儿读书的地方吗?
只是朝中现在内忧外患,自从她一介女流称帝后,难免引起朝中小人非议,抓住她一点把柄,就恨不得把她拉下皇位。
特别是以前先皇的弟弟,安王爷,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在她继位之前,安王爷就私下掀起一股内乱,想趁机登上皇位,结果被女帝郑秀压制。
但他不会就此放弃皇位纷争,一直暗中调查郑秀的轨迹,一旦有了把柄,郑秀的皇位依然岌岌可危。
六年前那次被害,就是安王爷下的手,才让她有了念念。
念念在京城的这六年,一直寄养在一个忠臣家里,结果忠臣被安王爷陷害,有了牢狱之灾,郑秀不得不重新考虑念念的去向。
“看你不说话,想必也是遇到了难处,这样吧!我的私塾里正好缺一个师娘,你就留下来给孩子们做饭,一是可以照顾咱们的女儿,二是我还可以给你一份收入,养活自己肯定没问题。”
“你说什么?给我一份收入?”
她一个当朝皇帝,难道要靠一个教书先生来养吗?真是可笑至极。
“不用了,我能养活自己,你好好照顾念念就行了,将来念念是要继承大任的,你对她上点心。”
“大任?继承你的行走江湖大任吗?说的好像自己很有出息一样。”
顾立脑筋一转,上下打量她一眼,“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不如,你嫁给我,这样,我所有的收入都是你的,你也可以照顾念念,我教书,你洗衣做饭,你就是老板娘,多好的差事?”
顾立自从跟她有了肌肤之亲后,再也没有接触到其他女人,也不是没有女人喜欢他,只是他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郑秀瞪她一眼,心想:好大的胆子,一个教书先生而已,竟然敢娶当今圣上?
顾立看她没说话,以为她动了心 ,继续说道:“咱们正儿八经举行婚礼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再给我多生几个娃娃,男女都行,我不封建,都喜欢。”
女帝冷冷的回了句,“我不喜欢。”
说完,走出屋外。
院子里,容儿和念念正在玩游戏,看到郑秀出来,赶紧上前。
“姐,他同意收留念念了?”
“他......”
还没有等郑秀说话,顾立跟过来,很是大方的说:“这样吧!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我全收了。”
“大胆!”
容儿手中的利剑像闪电一样,出剑速度快的惊人。
顾立还没有看到她的动作,就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凉。
顾立用手夹住剑尖,故意吓的结结巴巴:“你们姐妹俩怎么都,都一个样,话不投机就就要杀人,算了,你们走,走吧,把念念留下。”
“容儿,别吓着他。”
郑秀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顾立了,再把他吓出个好歹来,念念可就没地方安置了。
容儿收剑入鞘,瞪了顾立一眼。
“把东西给他,咱们走。”
郑秀吩咐容儿,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念念的脑袋。
“念念,这就是你爹,以后记得听他的话,好好学习,将来才会有出息。”
念念抬头,眨巴着眼睛,一脸认真的问:“像娘亲一样有出息吗?”
顾立“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娘什么出息?出息的连你都养不起。”
“不许你说我娘,我娘亲是这个世上最有能力的人。”
“念念,不要无礼,他是你爹,阿娘和小姨走了,记得,一点要听你爹爹的话,好好学习。”
“娘亲,我知道了,记得常来看我。”
念念依依不舍,泪水在眼框里直打转。
郑秀和容儿一个转身,稍纵即逝。
“乖乖,这么好的身手,硬是穷成这样。”
顾立惊叹至余,打开包裹一看,惊的目瞪口呆,包袱里竟然是黄金白银!

“容殿下,请你别说话!这是妄议国政!” 安王爷猛地打断郑容儿的话,声音厉声而尖锐,犹如一道利箭划破空气。
郑容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吃了瘪,只好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委屈地看了眼郑秀,眼中满是求助。
郑秀木着脸,心中怒火中烧,自己的亲妹妹,他安王爷都敢这么呵斥!
她怒视着安王爷,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皇叔,朕的后宫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如今朝堂之上,内忧外患,你不去想办法解决,却来管朕的私事,是何居心?”
安王爷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恭敬的神情。
他向前迈了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陛下,臣这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陛下若无子嗣,这江山将来交给谁呢?”
他的声音微微提高,在空旷的殿内回荡,两名臣子吓得身体微微颤抖。
安王爷身后的两名臣子对视一眼,壮着胆子凑上前来。
其中一个微微躬身,说道:“陛下,还请广纳后宫,选秀选几个家世清白,品德才学皆优的世家子弟,有了子嗣,我等臣子也放心呐。”
另一个臣子也连忙附和:“是啊陛下,这关乎国本,还望陛下三思。”
郑秀抿着唇,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顾立。
“好了,朕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都别说了,朕意已决!”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安王和臣子们听到这话,第一次听郑秀如此明确表态,都愣住了,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啊?真的假的?
郑秀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挥了挥手:“行了,退下吧。”
安王咬着牙,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带着臣子退下。
走出宫殿,安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心中暗自咒骂:“郑秀这个死丫头,真是不识好歹!若不是不能逼供谋反!本王早就......”
两名臣子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走在王府的回廊上,一名臣子偷偷抬眼,瞧了瞧安王爷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
他心中一哆嗦,可又忍不住想要讨好。
犹豫再三,他还是壮着胆子说道:“王爷,陛下此番言语,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不知是真是假。但看她那般抗拒广纳后宫,想来是还未体会过男人的好处啊......”
安王爷脚步一顿,转头看向那臣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六年前那个雪夜,他暗中给郑秀下药,本以为能毁了那丫头,掌控朝堂,却不知那丫头走了什么运,竟离奇脱险。
想到这儿,他冷哼一声,没有接话,可还是咬着牙心中暗骂:“哼,当年让她侥幸逃脱,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王爷,依您看,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另一名臣子连忙凑上前,谄媚地说。
安王爷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说道:“你们不是提议选秀吗?那就给陛下好好挑选些世家公子,过几日太后祈福归来,陛下会大办宴席,到时候找机会将这些公子带进宫去。”
那两名臣子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兴奋。
其中一人激动地说道:“王爷,太后回宫的话......如此一来,您可就又多了一助力啊!”
“谁不知道太后娘娘一直不满陛下登基已久,当年娘娘膝下的养子大皇子离奇惨死,皇位这才落到了陛下身上......”
安王爷听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微微仰头,嘴角上扬。
“太后那边,本王自会去周旋。只要能让郑秀分心,朝堂之事,便由不得她做主了。”他沾沾自喜道。
回到王府,安王爷立刻招来近身手下,冷冷地吩咐道:“去,给本王查一查,郑秀身边有没有什么她心仪的男人,若有,立刻给本王找来,看看能不能为己所用。”
手下领命后,迅速退下,片刻间便消失在王府的夜色之中。
“郑秀啊郑秀,这次,看你还能如何应对。”安王爷望着手下离去的方向,双手背在身后,在庭院中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
......
而在皇宫这边,安王爷走后,御书房内一片死寂。
郑秀无力地靠在龙椅上,双眼紧闭,脸上写满了疲惫。
郑容儿心疼地走到她身边,轻轻挨着她坐下,叹息着说:“大家都在逼姐姐你,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郑秀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可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郑容儿见姐姐这般模样,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郑容儿叹息着为她打抱不平道:“母妃也不理解咱们,你登基后,她便借口祈福出了宫。”
“当初大皇兄想带人逼供谋反,若不是你带人救了父皇,母妃哪能有现在的生活!可如今,她却......”
“别说了。”郑秀突然抬手,捂住了郑容儿的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郑容儿看着姐姐,眼眶泛红,她轻轻握住郑秀的手,说道:“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也不能任由他们这般欺负你啊。”
郑秀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她拍了拍郑容儿的手,说道:“容儿,你还不明白吗?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争斗从未停止,我们能做的,只有小心翼翼地周旋。”
“姐姐,我不甘心。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吗?”郑容儿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泪花。
郑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谈何容易!如今朝堂上,安王爷党羽众多,母妃那边又......唉,步步艰难啊。”
沉默了许久,郑容儿突然想起什么。
“姐姐,你之前说已有了合适的人选,是真的吗?是不是......顾立啊?”郑容儿小心试探着说道。
郑秀听到顾立的名字,身体微微一震。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时,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
“咚——咚——”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郑秀听到这声音,原本轻松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轻轻地叫住了还在吃得开心的郑容儿:“容儿,该走了。
郑秀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与不舍。
郑容儿正夹着一片鲜嫩的羊肉往嘴里送,听到姐姐的话,动作猛地一滞。
随后她缓缓放下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念念听到母亲说要走,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来。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小手紧紧拉住郑秀的衣袖。
女孩儿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带着哭腔问道:“娘亲,你又要走了吗?什么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呀?”
郑秀看着女儿那满是期待和不舍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念念的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忍心告诉女儿,只有彻底铲除安王爷及其党羽,朝堂恢复安宁,她们母女才有团聚的可能呢?
这残酷的现实,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年幼的女儿来说,都实在是太过沉重。
郑秀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抬起头看向顾立,目光中满是托付与信任。
“顾立,女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对她。”女人郑重地说道。
顾立紧紧握着念念的手,用力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回应:“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念念的。”
他看着郑秀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涌起一阵担忧,关切地问道:“看你面色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要是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和我说说。”
郑秀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她凝视着顾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心中暗自思忖,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似普通,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见识,这些天她所见的便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他真的能给自己一些有用的建议呢?
想到这里,郑秀咬了咬牙,思索片刻后,她索性将国比喻成家族。
“顾立,如果现在有一个大家族,家族里的众人分成了不同的党派,每个党派都想参与家族事务。”
“家主的权力被分散,没办法集中该怎么办?家主如果想要培养心腹,但没十几年的时间再去培养替代这些人的位置该怎么办?”郑秀缓缓问道。
顾立听了郑秀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现相对应的策略。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郑秀,认真地说道:“首先,要削弱各党派的权力,把权力集中到核心的家主手中。”
“可以设立一些专门的职位,让这些职位只对家主负责,由家主直接任命和管理,这样就能绕过那些党派,让命令直接传达下去,提高执行效率。”
郑秀听着顾立的话,眼睛越睁越大,心中涌起一阵惊喜。
好一个顾立!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那具体该怎么做呢?时间紧迫,来不及慢慢培养心腹啊。”但郑秀还是强忍着,继续追问道。
顾立思索片刻,接着说道:“家族事务细分是关键,每个领域安排专门的人负责,让他们相互制衡,谁也不能一家独大。”
“至于培养心腹,家主可以亲自出题,举办选拔,选拔过程要公开公正,不论出身,只要有能力、忠诚于家主,都能参与。”
“这样既能快速筛选出可用之才,又能让这些新的心腹对家主心怀感恩,绝对忠诚。”
郑秀听得入神,不住地点头,脸上的疲惫渐渐被兴奋所取代。
顾立的这些建议,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她一直以来在黑暗中摸索的道路。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竟能在如此复杂的问题上给出如此精妙的见解!
“顾立,你说得很好!”郑秀忍不住赞叹道。
顾立看着郑秀眉开眼笑的模样,心中也感到一阵满足。
他挠了挠头,笑着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能帮到你就好。”
此时,郑容儿已经收拾好了碗筷。
她走过来,看着郑秀和顾立聊得热火朝天,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姐姐,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郑秀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些家族里的事情。”
“念念,你要听爹爹的话,娘亲会尽快回来看你的。”她转头看向念念,蹲下身子,温柔地说。
念念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哽咽着:“娘亲,你一定要早点回来。”
“顾立,谢谢你。”郑秀紧紧地抱了抱念念,然后站起身,深深地看了顾立一眼说道。
顾立回以一个温暖的微笑说道:“别客气,要是还有什么问题,随时都能来找我。”
郑秀带着郑容儿转身离去,她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顾立则牵着念念目送两人远去,月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勾勒出他和念念的身影。
与此同时,黄璃和黄妍正坐在家中破破烂烂的小屋里。
黄璃坐在烛光下,一脸懊恼,忍不住抱怨了起来:“顾先生家里今天来了客人,我都不好进去问问题,这可咋办?”
“你就不能厚着脸皮进去?难得的好机会,你都能放走!我都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黄妍听了,气恼地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道。
黄璃低着头,小声嘟囔:“我...... 我这不是怕打扰到顾先生他们嘛。”
黄妍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再理会她。
而她的脑海里却不禁回想起了今天和黄璃走到顾立家门口时,听到的那阵女人的笑声。
那笑声清脆悦耳,透着几分欢快,即使现在回想起来,都令她有些走神。
“那......会是顾先生的妻子吗?”黄妍轻声呢喃,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黄璃没听清姐姐的话,疑惑地问道:“姐,你说啥?”
“没什么。”黄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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