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思赵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雨画生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蒋家,我就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电话传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刻意压低声线伪装出温柔,“思思,好多年不见,我其实后悔了……能给我个单独见面赎罪的机会吗?”余澈不知从哪弄到了我手机号码。我对着蓝牙耳机冷冷道:“现在是我工作时间,按分钟收费,有事快放,没事就滚。”见我不为所动,余澈清了清嗓子,“……穗穗心脏病复发了,你能去看她一下吗?”蒋穗穗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合怀孕,两个人还不知道节制,生了一个还要再生一个。“管我什么事?让她生孩子的人又不是我!”我毫不客气。余澈语气变了,“你可是她的亲姐姐,赵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如果你联系我只为了说这些废话,请不要耽误我时间!”在挂断电话前,余澈急了起来,“赵思你能把心脏捐出来给穗穗吗?想要...
《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离开蒋家,我就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
电话传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刻意压低声线伪装出温柔,“思思,好多年不见,我其实后悔了……能给我个单独见面赎罪的机会吗?”
余澈不知从哪弄到了我手机号码。
我对着蓝牙耳机冷冷道:“现在是我工作时间,按分钟收费,有事快放,没事就滚。”
见我不为所动,余澈清了清嗓子,“……穗穗心脏病复发了,你能去看她一下吗?”
蒋穗穗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合怀孕,两个人还不知道节制,生了一个还要再生一个。
“管我什么事?
让她生孩子的人又不是我!”
我毫不客气。
余澈语气变了,“你可是她的亲姐姐,赵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
“如果你联系我只为了说这些废话,请不要耽误我时间!”
在挂断电话前,余澈急了起来,“赵思你能把心脏捐出来给穗穗吗?
想要多少钱补偿都可以!”
“逼活人捐献器官,涉嫌器官买卖,余澈你想进去吃个牢饭?
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赵思,我都说给你钱了,会帮你赡养你爸妈,让你没有顾虑!”
余澈不耐烦拔高声音,“你一个小律师,一辈子能赚几个钱?”
“你在哪?”
我深吸一口气。
电话那端喜出望外,“思思你答应了?”
“没有,我想找到你,把你按到马桶里让你清醒下。
我也只有一颗心脏,你给我再多钱,我也没处花!
余澈你也有心脏,你这么爱蒋穗穗,怎么自己不去做心脏匹配?”
手机那边僵了一会,余澈声音发狠:“这颗心脏本来是穗穗的,你占用了这么多年,她危在旦夕,你不该还给她吗?”
“抱歉,我不接受道德绑架!”
我直接掐断电话。
被疯狗咬了一口,没必要咬回去,只需等待机会拔掉狗牙。
余澈刚消停,我爸妈又打来电话。
我讽刺勾了下唇角,蒋穗穗像是他们的命,他们的摇钱树!
我不接电话,他们锲而不舍地打来。
直到我耐心实在耗尽了,才接通电话。
我爸无比慌乱,“思思不好啦,你妈中风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医生说你妈妈随时可能有危险。”
“做手术要几十万,我没这么多钱!”
我爸唯唯诺诺开口。
我深深吸气后说:“医药费我出了,就当还你们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以后你们不要再找我。”
我爸连声答应下来。
当时我没多想,只以为我爸缺钱,什么条件都答应。
直到我开车回到家,我妈好端端坐在沙发上,我才知道又被他们耍了。
“很好玩是吗?”
“蒋穗穗也是你们女儿,为什么不找她?”
“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明早还要赶回华京开庭……”我声音哽咽,我以为自己长大了,不会再为他们的偏颇伤心了,可眼睛还是酸得难受。
我拿起车钥匙转身要走,我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她声泪俱下忏悔:“思思我错了,我只想看看你,你消失了五年,我们实在找不到你……”她抱住我的腿,语调又哭又唱。
仿佛真的后悔伤心极了。
我心底五味杂陈,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被我爸爸从后面捂住了口鼻。
在昏迷过去前,听我爸说:“……到底养了二十几年也有感情了!
非要送她过去吗?”
我妈满不在乎,“不把她送过去做手术,你到哪弄一百万?
穗穗等不了了!”
因为蒋家给的一百万,爸妈准备将我送上手术台,挖出我的心给他们的另一个女儿治病。
我算什么呢?
一个活了二十年的心脏容器?
我和妹妹是连体婴儿,共用同一颗心脏,只能活下一个。
最终体弱的妹妹死在手术台上,唯一的心脏让给了我,从那之后我妈像是疯了,认定我亏欠了妹妹,我的命是亲妹妹让给我的!
她给我取名,赵思,谐音“早死”,想我早点死掉。
给早夭的妹妹取名赵笙,她想活下来的是妹妹。
没了妹妹,我妈把所有希望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她时常对我说,“赵思你要替你妹妹活着,你要争气一点,不能让赵笙在天上后悔,你的命是妹妹让你的!”
从小到大,只要我犯了错,考试失利,我妈就会让我跪在供奉妹妹骨灰的房间里,向里面的骨灰盒磕头认错。
向妹妹说一夜的“对不起”。
阴人的房间没有窗,常年不打开的房间里有股阴森潮湿,霉坏作呕的味道,妹妹的卧室是我的噩梦。
门被关紧后一点光也没有,仿佛活人被塞进棺材里,只有几岁的我吓得肝胆欲裂,喘不上气,夹着尿湿的裤子哭着拍门,求我妈放我出去。
“妈,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妈妈求求你……我害怕!”
我妈冷冷站在房间外,死死握着门把手,不让我把门推开。
“去向妹妹道歉!
当初活下来的人为什么是你?
妹妹比你乖那么多,手术台活下来的人是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赵思你的命硬得像是野草!
给你取了晦气贱名,怎不见你早点死啊!”
最长的时候,我妈把我反锁在漆黑的房间里一天一夜,她是想把我活活饿死。
我受了惊吓发了高烧,趴在地上舔冰冷的瓷砖。
最后是我爸和她吵了一架,把我从存放骨灰盒的房间里抱了出去。
我妈冷眼看着,拦着不许他送我去医院,“死了就死了,大不了重生一个,她抢了赵笙的命,是个丧门星。”
我爸怒瞪着她,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要是被发现了,你还想不想活了!”
我妈嘴巴不甘心地动了动,僵持许久才让开路,只许我爸带我去小诊所治病,能不能活下来全靠天意。
随着年岁增长,我妈对我的要求越来越高,每次考试必须得第一名,不能犯一点错,哪怕是被同学欺负,也是我的问题。
很多时候,我校服下面藏着大大小小伤口淤青,头发被人撕掉一大片,还要跪在阴冷的卧室里,一整夜对着黑咕隆咚的骨灰罐子说,“对不起,我没用。”
从刚开始的恐惧求饶,到后面的麻木习惯。
习惯看我妈把奖状上“赵思”的名字,涂改写成“赵笙”,她有多想妹妹活着,就有多恨我。
在这种家庭下,我好几次出现过幻听,听见供奉骨灰盒的房间里传出讽刺阴冷的笑声,我害怕的生出一身细毛冷汗。
这种笑声太熟悉了,像是尖刀刮过骨头缝,我下意识蜷缩起来抱住头,完全忘了是在自己家里。
因为这种笑声过后,就将是拳打脚踢,她们撕扯头发,把各种虫子蛤蟆塞到我内衣里面,欣赏我恐惧到尖叫发疯的样子。
“好学生,不是很会讨老师欢心吗?
上课可真积极,叫人作呕,还是你痛哭流涕的样子可爱一点!”
每次出现幻听时,我都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人远比鬼更可怕!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收到梦寐以求的大学入取通知书。
我妈在那天彻底疯了,她抢过信封,一双眼睛血红,用憎恨的目光瞪着我。
“能上青华的应该是妹妹,你的成绩荣誉全是她的!”
“丧门星,该死的是你!
这是赵笙的通知书!
我要烧给她!”
我妈唾口大骂的同时,用手狠狠拧我的肉。
十几年的压迫,让我不敢躲也不敢还手。
只是我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陌生的疯女人。
最后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我妈被强行摁住,没能毁掉我的通知书。
十八岁的生日,没有蛋糕,没有祝福,只有亲妈恶毒的咒骂。
我捏着手里的通知书,心里却无比踏实快乐,这是一张通往新生的门票,我终于可以离开生活十几年的地狱。
在往后几天查房时,我找机会和齐瑜接触,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他。
他听后好一会才说话,疏离清淡的眉宇深深拧着,也无法想象世上会有这种父母。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摇摇头,我没有手机没有录音,没有实质证据,何况报案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父母,很难有人会相信我的话。
“那我能帮你什么?”
“让我尽快出院。”
齐瑜动作很快,当天下午给我办了出院,还有意提醒我爸妈,我现在的身体很差,无法进行任何手术,因为时常熬夜,略微有心律不齐的情况,让他们多照顾我。
因为齐瑜的一番话,他们略微放松了对我的看管,心里明白一时半会我的心脏没办法移植给蒋穗穗。
出院的时候是齐瑜开车送我回家。
我爸妈脸色难看极了,齐瑜很坦然,“我不放心我的病人,照顾她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摆脱掉他们的监控后,齐瑜拿出亲子鉴定报告给我。
报告上写着,“经医学遗传学DNA鉴定,赵思与样本排除生物遗传学关系。”
我送去鉴定的是陈凤美的头发。
我不是他们的孩子!
得到这个结果,我一点也不难过,高兴的笑出声。
堵在喉咙里发涩发苦的棉絮终于咽了下去。
我再也不用羡慕别人有父母的关心呵护,不会在噩梦里哭着醒来。
他们不是我的爸妈!
他们清楚我是被抱养来的,才能心安理得亏欠我,虐待我。
我拿出另一份死亡证明复印件交给齐瑜,“能帮我查一下,这份证明是真的吗?”
齐瑜看了一眼,修长手指接过,放进背包里面,“等查出眉目,我会和你联系。”
送走齐瑜,我接到蒋老爷的电话,我以为是遗嘱合同出现了问题,他要我到蒋家见一面。
到了蒋家,蒋老爷开门见山,让人捧出两个装满钞票的大箱子。
“这是一千万!”
我搅动面前的咖啡,波澜不惊,“老先生,做一份遗嘱合同不需要这么多钱。”
蒋老爷眯了下锐利眼眸,“赵律师实话实说,我很欣赏你,甚至想认你做干孙女。
但没办,我的孙女心脏病复发了,我打听到你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你的心脏不用做匹配,也和她合适,这一千万是补偿你的,你可以尽情花销在手术之前。
我猜你是孝顺的孩子,你的爸妈都会由我们蒋家照顾。”
我弯起眼眸笑了笑,“您说错了,世上无绝对,万一我不是她的亲姐姐,老先生就求错人了。
而且我不是孝顺孩子。”
让蒋家赡养陈凤美他们,不是让老鼠进米缸吗?
能有这种好事,我当然不会答应!
晚上,尖锐的救护车警笛声响彻街道,同时我手机刺耳响起。
同时好几个人联系我。
“赵思求求你来医院一趟,救下穗穗吧!
她生孩子难产大出血了!”
第一个打电话的是余澈。
我名义上的爸妈也打电话过来。
他们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你赶紧去医院,给穗穗献血,救不回穗穗,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正好,我也不想要他们这对爸妈。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的时候,蒋家派人敲门,强行带我去了医院。
我在医院里醒来,手背上挂着吊瓶。
爸妈一左一右守在病房门口,怕我逃走,像是两尊凶神恶煞的门神。
我摸身上的口袋,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口袋里的手机也被收走了。
一股凉气在全身蔓延。
如果我不想办法逃出去,就会被他们想办法弄死,成为蒋穗穗的备用心脏。
我努力活了二十多年,努力出人头地,一百万买我的命,想也不要想!
赤着脚走到窗边,医院的窗户只能推开一点,轻微的声音引起门外两个人注意。
爸妈两个人风风火火冲进来,我妈的力气更是大得惊人,拽着我的病服,把我按在床上。
看我的眼神,如同屠夫在看手里养大的猪崽,残暴贪婪,唯独找不到一丝感情。
“待在医院,哪也别想去,穗穗等你的心脏活命呢!”
我爸在一旁闷不吭声。
“你们真是我爸妈吗?”
我声音轻若残雪,哽咽残破,“你们从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还要生我下来?
你们讨厌我,当时可以直接把心脏给妹妹!”
“生了我,又要杀了我!”
我抬起发红灼热的眼睛,笑着看向他们,“你们做梦!”
“这颗心脏我捅碎了,也不会给你们任何人!
陈凤美,我这一生做过最错的事情,是投生当你的女儿,你不配做个母亲!”
我妈满脸怒气,抬手要扇我耳光,被走进的医生打断了。
“医院病房不能喧闹,你们是病人家属?
出去等候,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医生冷淡开口,修长手指翻看病例夹。
“你叫赵思,因为在家昏厥住院的?”
公事公办的嗓音,说不出的清雅。
害怕我求救,我妈赶忙接口:“是啊医生,她没什么问题吧?
特别是心脏还好吗?
能不能做心脏手术?”
他们把我迷晕后送来检查,就是想知道我身体是否健康,能不能把心脏移植给蒋穗穗。
“有点贫血,平时没好好吃饭吧。”
他清淡的声音,多了一丝柔和。
我妈听完急了,上来就揪我头发,“谁让你贫血,不好好吃饭!
这么一闹,还怎么给穗穗治病!”
医生脸色沉了下来,白大褂一晃来我面前,修长手指握着病例夹,挡住我妈进攻。
“她还在生病,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
一点不知道照顾病人!”
“再对病人下手,我会喊保安进来!”
他的语气冰冷严肃,才让我爸妈安分收敛了一点。
我瞥见他白大褂上的胸牌,“齐瑜。”
“谢谢你齐医生。”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五官线条卓越,眼睛冷峻,嘴唇微抿着,显得有些冷淡,合在一起像一幅疏离的烟雨画。
这么好看的帅哥果然上交给了国家,在事业单位里。
“你躺下来休息。”
他显得很温和,扭过脸冷冰冰对我爸妈说:“出去等着,不许打扰病人休息,我会让保安盯着这个病房。”
我爸妈不情不愿离开房间,我拉住他制服口袋。
他顿了一下,寒星一样的眸微微闪烁,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低下脸,凑了过来。
白大褂下是干净的衬衫,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耸立精致的锁骨。
我咽了一下,竟差点忘了要说什么。
“你哪里不舒服?”
他很耐心地再次询问。
我拿出贴身藏着的头发递给他,“你们医院能做亲子鉴定吗?”
“这不可能!”
我脑袋一片嗡鸣,陈凤美床底下藏着一张赵笙的死亡证明,上面盖着医院的公章,不可能作假!
死了二十几年的人又活了过来?
霸凌我三年,逼我喝污水,吃虫子的人,竟然是我亲妹妹!
未免太可笑了!
“赵笙早就死了!
房间里还供着她的骨灰!”
我声音发抖。
我妈眼中沁出泪道:“我没骗你,她是你妹妹赵笙,用了蒋穗穗的心脏,房间里的骨灰是假的!”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凤美嘴唇开合,过了好久,我耳朵嗡鸣才散去,勉强听见她的解释。
当年,陈凤美生了一对连体婴儿,姐姐发育好一点,妹妹身体弱,两个人只有一颗心脏,经过医生评估,决定把心脏给身体好点的姐姐,活下去的希望更大。
做完手术后,妹妹一直用心脏血汞维持着生命体征,陈凤美不肯放弃,想要等待合适的心脏移植。
蒋家人出现了,蒋家的女儿手术后器官衰竭,没能熬下去,自愿捐出心脏,她的心脏正好和赵笙匹配,做完手术的赵笙拥有了蒋穗穗的心脏,被悲痛的蒋家人带走,当做亲女儿培养。
这件事陈凤美一直瞒着我,让我这么多年活在愧疚里。
蒋家给了陈凤美一大笔钱,领养了赵笙,不许她和赵笙见面,给她改了名字。
陈凤美得了产后抑郁思念女儿,把所有的怨气撒在我身上。
至于蒋穗穗为什么恨我,也许是她得知了自己身世,她不是首富蒋家的亲女儿,这么多年我们一次没去看过她。
种种因素交织,蒋穗穗一见到我,就带着深深的敌意。
她是我的亲妹妹,却比任何人都恨我,在婚礼上也要毁掉我!
水落石出。
我像个多余存在,所有人都有厌恨我的理由,如果当初把心脏移植给妹妹,让我死掉,才是最好的选择。
蒋穗穗像个得意洋洋的胜利者,开屏孔雀一样挺着肚子,“余澈哥哥,我们可是亲姐妹,你选谁?”
余澈走向了她,我亲手挑的西服,从指尖冰凉划过。
他把蒋穗穗搂在怀里,当着众人的面落下一吻,“我们青梅竹马,和她才几年感情?
都说是玩玩!
当初要不是你让我毁掉她,我会主动接近她吗?
现在又乱吃醋。”
他们旁若无人的恩爱。
“再说她条件那么普通,家底连你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谁会眼瞎选她?”
聚光灯下,宾客的嘲笑声中,我比小丑更可笑。
奇怪我的心脏一点也不难受,半点痛的感觉也没有。
感谢陈凤美这些年,日复一日对我的打压,我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我只想活着,再苦再难都想活着。
我没把他们当成过父母,也没有真正爱过余澈。
所以我能笑着鼓掌,看余澈和蒋穗穗发青的脸色,他们没有击垮我,让我疯癫,很失望吧!
一个人一直活在漆黑地狱里,自己就是光,也不期待旁人廉价的救赎。
我只爱我自己!
我会为了自己活下去,活得更好!
拿过麦克风,我对宾客说:“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参加我妹妹和我未婚夫的婚礼。”
我妈气急败坏,大叫:“赵思你在胡说什么!”
我忽略他们所有人,不疾不徐说下去,“在这里我祝他们百年好合,锁死的那种。
也感谢这些年我爸妈对我的隐瞒,对我的仇恨。”
“击不垮我的人,只会让我活得更好!”
我妈扑上来抢麦克风,我说完最后一句话。
“从今天开始,我会离开这里,断绝和所有人的关系,我赵思只为自己活着,没有偏心的爸妈,也没有霸凌的妹妹,更没有玩弄感情的未婚夫。”
婚礼殿堂外不合时宜放起烟花。
在漫天流光里,我哭着笑着,拼命为自己鼓掌,这是我第二次从泥潭里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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