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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结局+番外小说

我宝爆火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书晴一项一项,条理清晰地跟沈策州算着账:

主角:赵书晴赵承弼   更新:2025-03-19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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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书晴赵承弼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宝爆火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书晴一项一项,条理清晰地跟沈策州算着账:

《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赵书晴一项一项,条理清晰地跟沈策州算着账:
赵书晴微微侧眸,也好,省得她再去找他。
沈策州走进屋内,瞧见她临窗独酌的身影,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愧疚。
先行开口,像是急于解释,在赵书晴心中便是借口。
他道:“书晴,并非我不想用铁卷丹书保你一家周全,实则是圣上不允。每次稍有提及,圣上便雷霆震怒,赵家被流放的命运已然无法更改。而那赐婚圣旨,我自觉对华霜有所亏欠,理应给她一个交代。”
赵书晴神色淡淡地说道:“你无需向我解释这些。沈策州与凌华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于梧桐树下情定终身,那可是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只可惜有情人却阴阳两隔,实乃人生一大憾事,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一个幸事。只是,凌小姐是巾帼英雄,为保家卫国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与我同为平妻,倒是让她受委屈了。”
沈策州一喜:“我便是知晓,书晴知书达理,聪慧过人,向来温柔体贴,一定能够体谅我的苦衷。你且放心,华霜向来不拘小节,日后定能跟你和睦相处。我们三人好好过日子,我保证,我的后院只会有你们二人。”
赵书晴喝了一口酒,“沈策州,你我之间,或许从一开始便是一场错误。如今这诸多纠葛,已然让彼此疲惫不堪。你心有所属,我亦无意于这勉强的姻缘。我欲与你和离,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于你于我,都算是一种解脱。”
沈策州听闻赵书晴提出和离,先是一怔,脸上瞬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眉头紧皱,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恼怒,他提高了声调道:“书晴,你这是何意?我与华霜有旧情,娶你之前,我便与你说清楚了,如今你倒是拿着此事来威胁我!哼!”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你这是在怨我,怨我没有用铁卷丹书替你赵家求情。我求过,你可信吗?奈何圣上不听,我有何办法?我若是不当下提起与凌华霜的亲事,圣上就要迁怒于我!晋安侯府的百年基业,我不能因为你一个赵家就毁于一旦吧。”
这话听起来合理,仔细品来,却只觉得可笑,里面包含着威胁与逼迫。
“和离一事,我就当做没有听过。你放心,哪怕没有赵家,我依旧会待你好。沈家也依旧会是你的家。”
这话,三年前赵书晴就不信,更何况现在的赵书晴。
果然还是得走第二条路。
赵书晴并未跟沈策州过多争吵,她知道,越吵越闹,只会让他更加警惕,从而破坏自己原有的计划。
赵书晴不再看他,转头看向窗外景物:“我知道了。”
沈策州看她冷淡的侧脸,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觉得被下了面子,又觉得一口气无法发泄,留下一句:“你且好好想想,这三年来我沈策州可有亏待过你!赵家一事,我心中也是难安,可是事已至此......”
他说了很多,赵书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淡淡附和着。
沈策州说得口都渴了,也不知道赵书晴听进去几分,伸手把她手中的酒壶拿过来,喝了一口:“总而言之,你且安心当你的侯夫人便是。”
赵书晴眼眸淡淡扫视过去:“嗯。”
沈策州把酒壶还给赵书晴,赵书晴拿着并未再喝。
沈策州起身离开:“我还有事情,今晚上我与你一同用膳。”
他离开后,赵书晴把酒壶里的酒从窗户往下倒,酒香肆意,香味透着一股糜烂,就跟沈策州一样。
入夜,兰儿询问:“夫人,这膳食......”
赵书晴平静吃着饭菜:“嗯?有何问题?”
不等姑爷吗?
最后兰儿默默摆膳,沈策州到底没来,连个一句话都未告知一声。
......
今日,是圣上给赵家的最后时限,天光还未大亮,赵书晴便已起身。
她立在院里,眼神空洞地望向那株腊梅,往年瞧见它傲雪绽放,总要心生几分欢喜,如今却只觉索然无味,手中的拜帖已经被她抓握的微微发热。
“夫人,晨起风凉,您仔细着身子。”兰儿轻手轻脚地走近,将一件厚披风披在赵书晴肩头,又贴心地系好带子,“马车都已经备妥了,随时能出发。”
赵书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莲步匆匆朝门口走去。
这一趟进宫,她心里没底,可为了赵家,只能孤注一掷。太后信物再在手入宫时宫门禁卫虽满脸狐疑,却也没过多为难,一路放行。
不多时,赵书晴便瞧见了慈宁宫的飞檐翘角,她攥紧披风,拾级而上。
赵书晴被宫女带到萧太后面前,此时太后怀中正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
这是外使送来的猫。
萧太后摸着猫,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去,看到赵书晴时候,她眼睛一亮,抱着猫跑到赵书晴面前:“是你,哀家记得你。”
赵书晴恭敬行礼,微笑道:“未曾想臣妇还能被太后记挂。”
萧太后摸着猫,笑盈盈,“哀家怎会不记得你呢?哀家来京,你可帮了哀家。”
赵书晴笑了笑:“能得太后垂爱,是臣妇的荣幸。”
萧太后莞尔一笑:“你说话还是这样文绉绉的,来,这边坐。”
说着,自己先在贵妃榻上坐下,命人搬来矮茶几,“你不知道,如今宫中一片混乱。”
刚刚落座的赵书晴,笑容微微收敛,好在宫女送上茶水,她轻声道谢。
萧太后又道:“一个月前,哀家差点死了。”
赵书晴的手差点打翻了茶盏,茶水溅出来几滴落在虎口处,赵书晴还是稳稳托住了茶盏。
萧太后像是没有察觉赵书晴神情,顺着猫毛轻轻抚摸着:“圣上对哀家不满,处处给哀家使绊子,不断收买哀家身边的人,哀家这条命能活到现在,还得多亏了先祖庇佑。”
这些事情都不是赵书晴能够知道的,但如今她已经坐在萧太后对面,这话又不得不听。
萧太后将猫放下,宫女端着水盆上前为她净手。
“哀家明白圣上的心思,无非是他太过年轻,朝中诸多老臣,他掌控不了。有时发号施令,无人响应,心中有气。”萧太后净手后,端起茶盏:“可是呢,这事急不得,对吧?哪怕他把哀家杀了,对他也没半点好处,所以......哀家略作思索,这是在敲打哀家的哥哥呢。”
赵书晴听得心砰砰乱跳,萧太后这是在敲打她?

另一边凌府。
赵府不得安宁,凌府亦是如此。自从凌华霜归来后,凌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众人并不欢迎她回来。
凌华霜冷着脸坐在凌父的书房里,凌母也在一旁。
“你就不该回来!”凌父冷声道。
凌华霜毫不畏惧地看了过去:“哪有你这般说女儿的?我上战场为民除害、保家卫国,为何不能回来?”
凌父怒吼:“那也不能带着你肚子里的孽种回来!”
凌华霜脸色有了变化,护住自己的肚子:“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准你们对我的孩子下手!”
“这孩子若是被人发现,你可知道我们凌家会面临什么后果吗?赵家就是一个例子,不,应该会比赵家更惨!”
因为凌华霜当初战死,尸体被敌军带走,凌父害怕女儿的尸体会被敌军用来羞辱、诋毁,进而损害凌家的脸面,便对外宣称凌华霜战死,尸体已火化,他们那时带回来的是其他士兵的骨灰坛。此事尚未被众人仔细探究,即便有少数人想起,也被大多数人的声音掩盖过去。凌父庆幸之余,也心惊胆战。
凌华霜被敌军带走,如今回来还身怀六甲,可想而知这肚子里的孩子身份。
不管是谁的,凌父都觉得不能留。
凌华霜:“这孩子我会有办法留下来......”她起身,站在门口冷冷道:“不劳你费心!”
凌父气得浑身发抖,凌母安抚着:“好了,你也别生气,不管怎么说,华霜回来就好了。”
“夫人,这不是福,这乃是祸!”
“人都已经回来了,圣上也做了褒奖,你这时候说这些也都晚了。”凌母倒是冷静,“且看看沈策州的态度了。”
凌父冷笑:“人家沈策州已经有了正妻,她又不愿意做妾,难道要沈策州休妻再娶?她凌华霜哪里比得上赵书晴!赵书晴把沈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她凌华霜能吗?”
凌母拉住凌父:“你少说一句。”
这些话都被走出去的凌华霜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
赵书晴她也听说过,京中贵妇对她赞不绝口,可是凌华霜内心是瞧不起她的。身为一名武将之家的女子,居然不上战场保家卫国,反而安心躲在内宅打理内务,这种小女人做的事情,她凌华霜向来不屑。
凌华霜不会轻易踏入晋安侯府大门,她有她的骄傲与自尊,以前就是沈策州跟在她屁股后面跑,如今她凯旋而归,又是一代巾帼英雄,更何况沈策州先娶妻,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承诺,所以凌华霜不愿轻易低头。
奈何肚子里的孩子又迫在眉睫,再过一个月就显怀了,除了沈策州以外,她还真的想不出第二个人来。可是,要她当妾,她也是不愿意,好在现在赵家出事了,一个逃兵,有这样的兄长,她赵书晴就没有资格再霸占着主位之位,合情合理。
天亮了,雪停了,路上有不少人铲雪,沈策州一夜未睡,早早就出门了,街道很宽,往日一起上朝的同僚可能刚出发。
拐过两个街道,半路上,他看到凌华霜,眼睛一亮,拉紧马绳,翻身下马,喊道:“华霜!”
凌华霜看向沈策州:“策州,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娶我,实现你当初的诺言。”
......
今天的沈策州回来得很早,不到晌午就回到晋安侯府中。
赵书晴等了他一个早上,还以为他会拖到晚上才会回来,没想到他回来这么早,心中一喜,这是谈妥了?
赵书晴面带微笑,快步跑了出去,就看到沈策州站在晋安侯府大堂上,前面是圣上最为宠幸的太监总管安公公,他手中拿着一封明黄色的圣旨。
赵书晴的笑容微微收敛,心中不安渐渐扩大,因为......若是沈策州为她赵家求得宽恕的圣旨,这圣旨去的地方应该是赵家而不是晋安侯府。
她身后传来沈老夫人脚步走来的声音,还有她的催促声:“快一点,别让安公公久等了。”
赵书晴恍恍惚惚,这一切的声音仿佛来自世界之外,听得不是很真切,她的视线一点一点朝上,看向沈策州。
沈策州冷冷地转开了视线,赵书晴苦涩一笑,不管这圣旨是什么,她都不会惊讶。沈策州枉顾这三年的夫妻情谊。
“书晴,你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兰儿心疼地看着自家主子:“夫人......”
赵书晴猛地抓住兰儿的手,抬起头来,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好,儿媳现在就来。”
安公公望向赵书晴的目光里,隐隐透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他徐徐展开圣旨,清了清嗓子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凌家有女凌华霜,才貌出众,乃是我朝巾帼翘楚。其与晋安侯府晋安侯沈策州,实乃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然朕念及晋安侯府中,正妻赵书晴于过往三年间,谨守妇德,未有大过,故特旨令凌华霜入府,与赵书晴不分嫡庶,共辅侯门,钦此。”
不分嫡庶,共辅侯门!
沈策州的铁卷丹书,求来的竟是一封赐婚圣旨。
赵书晴跟着众人磕头谢恩,看着沈策州面带微笑接过圣旨,沈老夫人脸上也洋溢着笑容,没有人在意赵书晴的想法。
赵书晴的心已经不能用心灰意冷来形容了,是讥讽,是嘲弄,是对过往的自己无情的嘲笑。
赵书晴离开后,沈策州先去祠堂把圣旨呈上去,再去找赵书晴。
沈老夫人年事已高,他与凌华霜的亲事还需要赵书晴筹备,而且,赵书晴做事面面俱到,近三年来,晋安侯府大小宴席都办得极好,受到不少人的夸奖。
沈策州也想要给凌华霜一个难忘的亲事,又不想拉下脸面去拜托礼部。
赵书晴回到自己的院落,坐在窗棂旁,靠着墙壁,让兰儿给她拿一壶酒,凝视着外面盛放的梅花。
伤心难过吗?
不,她对这一种结果,并不奇怪,她也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沈策州的良心上。
既然沈策州这边无法免去流放之刑,她还有一人......
若是那人也没有办法,她便跟着赵家一起流放。
至少有她在身边,二哥的身体至少能受到些许的调理,二哥是赵家的希望,她断然不能再让父亲母亲经历一次丧子之痛。
哪怕苟且偷生,哪怕被千人所指、万人唾骂,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希望让沈策州写下放妻书......也好让她了了一桩事。
赵书晴手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狐狸玉佩,这是萧太后留给她的信物。
她也知晓,萧太后如今的处境极为艰难。
这位太后与她年纪相仿,却因兄长萧慕止战功赫赫,遭先皇猜忌,彼时先皇已病入膏肓,为替新皇扫除潜在威胁,下了一道求娶萧慕止妹妹为后的圣旨,妄图逼萧慕止谋反,好寻机将其诛杀。
没成想,萧家坦然接下圣旨,真把姑娘送进京城,与奄奄一息的皇上完婚,谁料成婚当日,皇上便龙御归天,年纪轻轻的她,就此成了太后。新皇心存芥蒂,对她百般刁难,致使她在皇宫举步维艰。
可是......
赵书晴喝了一口酒,她已经无计可施了,若是他还有半点良知,应当让她离去,好聚好散......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三年来的习惯,让她一下子就辨认出来人是谁。

萧慕止:“......”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妮子,居然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萧王爷”三个字一冒出来,不少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来,沈策州的酒也醒了大半。
整个大祁,能被称作萧王的仅有一人,便是远在北方的萧慕止。
他何时来了京城?
他对赵书晴所言并无怀疑,毕竟这种事,赵书晴不会随意开玩笑。
萧慕止也从角落现身,紧接着,就见那位胆大包天的晋安侯夫人从容拢了拢披风,抬脚走了。
就这么走了?!
萧慕止嘴角噙着一抹笑,这小妮子,还真是有能耐。
赵书晴转身离开时,既没小心翼翼,也没鬼鬼祟祟,不少人都瞧见了,只是他们无心关注她。
在大祁京官们的认知里,萧慕止是个有造反嫌疑的人。
如今现身京城,所为何事?
是打算营救萧太后,还是被圣上囚禁于此?
众人心中揣测纷纷,抬眸望向二楼那位身形高大伟岸、面容英俊的男子。
其实,在这些武官心里,萧慕止才是他们真正崇拜的对象,赵承煜相较而言,更像个出色的军师。
没人留意到,凌华霜的脸色有些发白。还在南獠时,萧慕止曾以外使身份进入南獠王宫。
彼时,她正在南獠王的寝宫内,而萧慕止身处正宫,她不太确定自己当时有没有被萧慕止发现。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离开......
远离天香楼,赵书晴暗暗松了一口气。
兰儿却满心忧虑:“夫人,这萧王爷看着可不是好惹的主儿。您把他点出来,不会惹上麻烦吧?”
赵书晴加快脚步:“萧王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就算心里稍有不悦,也不会拿我怎样。”
更何况,萧慕止在皇宫遇刺一事,想必圣上早已知晓他的行踪。
所以,赵书晴把萧慕止供出来,算不上什么天大的事。
萧慕止与众人周旋一阵后,也离开了。
和石迎了上来:“主子,人已经安排妥当了。”
萧慕止嗯了一声。
和石见状问答:“主子可有什么喜事?”
萧慕止看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和石笑答:“主子一直在笑。”
“是吗?”萧慕止淡淡一笑:“可能遇到一只胆大包天的猫。”
猫?和石有些疑惑,是说小姐养的那只波斯猫?萧家一直称呼萧太后为小姐,那只波斯猫脾气刁钻,想来主子说的就是它了。
萧慕止脚步一顿,微微回头,看了眼远处的沈策州,随后收回视线:“自大之人,往往容易后悔。”
尤其是那种没什么真本事,还狂妄自大的人。
早在沈策州受伤退役之前,萧慕止就对他没什么好感,在他眼里,沈策州就是个善于伪装的伪君子。
......
沈策州与凌华霜一道回到晋安侯府,径直朝着清芷苑走去。
赵书晴刚拟好菜单,正打算差人送去天香楼,自己就不过去了,免得又撞上那些人。
至于价格,她在信里也提了一嘴,先看看掌柜能不能接受,不行的话,再去商议。
沈策州带着几分恼怒,迈进院门便喊道:“书晴!”
赵书晴吹干墨迹,将菜单摆在桌上显眼处,把信悄悄收了起来。
沈策州裹挟着一股冷风,怒气冲冲地推开虚掩的门:“赵书晴你......”
赵书晴抬起头来,对上沈策州满是怒火的眼眸,轻轻一笑:“夫君来此是有何事?”
你还笑得出来!你怎么会认识萧王,什么时候见过面的?又怎么知道他来了京城?”一连串质问脱口而出,话语里夹杂着酸意与隐隐的心慌。
这段时间,看着赵书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本就心里不安,前些日子赵书晴偶尔流露的醋意与小脾气,才让他稍感安心,此刻,那份安心又被击得粉碎。
赵书晴差点笑出声,心想,大祁的武将谁不知道萧慕止?她反问:“夫君觉得我为何会认识萧王爷?”
说着,拿起正在温着的酒,给沈策州倒了一杯,“萧王爷曾带着萧太后来京,那场洗尘宴,夫君与我不都参加了吗?”
沈策州一时语塞。
赵书晴又拿起烤好的橘子,有点烫手,说道:“刚好在天香楼瞧见萧王爷,有些惊讶,莫非我喊错了?”
确实,在天香楼时,他满心都是萧慕止为何会在京城,打着什么算盘;回来路上,又全是赵书晴与萧慕止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担心赵书晴为了挽救赵家去和萧慕止接触。
他很清楚萧慕止的出众。
“那又如何?!”沈策州心里依旧不痛快,尤其看着赵书晴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满心不安,伸手捏住赵书晴的下巴,“书晴,我希望你清楚,你是我沈家的媳妇,这辈子都只能是沈家的人!赵家如今这副田地,没人能救得了!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赵书晴不禁涌起几分怒气,抬手拍开沈策州的手......
“啪”的一声,不大不小的脆响,在两人之间回荡开来。

沈策州尚未回过神,赵书晴已然起身,往后退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她双眸瞬间覆上一层寒霜,声音里满是恼怒:“夫君这话,可真是荒唐。我既已进了你沈家的门,做了你沈家的媳妇,夫君却连这点信任都舍不得给我,仅凭一张嘴,就给我扣上这子虚乌有的罪名,夫君当真是......好手段。”
沈策州被赵书晴这一番抢白,气得笑出声来:“信任,我自然是会给你的,赵书晴,我不过是出于好心提醒一下,你何必如此反应过激?”
赵书晴怒极反笑,声声质问如利箭般射出:“提醒?有你这般夹枪带棒、恶语相向的提醒?沈策州,你把无端的猜忌包装成好心,还真会粉饰太平!自我入了这沈家,操持家中大小事务,处处谨守本分,哪一点对不住你?你却仅凭臆想,就肆意往我身上泼脏水,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
她上前一步,气势汹汹:“王爷名满天下,我不过是在大庭广众下打了个招呼,你就这般气急败坏,倒显得我心虚似的。你要是还揪着这点子事不放,不如趁早休了我,也省得你天天疑神疑鬼,我还落得清净!”
话落,她不再看沈策州那瞬间变得有些慌乱的脸,快步走向里屋,“哐当”一声关上了门,把沈策州一人晾在了原地。
沈策州几次抬脚想追上去,却又都顿住,最后冲着内室恨恨道:“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带着满心怒意转身要走,一阵风拂过,把桌面上的单子刮落在地。
沈策州目光扫过去,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怪异。
单子上列的,皆是天香楼的菜品。
她早前前往天香楼,并非是得知消息后故意去给凌华霜难堪,也不是和萧慕止有约
原来是他误会了她!
沈策州满心郁闷地走向凌华霜的房间,眉头紧紧锁着。
“怎么,侯夫人没给你赔不是?”凌华霜慵懒地斜倚在椅子上,微微挑眉,略带几分阴阳怪气。
沈策州不愿承认刚被赵书晴狠狠数落了一番,只是闷声道:“她去天香楼是为咱们定菜品的,并非故意现身。是咱们误会她了。”
凌华霜轻轻一笑,笑容里却藏着几分冷意:“那她当时为何不说?非得等到你兴师问罪的时候才讲?她这般行事,倒显得咱们小家子气了,纯粹无端猜测。”
沈策州刚要反驳,想说自己是看到菜单才知晓真相,可话到嘴边,又猛地想起,在酒楼那会儿,她明明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为何不说?
难道她早就察觉萧王就在附近,所以故意演这么一出,好引得萧王同情她赵书晴?
让萧王觉得她在夫家受尽委屈,方便日后在萧王跟前卖惨博同情?
这般无端揣测下来,沈策州只觉心里凉飕飕的。
凌华霜迟迟没等来沈策州的回应,她缓缓坐直身子,语气也添了几分咄咄逼人:“就这么几句话,你就被拿捏住了?她手段倒是高明。”说完,低低笑了一声。
这咄咄逼人的架势,让沈策州心里蹿起一股恼意:“话虽如此......”下意识就想替赵书晴辩解几句,可对上凌华霜那戏谑的眼神,话又全咽了回去。
凌华霜看出沈策州的不痛快,便递了个台阶:“天色不早了,我去瞧瞧老夫人,你去不去?”
“不去了。”沈策州满心憋闷。
凌华霜眼神幽深难测,临出门时,回头问道:“你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后悔了,我便同你一道进宫请罪,把这门亲事退了!我凌华霜看上的男人,可不能这般优柔寡断!”说完,她高昂着头走了。
沈策州赶忙追上去:“华霜......我没这意思,华霜,你等等我。”
夜里,赵书晴刚把自己的嫁妆盘点清楚,正琢磨着怎么悄无声息地把这些嫁妆一点点兑出去。就听见外面几个丫环压不住声音,凑在一块儿叽叽喳喳。
清芷苑向来规矩森严,往日里绝听不到这般动静。想来是凌华霜要入府,丫环们心思活络起来,才稳不住了。
“听说了吗?向来沉稳的侯爷,今天在府里大喊凌姑娘呢。”
“侯爷对咱们夫人,可从来没这般失态过。”
“原本侯爷和凌姑娘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侯爷对凌姑娘这般上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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