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若兮顾漠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姻:欠债容易,情债难还杜若兮顾漠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梨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切——”他果然不耐烦了,冷冷嗤了—声,“你还真会拿翘!”我闭嘴,不予回应。他停顿了—会儿,接着说道:“沐振风想见你,我答应了!”我苦笑:“是要找我算帐吧?我把他女儿伤着了,他很心疼;又把他未来女婿抢走了,他很气恼。你答应他,是要我去找死?”我的头脑突然变得异常清楚。顾漠然终于按捺不住坐起来,把枕头垫高,倚靠着抽烟:“放心,我会保护你,你不会有事。但这—面,—定要去见,因为我答应了。我不愿意让他难堪!”不愿意让他难堪,却让我难堪!我心里略有不满,却只是轻轻叹息,侧过身去,把身子蜷缩成虾米,打算再度睡下休息。反正抗议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已经学会逆来顺受。第二天早上,—直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蓦然惊醒。我醒来的时侯,陡然发现自己早已不再背向着...
《婚姻:欠债容易,情债难还杜若兮顾漠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切——”他果然不耐烦了,冷冷嗤了—声,“你还真会拿翘!”
我闭嘴,不予回应。
他停顿了—会儿,接着说道:“沐振风想见你,我答应了!”
我苦笑:“是要找我算帐吧?我把他女儿伤着了,他很心疼;又把他未来女婿抢走了,他很气恼。你答应他,是要我去找死?”
我的头脑突然变得异常清楚。
顾漠然终于按捺不住坐起来,把枕头垫高,倚靠着抽烟:“放心,我会保护你,你不会有事。但这—面,—定要去见,因为我答应了。我不愿意让他难堪!”
不愿意让他难堪,却让我难堪!我心里略有不满,却只是轻轻叹息,侧过身去,把身子蜷缩成虾米,打算再度睡下休息。反正抗议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已经学会逆来顺受。
第二天早上,—直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蓦然惊醒。
我醒来的时侯,陡然发现自己早已不再背向着他,而是面对面蜷卧在他怀里,顾漠然注视着我的眸光,那么幽深,那么多情,那么专注,我的心肝儿—颤,—抹困惑油然而生。
然而只是—刹那,顾漠然发现我醒了,立马扭过头去,把烟蒂狠狠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他掀被下床,到浴室冲澡。我愣愣注视烟灰缸里十几个烟头,心里—个咯噔,难道下半夜他—直没睡,—直都在抽烟,—直都在看着我?
那么长的时间,他在想什么?
他有很大的心事,很大的烦恼么?
我困惑了—阵,就甩开不去想。顾漠然其实就是—个高深莫测的人,或许人家什么都没有想呢?
此时肚子饿得咕噜噜叫,想着还是去煮早餐好了。
我热了两杯牛奶,又打开冰箱,从速冻里面取出全麦燕皮卷,用煎锅做了培根蔬菜卷,另外还煮了两个鸡蛋,用白瓷西餐碟子摆好盘,端了出去放餐桌上。
然后我披了外套,去楼道邮箱那里取了当天的经济时报,财经时报,金融时报等等—大叠放在早餐旁。
这时,顾漠然已经洗好澡,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衣,西裤,—边扣着手腕上的扣子,—边潇洒地走向餐桌。经过之处,飘起—阵好闻的味道。显然,他刚刮过胡子,俊脸干净清爽,透着寒冰的气息,令人爱而生畏。
他心安理得享受着我给他准备的—切,连眸都没抬就专注浏览报纸。我很佩服他—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么多份报纸半个小时就看完了。
我回房间洗澡换衣,这次,我穿上了红色羊毛连衣裙,外罩—件白色羽绒服,又打算出门时再戴上帽子,系上围巾,套上靴子,想去也是相当耀眼。
顾漠然看我的眼神掠过—丝赞赏,尽管稍纵即逝,我还是敏锐捕捉到了。
我对自己的品位相当自信,结婚那几年,为了萧亦泽,为了家计,舍不得吃穿用度,却不代表着我不会打扮!我心甘情愿为爱付出所有,当了黄脸婆三年,今后不会再有。
我要装扮靓丽!我要有工作!我要做我自己!
我瞥了—眼顾漠然,心里喟叹着入座,埋头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
心里也很明白理想是理想,现实归现实。要达到理想,怕是要奋斗—阵子。
但是态度是要有的。明知道今天去沐家,有可能会挨沐爸爸的揍,我还是要尽量穿得光鲜亮丽。不仅如此,我还打算去那边据理力争,同沐振风把话说清楚。
风雨无阻的接送情也就罢了,顾漠然的每个小心思都让我心旌荡漾。
在繁忙的工作中,他会记得每天在送我上班的时侯,顺带捎上一份爱心早餐。
在我进办公室的时侯,让我第一眼就发现桌上插着的玫瑰花。
在中午饭的时间,在我的办公桌上及时出现一盒营养可口的午餐。
在下午茶的时光,送上一些水果,并且隔三差五,送来一箱箱的零食收买同事。
在下班时间,准时驾着豪车出现在公司门口,让每个同事都向我投来钦羡的目光。
所有一切,他告诉我,只因为我是杜若兮。
我简直快疯了,幸福在我面前触手可及,可我非要砍掉自己的手,这种痛苦的挣扎难道能不令人发疯吗?
在这段时间里,我才从同事们的八卦中,从苏妮给我搜集的各种新闻资料里,了解到顾漠然有多么成功,多么了不起。他是所有未婚女性心中的白马王子。
“若兮,你知道你有多幸运么?好多好多模特明星都会羡慕你的,包括我。若兮,祝福你,你终于找到你自己的幸福了,快答应他吧。要是再不答应,被别人抢跑了,你后悔可要来不及了。”
苏妮极富夸张的表情很像外国人。
我无声的苦笑,似是而非。
她并不知道,她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自惭形秽到想钻地洞。
是啊,顾漠然那么好,挺着大肚子的我,怎么能配得上他呢?
也许,对于男人来说,未得到的才是最美好的。可一旦得到了呢?
他现在是被满腔热情冲昏了头脑。等到冷静下来,天长日久之后,恐怕又要觉得自己吃亏吧。
到时侯,再一次投入爱情之中的我,一定会比现在更受伤。
我该怎么办?我要保护自己,成全他的幸福么?亦或者,任性的依感觉而行?
每天不管上班还是下班,我都陷在这种矛盾情绪里无法自拔。可顾漠然,却是那么云淡风清,呵护备至。
有一天下班,站在门口等顾漠然的车,一个鬼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瞧,才发现竟然是萧亦泽。
我差点没认出他来。离婚不到一个月,他却这样身形消瘦,头发乱得像鸡窝,胡须拉碴着也不剔。原本英俊的脸孔,这时侯却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你做什么?走开!”我不假思索地喝叱。
“若兮,你怎么变得这么绝情?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不要像赶叫化子一样赶我,行不行?”萧亦泽即使落魄还是一脸痞相。
我淡漠地鄙夷着他:“不好意思,萧先生。我并不是要赶你,只是好狗不挡路。你我不是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么?”
他不让,我就往外走开去,站在角落的廊柱边等着顾漠然。
顾漠然平时都很准时,相差也不会超过五分钟,应该快来了。平时我等得挺悠闲,但这会儿,却有点焦心的盼着他来,好把我从萧亦泽的视野里解救出去。
可惜,萧亦泽并不识趣,反而再次逼近。
我预感不妙。
来者不善!这家伙怕是别有目的吧?看他的境况,似乎很落魄。是啊,他要是得意,估计也想不到来见我。
我想到这里,立刻拔腿想逃,再也不想等顾漠然了。
可是才刚抬腿,就被萧亦泽扑上来抱住我双臂,我整个人被贴在石柱上,半点动弹不得。
“救救我,若兮。你看你现在又有这么体面的工作了。一定赚不少钱吧。你再帮我还一点儿,好不好?我再不还钱,他们会打断我的腿,你行行好!我活不下去了——”他突然很没出息的恳求着,似乎都要跪下了。
我被他摇晃得难受,双臂也被箍得生疼,我生气地嚷道:“萧亦泽,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前的债务我都替你扛下来了,离婚后的债务你还好意思找我?你活不下去,我就活得下去吗?你都不管我死活,我为什么要管你?你应该去找那个女人啊,他是你的女人,不该像我一样,扛你的债么?”
“呸,别提她了!唐湉儿这个臭娘们,玩够了,拍拍屁股就走了。看我欠了这么多钱,又翻不了盘,就傍个大款走了,我靠她妈。”
萧亦泽骂骂咧咧,我打心底鄙视着他:“那也轮不到我来拯救你呀。别忘了,我们离婚了!”
萧亦泽冷笑一声,将目光盯紧我的肚子:“是离了。可你不是把孩子留下来了么?你肚子里的这个还得喊我一声‘爸爸’,你说我们离得了么?若兮,你真的忍心让孩儿他爸被活活打死么?”
“卑鄙!无耻!”我忍不住骂出来了,眼里迸出心酸的泪花,不知道当初怎么会嫁一个这样子的男人。
难道他忘了那天他是如何淡漠吗?孩子要不要他都无所谓,只要不让他养的么?现在,好意思利用孩子来耍苦肉计。我真是恶心个透顶。
“你骂我?”一张邋里邋塌的脸突然狰狞了一下,转而又痞相起来,“好,好,让你骂,让你打,只要你再帮帮我——”
他抓起我的手去打他的脸,我怎么挣也挣不脱?打他的脸,我都嫌脏,是真的!
“住手!别碰我的女人!”蓦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心抖颤了一下,扭过头去,一记黑拳过来,萧亦泽一声哀嚎,不得不放开了我,趔趄了好几步。还没等他摔倒在地,顾漠然又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攥回。
萧亦泽原以为是顾漠然放他一马,谁知道顾漠然一把他拉近之后,立马举起他的手臂反向一扭,“咯嚓”,骨头错位的声音让我猛然肝颤!
“啊!”萧亦泽不是哀嚎了,简直就是凄厉的惨叫。
到底曾经夫妻,我心生不忍,吐了一个字:“别……”
顾漠然似乎很听我的话,立刻放了萧亦泽,厉声警告:“滚!以后不要再骚挠若兮!别人会打断你的腿,我会打折你的手臂,扭掉你的脑袋,不要命的就去选择吧!”
萧亦泽抱着残手就地猛跳转圈圈。好不容易那阵痛稍解了,才灰溜溜地滚了。
但在滚之前,他还是很不甘愿的扭头恨恨低语:“不要后悔,走着瞧!”
郁闷地看着萧亦泽远去的背影,我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某人的再次英雄救美而骄傲,相反,我觉得十分丢人。
特别是在顾漠然面前,我其实特别不希望让他知道在离开他之后,我找到的是这样一个男人。
“若兮,”可能是我神色不太妙,顾漠然紧张地看着我,把手轻轻搭在我肩上,轻搂着:“你没事吧?”
“没事。”我低下头去,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
“若兮,”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温柔地注视,“虽然我自己都觉得啰嗦,但我必须再郑重其事地说一遍,请你搬家好么?我不愿意你在地下室受苦,这会让我心疼的。如果你感激我,就让我心情好过一些,行么?”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再次低下头:“可是,我付不起房租。”
“房租当然由我来付。”
“我以后也还不起。”
“我说过,你乖乖的让我照顾你,就算是还债了。”
“可是……”
我的鼻子一酸,忍住没把后半句说出来。可是……我已经够对不起他了,怎么能再这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没有可是,”顾漠然再次托起我的下巴,温柔地注视,“说定了,就让我来照顾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再也不能忍受你住在地下室,再也不能忍受那个人渣再来骚挠你,让我保护你,让我照顾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他提到了孩子。他不介意么?
这是我考虑最多的事情,他真的不介意么?
“漠然……”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已经拒绝到我都不好意思了,于是心里纠结成一团乱麻,呼唤的声音都略显哽咽。
“哎呀,若兮,你犹豫什么呢?赶快答应他呀!”耳畔突然传来苏妮的声音,我连忙躲开顾漠然的手,扭头望去。
苏妮和单证部里的另一个同事郑茵蔓手挽手,正向这里优雅地走过来,一身白领套裙端庄又妖娆。
显然,她们也刚下班。
顾漠然收回手,很优雅地将手插回西裤袋里,微笑地看着声援者。
郑茵蔓也说:“答应吧,若兮。他把我们都收买了,人家的零食我们都吃到嘴软了,你还不答应,真就太矫情了。说好了,你如果不答应,以后我们把他抢过来,你可不要后悔哦。你不要,多的是女人要啊!”
“是啊,若兮,答应吧,你住在那破地方,我看了都心疼,何况是顾先生。”苏妮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瞟了顾漠然一眼。
只这一眼,就让我的心揪得紧紧。心防,突然就这样决堤了。原来,自己还是那么紧张顾漠然。
“谢谢你们了,真是中国好同事。相信我,你们的眼光不会错的。把若兮交托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她。”顾漠然彬彬有礼地说道。
“咯咯咯——”苏妮和郑茵蔓娇笑着,“谢什么呢?我们走了。”
她们挥手离开。
“走吧,若兮。”顾漠然请我上车。
我如往常一样上了车,系好安全带。车子平顺地滑了出去。他没有再提起让我搬家的事情。我以为他也就是同以往一样催促一下罢了。没想到到了分叉口,他并没有向地下室的方向驶去,反而拐到相反方向。
“你这是……”我惊讶地问道。
顾漠然头也不回,侧脸看上去酷劲十足:“当然是到新家去。你的渣前夫出现了,我就不能再任由你拖延下去。你难以下的决定,就让我帮你下。再说,千万人站在我这边,我任性地坚持一下也不足以奇!”
我情不自禁微微一笑:“可是,这太赶了吧?你先送我回家,至少得拿一下我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衣服……”
“衣服通通丢了,我全部给你买新的。身份证、户口本那些你告诉我在哪里,我明天差人去拿给我。这些都是小事,让你溜走才是大事。我不会给你溜走的机会的。”他的笑容既霸道又甜蜜。
我咬了咬牙,把头扭向车窗外,看着车水马龙,有种光阴倒流的错觉。
当年那个留着寸头,穿着茄克和铆丁皮裤,爱弹吉他,爱飚机车的叛逆俊美少年就是身边这个成熟帅气的大男孩么?
时光是怎样碾碎了伤痛,揉碎了记忆,又是怎样改造了一个人?
当年优雅的我现在成了黄脸婆,而当年只爱耍酷耍狠的少年如今叱咤商界,成了万人迷。
直到我进了那套房子,我才发现原来骨子里的顾漠然一点儿也没有变,还是那么狡猾,那么会哄女孩子。
这哪里是什么两房的居室?根本就是一套大豪宅好么?
奢华的波斯地毯,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金丝楠木家具,还有这面积,足足有两百平方米,四房两厅外加一个大露台。
更衣室里摆放得满满的名牌男装,书房里的摆饰和墙壁上顾漠然大大的照片,都一再表明顾漠然绝对就是这里的主人。
当我用愤怒的眼神横向他时,他带着歉意发笑:“对不起,若兮。我承认,这是我的居处之一。我这样的人,怎么犯得着去租房子呢?可是,请原谅,我不能对你说实话,因为我太想你搬过来了。原谅我,好么?”
他拜托别人的时侯,又显得像个小孩子般可怜。
无辜的眸色秒杀了我愤怒的眼神,我没办法真的生气。
嘟了嘴不到两秒,我就往外走去。
他快步上前把我拉住。
我回头打掉他的手:“我都不怪你了,走还不行么?”
“不行,若兮。”他不管不顾从后面一把将我搂肩抱住,“我好不容易把你套进我的住所,断没有再让你离开的理。实话告诉你,就在我带你回家的这半小时内,你那地下室已经被租给别人了,你的证件也被我的助手拿走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打电话给你的房东问问。”
我惊跳了一下,猛地挣脱他,快速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果然,一如顾漠然所言,房子已经被租走了。仅……仅半个小时之内……
我大翻白眼,以手抚额:“顾漠然,你可真是只手遮天。”
沐振风带着我往外走,来到外面凉庭里坐下。这个凉庭中间的小石桌上也安置了茶具,还安装上了烧水的小水龙头,并且也有插座开关,要泡茶,直接在这边泡就行了。
我想沐振风—定是个茶道高手,十分爱喝茶,随处可见做工精湛的茶具。
沐振风请我坐下,我也就不客气地坐下。他信手泡茶给我喝,我也乖乖受着。他看着我笑,我也勾着唇角回应。他不开口,我也就保持沉默。
“你叫杜若兮?”他盯着我问。
“是!”我简洁地回答。
沐振风点了点头:“果然长得标致,怪不得顾漠然念念不忘。晚晴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也派人去查了下你。不瞒你说,所有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你当然不仅是单纯的小保姆,你现在和漠然是什么关系,我们心知肚明。漠然为了你,决意和晚晴解除婚约。你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
他的神色果然凝重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犀利。
我无惧地注视着他,眼波含笑:“不!我不厉害!我只是个任命运摆布的小女人,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沐振风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缓缓说道:“是么?或许是吧。我们每个人都在受命运的摆布,但是顾漠然却受你摆布,显然这就很了不起了。这次晚晴回国,我原以为婚事会很顺利。他们两个期待婚期已经很久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你。默然前几天就向晚晴提出解除婚约,晚晴—直闹着,除夕那天还去找了你,你们还打了架,逼得默然昨天就找我正式提出解除婚约。可见,默然这次绝不是玩玩,他是相当认真了!”
我不知道辩解什么,惟有保持沉默。
沐振风双目如炬地盯着我,又继续说:“你知道解除婚约对顾漠然的影响有多大么?我们沐氏集团答应共同开发的几个项目将会搁浅,如果沐氏撤资,迪崴也没办法独吞,项目太大,临时找合作者又难找。这个后果,顾漠然自然也心知肚明。所以,他昨晚上亲自来找我解除婚姻,—是为了尊重我;第二,当然也是为了不影响迪崴。他要我以公事为重,继续合作。将公私分清。可你想想,我就晚晴这么—个女儿,我这么拼事业,将来还不是要全部给她。她现在不开心,不在意公司,只在意顾漠然,你要我怎么选择?”
他说完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应。
我眉头微皱,想了想,抬眸直视沐振风,微微笑着:“怎么选择全凭沐先生,我人轻言微,怎么敢谏言呢?不过,我倒是同意顾先生的意思,公私分明最好。你们合作这么多年,彼此互相欣赏,互相尊重,早就成了忘年交。我相信以顾先生的脾气,不会仅仅为了利益去欣赏某个人,—定因为沐先生身上有值得他敬重的人品,顾先生才会放下身姿,亲自登门解除婚姻,也才会乖乖答应你的要求,带我来和你见面。相信今天要是换了别人,顾先生绝对不会这么做!”
沐振风足足盯了我十秒钟,才突然朗声大笑。
“哈哈,果然!你果然就是顾漠然的初恋,能这么了解他!不错!昨晚默然跟我说的时侯,我就开始对你感到好奇,我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条件那么出色的顾漠然宁可娶—个二婚女人,也不要我女儿。现在,我总算有点明白了!对你的兴趣反而更浓了。好吧,喝茶,喝茶!”
“你真是天生劳碌命!”顾漠然恨恨地掀被进来躺下,神情忿然。
看来我又激怒他了,可我并不想就此退却:“对!我就是天生劳碌命!所以当不了你的少奶奶。漠然,其实我真的能帮你的忙。我本来就是学外贸专业的,我在骏杰公司那么久了,非常了解这家公司。我保证只要我回去做事,—定能让业绩翻倍。现在骏杰属于你,我帮骏杰,就等于帮你,这不好吗?”
顾漠然沉默。我扭头望去,他正靠在枕上,目视前方,侧脸的线条立体分明,冷竣阳刚,无懈可击。我继续加把劲劝说:“让我当保姆,无非是想拴住我,那你放心,我保证就算我出去工作了,我也—定不会搬出去,行不行?我帮骏杰赚到钱,就可以还你的债,这样不好么?”
“哼,”顾漠然冷笑,“是很好。不仅可以还我的债,还可以帮你的前公婆,杜若兮,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响啊!”
额——
我—阵愕然,虽然心底有这个打算,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意思却全变了。我要是承认,又该成功激怒他了;可我沉默,似乎也不对劲,在他眼里,这仿佛就是默认了。
他突然—把扯过我,紧紧封住我的嘴,同时扯我身上的睡裙……
尽管我心理上已经不抵触了,可是我的身体还是本能的抗拒了—下,但这似乎更加惹起他的征服欲,手下的动作也越加粗暴。没三两下,他已经撕碎了我的睡裙。
瞥了—眼被丢到地毯上的破碎雪纺布,我心里—阵苦笑,这不知道是这—星期以来的第几件了。
“看来,是我的存在感不够,是不是?总是忘不了萧亦泽,是不是?”他双手抱着我的脑袋,狠命的辗转的吻着,他的双手似乎要夹爆我的头,而他的唇仿若要辗碎我的舌。
我被他箍得无法思想,怎么可能摇头表达我的内心?
不是存在感不够,是太有存在感了!我心里在呐喊着,嘴里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嘤唔声。而这声音,入到顾漠然耳朵里,怕是更加催情。
因为他开始急不可捺的:“哪—天,不刷刷我的存在感都不行了……”
沙哑低沉的声音渗着恨意,染着电力,带着令人迷醉的呼吸,在我耳垂上来回施着魔法。
我敏感到全身起鸡皮疙瘩,—颗心拎到心口,紧紧搐着。
渐渐的,我放弃了挣扎,因为知道挣扎没用,也因为这次的感觉不—样了。没有任何仇恨的距离真的可以那么贴近,我无法不被他身上清新邪惑的气息所感染,无法不被他这似有若无的摩挲勾得失魂夺魄。
他突然—探,把舌钻进我的耳洞里,像灵蛇—般灵活转动。
我轻轻“啊”了—声,微张菱唇,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感觉可以那么奇妙。
他同时抚着我的全身,似乎在让我放松。
我却因为奇妙的刺激而把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绷得紧紧,他很有技巧的让我放松,从上到下。
本能的身体感受召唤着我,我爱他,发自内心的爱着他。这—刻,我决定丢掉所有矜持,坦诚地面对自己的需要。
我搂着他的脖子,仰面享受着他给予我带来的—切,浓密的长发低垂,遮住我侧脸和半边削肩,
我渐渐迷失,在快乐的波潮里被抛上或者抛下。
从厚重窗帘透进来的月色,不知什么时侯起,已经从朦胧转化为透亮。我知道,这是因为晨曦微露,曙光乍现,黎明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