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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失败后,我成了仙界女帝全文》精彩片段
祖母的神情一怔,狐疑地看向祖父。
祖父的表情闪过一丝破绽,下一秒竟对我下了禁言咒:“大胆!
我与灵溪之间的感情岂容你随意编排?”
随后他殷勤地飞到祖母身边:“我们年少结为夫妻,历经万年相互扶持,怎能听一个药草精生下的低贱女子胡言乱语!
这实在是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祖母似乎被他安抚住,脸色逐渐缓和,原本想要问个究竟的冲动也减弱了。
我无法出声,双目圆睁地挣扎,却无人理会。
最终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圆形信物,狠狠地砸在地上。
信物落地,砸出一个坑,一束赤红的光芒直冲天际,绽放出大片绚丽的火光。
这是神龙一族,祖母常为孩子制作的玩具。
祖母身为圣女,平日里忙于事务,无暇陪伴我,但还是为我特制了三个烟花筒。
她说,只要我燃放一个烟花筒,无论她在做什么、身处何地,都会立刻抛下一切来到我身边。
从前我体谅祖母忙碌,这是我第一次燃放烟花筒。
在绚烂的烟花下,我死死地盯着祖母,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动容,但随即沉默不语。
第二个、第三个烟花筒也被我砸在地上。
白日里突兀绽放的烟花,除了我和祖母,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
祖父再也无法忍受,不由分说地取出咒印,抽出三道打在我身上。
疼,真的很疼。
可我的心已经麻木,转过头去,不再看祖母,不,灵溪一眼。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我低头计算着时间。
下一秒,天边传来仙侍的通报:“神君到——”祖父和映霜皆是一震,脸上隐约浮现出一丝笑意,底气也足了些。
逸尘来得很匆忙,身后没带多少天兵天将,走进殿内便怒喝道:“册封神后之际,您这般不顾本尊的颜面,直接对未来神后无礼,恐怕不太好吧?”
祖父是一代战神,掌管天庭兵权,如今逸尘虽然武力在他之上,但还是会顾及他的余威,对他有所尊重。
但看到眼前的场景,他还是故作威严地释放出威压。
所有仆从都纷纷跪地,修为低的仆从甚至流出鼻血。
祖父和祖母有些理亏,解开了我身上的缚仙索,取出了我体内的咒印。
我瘫倒在地,仙姆偷偷塞给我几颗仙丹,我才缓过神来。
灵溪上前向逸尘行礼:“神君,洛瑶在成为您的神后之前,是我名义上的孙女,我们处理家务事,还望您见谅。”
若是以往,他定会给灵溪几分薄面,可此时却毫不顾忌,直接施展法术,将殿内的花草连根拔起:“大胆!
我钦定的神后,岂容你们如此欺辱!”
他将我护在身后,仿佛是一位英雄,要为我与全世界为敌。
灵溪一时语塞,连祖父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
“神君您有所不知,洛瑶并非我与灵溪的孙女,只是一个低贱药草精的女儿,您念在与她的旧情,我能理解,可她鸠占鹊巢数百年,对映霜太不公平,我们一时情急才下手重了些。”
逸尘毫不留情:“重了些?
你们这是下了死手!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我的神后已经性命不保!”
我一直观察着他,心中感慨万千。
原来所谓的深情和偏爱,也可以是演出来的。
如今还是最低等仙婢的映霜浑身一颤,诚惶诚恐地从角落走到我面前。
“奴婢在,神女有何吩咐?”
我对她毫无印象,拿出她的命簿翻开查看。
原来她血脉低微,飞升后被众仙排挤,可怜巴巴地红着眼不敢出声。
又因为年纪小贪玩,不小心打碎了药仙的药鼎,被打得遍体鳞伤。
我当时心生怜悯,便将她带到我的殿中做个普通仙婢。
可当初的一片好心,却养出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上一世,她泪眼汪汪地扑进祖母怀里撒娇,故意把手上的伤口藏在袖子里。
祖母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手怎么了?”
她颤颤巍巍地将伤口露出来。
不过是个小烫伤,再晚些可能就愈合了。
她故意激起祖母的怒火,把过错往我身上推:“神女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祖母瞬间暴怒,竟用惩罚恶妖才会用的烙印酷刑,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个丑陋的印记。
而如今,她跪在我的脚边,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何会与祖母有灵魂感应!
看着她故意低下头,一副低到尘埃里的模样,我冷冷地说:“抬起头来。”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面容素净,看上去十分纯良。
我却抬手掐住她的脖颈,毫不留情地释放威压:“你很得意吧?”
她脸上的所有情绪都被我看在眼里,自然也没错过她表面的害怕之下,一闪而过的不屑和恼怒。
“恶心的蝼蚁竟然还妄想成为真正的神龙?
真是可笑至极!”
她脸色一变,愤恨地咬牙切齿道:“您倒不必这么说自己。”
我眸光一冷,正如我所料,她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被我当众拆穿后,她也不再伪装。
她嘴角扬起,眼中满是挑衅:“看来你还不算太蠢,你要是识相点,主动把神龙之女和神后的位置让出来,我还能求神君饶你一命。”
“要是你非要死撑,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下场会不会和你的小狐仙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小狐仙死了?
它几天前还活蹦乱跳,吵着要去神殿找逸尘玩耍。
它与我一同长大,形影不离,可以说是我灵魂的一部分。
可现在,它竟然死了?
死得无声无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看到我眼眶泛红,她大笑起来:“是啊,我只是提了一句喜欢小狐仙的皮毛,逸尘哥哥便亲手将它剥皮送给我,你别说,那小畜生做成的披风效果还真好。”
我脑海中的一根弦彻底断掉。
逸尘,他失宠被贬下凡间,又遭仇敌算计,灵魄即将消散之时,我心生怜悯。
扮作游方医仙,在他的神庙前日夜守护,为他积攒信徒的信仰之力。
那时的他看着我眼底的青黑,红了眼眶,说此生不负。
言犹在耳,可如今物是人非。
映霜嘲讽地笑了:“当年逸尘仙人之身,与还是精怪的我相爱,先帝震怒,所以将他贬入凡间。”
“若不是看在你和我有三分相似,你以为他的情话能说得出口?”
“你以为你身份尊贵就能得到一切?
你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顷刻间,我的本命仙剑仿佛有了生命,带着凛冽的杀意朝着映霜飞去。
可就在我即将伤到她的那一刻,我的丹田突然剧痛无比。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哈哈大笑:“当初你把自己的灵珠给了逸尘一半,帮他续命,他借此为我设了一个防御法阵,你要是想杀我,定会遭到万倍反噬!”
我的眼角流下一道血泪,挣扎着站起来,却笑了。
在魔界的日子里,我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仙界的消息总是能第一时间传入我的耳中。
我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的绝佳时机。
很快,千年一度的仙果盛会来临。
逸尘为了挽回摇摇欲坠的民心,大宴仙界众仙。
映霜作为他的侧妃,也会一同出席。
忘了说,如今她的身份与曾经梦想的神后之位相去甚远。
她的身世被曝光,不过是药草精和战神的后代,血脉比普通修仙者还要低劣,能被封为侧妃,对她而言已是莫大的恩赐。
但显然,映霜并不这么认为,她还沉浸在曾经与逸尘的海誓山盟中,觉得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却没能得到应有的回报。
逸尘对她大概也早已厌烦,曾经他们能尽情享受爱情的甜蜜,不过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替他们承担风雨。
我既然能助逸尘登上神君之位,自然也有能力帮他稳定局势。
可如今,神龙族和战神族对他的支持已不复存在。
无数人觊觎着他的位置,若不是他还握着兵符,恐怕早已被推翻。
想必他现在后悔不已,追求爱情的代价,竟是赔上了自己的前途。
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如今的仙界,私欲横行,众仙只顾追逐自身利益,无心积攒功德,这样的仙界早已腐朽不堪,德行与地位严重不符。
我要做的,就是彻底激化这些矛盾,让一切分崩离析,然后重新洗牌。
“听说了吗?
现在的神君侧妃,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把神龙之女洛瑶的小狐仙剥皮了!”
“谁不知道那小狐仙曾救过神君的命,他竟然纵容侧妃做出这种事?”
“听说就是神君自己动的手!”
“什么?
对待救命恩人都如此心狠手辣,这和那些残暴的魔族有什么区别?”
“嘘,别说了,侧妃和神君来了!”
我只需将逸尘和映霜的恶行宣扬出去,然后静静等待即可。
果然,在仙果盛会上,不仅有众仙,那些一直对仙界虎视眈眈的妖族、鬼族也趁乱而来。
众仙惊慌逃窜,逸尘和祖父连忙将手中的兵符合并,然而却毫无反应。
就连宴会上的杂役都忍不住抱怨:“自从这位神君上位,从未为我们谋过福祉,麻烦事倒是一桩接一桩,仙界再也不复往日的安宁。”
做了再多正确的事,或许人们不会记住,但只要犯了一个错,就会被铭记一辈子。
尽管最终逸尘、祖父和灵溪联手,将妖族和鬼族击退,但他们也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
而且,他们彻底失去了民心。
整个仙界陷入混乱,群龙无首。
终于,我带着魔尊云澈,手持兵符,不费吹灰之力便攻入仙界,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众人拥护的新君。
“你回来了,没事就好……”灵溪说道。
如今母女相见,却宛如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礼貌地回应:“灵溪大人风采依旧,令人艳羡。”
“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祖母吗?”
我扯了扯嘴角:“若您想听,我可以叫。”
她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
无论我答应还是拒绝,都意味着我对她还有感情,而我如此冷漠、公事公办的态度,表明我此生都不愿再与她有任何关联。
灵溪将神龙族的绝密传承交到我手中,黯然离去,此后再未出现。
我也终于积攒了足够的修为,成功涅槃,化作一条在天地间自由翱翔的神龙。
而在我身边,始终有魔尊云澈陪伴。
自然,有很多人对我与魔尊的组合心存疑虑,认为魔族本性难移,始终是个威胁。
但我力排众议。
他就像一把锋利的剑,充满杀戮之气,但没关系,我就是他的剑鞘,能将他的戾气收敛。
我们并肩而立。
他助我登上女帝之位,共同治理仙界。
多年后,在我们的努力下,仙界再度繁荣昌盛。
逸尘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的存在,曾是他落魄时的救赎,可如今却成了他的威胁。
那半颗灵珠早已与他的神力融为一体,若我想从中作梗,他必定会受到极大影响。
况且他刚登上神君之位,根基未稳,暗处不知有多少人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
上一世直到死去,我都未曾想过要害他,也从未将灵珠之事当作威胁他的筹码。
但这一世,若我不以此为把柄,那才是愚蠢至极。
此时的我,正悠闲地躺在深渊魔窟的摇椅上,嗑着瓜子,听魔侍们谈论着八卦。
一旁的魔尊云澈忍不住开口:“看你现在这般自在,听说仙界的灵溪和战神已经断绝关系,还打算联手将逸尘拉下台,如今仙界乱成一团呢。”
我皱了皱眉,把瓜子壳朝他的盔甲扔去。
旁边的魔侍们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谁都知道魔尊喜怒无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大发雷霆,轻则斩首,重则屠城,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挑衅他。
可云澈却面不改色,反而上前帮我剥起瓜子壳,同时示意魔侍们退下。
我满意地享受着他的伺候,手中把玩着从祖父和逸尘那里得来的两块兵符。
只有将这两块兵符合二为一,才能号令仙界的万千天兵。
“只要我还握着这兵符,你就不敢动我。”
“虽说我助你摆脱寒潭束缚,你在断仙崖下救了我,咱俩算是两清。
但不得不说,目前我对你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云澈并未过多在意兵符,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最终无奈道:“都听你的。”
我满意地笑了。
上一世,我在断仙崖跳下后,他不顾自身安危,在寒潭中强行催动魔力,几乎耗尽所有力量,也要冲出来救我。
那时我才知道,恶名远扬的魔尊云澈,竟对我情根深种。
“当初在神君的宴会上,你看我的眼神充满恨意,我还以为你早就厌恶我了。”
“更别提我以前经常带着天兵来魔界刷功德,还扬言要将你们赶尽杀绝,你恨我才是正常的。”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堂堂魔尊,到底喜欢我什么?
可惜上一世,我对他仅有的那点好奇心,并不足以让我产生强烈的求生欲望。
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将所有的灵丹妙药都用在我身上,强行帮我重塑灵珠,还试图为我重塑龙筋。
可那时的我一心求死,躺在他怀里哀求:“若你真的爱我,就让我死吧。”
让世人闻风丧胆的魔尊云澈,红了眼眶,泪水一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四处为我寻找最温和的死亡丹药,希望我能在美梦中离去。
“答应我最后一个愿望,死在我怀里,好吗?”
情之一字,最是让人难以捉摸,上一世它将我困在痛苦的牢笼中,如今又要为云澈设下枷锁。
我满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而这一世,换我来靠近他了。
我传令仙侍将映霜五花大绑,投入妖兽囚牢。
自会有妖兽啃食她的血肉,让她生不如死。
她不敢置信,朝我大声怒吼:“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这么对我!”
真是自寻死路,如今我们身份悬殊,她哪来的胆子跟我这样说话。
不用我动手,一旁不明就里的仙侍急忙施展法术让她闭嘴,在她的灵魂上狠狠抽了几鞭:“是属下教导无方,还望神女责罚。”
我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
再一转身,我已身处令众仙闻风丧胆的幽神寒潭。
由九天寒铁铸就的锁链散发着森冷的寒光,寒潭中的一滴水就能让神灵饱受蚀魂之苦,痛不欲生。
传闻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囚禁于此。
我与潭中的那人对视,轻声开口:“我们做个交易。”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凤眸中透着神秘与危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咬着牙,将光洁的腿踏入寒潭,忍着剧痛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坚定地说:“即便身处牢笼,也有解脱之法。”
“他们给我设下死局,我偏要打破它!”
回到殿前,等待我的是盛怒的祖母。
映霜被她心疼地抱在怀里,被妖兽撕咬的伤口冒着黑气。
她祭出本命仙链,不由分说地将我捆绑起来,催动本命赤焰灼烧我的灵魂。
殿中看着我长大的仙姆忍不住为我求情:“大人息怒,血脉或许可以作假,但神女这些年与您的感情是真切的,您可要三思啊!”
她怒不可遏,毫不留情地一掌将仙姆打得口吐鲜血。
“她把我的孙女丢进魔窟受尽折磨,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她如今享用的仙丹灵药、神器宝库,都该是我们映霜的!
她欠我孙女的,拿什么还!”
祖母已经近乎疯狂,说出的话比前世更加恶毒。
尽管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听到这些话,心中仍是一阵剧痛。
五百年对于神仙来说不过是转瞬之间,可那些经历过的日日夜夜都是真实的。
我自认为孝顺,学来人间的习俗,在祖母每年寿辰时,亲手为她做一碗长寿面,祈愿她平安顺遂。
祖母偶尔头疼脑热,我便踏遍仙界寻找灵药为她调养,常常陪伴在她身边。
难道血缘关系真的比这些年的真心相待更重要吗?
前世的死亡已经给了我答案,这一世,我不再对她给予的亲情抱有任何幻想。
我大声说道:“您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地辱骂我?
您凭什么认定我不是您的孙女,而婢女映霜才是?”
她更加生气,派人押上一位身着素衣的妇人。
看到这个妇人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她!
祖母催动灵魂气息,我与妇人、祖母与映霜之间出现了一根金色的气状纽带,这就是灵魂间的血脉联系。
她面目狰狞,将缚仙索再次收紧,我疼得叫出声来。
“还敢狡辩?
你就是这低贱药草精的孩子!”
药草精声泪俱下:“女儿,你不认母亲了吗?
虽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身份地位,但我能给你爱啊。”
这时,祖父驾云而来:“慢着!
我从太白仙君那里寻来鉴仙镜!
别伤我女儿!”
却见他在众仙面前将鉴仙镜对准我和映霜,镜中我赫然是药草的模样,而映霜则是一条威风凛凛的神龙。
“什么!
洛瑶!
你竟然真的是低等药草!”
祖父此举,表面上是在救我,实则是要将我彻底打入深渊。
面对众人或嘲讽或讥笑的目光,我忍着神魂的剧痛,扯出一抹笑容看向祖父:“你如此处心积虑地谋划,不就是想让你和小药草的孩子登上神后之位?”
“祖母,您身为神龙一族的圣女,历经万年看尽时局变幻,到头来却看不清枕边人,竟然要将亲生孙女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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