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阴差来了》,是作者大大“西西佛斯”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陈龙崔浩。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你听话,我认你当兄弟。”校霸亲昵的拍打我的脸。我问脑海中和我共用一具身体的阴差:“你怎么看?”阴差:“让他学会做人。”...
主角:陈龙崔浩 更新:2025-03-15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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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龙崔浩的现代都市小说《阴差来了》,由网络作家“西西佛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阴差来了》,是作者大大“西西佛斯”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陈龙崔浩。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你听话,我认你当兄弟。”校霸亲昵的拍打我的脸。我问脑海中和我共用一具身体的阴差:“你怎么看?”阴差:“让他学会做人。”...
只要一伸手,我就能杀了陈龙。
关键我觉得,杀了他不算什么。
和杀鸡没有区别。
我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随手拎过来一只保温杯。
不锈钢的,灌满了水,有两三斤重。
我抡圆了胳膊,打算把陈龙的脑袋砸扁。
这时候,陈龙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一阵恶臭传来。
他失禁了。
屎尿齐出。
我皱了皱眉头,把保温杯放了回去。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魏卒说:“算了,太脏了。”
那股狂暴的力量,从我身体中离开了,又回到了右眼当中,回到了魏卒体内。
我清醒过来了。
我发现失禁的不止有陈龙,还有陈龙的女朋友。
没想到这种事上也能做到夫唱妇随。
陈龙的两个小弟干脆跪在了地上:“浩哥,我们错了。”
我嗯了一声:“舔干净就滚。”
我没说要舔什么。
但是他们变得很机灵,立刻跪在地上舔秽物。
我看的差点吐出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滚滚。”
他们几个点头哈腰,打着哆嗦向外面走。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见他们复读机一样重复:“谢谢浩哥,谢谢浩哥。”
陈龙走了。
我们班安静下来。
死一样的寂静。
我环视了一圈。
没人敢看我。
我对班长说:“班里臭烘烘的,你不打扫一下啊?”
班长屁都没敢放一个,马上从教室后面拿了笤帚簸萁,把脏东西打扫干净了。
最后还邀功一样,一脸谄媚的对我说:“你的书桌我也擦干净了。”
“用酒精湿巾擦得,绝对干净。”
我嗯了一声:“咱们俩换换桌。”
班长没有丝毫迟疑,立刻点头答应。
我心说,不愧是能当班长的人物啊,能屈能伸,不可小觑。
我坐好之后,给林小曼传了个纸条:“谢谢。”
几分钟后,纸条回来了,上面多了一行好看的字:“屠龙少年,会成为恶龙吗?”
我笑了笑,没有再传回去。
我把纸条夹在书里,收藏起来了。
这是我和林小曼第一次传纸条。
如果我追到她了。
这张纸条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
其实,不给林小曼回复,还有另一个原因。
我也说不准,我会不会成为恶龙。
刚才那股狂暴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恰好陈龙失禁了,我绝对会杀了他。
我问右眼中的魏卒:“刚才怎么回事?”
魏卒对我说:“子弹在小孩手中,同样致命,甚至更加致命。”
“我的力量就是子弹,你就是那个小孩。”
“你还掌握不了这种力量,所以你会被力量支配,变得嗜血好杀。”
我沉默了:“这么说,我以后会变成个魔头?”
魏卒说:“你别踏马扯淡了。”
“这力量是我的,暂时借给你用用而已。”
“等我养好伤,咱们俩就裂瓢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还想用我的力量呢?别踏马做梦了。”
“刚才就是个体验装,你还上瘾了?”
我:“......”
有病吧,跟谁秀优越感呢?
接下来一整天,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无论我在学校里跟谁说话,甚至看他们一眼,他们身上都会冒出来一缕绿色的烟气。
看来,我反杀陈龙,已经凶名赫赫了。
甚至外班的学生被我看到了,也会有恐惧情绪冒出来。
中午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方圆几米,根本就没有学生。
魏卒乐此不疲,不亦乐乎的吸收恐惧情绪。
我估计照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能养好伤了。
我也就能顺利把肉身拿回来了。
到晚上快放学的时候,魏卒忽然说:“今天晚上帮我个忙。”
“咱们一块去城中村,把老王抓了。”
我说:“你不早说?我约了林小曼写作业呢。”
魏卒说:“别扯淡了,作业哪天不能写?”
“老王再不抓就过期了,到时候阴司追究下来,咱们俩都跑不了。”
我说:“跟我有个屁的关系啊。”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答应跟魏卒走一趟。
毕竟我们现在共用一个身体。
真的把他逼到绝路,他没准会拖我当垫背的。
所以......能合作还是尽量合作一下吧。
放学以后,我先去小卖部,花五毛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去学习委员家写作业,晚点回去。
然后,我对魏卒说:“上次你抓老王,被人给算计了,差点死了。”
“这次打算怎么办?”
“有我给你做帮手,是不是胜算大很多?”
魏卒说:“加上你这个拖油瓶,反正心里更没底了。”
我说:“你踏马有点过分了啊。”
魏卒干笑了一声:“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说正经的,抓老王不难,难的是在他家抓老王。”
“他背后有高人,给他的宅子进行了一番布置。”
“现在那院子,变成了捕捉阴差的陷阱。”
“我进去之后,力量被削弱很多,基本上是任人宰割的局面。”
“我不知道他背后那人有什么目的,但是抓老王的期限快到了,我不能等了。”
“所以,咱们得想办法把他骗出来。”
“只要他出来了,那就是出了壳的王八,红烧也行,爆炒也行,熬汤也行。”
我点了点头:“有点道理,你打算怎么把他引出来?”
魏卒说:“我还没想好。”
我忍不住说:“你还没想好?今晚就要抓人了,你一点计划都没有?”
“你这是屎都冒头了,你还没准备厕纸啊。”
魏卒说:“你们人间说话都这么粗俗吗?”
“我们阴司一般说火烧眉毛了。”
我无语的说:“别管粗俗不粗俗了,咱们俩合计合计吧,怎么把老王引出来。”
自从魏卒跑了,想也不用想,老王肯定守着他的院子,打死也不肯出来了。
我想了很多办法,比如联系拆迁队,给他拆了。
比如放一把火......
但是都不现实。
回头老王是被抓了,我也得被警方抓了。
最后,魏卒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老王好赌。
他的死,也是因为赌输了,所以才上吊的。
我觉得可以从这里入手。
魏卒抓人前,会得一页生死簿。
那上面有这人的所有生平信息。
我们分析了很久,最终决定,由我假扮成老王的赌友,把他引出来。
真正的赌徒,听说有刺激的赌局,绝对会忍不住的。
只要把他骗出院子,那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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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计划之后,我让魏卒把生死簿拿出来,让我看看老王的生平。
掌握了足够的细节,才能以假乱真,不至于穿帮。
魏卒有点犹豫,不过也没太墨迹,还是把生死簿给我了。
我以为,生死簿的一页,会是一张纸片。
可我没想到,是令牌上的一滴血。
魏卒对我说:“一滴血,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当这人阳寿将尽的时候,城隍庙就会给我一滴血,滴在令牌上。”
“我有四十九天的时间,抓到这个人。”
“如果超过四十九天,血迹就淡的看不见了。那我就得受罚了。”
我笑了笑说:“照你这么说,如果人死了以后,能苟到四十九天以后,就不会被抓了?”
魏卒说:“那不一定。”
“如果自己不低调,整天大摇大摆出来瞎逛,还是会被抓的。”
“但是说实话,被抓的几率确实小一点。”
“前四十九天,阴差是上天入地,不眠不休的找这个家伙。”
“一旦过了四十九天......反正阴差已经受罚了。”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抓紧时间抓新鬼。”
“你懂吧?”
我点了点头:“懂。”
我感觉老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先苟过四十九天再说。
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一藏。
只要阴差没那么高的积极性去抓他,他就算是逃出生天了。
魏卒把令牌拍到我手里:“你把手指按到这滴血上,就能看见他的生平了。”
我依言把手指按了上去。
那一瞬间,有大量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
这种记忆,和我自己的记忆不一样。
令牌上的记忆,明显能让我感觉到,是第三个人的。
我很难描述这种感觉。
这些记忆,像是一场电影一样,从老王的出生,一直到老王的死亡。
有画面,有声音,清清楚楚。
但是与此同时,这些记忆又像是一本书。
我可以随便翻开某一页,从任何一个节点,仔细观看他的记忆。
我粗略翻了翻,对魏卒说:“你说......帮着老王布置陷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从他的记忆中没有找到吗?”
魏卒说:“没找到。”
“我失手之后,也仔细看过他的记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这有两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老王是死了以后,遇到那个人的。”
“但是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老王死了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去抓他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不足以布置陷阱。”
“那就是第二个可能了。”
“这个人很可怕,他对老王的记忆做了一番删改。”
“把关于他自己的部分去掉了。”
我哦了一声:“那是挺厉害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了这句话之后,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到我的后背上。
等等......
老王的这些记忆,不是生死簿中的某一页吗?
这些记忆,可以说是从阴间来的。
老王背后的人,可以删除生死簿上的记忆?
那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魏卒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老弟,咱们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
“抓了老王,交到城隍庙,其他的咱们就不管了。”
“至于他背后的人,爱谁谁,跟咱们没关系。”
我说:“你说的挺轻巧,人家既然设局对付你了,没准会一直阴魂不散,继续缠着你。”
魏卒嘿嘿笑了一声:“所以啊,你多帮我弄点负面情绪,让我赶快养好伤。”
“等我什么时候滚蛋了,你就安全了。”
我说:“你这话就不对了。”
“应该说,你什么时候察觉到危险了,就主动滚蛋,别连累我。”
魏卒一阵贱笑。
我们两个根据老王的记忆,给我编造了一个赌徒身份。
这个赌徒是真实存在的,和老王关系还行。
魏卒给了我一颗药丸,让我吃下去。
他告诉我说,吃了这药丸之后,就能变成那赌徒的模样。
准确的说,吃了药丸之后,只要我想,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模样。
这让我有点想入非非了。
如果以后闲着没事,变成另一个人的脸,那岂不是......
魏卒立刻给我浇了一盆冷水:“这药丸的有效期,只有四十八个小时。”
“而且,在活人眼中,你的容貌没有任何变化。”
“这种变化,是专门糊弄鬼的。”
我挠了挠头:“好吧。”
“我就知道,你这个屁用没有的阴差,不会给我什么好东西。”
准备好了之后,我们两个打车去了城中村。
站在城中村破破烂烂的街道上,我心里有点感慨。
一天之前,我还被人追的像是狗一样逃跑。
但是一天之后,我成了阴差的助手,来这里勾魂摄魄。
人的际遇,真的是难以言说啊。
魏卒对我说:“按照阴司的规矩,子时不勾魂。”
“所以对于老王老说,子时是安全的。”
“他如果答应出来耍钱,一定会等到子时。”
“两个钟头的时间,够他玩好几局了。”
“你的任务,第一就是让他相信你是他的赌友,在子时刚开始的时候,把他从家里引出来。”
“第二,就是在赌场拖住他,让他赌的尽兴,忘记时间。”
“只要子时一过,我就能动手勾魂了。”
我说:“如果子时勾魂,会怎么样?”
魏卒闪烁其词:“不会怎么样,不过这是规矩。”
“传统你知道吗?”
“就是从老祖宗传下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干,但是大家都这么干。”
我总觉得,魏卒没有说实话。
我呵呵笑了一声,讽刺了一句:“你这种没节操的人,也会守规矩?新鲜了。”
魏卒没有回怼,而是催促我吃药丸。
子时快到了,我得抓紧时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药丸吞下去了。
我在脑海中想象着那赌徒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我的容貌已经变了。
我想照镜子看看,但是魏卒拦住我了。
他对我说:“你肉眼凡胎,看见的肯定还是你自己。”
“而且这会给你造成心理暗示,让你的幻化出现偏差。”
“万一赌徒的脸在心理作用下,变回去了,又成了你的脸,老王就看穿你了。”
“我又没办法出手,你死定了。”
我点了点头,又走到了那小院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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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依然是翻墙进去的。
我学着赌徒吊儿郎当的样子,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好像脚底下装了弹簧。
“老王,你在家吗?”我抠着鼻子问。
屋子里面,传来一个阴惨惨的声音:“你谁啊?”
我说:“卧槽,我初九啊,你不认识了?”
屋门口有个人影闪了闪,老王出现在台阶上。
他的脸阴沉沉的,正是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吊死鬼。
他脖子上的勒痕很明显,但是我假装看不见。
老王对我说:“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我叹了口气:“刚从看守所放出来,我还没吃饭呢。”
“我爸妈不给我钱了,亲戚朋友见了我,踏马的跟见了阎王爷似的。”
“我能去哪?只能投靠朋友了。”
“我说老王,有吃的没有?给我整一口啊。”
老王的眼睛闪了闪:“你刚从看守所出来?”
我说:“是啊。”
老王说:“咱们这条街,死人了,你不知道?”
我故作诧异:“谁死了?”
老王嘿嘿笑了一声:“我死了。”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吐了一口痰:“别扯淡了,有吃的没?”
老王显然对我放心了不少,神色缓和了很多。
他点头说:“有,只要你敢吃,你就跟我进来。”
我骂骂咧咧的说:“我踏马有什么不敢吃的。”
“局子里的大头皮鞋我都吃了不少。不过是用肋条骨吃的。”
我掀开上衣给老王看:“瞧见没?都踏马给我踹肿了。”
老王看了之后,更加放心了。
他现在确定,我是把他当成活人了。
其实肋骨上的伤,是陈龙一伙人打出来的。
我在这里用上了,效果出奇的好。
老王手脚麻利,没几分钟就把饭菜摆在桌上了。
我看了一眼,有点难以下咽。
全踏马是坟头上的供饭。
又冷又硬的馒头,发了霉的炒菜,被老鼠啃过几口的鸡腿。
这些东西我要是吃了,等不到子时就得去医院输液。
老王一脸坏笑,在我对面坐着说:“吃啊,你不是饿了吗?”
我拿了一个小面包,撕开包装开始啃。
这东西至少有包装,就算过期了也问题不大。
老王幽幽的说:“怎么?看不上我的饭?”
我说:“倒也不是看不上,我就想垫两口,节省点时间。我还得赶场子呢。”
“我在看守所,听哥们说了,这两天有个场子,里面有肥羊,我想过去宰他一把。”
“老王,我今天来找你,一个是为了吃顿饭,再一个就是想跟你合作。”
“你手底下有点功夫,咱们俩打打配合,挣点钱怎么样?”
说到赌钱,老王的眼睛立刻亮了。
不过,只是亮了一瞬而已。
他呵呵笑了一声,说:“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我早就看开了,大彻大悟了,对它们没兴趣了。”
我心说,这死人和活人就是不一样啊。
死了之后,果然豁达多了。
其实我也能理解老王。
人都死了,还赌钱有什么用?
输了不心疼,赢了不开心。
赌博这东西,已经变得味同嚼蜡,没有任何乐趣了。
瞬间就戒赌了。
我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干咳了一声说:“老王,你这就是扯淡了。”
“人生在世,总得吃喝拉撒吧?”
“有了钱,可以吃好的,喝好的。甚至可以找个漂亮姑娘,来一段夕阳红。”
老王微闭着眼睛,淡淡的说:“没兴趣了,我都戒了。”
“我现在吃也不想吃,喝也不想喝,至于女人嘛......三十年前就有心无力了。”
“我现在就等着下阴曹地府了。”
我一拍手说:“那你就更应该攒点钱了。”
“赢了钱,都换成纸钱,成吨成吨的烧给你自己。”
“等到了阴间,你就是首富啊。”
“你拿着这些钱,在阴间享受也行。”
“用这些钱贿赂阴差也行。”
“没准你花了钱之后,下辈子能过得好点。”
我这话其实完全是瞎扯淡。
但是架不住老王肯相信啊。
他现在是鬼,他最怕的就是在阴间受苦。
所以这时候,人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立刻凑过来,好奇的问:“那你这不对吧。”
“下辈子投胎成个什么,那不都是有因果的吗?”
“我花点钱就能改?那不成了逆天改命了?”
我说:“老王,你也是老赌徒了,你以前心思不是挺活泛的吗?”
“这里边的门道你想不到?”
“生死簿上说,你下辈子当狗。”
“你要是不花钱,行吧,你下辈子是流浪狗。”
“天天吃不饱穿不暖,垃圾堆里找屎吃。”
“一场大雪下来,冻死在路边。”
“你要是花了钱呢?下辈子就让你当宠物狗。”
“天天给美女抱着,大房子住着,香喷喷狗粮吃着......”
“老王,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可以活动的地方。”
“钱能通神,必然也能通鬼。”
“要不然怎么有句老话呢?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老王听得双眼炯炯有神。
他凑我越来越近。
我看着那张鬼脸,不由得心里反胃。
最后我实在憋不住了,一巴掌给他打开了:“你踏马同性恋啊。凑我这么近干什么?滚开。”
我这一巴掌手有点重,打的老王脑袋一歪,从肩膀上掉下来了。
幸亏老王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又放了回去。
我只好当没看见。
老王咳嗽了一声,问我说:“初九,你说要是能到鬼推磨的程度,得花多少钱才够啊?”
“纸钱的面额都挺大的,动不动就好几亿。”
“我死了以后,亲朋好友,给我烧得也不少了。也不知道够不够。”
我心说:我哪知道够不够啊。
我硬着头皮瞎编:“不够,肯定不够。”
“你家人给你烧得不少......等等......”
我说到一半,才发觉话头不对。
我故作惊恐的看着老王:“你什么意思?你亲戚给你烧纸钱?”
这次该老王掩饰了。
他连忙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死了,我亲戚朋友,也得给我烧不少纸钱。”
我假装松了口气,笑骂道:“你踏马吓我一跳。大半夜的,别开这种玩笑啊。”
“不过我实话告诉你,肯定不够。”
“你死了烧得多,别人死了烧得也不少啊。”
“阴间那纸钱,早就通货膨胀了。”
“没准下去买个馒头,都得一百亿起步。”
“所以你得多烧,你得跟他们卷。”
“要烧成阴间首富,我估摸着,你至少得烧空十来个纸扎店。”
“所以啊,没钱还是不行。”
“活着的时候是穷光蛋,死了以后没钱烧纸,到了阴间继续当穷光蛋。”
我这一番胡说八道,彻底把老王说动了。
他一拍大腿:“那行,咱们俩合作,一块宰肥羊。”
“挣了钱,我把纸扎店买下来烧。”
他的眼神有点闪烁,自然自语的说:“这么多钱,就算有杀头的罪过,也能买条命了吧?”
我笑眯眯的说:“肯定能,谁不爱钱呢。”
老王搓了搓手,有点兴奋地对我说:“初九,你恐怕还不知道。”
“这两天,我有了点特异功能,我敢保证,我能把把赢。”
我心说:你都做了鬼了,当然可以把把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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