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大吵一架后,我离家出走了,然而我再也没能回去。
和父母大吵一架后,我摔门而出。
“许清意,你走出这个门,就再也别回来了!”
父亲大吼着。
在我父母的心里,只有弟弟,而我只是一个累赘。
父母坚信我离不开家,会和往常一样,在外边呆不了多久就回家和他们服软。
我走在街上,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毕竟是个小县城,这个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这种事情我都习惯了,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失落。
我看着偌大的城市,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脖子猛的一痛,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
我眯了眯眼,想揉一下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嘴里也被塞了一大块布,还被粘上了。心里一紧,被绑架了!我连忙观察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土房子里,地下堆着很多干草。
我挣扎着坐起来,心里渐渐被恐惧填满,双手被绕在背后绑上,屋里连尖锐物品也没有。难道我这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今日就要葬身在此了!我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期盼我的父母来找我,只要他们来找我,我回去就再也不会和他们吵架了。
可我知道,他们不会来找我。之前有一次我离家出走,在外一个月,后来实在没饭吃,妥协回家了,进门的时候,以为会得到一句关心,结果妈妈白了我一眼说:“你怎么没有死在外边,回来干什么!”
我坐在这里,泪水夺眶而出,我想着那些新闻中被卖了器官,身体被肢解的,就忍不住害怕。
突然,外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一对中年男女的声音。
“五千块线太贵了!便宜点!”
“孙大姐,这次是好货,是个雏!这容貌也是极好的,指定能给你们家生个大胖小子!”
门微微晃动,锁被拧开了
我坐在地上,背靠着土墙,看着面前满脸黝黑,嘴唇很厚的猥琐男和颧骨突出饱经风霜的姨婆。
“欧呦,就这细皮嫩肉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屁股这么小,怎么给我家添孙子!”
“大姐,话不能这么说,现在管制的严了,这女的难买喽!你要不买,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地儿了。”
姨婆皱了皱眉“还是太贵了!”
“这样吧大姐,我给你少五百块线,四千五!”
“四千,成不成?不成我可就走了!”
“成交!”
我看着猥琐男收了线,向我走来,我顿时满眼惊恐,不停挣扎,猥琐男刚要动手打我,就想起已经把我卖出去了,只是把我扛起来,恶狠狠的说,别想着逃,你逃不了!
路上绕了很多路,我观察着四周,群山环绕,而前边有一个小村庄,猥琐男把我抗到一户家里,四周是木头围栏,而老婆姨则在后边跟着。
猥琐男把我放到了土炕上,就离开了。
婆姨站在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经常看农活累活满是茧子的手,把我的脸划的生疼。
“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干农活,得让线儿回来好好调教调教,先给我我们家生个大胖孙子。”
我哭的红肿的双眼,刺客又有泪水滚落
婆姨看着我哭很不爽,抽了我一个大嘴巴
“来了我们家这么不高兴?真是晦气!”说着便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黄昏了,那个婆姨的儿子回来了,他口中的线儿
我看着那个男人走向我
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经常干农活在太阳底下,他的皮肤黝黑,眉毛很浓,身材魁梧,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我肯定会赞叹他很man
那个男人把我嘴上的胶带撕掉,把布取出来,已经一天多没进水的我,嗓子已经干的说不出话。
我看着他解开我腿上的绳子,将我的腿掰开,我用力挣扎了起来,但一个八十多斤的女生,怎么抵得过健硕的男人。
他将我身上的衣服都撕开,我不停的挣扎,他掰开我的腿用力挺近
我嘶哑的尖叫,从绝望到麻木
……
第二天早上
我睁开眼睛,眼睛的酸痛感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
昨晚被弄到昏死过去
他将我关在房间里好几日,婆姨每天白天定时过来送饭,他晚上就来找我。日日夜夜重复了几日。
只要我反抗,就会被打,
后来我开始假意示好,我开始服从。
他被我骗到了,以为我认命了,开始接受他,他慢慢的允许我出门,偶尔会给我带点好吃的。
我发现我也开始有点享受他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他长的高高大大,很有安全感
我发现家里就他和孙姨婆,姨婆的老公前几年在山上被毒蛇咬死了,家里全靠着李线了,但近年老闹旱灾,庄稼收成不好,李线年近四十还没结婚,婆姨才想的拿攒起来的线买一个媳妇。
最近李线管我没有以前那么严了,我就想趁着他去地里的时候逃跑。
他刚离开家不久,孙姨婆也被朋友叫出去打麻将
我什么东西也没收拾,就想着往出逃,我朝着山上的地方跑,想着跑的越远越好。